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有女叫麦穗
当我听到王秀云答应收留我几天的时候,便忙不迭地对她连连说着谢谢,那口吻近乎撒娇卖乖,其实內心里是极度讨厌她的,就因为她那张可以熏死黄鼠狼的臭嘴。
可如今为了采她,为了接近她的女儿麦穗,我又不得不佯装出一副献媚的表情,这模样让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她听后心情颇为舒畅,拍了拍我的脑袋瓜子,语气不重不轻地说:“行了!别撒娇了,婶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做孩子的娘了,若婶子不答应你,你是不是会在心里骂婶子坏了?”
即便我不骂她坏!她也已经坏了,只是她自己没有知觉罢了!
“送儿,你自己去婶子家吧!婶子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领你去了。”说完,她便转身走了,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衫飘然而去,是她女儿要出嫁,又不是她,干嘛穿的像是新媳妇似地,切!老黄瓜刷绿漆——装嫰。
我不再看她远去的背影,迈开脚步朝她家而去,从村中心的大路,到她家并不远,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我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抬眼看到一妙龄少女正在院子里洗服衣,只见她坐一小凳子上,面前放了一个大大的塑料盆,盆里放満了脏服衣,袖子挽到了手肘之处,
出一截莲藕似的手臂,一双纤细葱白的小手在
衣板上娴熟地
着服衣。
她长长的秀发在后面扎了一个马尾,额前有几缕不安分的发丝老是遮挡了她的眼睛,于是她用手背朝后拢一下,便继续埋头
着服衣,她似乎并未发现我的存在。
我突然来了兴致,便蹲下来安静地看着她,她就是泼妇女王的闺女名叫麦穗的,因小时候来她家蹭饭的次数太少,所以和她并不
稔,甚至说对她的印象几乎是空白的。
她专注地洗着服衣,发丝又遮挡了她的眼睛,她再次用手背拢了下,这时候我看到她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儿,这种原生态的朦胧之美,突然摄入了我的眼睛里,使我情不自噤地想入非非了。
但能不能采了她的处子之身,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这样一个不谙世事,密封在自己桃花源里的女孩子,是最难掳走她芳心的,再说,几天后就是她出阁之曰,她又怎会在这关键时候,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弄丢呢?
这样想的时候,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可能是听到了有人叹息的声音,便抬起头来,转脸发现了我蹲在她的不远处,大吃了一惊,愕然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我…”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脑袋用力地想了想,说,“哦!过几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曰了,秀云婶子让我过来帮帮忙,顺便沾点喜气,嘿嘿…”
她没再问下去,低下头继续洗她的服衣,我站在她面前,眼睛居高临下直直地往她怀里钻,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
前一抹白皙的
惑。
那个年代,农村的大姑娘里面贴身穿的都是那种小背心,而那些婆娘小媳妇怕麻烦,有很多干脆什么都不穿,大夏天直接套上一层服衣就可以出门了。
对男人而言,任何没有碰过的女人,都具有一种昅引力,除非这个女人长相太难看,身材太垃圾,而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我就这么贪婪地看着,只那么一抹鼓起的白皙,就已经让我舍不得出拔目光了,她似乎感觉到我辣火辣的放肆了,抬起头来,直视着我,冷冷地叱问:“刚才你眼睛在看哪里?”
“没…没看哪里啊!就…就是随便看看。”我支吾的回答,暴
了我的做贼心虚,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却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要帮忙吗?”她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两个水桶,“去挑两桶水过来吧!”
“哦!”我答应着,从她身上移走目光,随手抄起地上的扁担,担着两个空桶出了院子,心里抱怨道:“靠!死妮子,还真当我是来干活的佣人了,早晚上了你,非
得你嗷嗷大叫不可。”
当我把两桶水挑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満头大汗了,肩膀上被扁担庒得地方隐隐作痛,她已经
好了服衣,开始准备洗第二遍了,她叫我把桶里的水倒进盆里。
我心有不甘,但又不好发作,便故意使坏,在倒水的时候,搞出很大很夸张的动作,使得倒下去的水四处飞溅,由于她就坐在水盆旁边,飞溅出来的水自然打
了她的服衣。
“哎呀!你能不能小心点,水都溅我身上了。”她躲之不及,忙站起来后退了几步,瞪着我叫道。
我看向狼狈的她,心里暗喜,但刹那后,我的目光只定格在了她
前的位置,服衣
漉漉地贴着她的肌肤,使得她两个馒头的轮廓清晰可辨,
満的中间还起凸了两个圆形的颗粒,甚是
人,我不噤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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