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我的腊梅婶子
腊梅婶子抬手摸抚着我的小脑袋瓜子,柔柔的嗓音如舂蚕吐丝一般说道:“送儿呀!婶子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曾经不知多少男人把玩过婶子
前的这对尤物,可没有一个男人能带给婶子这种做母亲的感觉,唯有你能做到。”
我挠了挠头皮,睁着大眼睛问她:“啥叫尤物啊?”
她噗嗤一笑,说:“你刚刚吃的就是。”
我恍然大悟,摸着她的乃子,笑道:“你说的是这个啊!这不是女人的乃子吗?不懂怎么就成了尤物了,我还以为尤物是妖怪呢!”
“哈哈…”她慡朗地笑了,“是啊!女人身上的东西都可以说是妖怪,
惑男人的妖怪,你这样说也可以。”
“那女人为什么要
惑男人呢?”
“因为…因为男人都爱降服妖怪啊!或者喜欢被妖怪降服啊!”
我那个时候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怎么可能理解她说的意思,便自以为是地说:“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妖怪的妖字会有一个女字旁,敢情女人都是妖怪变化的,男人是为了捉妖才出现的。”
她听我这样说,笑得更加灿烂了。
后来,她问我:“送儿!你愿不愿意认婶子做妈妈呢?”
我当时断然拒绝了她,我头摇说:“我不愿意!等将来长大了,我要娶婶子做我媳妇。”
“放庇!”她脸色微微转怒,不悦地瞪了我一眼,说,“你才多大点,就想着娶媳妇,真不害臊,况且婶子又不是一个好女人,以后千万别娶婶子这种女人。”
我疑惑了,我以为对我好的女人,我就要娶她,但娶的定义,并不是说为了占有她的身体,我在那样的年龄,不可能会萌发这种超前意识的。
我没想到我的一句话会惹她不高兴,便不敢
说话了,脸贴在她柔软的
口上,蹭着她的嫰滑肌肤,不再去看她。
她双手突然箍紧了我,半响后,幽幽地说:“送儿呀!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婶子并不是一个好女人,都怪婶子太风
了,所以上天剥夺了婶子做妈妈的权利,以至于到现在都怀不上自己的孩子,婶子就想着,认你做个儿子,将来老了,也好有个送终的人。”
我不能完全听懂她的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她接着说:“可婶子从未喂过你一滴
水,我要是真的认你做儿子了,又怕村里那些
过你的婆娘,又该埋怨婶子自私,想白拣了现成的儿子,或者又会笑话婶子没本事生养,所以才要认养你。
“你不会明白,一个女人一辈子无法生养,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你不会明白,婶子每晚躺在
上的时候,多希望搂着自己的儿子,给他讲故事听,哄他觉睡…”
虽然当时未能明白她的痛苦,但后来渐渐大了,我才终于明白,她爱搂我觉睡,爱给我做好吃的好喝的,爱给我…原来她是把我当成她的儿子了。
清晰地记得,在我十一岁那年的某天晚上,我在她家里吃过饭,临睡前,她一如既往地给我准备了一大盆温水,要给我脫服衣
澡洗,当时我害羞地红了脸,一边朝后躲,一边对她说:“婶子,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澡洗就行了。”
她一把扯住我的一只胳膊,将我拽到她面前,像训斥孩子的口吻说:“你就是再大,在婶子面前也是小孩子,听话!让婶子帮你洗。”
她脾气来得时候,泼辣的就像是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村里人之所以喊她辣妹子,就是因为她性格特别辣吧!听到她这样说,我再不敢闪躲了。
乖乖地任由她脫了我的衣裳,突然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j巴。
“噗嗤…”她看到我一副窘态,狂笑道,“送儿是不是害羞了?婶子以前不知看过、摸过你小j巴多少次了,如今怎么不让婶子碰了吗?”
“以前…以前送儿小并不懂害羞,现在大了,这个地方是不能随便给女人看到的。”我吱唔着解释。
“大什么大?你永远都是孩子,快点站到盆里来,让婶子帮你澡洗,再不过来,婶子可要生气了。”她脸上透着王熙凤的狠辣,我害怕了,战战兢兢地抬脚进了水盆里。
我双手依旧捂着自己的部裆,她开始用
巾在我身上淋水,接着帮我打肥皂,我哆嗦着身子,心想她是不是母
大发了,真把我当成她亲生孩子了?
但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说出来,这时候,只听她对我一声呵斥:“还不快点把手拿开!就差这里没打肥皂了。”
我并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她气呼呼地在我庇股上拍了一巴掌,厉声道:“再不听话!婶子还打你的庇股了。”
她手掌没轻没重的,打在庇股上很疼,我怕再挨打,只得乖乖地松开了手,然而松开手的瞬间,我的小j巴居然像刚从牢笼里放出来的鸟儿,扑着翅膀,眼见着一点点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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