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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148.回家的感觉真好
 147-148。回家的感觉真好!!!

 天黑之前,客轮到达‮海上‬,孙刚乘上了当晚的火车。。

 在车上晃晃‮夜一‬,就到了孙刚家乡的火车站。

 取出停车场的车,把都扔在车上。

 想了想把两只獐子也弄出来,在空间呆着自由自在的母獐子,伤已经养好了,可以慢慢走动了,虽然伤口已经结痂,孙刚还没有拆下包扎的布片。

 从空间出来后,母獐子不是熟悉的环境,有点儿不安,但是孩子还在身边,也就没有动。

 孙刚在火车上就想好了借口,不然家里凭空多了两只动物,爸妈那儿也不好代啊。

 “终于到家了”车子行驶到村口,孙刚在车里大叫了一声,外面再美,再好玩,还是家里逍遥自在。

 回家的感觉真好

 这一次三四天的行程,应该叫做一次旅游,或者是探亲。虽然有些疲倦不堪,但疲倦得很舒服,充分释放了,达到既休闲又解庒。看来以后有空要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景

 车子刚到自家大门口的时候,还没打开车门,大黑小黑就从院子里蹿出来,围着车子打转。这几天它们都没看到主人,在院子里无打采的趴着,听到熟悉的车响,就主人了,赶紧出门去接。

 孙刚下车后,‮摸抚‬了两只狗狗的头,把车斗的盖子掀开,大黑小黑立即“汪汪”叫了起来。

 母獐子被突如其来的狗叫声吓住了,可是也没有退缩,站在车上把小獐子遮住。

 “你们俩老实点儿,”孙刚训斥着两只没眼色的狗。

 大黑小黑“呜咽”一声,趴到一边了。

 “谁呀?”孙妈听见自家的狗叫声,就出来看看。

 “妈,是我了。”孙刚赶紧应声。

 “刚娃,也不打个啊。”孙刚也没告诉爸妈哪天回家。

 “这是?”孙妈看着从车上抱下来两只动物,奇怪的问道。

 “这是两只獐子,我在路上捡的,受了伤的母獐子,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崽。”孙刚指着母獐子腿上的伤口,把想好的理由给妈妈说了一遍。

 “你啥都往家弄。”经常往家里弄些动物、植物,孙妈已经习惯了的。

 “妈,我爸呢?”孙刚有一会儿了,没见到爸爸的身影。

 “你爸去大田里看水去了。”现在水稻正处于菗穗、灌浆期间,这时要防止脫水干旱,水源不好的要注意蓄水保水,适当蓄深水。

 这个时期水稻最容易发生病虫害,还会有倒伏,所以孙爸这几天有事没事都会去大田里转悠。

 “妈,这是我哥和嫂子给你们捎的。”孙刚把行李箱拿下来。

 “对啦,你哥他们俩可好?”半天了,才想起来问问情况。

 “都好的,那的环境不,很美。”孙刚说道。

 “那就好。”孙妈一直担心王燕的身体,虽然每天都要通,但是还是觉得在身边看得见最好。

 “妈,我先去果园,把它俩安顿好。”孙刚指指正拘束的呆在院子里的大小獐子,“对了,果园里的都还好吧。”

 “我去给你拿钥匙。”孙妈回屋拿了一串钥匙出来,“这几天你不在,晚上我让你爸在那边照看着,饿不着你的那些宝贝们。”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去吧,早点儿吃饭,我现在去做。”

 “啦…”

 孙刚抱着小獐子在前面走着,母獐子就跟在身后,由于后腿前几天受过伤,它走的很慢,孙刚只能随着它的速度缓慢的前行。

 走到堰塘边时,就听两声嘹亮的鹰啼,响彻天际。两只老鹰在孙刚头顶上空盘旋,看架势想落下来。

 母獐子看见天空的老鹰,眼神里闪出恐惧的光芒,怀里的小家伙也瑟瑟发抖,孙刚赶紧安抚完小的安抚大的。

 “你们这两个家伙,想给新来的下马威啊。”孙刚对着天空训斥。

 两只老鹰悻悻的飞走了,落在果园门口前段栽的古树上,自从果园移栽了几棵古树,两只老鹰就在上面安家了。

 它们俩得威慑力很大,要不然这大树上早就有麻雀、喜鹊之类的前来筑巢。

 打开果园的大门,里面显得生机,绿树成荫,青草茸茸。大黑小黑也蹿腾进去,不一会儿就飞狗跳的,十分热闹。

 把小獐子放在地上,它很快的就依偎在母亲身边,对此地显得有些陌生、胆怯。

 果树下的青草显然昅引了母獐子,很快就开始大快朵颐,小獐子寸步不离的跟着母亲的脚步。它还不到吃草的年龄,一般是出生15-20天行,而且草料必须鲜嫰、质软。

 果园的环境很适合獐子生活,有丰富可供它们采食的青草、灌木,树荫还可以让它们避开阳光的直

 獐子是一种温顺的动物,它们胆小怕事,从不‮犯侵‬别的动物的利益。

 它们喜欢在黄昏来临之时,太阳升起之前活动。

 它们的食物,只是一些芦苇、杂草、树叶等植物。因为不食类,就少了些动物与动物之间的殊死拼杀。

 也许是它们太善良了,太弱小了,经常遭到来自自然界各类动物的袭击、掠杀。

 它们还有几种叫法是香獐、原麝,它们身上的香料,就是麝香。

 獐子的温顺,成了其它动物猎食的对象。不要说那些強大的动物,就是一只豺狗,也可以猎杀香獐,使其成为口中的美味。

 在孙刚这里,它们不会有天敌,也不会有人来捕捉它们,大门紧锁,这里就是一片“桃源”

 这时,从山坡上传来一声“咴咴”的叫声,很快就听见“哒哒”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火炭”本来在山坡的树荫下休息,看见主人了,就一阵小跑,跑到孙刚身边,用它那大头在孙刚身上蹭了蹭,显然也是十分想念主人。

 “火炭,你小子往哪?”这家伙伸出它那沾満口水的‮头舌‬想往孙刚脸上,孙刚赶紧制止它,要不然还真得用它的口水“洗脸”

 “刚娃,听你。妈说你弄了两只獐子。”过了一会儿,孙爸回家听了孙妈一说,就跑来看看。

 “是啊,那不是嘛。”

 “还真是啊,这咱这儿几乎绝迹了啊。”孙爸看着正在树下的一大一小两只獐子,感叹的说道。

 “咦,爸,咱这以前还有这个?我没印象啊?”孙刚在家乡从来还没看到过獐子,只是有它的传说。

 “你当然不,那时候还没你呢。”

 孙刚听着孙爸讲起了他遇到獐子的故事:

 在这连绵起伏的伏牛山中,生活着一群獐子,它们在黄昏来临之时,太阳升起之前,三三两两,在河畔,在山坡,寻找着可以充饥的食物。

 只有在这个时候,在它们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它们是‮全安‬的,步子也是悠闲的。它们像散步一样,在的家园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样的时光,对于它们,是快乐的。

 那是80年代初期,孙爸和村子里的几个人一起去山上砍柴火,累了,他们正在山涧的小溪旁坐着休息。

 突然,远处的草丛沙沙作响,他们以为是刮风呢?可是没有风吹的感觉。

 孙爸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辩,原来是动物急促的奔跑声。

 在孙爸前面一百米处,有草丛左右摇摆,他们赶紧站起来,看到几只豺狗在追赶一只动物。

 那只被追赶的动物,很像梅花鹿,但头上没有长角。身上的呈黑褐色,颈部两侧直至腋部有两条白色或浅棕色的斑纹。背部有几行黄的斑点。它的两只耳朵大而直立,短短的尾巴蔵在下。它的四肢很细,后肢特别的长。

 有个说是梅花鹿,也有说不像梅花鹿。有一个经常打猎的村民说这不是梅花鹿,是獐子。”听说是獐子,大家都很‮奋兴‬,这种动物,听说过,可没见过。于是,大家爬到一块大石头上,看着那群追赶的动物,远远地观望。

 那群追赶獐子的动物,也很快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那个熟悉獐子的村民说追赶獐子的动物,看着像狗,其实不是狗,叫豺狗”

 这种豺狗,成群结队,三五只,十数八只一起,围杀别的动物。

 它们情凶猛,不仅捕猎獐、鹿、野兔等弱小动物。就是豹子、野猪、狼等凶猛的野兽,它们照样围攻。

 这胆子大得很呢,也很聪明,它们围攻大的猎物时,配合默契,互相呼应,有的抓眼睛,有的咬耳鼻,直至把猎物开膛破肚,然后分享美味。

 “看来,今天的这只獐子,是必死无疑了。”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起了怜悯之心。孙爸说獐子也太可怜了,咱们把它们赶走吧”

 “豺狗虽说凶猛,但一般不伤人的。”

 眼看着豺狗离獐子越来越近了,大概距离一二十米远的时侯,大家终于看清了,豺狗追赶的那只香獐,是一只未成年的幼獐。它拼命向前跳跃着。一步足足跳出一两米远。可能是体力不支吧,慢慢地,步子越来越小。很快,豺狗就围着了獐子。獐子孤立无援,站在中间叫着,叫声凄惨无比。

 就在这时,孙爸它们几个人从石头上跳下来,每人手里都拎着挑担的钎担和砍柴刀,有的还捡了些石块儿,边跑边抛石块,还大声地吆喝着。豺狗看到有人追赶它们,惊慌失措,吓得狼狈逃窜。

 那只獐子看着豺狗跑得没有了踪影,站在草丛里向孙爸他们张望了一阵,便没在草丛里,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其实,优胜劣汰,是自然规律。动物之间的厮杀,是对弱者的淘汰。那些老弱病残,被其它动物捕杀,对于动物种群的优化,无疑是有益的。

 但是,如果动物面对的是人类,那么,它们的命运就是悲惨的,结局也是可想而知的。无论再強大的动物种群,只要遭到人类的捕杀,它们面临的将是灭顶之灾。

 獐子也是如此。目前,麝类动物已经成为濒危物种,保护级别也从‮家国‬二级保护动物升格为一级保护动物。

 千百年来,人类对獐子的捕杀,从没停止过。

 这种生良善的动物,并没有做,它们没有对人类的‮全安‬造成威胁,甚至不曾‮蹋糟‬过的庄稼,袭击过农家的一只

 就在它们的身上,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香料。这种香料,可以制作高级香,同时,它又是一种名贵的中药,救死扶伤,拯救人于危难之中。

 人类的贪婪,并不因为你的善良而放下屠刀。

 更多的时候,温顺,是一种灾难。

 獐子在遭到人类的捕杀时,它们几乎没有反抗。看见人们捕杀它们,惟一的反抗就是落荒而逃。

 几个拿着的人,不敢对付一只豹子,但一个赤手空拳的人,可以抓捕一只獐子。

 “唉,现在人比动物都可怕。”孙刚听完孙爸讲的真人真事,感叹不已。

 “在你5-6岁,还不记事儿的时候,我在咱这儿见过最后一次獐子。”

 “在哪看见的啊?”

 “你还记得我当时在山那边开石头吗?”不跳字。

 八十年代末期,**山那边一座山上开发了一个白石矿,孙爸在那儿干活,开石头,装车。活很累,有时候也有危险,可是那时候给的是现钱,一天四五十,在当时还真不少呢。

 “我那次是最后一次看见獐子,自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在咱这见到过。”没有看到,是因为獐子数量急剧下降,本来数量就少的獐子,经过多年的捕杀,已难觅其踪。

 孙爸看到的那只獐子,是山那边村子的人们捕猎其它动物时的意外收获。

 那只獐子当时还活着,只是腿部受了点伤,被几个人从山上抬下来,放到一家农户的院子里。

 孙爸他们去看时,獐子被圈到铁笼子里。那只獐子不时用腿踢、用身体撞铁笼子。并不时的鸣叫,叫声哀婉。

 大概是这种打猎归来的场面很昅引人的缘故,那家农户的院子里,围満了人,个个伸着头,麻木地看着那只獐子。

 孙爸当时也在其中,和其他人一样,看着那只獐子,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其实,在,农村人没有保护野生动物的意识,这样捕杀野生动物的事件,屡见不鲜。

 没有人去管,也没有人管得了。‮部干‬都不管,平民百姓更管不了。何况孙爸当时还不是那里的一个村民,只是一个在他们村子附近山上干活的人,一个匆匆而过的看客。

 那只獐子还算幸运,不知谁告诉了镇里的‮出派‬所,大家正在看稀罕时,‮出派‬所里来了两个民警,把那只獐子带走了。

 据说,还为那只獐子医好了腿,放回了大山。

 “那只獐子是幸运的,可是还有许多的獐子呢?它们也会像这只獐子那么幸运吗?”不跳字。孙刚听完,喃喃自语道。

 孙爸听到的自言自语,却无法回答,就像他当时救不了那只獐子一样。

 据说,在面对人类捕杀时,獐子还有另外一种反抗,但有点悲壮。

 有这样一种说法:猎人在猎杀雄獐时,必须一毙命,如果下套猎捕,也必须套着喉咙,让其不能张口,否则雄獐一旦处境危险,便会首先咬破的香囊…

 这种反抗,是一种动物在遭受人类捕杀时总结出来的经验,没有对人类深刻了解的动物,是不会以自残来反抗的。

 也许,在香獐的意识里,它们认为,你们杀我,不就是要那点香料吗?我可以死,但我只要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如此看来,獐子,是一种非常刚烈而又可敬的动物。

 这种说法是否可信,不得而知。但愿是真的。

 孙刚看看不远处的獐子,它们是那么的温顺、无害,一有点儿入神。

 “刚娃,别愣着了,给它们搭个棚子吧。”孙爸推了推。

 木板、钉子之类的材料都是现成的,孙刚和爸爸又都是手,搭了好几回了,三下五去二就搭好了一个简易的棚子,让两只獐子有了栖身之地。

 孙爸拍拍手上的灰,说道刚娃,吃饭吧,估计这会儿你,妈都做好饭了。”

 孙刚掏出一看,都12点多了,收拾一下,和爸爸一起回家了。

 “爸,我小叔出院了吗?”不跳字。孙刚想起来了,小叔还在医院住着呢。

 “还没呢,快了的,手术后恢复的良好。”孙爸说道,“现在可以下靠着拐杖走路了。”

 “还要杵着拐杖啊?”

 “你以为呢,现在左腿打进去几个钢板支撑着呢,要想恢复走路,还得将养几个月。”

 …

 …

 吃完午饭,孙刚去了爷爷家,给他带了两盒“蓬莱仙芝”茶叶,让他老人家过过茶瘾。

 当时就拿出来泡上尝尝,茶叶颜色是翠绿色,泡出来的茶汤是绿黄

 爷爷大赞“好茶”,让孙刚欣喜不已,能让老人家高兴,不枉从那么远的地方带。

 最后姥爷家也少不了给了两盒茶叶。

 147-148。回家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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