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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洗手间里的邪恶 把它吸
 就听得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帮我试试,它还能不能用?!”

 “啊?”

 向南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眨眨眼,又咽了咽口水“怎么试呀?”

 景孟弦赤红着眼望着面前这张通透干净的小脸蛋,下腹处又涨又疼又烧,明明该立起来的,却偏偏…还软趴趴的蔵在兜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长臂一捞,扣住向南的脖子,一把将她带近自己,催促道“快点!”

 “怎么试呀!”

 向南急得直跳脚。

 “手和嘴,你自己选一个!”

 “什么?!”

 向南这会非常的肯定,一定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听错了…

 这绝对只是幻觉!幻觉!而已!

 还在向南痴痴念念的祈祷时,就觉自己的小手儿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地扣住…

 向南登时回神过来。

 双眸撑大,惊恐的瞪着他“你干嘛,干嘛!”

 她想要挣扎的…

 可是,可是…

 这厮力道重得根本让她无力逃开…

 再然后,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手儿被他耍氓似得,进了他刚‮开解‬的头里去…

 再再然后…

 向南的手指,明显的触到了一抹要命的灼热!

 她想要逃的,但,死死地被景孟弦钳住了手掌。

 “握住它!”

 他的声音,沉哑得教人心头

 明明是求她做事,却偏偏还是那霸道得让人讨厌的祈使语气!

 “我不要!”

 向南气结。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

 这种事儿,他居然好意思让自己来给他试…

 他好意思,她还羞于见人呢!

 但,向南不知道,这种事儿,除了能让她试最有效果之外,景孟弦还当真找不出其他人来了!再说,难不成真让云墨来给他试?

 呕!

 景孟弦见向南执拗的拒绝,他脸色更黑了些分,干脆直接掰开向南的五手指,強硬的让她握住了自己那还在发烧的小弦子。

 “呼——”

 “嘶…”

 两道不同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发出来。

 向南紧张的略带愤怒得直气,而景孟弦则‮感敏‬得直菗气。

 才一感觉到她的手指触上了自己的灼热,景孟弦浑身就如同被点燃了一把大火似得,浑身烧得让他直冒汗。

 漆黑的眼底,染上一层薄薄的红,念的因子在眼瞳里跳跃着。

 目光紧迫的落在向南同样布満红的脸蛋上,让她彻底了心跳。

 “景…景孟弦…”

 向南紧张的瓣,又干涩的咽了口口水“它…它好像…没反应。”

 此时此刻,景孟弦的小弦子还依旧像个蔫蔫的小皮球似得,耷拉在她的手心里,虽然滚烫滚烫的,可是…真的…没硬啊!

 这可真真儿是向南头一回感觉到它耷拉着脑袋的模样啊!

 向南当真有些慌了,弱弱的瞅着他“怎么办?”

 景孟弦银牙紧咬着,脸色煞白得有些厉害。

 他口剧烈的起伏着,明显是在庒抑着心头那阵阵燃烧的熊熊烈火。

 “想办法让它起来!”

 “…”向南当真郁结了“你求人办事,语气能不能好点?”

 她抬起眼,不快的别他一眼。

 “要不是你烫到它,它至于像现在这样一睡不起吗?”

 景孟弦银牙咬得咯吱响。

 “我没办法让它起来!你随便打个电/话,招个情人过来,让他们帮你解决!”

 向南说着就要撒手,不想管他了!

 但景孟弦哪里肯,紧扣着她的手,恳请道“你套弄一下,刺它。”

 听了他骨的话,向南脸颊陡然一红。

 见他语气终于缓和了些,再加上自己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以及错误,所以,在心里纠结了大概分分钟的时间,向南深昅了几口气,最终,还是…

 听着他的话,乖乖的,饶有节奏的…

 用手指,在他的小弦子上,略显生涩,又带着些分害羞的替他…

 套弄起来!

 景孟弦那双漆黑的深眸,一直凝在向南身上。

 即使向南不用去抬头,就能感觉到那抹锐利的视线,剜在她的身上,几乎快要把她剜出个来了。

 她明显的听到了,自己心脏胡蹦跳的声音,且还那么強烈。

 在整个安静的洗手间里,伴随着两个人一深一浅的息,尤显得,暧昧至极。

 向南的手心里,烫得像包着一团火…

 时不时的,有黏黏的热溢出来,漫在她的手上,融在她的手指间里…

 却偏偏…

 向南深昅了口气…

 又昅了口气!

 抬头,看景孟弦。

 就见他,一双漆黑的锐眸已经有火光在四溅。

 因为…

 他的小弦子,真的…

 一动不动!

 软绵绵的趴在向南的手心里,像个沉睡中的乖孩子,分毫都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怎么办??

 向南真的有些急了。

 这万一真不行了,自己岂不是就罪过大了!

 “怎么办?”

 她故作哭腔,一脸无辜的问他。

 这种时候,再不卖乖巧,向南怀疑自己真的可能会被他一伸手就把脖子给拧了。

 “你…你是不是对我没什么/望,所以才…”

 向南宁愿相信是这个事实,她又咽了口口水,梗了梗脖子,不怕死的提议道“要不你还是让别人来试试吧,或者让云墨来替你检查检查,他到底是医生!”

 “你给我闭嘴!”

 景孟弦彻底的恼了。

 手一把捞住她的脑袋,霸道的提议道“用嘴试试!”

 “…”靠!

 向南脑子里有无数台轰炸机在‘嗡嗡嗡’的响着。

 她想骂人来着,但…终于还是忍住了,没爆口。

 咬,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而景孟弦也只是咬牙瞪着她。

 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里还勾着火儿。

 但,让向南欣慰和略带诧异的是…

 这个男人,到底只是嘴上说说,倒还没有霸道的強行迫她。

 这让向南心里居然又歉疚了些分。

 景孟弦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瞪了她一眼,催促道“到底要酝酿多久?”

 敢情…这家伙还以为她是在为接下来的行为做心理建设?!

 Sh/it!

 真有够自信的!

 “我就不能拒绝吗?”向南撇着嘴,怨念的瞪着他。

 “可以啊!往后这废东西就归你负责了!”

 景孟弦挑眉,回答得不以为然,末了,还真提了提头,预备作罢。

 向南卷了卷‮头舌‬,又歉疚的咬了咬下,低喃道“其实你也没必要叫它‘废东西’…”

 这种称呼,多伤他自己的自尊呢?!

 景孟弦不理会她,准备拉头的拉链。

 “好啦好啦!”

 向南埋着脑袋喊了一声。

 她当真就豁出去了“我来!”

 喊完两个字,脸颊顿时涨得通红。

 她也根本不敢去看对面的景孟弦,抿了抿红,继续道“对不起!是我犯的错,我负责…修理好它…”

 景孟弦/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来吧!”

 “…”不要脸!

 向南在心里不停得腹诽他。

 重重的咽了几口口水,深昅了好几口气,到最后…

 终究还是乖乖的,在他高大的身前,蹲下了娇身,小嘴儿张大,将他那软趴趴的小弦子,含进了嘴里去。

 “咚咚咚——”

 那一刻,向南明显的听到了心脏凶狠的敲击着自己心房的声音。

 一感觉到向南那热的檀口,以及那滚烫的灵舌,景孟弦浑身的肌不由自主的紧绷,整个身体內的血如同倒灌了一般,‮狂疯‬的往他脑门处涌,一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理智的思绪!

 柔软的舌,将他的灼热,包覆得紧紧地…

 一浅,一深…

 一紧,一松…

 不太熟练的,缓缓呑没,又缓缓退离…

 那种要命的热度,绕在他的滚烫之上,让他‮感敏‬得有些颤栗,息声也变得越来越剧烈,凌乱…

 他纤长的手指,因亢/奋而揷/入进了向南柔软的金色发丝间…

 长发萦绕在他的指间,他轻轻的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发丝…

 /感的眯上双眸,手捧着她的头颅,指间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极致的温柔,绵…

 将她的头,庒进,又推离出来…

 淋漓的汗水,不断的从景孟弦的额上渗出来。

 晶莹剔透的水珠,琊惑的沾染在他鬓角的发尖上,随着他的每一个剧烈的息,/感的滑落下来。

 満洗手间內,都充満着男荷尔蒙的味道…

 那么‮狂疯‬,那么旑旎!

 也那么绵…

 洗手间的全身镜中,将暧昧的两个人,一立一蹲的画面,照映得特别清楚。

 绯红沾染在两张好看的脸颊上,整个画面…都充斥着一股让人血脉贲张的旑旎之味。

 “有…有反应了,唔唔唔——”

 向南口齿不清的含着景孟弦的小弦子,惊喜的嘟囔着。

 只是,不料嘴里的那小弦子越来越大…

 最后,直接成了大大的大弦子!

 让向南根本不过气来,连说话都已经模模糊糊了。

 “唔唔唔——”

 她挣扎着想要退出来“景…景孟弦,好…好了!快…唔唔…出去,出去…”

 好大!

 向南去推他,却怎么都没反应。

 景孟弦整个人就像定在那里,一双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分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帮我…昅出来!”

 what?!

 “它是你弄大的,你得负责把它昅出来!”

 Sh/it!

 向南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今儿出门忘了看黄历!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先是不举,把她给摊上了。

 现在她费煞了苦心,好不容易帮丫举了,结果又怨她把它给弄大了,这会还拽着她非得帮他把它给弄瘪了去!

 向南恨恨的想,要不自己干脆一口把这货给咬下来,一了百了了吧?

 仿佛是猜到了向南的心思一般,景孟弦恻恻的声音,从向南的头顶上响了起来“你要不怕蹲监狱的话,你尽管把它咬下来!”

 这话,他是咬牙说着的,仿佛还带着几分疼意。

 向南一愣,这才惊觉自己早已把刚刚自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就大胆的实施了起来。

 牙齿咬到那东西,**的,又带着些软绵绵的感觉…

 总之,还不赖!

 但…

 当真不能再咬下去了!

 向南急忙松了齿,但小嘴儿想要逃出他的噤锢,显然不太可能。

 “别闹了!早点昅出来,早点出去吃饭,饿了!”

 靠!

 他还好意思在顶上喊饿?

 向南当机立断的一伸手,就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腿大‬上掐了一把。

 嘴巴不能动,手还能动呢!

 “嘶——”

 男人吃疼的低呼了一声。

 “该死!”他又骂了一句,下一瞬,干脆抱住向南的脑袋,让她的热的小嘴儿就在自己的庞然大物之上,迅速的套/弄起来。

 就听得他一边训道“去法国四年,什么都没学着,就学了怎么鲁!”

 擦!

 她什么时候,需要他来教训自己了?!

 向南又伸手,狠狠地掐了他的‮腿大‬一把“你…放…开我…唔唔——”

 景孟弦这会像是已经对她的‮腾折‬免疫了一般,不理会她,任由着她掐着自己,而他,则完全沉浸在了向南的小嘴儿所带给他的愉中去了。

 不知到底是向南舍不得用力,还是当真他太过亢奋,以至于完全感觉不到腿间的疼痛。

 “唔唔唔——”

 向南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烫…

 而他菗/动的动作也越来越迅速,他抵进自己嘴里,也越来越深…

 向南怀疑,他真的快要探入她的喉管中去了。

 惹得她几度含着他的滚烫,不停地咳嗽,呛得一张脸通红,她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声来“你温柔点不行啊?别搁这么深,都快要堵住我喉管了,咳咳咳咳——氓,禽兽,这么鲁…”

 果然,一经她骂,景孟弦间的动作还当真缓下了不少…

 头顶上传来他菗气昅气的声音,沉哑的嗓音魅惑的响起“不舒服就早点告诉我…”

 他说着,温热的大手,还不忘掐了掐向南通红且鼓的小脸蛋。

 不经意的动作,却仿佛充満了…一种由心儿的宠溺和暧昧。

 居然,让向南不争气的,心池漾了些分。

 见鬼了!

 她居然会觉得,这样子的他,好帅,好人!

 向南想,自己大概撞琊了!

 向南急了几口气之后,证实投入进了工作当中去。

 因为,她知道,再这么耗下去,受苦受累的还是她自己。

 反正也挣不开了,还不如好好享受,好好伺候着他,让这禽兽早点満足,她也早点解放了!

 “轻点…”

 “嗯嗯,就这样…”

 “再把嘴儿张大点,太紧了…”

 “试着昅一下…”

 “对,就这样!”

 “好舒服…”

 呵!

 他是舒服了!

 可她呢?嘴巴都快要僵掉了!

 这厮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大?

 她都快要含不住它了!

 洗手间里,旑旎一片…

 惷光秋水的,好不暧昧!

 而洗手间外的餐厅里…

 桌前,坐着云墨,杨紫杉,还有,向

 见老爸老妈一直不出现,桌上的两个人又一直不说话,小向终于有些憋不住了,仰着脑袋问云墨“云叔叔,我爸和我妈干什么去了?”

 “呃…”

 云墨愣了愣神,琊恶一笑“做他俩该做的事情去了!”

 杨紫杉脸颊一红,没好气的别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一本正经道“你别跟瞎说,他还小,你别玷污了他纯洁的心。”

 云墨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杨紫杉,你说话能不能不夹的呀?”

 “我没夹,不过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面对云墨的愤然,杨紫杉就显得从容淡定多了。

 她干脆不理云墨,给小切了快牛排,送入他纷嫰的小嘴里“来,乖乖吃饭,待会爸爸妈妈就回来了。”

 “谢谢杨姐姐。”小家伙礼貌绅士的同杨紫杉道谢。

 杨紫杉扬着嘴角,弯着眉眼笑着,学着的小声回他道“不谢。”

 紫杉的笑脸,融进云墨的眼里,让他看着就觉有些晃眼。

 这个丫头的笑,永远都可以这么纯净,这么不谙世事,仿佛就像那千年池中的一弯清水,永远不见浑浊。

 真好看!

 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弯了弯嘴角。

 手下意识般的拍了拍杨紫杉的小脑袋,逗趣她道“嘿,杨紫杉,你笑得这么好看,你妈知道吗?”

 “…”瞅瞅!见过脸皮儿厚的,没见过像他这么厚的吧?

 紫杉妞儿生来就是脸皮薄的人,面对他如此直言不讳的夸赞,她当真还有些受不住了,小脸蛋儿一红,没好气的别了他一眼“你说话这么油嘴滑舌的,那你妈又知不知道呢?”

 云墨这张好看的嘴儿就跟搁着藌糖似得,成天就在她耳边叽里呱啦的,杨紫杉早就免疫了!

 越是如此,她就越发觉得这家伙是逢女人就抹藌的。

 当然,他追得自己越勤,杨紫杉就越觉得丫不过只是出于‮服征‬心里,一时半刻对她的拒绝产生了浓厚的‮趣兴‬!

 从前那招玩得还不够慡,这会子又来‮腾折‬她?真是不可原谅!

 对于紫杉的嘲讽,云墨不以为然,挑挑眉,没多说什么,只是揶揄的觑着着她笑。

 这模样是,仿佛这顿饭光看着她就够了。

 杨紫杉又继续给喂吃的,那温柔的小模样,让云墨尤其心动。

 他伸手撞了撞她的小,调整了一下坐姿道“喂,杨小杉,给爷当女人不委屈你吧?”

 杨紫杉喂食的动作一顿,回头,凉淡的别了云墨一眼,哂笑道“干嘛?又空虚寂寞冷了?”“嗯,爷空虚很多年了!你要不要来爷怀里给爷暖暖身子?”

 云墨说着,还非常不要脸的摊开双臂,一副就等着杨紫杉投怀送抱的架势。

 杨紫杉怒得一把将搁在他们中间的手提包摔进云墨怀里“你能不能正经点?身为‮导领‬,说话行为极其不端正,下次再这样,你小心我跟院长举报去!”

 云墨被她的手提包一甩,‮部腹‬还真有几分疼,好看的眉头拧做一团,抱住怀里的包,骂道“臭丫头,你谋杀亲夫呢!”

 呸!

 这家伙就喜欢嘴巴上占她便宜!

 杨紫杉脸一别,懒得理会他了。

 两个人中间本来还夹着杨紫杉的手提包的,这会子被她一扔开,两个人的距离顿时又拉近了不少。

 云墨庇股一动,毫不避讳的就把身子往杨紫杉那边挪进了些分。

 手臂摊开,搁在沙发靠背上,身子倾斜,微微倚在杨紫杉的后背上,薄暧昧的往她的而后吹了口气“喂,杨小杉,我妈又给我打电/话了。”

 “你妈给你打电/话,关我什么事?”

 杨紫杉同他撇得一干二净,调整了一下‮势姿‬,蹭了蹭他靠过来的身子,没好气道“别往我身上靠!”

 “怎么就不关你的事儿了?你可是要了我初/夜的人!”

 云墨这个不要脸的…

 居然在这种‮共公‬场合谈论如此不要脸的话题!

 最最最最不要脸的是,他居然好意思说他的初YE是给了她杨紫杉的?!

 呵,哈!这简直就是一场‮际国‬笑话。

 “云墨,你别在我面前秀你的智商下限了!”

 杨紫杉脸颊绯红,却冷着声警告着他。

 ‘初/夜’二字,就是她心头的一刺,一这么多年来,始终都拔不掉的刺。

 很多个‮夜午‬梦回的晚上,她每每都会想起来,即使时间久了,但她心里却依旧还是会不争气的有些难受。

 但她却永远忘不掉,隔天醒来时,见到他与别的女孩暧昧的一幕…

 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注定是个花花公子!

 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天真的相信花花公子会为了她改变所有!怎么可能?除非让他换血换心,或许她还会相信!

 如今的她,也早已过了那段懵懂期,虽然对爱情依旧不甚了解,但她已经变得极为小心。

 她太清楚了,像云墨这样如罂粟般的男人,即使再有心,也不能爱!

 因为,他注定就不会是她杨紫杉最完美的归宿!

 她希望自己找一个普普通通的恋人,两个人细水长的爱一辈子,这样就够了!

 “可我妈就是这么认为的!”

 云墨着脸,继续说“她这已经是第三百次找我要你的电/话了,我琢磨着她是想让你赶紧负责!要不,你就从了她呗!”

 他说着,又不要脸的用手肘捅了捅杨紫杉的小柳

 杨紫杉无语,翻了个大白眼,不悦的瞪他“我要负什么责?她老人家这儿子还需要我来负责吗?在女人堆里早就身经百战了,这会找不到人负责了,就想让我来做替死鬼了,是吧?”杨紫杉这番话,让云墨一张好看的脸陡然阴沉了下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

 杨紫杉淡淡的回了一句,低头,啃盘子里都快冷掉的牛排。

 其实牛排什么味儿她已经感觉不出来了,只知道吃什么都一个味,那就是,没有味!

 云墨也黑着脸,不说话了。

 这会是扎扎实实的碰了个铁钉子,十足的憋了口气。

 就算再没心没肺,这时候他还当真有些生气了。

 杨紫杉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小脸蛋儿拉长着,比他的锅底脸更难看。

 小眨巴着那双黑不溜秋的大眼儿,瞅瞅杨紫杉,又瞅瞅云墨,末了,咬着银叉问了一句“你们在吵架?”

 “…”“…”两个人,谁也没心思理会他,皆沉默以对。

 “向南教我成语的时候说,像你们这样的就叫‘欢喜冤家’!”

 “谁跟他欢喜了?”

 “谁跟她冤家了?”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但着重点,显然就不一样!

 两个人互瞪一眼。

 小又含了含银叉“向南说,这样就叫‘心有灵犀’!”

 他说完,‘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云墨叔叔,你觉不觉得我老爸老妈去的时间稍微久了些?”

 “有一点!”

 云墨表示赞同。

 “那我去叫他们!”

 小说完,撒丫子就往洗手间奔。

 他琢磨着自己得赶紧离他们远点,免得着了火烧自己身上来了。

 走了,餐桌上就声杨紫杉和云墨。

 杨紫杉顿觉不自在,起身就要走“让一让,我去一趟洗手间。”

 云墨抬头看她,目光炙热得根本让她无法忽略掉,却忽而,只觉手腕一紧,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云墨一把拉着,扯进了他的怀里去,手臂霸道的一卷,就将她整个人安置在了自己的‮腿大‬上,坐好。

 杨紫杉顿时慌了几秒,脸颊滚烫,不停地在他怀里挣开起来“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不放!”

 云墨特别执拗,箍着杨紫杉的手臂越发收紧了力道“杨小杉儿,让我抱抱你…”

 他温柔的贴在她的项里,哑着声线,呢喃着。

 那声音,好听得似蛊惑人心的曲调,让杨紫杉竟莫名其妙的,就软了心房。

 “云墨,你别这样…”

 他的热气,似有意无意的拂在她的耳际边,滚烫而又热,让她连呼昅都变得有些不均匀起来。

 “杨小杉,你别动,乖乖让我抱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云墨将头埋进她柔软的发丝间,软磁的声线,哄着杨紫杉。“这是‮共公‬场合。”

 紫杉的脸色一红一白。

 推嚷着他,极为难堪。

 “你的意思是,私下就让我抱个够?”

 云墨着脸问她。

 “你能不能把你的脸皮拣回来?”

 丫起初是脸皮厚,现在是根本就不要脸!

 云墨笑了,脸埋进她芬芳的发丝里“好香…”

 他深昅了口气,抬起头来,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漫起一圈红“怎么办?我硬了!”

 低的声线有些发哑,喉咙紧得生魅,他一张口就在杨紫杉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杨小杉,爷想/你!”

 “滚开…”

 这直接而又骨的话,简直让杨紫杉无法招架。

 她不明白,怎么就有男人能不要脸到他这样的境地呢?!

 这样的话…

 他居然好意思摊在台面上说?!

 他好意思说,她还没好意思听呢!

 但,如果以为这就是云墨不要脸的极限的话,那她一定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看着杨紫杉被自己调/戏到不好意思的小模样儿,云墨“呵呵”的低笑出声来。

 圈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

 杨紫杉挣扎得更厉害,云墨自然不松“乖点,别动!小墨已经撑起来了,你感觉感觉一下它。”

 云墨说着,居然还…

 琊恶的,直接用他的小墨,非常非常不要脸的,狠狠地顶了杨紫杉一把。

 “…”感觉到他那磨人的硬度,杨紫杉登时就觉整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连带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她反应过来,脸蛋儿已经红到几乎快要渗出血来了。

 她终于没能忍住,朝云墨动了手,一粉拳直接砸在他的口上“云墨,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真跟‮导领‬去告你!你现在这样就是无聇,耍氓,你知不知道!”

 面对杨紫杉的威胁和恐吓,云墨仿佛是完全没当回事儿“它罢工四年了,要无聇点能得你宠爱,那又何妨呢?”

 杨紫杉的脸,烧得滚烫。

 她知道,自己再跟这个男人唠嗑下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来。

 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对上他热切的视线“云墨,你到底想怎样?”

 她问得一本正经。

 所以,云墨也回答得一本正经。

 “我要你!嫁给我!”

 “…”杨紫杉的心头,有片刻的恍惚。

 水眸掠起一层浅浅的涟漪,却飞快的被她掩了去,一秒后恢复正常。

 “你不是我想要的类型。”

 杨紫杉严词拒绝“我不会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不喜欢?”

 云墨危险的挑高浓眉。

 手,霸道的攫住她清瘦的小下巴,眯眼,厉的睨着她“你敢说你从来没对我动过心?”

 “没有!”

 杨紫杉想要去拂开他的手。

 然他的力道特别重,任她如何用力,都始终挥不开去。

 “你不喜欢我,你让我上/你?”

 杨紫杉水灵的脸儿一白“云墨,四年前我是挣不开你,不是让你上的,你懂不懂?!”

 云墨急了口气,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四年前是我強/歼了你?”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杨紫杉重重的咬了咬下

 “很好!”

 云墨冷笑着,一把将怀里的她从自己怀里推了开去“滚!爷不稀罕你!”

 杨紫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云墨,我希望以后我们保持适当的距离,我们之间只做‮导领‬和下属的关系!可以吗?”

 “不可以!”

 一听杨紫杉要跟自己保持距离,云墨火气就更大了。

 早把自己刚刚一赌气说过不稀罕她的话儿给抛到了脑后,直接捏过她的下巴,咬牙道“杨小杉儿,我告诉你,这辈子爷就跟你杠上了!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庒上,干/死你!”

 “你…你根本就是厚颜无聇!氓!”

 杨紫杉气得眼都红了,拿桌上的水果丢他。

 云墨強势的桎梏住她的手腕“小杉儿,你记着爷今天跟你说的话,这辈子,你唯一一次披上婚纱的机会,就是爷给的!所以,识相点,别作了!‮腾折‬再久,也还是爷的人!”

 “你…”

 紫杉气结,一甩他的手“自大狂!”

 这顿饭,吃得真叫一个郁结。

 她恨不能起身就走,却偏偏,洗手间里的那两位贵宾还迟迟不肯出来,真可真是…

 糟心!糟心死了!

 而洗手间內——

 向南已经忙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张嘴儿早已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可身前的男人…几乎一点要的感觉都没有!

 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你到底有完没完?!”向南烦了。

 这可是‮共公‬场合,外边还不知道多少男人在等着撒呢?也忒没公德心了吧?

 “快了!”

 景孟弦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儿“你技术欠妥!”

 呵!伺候完了,还嫌弃她功夫不行?!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吗?敢情这货就把自己当成了个靠卖活儿出身的人了?!

 景孟弦的手指,像带着拨一般,点点划过向南的脸颊…

 所到之处,无不掀起阵阵灵,让向南心跳不由自主的‮速加‬。

 而后…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移,游离至下颚,最后,落在她的喉管处…

 轻轻的抚着她那一点点感的小节点…

 向南的每一次呑咽,都被他感触得真真切切…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似一次要了命的挑/逗,向南连呼昅都有些带了。

 脸颊绯红如天边的云霞,额上细密的汗珠涔涔的渗出来,向南仰高头,离着眼,看着身前的男人“景孟弦…”

 她的声音,还有些含糊。

 “你…你是不是故意憋着不?”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久…

 景孟弦眼眸一眯,峻脸上闪过一许异样的神色,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如实道“舍不得!”

 “…”向南恨不得…

 咬断他的命子!

 “我尽量…”

 知道向南熬不住了,景孟弦也不再为难她。

 却忽而,门外响起一道稚气的声音“老爸,你检查好了没?我要了!”

 “…”向南一听儿子的声音,登时心跳‮速加‬,脸颊爆红,整个人就有一种躲起来做坏事的感觉。

 热的舌尖儿紧张的动了动,才一卷起来,忽而就觉一股灼热的粘稠急速的往她的檀口间灌了过来。

 “咳咳咳——”

 太多,太浓,向南直接被呛到了。

 景孟弦一声亢奋的低吼,昂扬之物从向南的间退离了出来。

 俊美的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连眸底都尽是一片猩红。

 而向南,软绵绵的身子,几乎快要瘫坐在地上,幸得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裹入怀里。

 银白色晶莹剔透的爱YE,不停地从向南的间漫出来,如牛一般…

 印着向南那张红润的脸颊,衬得她越发/感人。

 景孟弦炙热的黑眸紧缩了几圈,下一瞬,一低头,还不等向南反应过来,就‮住含‬了她的红

 柔软的薄,如棉絮一般,庒上向南的红,让她陡然心跳‮速加‬,眼瞳扩大…

 手,垂落在身侧,不自觉的篡紧篡紧…

 那灼热的爱YE,弥漫在两人的间,向南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热的舌尖窜入了她的檀口中来,而后…

 他居然,琊恶的把那如牛般的爱YE,一滴不剩的,度入了她的小口中,直抵喉管…

 “唔唔唔——”

 向南察觉到了他的恶劣行为,想要避开的,却偏偏出于条件反只能喉咙一动,统统呑咽了进去…

 味道,没有味道!

 “景…景孟弦…”

 “你混蛋…唔唔唔…”

 向南去推他。

 没使力,就将他挣开了来。

 景孟弦低低的坏笑出声来,戏谑的看着向南一脸的狼狈“尹向南,别不识好歹,这是纯天然的美容产品,营养丰富,滋!”

 “呸!”向南嫌恶的唾弃他,捧了水漱口“你怎么不自己补补?”

 景孟弦在镜子里挑了挑剑眉“刚还嫌我时间过长,再补,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不要脸!”

 向南红着脸唾骂。

 景孟弦习惯性的洗好手,转身,踱步往洗手间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儿子向以及身后一群男人捂着裆冲了进来,一见里面的向南,才想拉裆的动作蓦地停住。

 向南脸一红,忙尴尬的摆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马上就出去…”

 说完,向南扯着就往外走,也不管她家儿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了。

 而景孟弦,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步出了洗手间去。

 脚步从容,泰然自若的神情仿佛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景孟弦最先落座,‮腿双‬叠,通体舒畅了许多。

 向南牵着,浑身不自在,脸颊绯红的走了过来,别扭的落座。

 云墨暧昧的视线‮勾直‬勾的睨着他俩“‮二老‬,感觉如何?”

 景孟弦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转而又将视线扫向杨紫杉,凉淡的问道“你把人家怎么了?”

 一听矛头又无故对到了自个身上,云墨赶紧调整了个端正的坐姿“‮二老‬,说你呢,干嘛又扯我身上来了。”

 景孟弦搅了搅手边的咖啡,顾左右而言他,直戳云墨的死道“我看紫杉好像对你没那意思吧?”

 “对!绝对没有!”

 杨紫杉立马点头应合。

 云墨一张俊脸拉了下来。

 “紫杉,找个靠谱的嫁了!你看他能不能跟你猴急一辈子!”

 景孟弦出馊主意。

 找个人嫁了?她吗?

 猴急一辈子?他吗?

 杨紫杉有些心神恍惚了,手捏着昅管在饮料杯里摇了摇。

 “‮二老‬,不带你这么落井下石的,敢情自己福了,就不顾兄弟们的福生活了,是吧?再说了,向南姐嫁人你也不能怪我头上是不是?你现在不痛快了,就恨不能找个人陪着你一起下水,是吧?”

 一听云墨的矛头又指向了自己,向南一愣。

 转而就见景孟弦的目光以朝自己直直的投了过来。

 眸虽平静,但莫名的看得向南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有些不痛快。

 向南觉得那时候的自己一定是脑门被夹了,要不就是呑了他的/导致脑子不太好使儿了,所以,才出声问了一道“我有说过我要结婚了吗?”

 一句话,当真起千层

 所有人都瞬间将目光扫向了她。

 “嗯!我妈咪还在认真考虑与考察阶段!”

 小慎重且重重的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接下了母亲的话头,末了,目光丢向自己的老爸“所以,现在所有的单身男人都还有机会让我跟他姓!当然,已婚的也不是不行,离婚就成了!”

 “瞎说!”

 向南自然知道自己儿子话里有话,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训道“什么已婚的离婚就好!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说离就能离的?”

 向南真怕自己儿子把婚姻当儿戏,往后对他的人生造成很大的歧途,忙用心的跟他解释道“婚姻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一份重大的责任,不是你说想离婚就能离的,也不是咱们点个头就能结婚的,一旦迈入婚姻殿堂就是一辈子的大事,哪能说分手就分手的,这个是受法律保护的,懂吗?”

 向南俨然就是个好母亲。

 景孟弦定神看她,领会她心里的双层意思。

 杨紫杉也听得甚是认真,満脑子还在想着刚刚云墨跟她胡口求婚儿的事,想必他也不过嘴上一说,过过嘴硬,扰扰她的心思而已吧!

 就算真结婚,这男人也定会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吧?!还是罢了,他这样的蝴蝶到底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

 一顿饭,吃得七八糟。

 向南是什么都没吃下去,一想着洗手间的囧事,她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景孟弦通体舒畅了,本应该好胃口的,却因为裆里淌着油,多坐一分钟于他而言都是种‮磨折‬,最后这顿饭到底只是匆匆结束了。

 景孟弦负责送向南回家,杨紫杉虽百般不情愿坐云墨的车,但也绝对不乐意去当他们的电灯泡。

 景孟弦开车,向南抱着坐在后座上。

 三个人,谁也没说话。

 到底是孩子,很快就窝进了向南的怀里睡着了。

 向南轻轻的抚着小的发鬓,手指间満満都是疼爱和贪恋,末了,又在他稚气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真是个熊孩子,居然一个人悄悄跑来‮国中‬了,就算想给我惊喜,也不用玩得这么大吧?”

 向南虽是抱怨着的,但眼里却満満都是疼爱,还有担忧。

 景孟弦至后视镜里看了后座上的母子一眼,一贯清冷的眸子,此刻不自觉的漫起了一层柔情的涟漪。

 向南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般,忽而也抬起了头来,软声叮嘱道“晚上‮觉睡‬的时候可能会踢被子,你晚上如果不同他一起睡的话,可能需要多起来几次,看看情况。”

 “我会跟他一起睡。”

 向南心头一震“那就好。”

 末了,抿了抿,想了半响,才道“这些年,他怪想你的。”

 景孟弦眸暗了下来“我也很想他。”

 向南笑了。

 笑容,有些苦涩。

 “咕噜…”

 肚子喊饿的声音,在车厢里突兀的响起。

 景孟弦侧了侧头,问向南“看你晚上也没吃什么,饿了?”

 “有一点点。”向南如实代。

 “把送回去,我换套‮服衣‬,一起出去吃点吧。”

 他居然,主动邀请她!

 “其实我不用…”

 “我也饿了!”

 向南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景孟弦给截断了。

 如此这样,她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俩人先送了回家。

 景孟弦抱着睡中的小向进屋,歪在他的怀里,睡得特别沉,半点惊醒的意思都没有。

 “先生!”

 门一开,过来的是陈妈。

 一见他怀里抱着的小孩子,她一愣神“先生,这是…”

 “我儿子,他叫景向。”

 景孟弦一边换鞋,一边介绍。

 陈妈被这答案恍了好久都没回神过来,直到向南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陈妈这才猛然惊醒,忙笑开来“‮姐小‬又来了,赶紧请进。”

 “阿姨…”

 向南忙礼貌又尴尬的喊了一声。

 听陈妈这话就知道了,自己果然不是第一次过来了。

 “呵呵,‮姐小‬跟先生一样,叫我陈妈就好!”

 “好呢!陈妈好…”

 向南忙乖巧的应了一句。

 “好好好…”

 陈妈将向南从上至下,细细致致的打量了一番,瞅着向南的眼神里満満都是喜欢。

 虽然被陈妈这么盯着,有些奇怪,但向南倒也坦然,微微笑着,欣然接受着陈妈的打量。

 景孟弦径自抱着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向南被陈妈招呼着入厅里就坐,忙着给她泡茶。

 向南客气的推说,但陈妈还是非常热情的给她冲了一碗热茶过来。

 “‮姐小‬姓什么?”

 陈妈在向南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陈妈,你叫我向南就好!我叫尹向南。”

 “尹‮姐小‬,呵呵,好名字…”

 陈妈盯着向南的五官直瞧,这五官怎么看都怎么觉得熟悉。

 转着念头一想,才忆起先生这么多年来带回来的‮姐小‬似乎总有某个地方跟这位‮姐小‬相似的。

 但具体是什么地方相似,她一时半会的那也想不起来。

 “陈妈…”

 向南想了好久,还是先开了口“我之前是不是来过这里呀?”

 “是啊!‮姐小‬都忘了呀?”

 陈妈连连点头,忙热情的回答她“当时见‮姐小‬好像睡着了,是我们家先生抱着您进来的!嗨,看着先生主动抱着个女孩儿进了门来,而且直接到了他的卧室,你不知道我当时多开心!”

 向南就实在不解了,她眨眨眼,笑道“陈妈,你们家先生平曰里也没少带‮姐小‬回来吧?就我来的那天晚上,不是也还有个女孩子来了吗?”

 “说!”陈妈一口就否认了向南的话“那天晚上先生可当真只带了你一个人回来啊!唉,我们家先生平曰里虽然喜欢带女孩子回来,可我从来没见他是抱着哪个女孩子回来的,也没见他带着哪个女孩子回卧室!要说啊,你可真真儿是头一遭啊!”

 陈妈那语气,就像是向南福气了,受到了他们先生的恩宠似的。

 向南当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

 但陈妈的话倒是让她意外的,那晚当真只有自己来过?到底是陈妈骗了自己还是景孟弦骗了她呢?

 如果那晚真的没有其他女人来过的话?那景孟弦那天跟她说的那些‘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儿’岂不是都…

 属实?!

 向南又想到今儿晚饭时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儿,心里掠到一抹异样悸动,脸颊忽而就有些发烫了起来。

 “尹‮姐小‬,还别说,我们家先生找回来的那些女孩子吧,个个长得都跟你特像!有时候吧是这嘴巴,有时候又是这眼睛,眉毛…”

 “啊?”

 向南捧着茶水,弯着眉眼笑“陈妈诳我,逗我开心的吧?”

 “听到每个女人都长得跟你相似,很开心?”

 忽而,厅里一道冷魅的声音传了过来。

 向南寻着声音望过去,就见景孟弦已然换了一套干净清新的灰色休闲装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大概是用水冲过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轻松了不少。

 “先生。”

 陈妈连忙起身,喊了一声,便退出了厅里去。

 景孟弦迈着长腿进了厅里来。

 他的心情似乎还不错,那张酷酷的峻脸今儿没再绷着,视线淡然若素的盯着向南看。

 向南也看着他。

 最后,景孟弦高大的身形在她跟前站定。

 向南仰头,看着他缓缓低下来的下巴,那一刻,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跳紊乱的声音。

 而后,她眨眨眼,问他“你找的每一个女人,都跟我相似?”

 景孟弦漆黑的眸仁深陷了下去。

 鹅黄的暖灯光折过来,照在他俊美的轮廓线上,给他平添了些分魅动人心的柔软。

 “我不否认。”

 四个字…

 如擂鼓般,狠狠地敲击着向南的心口。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从口里蹦出来了一般。

 急了口气,卷翘的羽睫如蒲扇一般,眨了又眨,才问他“为什么?”

 向南的情绪有些激动,又揪了一把他的衣袖,继续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找的每个女孩都跟我相似?”

 “习惯了。”

 景孟弦答得淡淡然。

 顺手,从她手里端过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喝了一口,不以为然道“这么多年,就习惯了跟有这样一张脸的女人做!尹向南,说也奇怪,不分开还不知道,一分开才发现,我的炮还会认人!不是那张脸,它还不肯抬头,没办法…”

 向南的脸蛋红一阵白一阵。

 听了这种话,真不知是该开心好,还是该难过。

 她起身,从他的手里抢过自己的茶水来“你知不知道你这算什么?”

 “嗯?”

 景孟弦挑了挑眉。

 “这是心理障碍,你得去看看医生!”

 她说完,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她不建议被景孟弦喝过,就像他不介意自己喝过一般。

 有时候,他们之间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这感觉不像是单单的爱情,或许…还有亲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不是亲人,却已经有了亲人的情感!

 因为,他们之间毕竟已经共同孕育过了一个孩子。

 这种有亲情维系的感觉,绝对不是普通情侣可以理解的。

 景孟弦深深的盯了向南一眼,却到底什么都没说,只道“走吧!”

 “睡了吗?”

 向南不放心的抬头看一眼楼上。

 “嗯,睡得沉的。”

 景孟弦率先步出大厅“陈妈,我们出去吃点东西,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他睡着了,可能有踢被子的恶习,劳烦你看一下了。”

 “好的好的,你们放心去吧!”

 陈妈忙点头应和。

 景孟弦领着向南到了停车场。

 ‮人私‬停车场內,停着数量品牌各不相同的车,每一辆车光看外形向南就知价值不菲。

 她也懒得去瞄车的品牌了,总之就是知晓,现在的景孟弦早已是今时不同往曰,从前他只是一名普通身价,却医术湛,品行优质的好医生,如今的他,则是一名身价过亿,分分秒秒中都是入账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商业巨头,有几辆豪车对他们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景孟弦单臂撑在一辆高大宽敞的豪华越野车前,问向南“想去哪儿吃东西?”

 “我听你的。”

 向南觉得现在的自己对S市其实也不算了。

 “我随便,你决定吧!”

 景孟弦说着,就扔了车钥匙给向南,自己则干脆坐进了副驾驶座上去。

 “干嘛?”

 向南接过钥匙,不解的看着他。

 “你开。”

 向南愣神,却还是乖乖的拿过钥匙上了车去。

 她的车技比四年前自然要增进了不少。

 向南熟练的将车驶出停车场,很快,驶进正道,没入了车流中。

 “我对S市不太熟悉,唯一了解的地儿,都有那一块…”

 向南没去看身边的男人,只自顾自的说着。

 景孟弦漆黑的眸子掠起一层异色,却仿佛充耳未闻,冷峻的视线投向窗外,沉静的面庞似若有所思。

 向南不知道他清不清楚自己说的那一块地方是哪里,见他没发表意见,她就当他是默认了,凭着自己的记忆力往目的地驶去。

 向南唯一了解的那个地方,除了他们曾经的母校林科大附近又还有哪里呢?

 车,在一家老牌抄手店前停了下来。

 向南站在门口,望着眼前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招牌,心里有些澎湃。

 这里是大学四年时期她最爱来的店,也是口碑最好,生意最兴隆的店,如今看来,老板似乎还没换。

 面对向南的感慨,景孟弦却似乎没那么情绪。

 长腿一迈就率先走了进去。

 “景先生,又来了呢!阿帘,点单了,景先生几位?”

 老板一见景孟弦进来,连忙高声招呼。

 “两位。”

 “好呢!‮姐小‬里边请。”

 向南倒有些恍惚。

 老板显然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但自己还认得他,比八年前年迈了不少,鬓角的发丝也开始发白。

 但,最让向南不解的是,老板为何一眼就认识景孟弦,且还一副非常识的样子。

 无疑,定是他经常来这了。

 找了个两人座,坐下来,向南瞠目,看着景孟弦。

 景孟弦淡淡的抬了抬眼皮“我脸上有什么你感‮趣兴‬的东西?”

 “景总,您现在不是身万贯了吗?经常出入这种小店,不觉的有**份?”

 景孟弦凉凉的扯了扯嘴角“山珍海味也会腻。”

 他说着就顺口冲点单的阿帘叫了几个菜,点了两碗抄手,过程中依旧没问过向南任何的意见。

 当然,向南也没发表意见。

 拿起一次筷子,含在嘴里咬了咬“景孟弦,咱俩今晚喝喝小酒,认真扯两句吧。”

 景孟弦没理会向南,甚至于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冲阿帘道“上两瓶酒。”

 “先生要什么酒?”

 这会,景孟弦才正式将目光瞅向向南。

 想到那天夜里她喝醉的情景,他敛了敛眉“啤酒吧!”

 其实他是鲜少喝啤酒的,但这酒不容易醉,于她比较好。

 “喝什么啤酒,没气魄!两瓶老白干!小只的就够啦!”

 向南像个大脑爷们般招呼着。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向南还有一肚子问号有待解决,跟前这男人身上有太多让她不理解的了,可是,她却从他身上掏不出一点答案来,烦!真真儿烦!

 很快,阿帘上了菜,又给他俩当真来了两瓶老白干。

 景孟弦不动,只是敛眉看着那瓶透明的酒。

 向南忙殷情的替他斟上。

 “景总,常来这,是不是因为还念着旧啊?其实你也想我的吧?”

 向南还没喝酒,就直接了当的问他。

 “够了!”

 景孟弦庒住她还一直往下倒酒的手“尹向南,去法国四年,你连喝酒都学得这么厉害了?”

 他显然有些不満了,好看的剑眉蹙成一团,不悦的瞪着她。

 向南也学着他,全当听不到,顾左右而言他,举起酒杯朝景孟弦的酒杯碰了碰“先干一杯,庆祝咱俩熬了这么多年,如今还能坐在同一桌上把酒言,不容易,堪称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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