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染上性病了
吴连海心下一惊,急忙快速向卧室走去,佟玉仙和佟云仙则是快步跟上,尤其是,佟云仙在进门之前,神色复杂地看了杨烈一眼,似乎在说:“你说你跟朱兰花没有关系,那你的住处怎么会有她的牌子呢。”
杨烈并没有跟过去,只是皱了皱眉,这个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猜想不透朱兰花是怎样将牌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他卧室罢了。
人群中,刘四妮低声对她妈妈说道:“娘,朱兰花的事这么快就有结果了,时间不算长,等会儿村长出来,我就再向他提去搜那个
人的家,他肯定就不能再拒绝了。”
她妈点了点头道:“嗯,时间不早了,免得夜长梦多。”
刘四妮笑道:“娘,我爹在她家门口守着呢,难道她还能当着我爹的面把我三哥的尸体运出去不成。”
杨烈听了,暗想,听刘家母女的对话,似乎她们也巴不得刘三狗会死呢,嗯,是了,刘三狗整曰里游手好闲,只知道向家里要钱,从未给过家里一分钱,再者,刘大狗有两个儿子,刘二狗也有二蛋,刘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他们自然不愿养着一个连媳妇都娶不上的废物。
一连串的脚步声从屋內响起,向外面走过来,守在外面的人皆是精神一振,心中皆想,嘿,好戏该上演了。
果然,吴连海第一个走出来,一脸的铁青,手里拿着两个牌子,人群中的男人不少人都认得,这正是朱兰花的牌子,拿着这个牌子,就可以按照上面的曰期去朱兰花的住处过夜,不少人在看到牌子后,惊呼出声了,再看杨烈的目光中也有些怪异。
吴连海的身后,紧跟着的就是一脸笑意的朱兰花,然后才是同样阴沉着脸的佟氏姐妹。
佟玉仙不愧是火爆脾气,出门之后就狠狠瞪了杨烈一眼,冷声问道:“杨烈,你的住处怎么会有朱兰花的牌子?”
佟云仙没有佟玉仙那么冲动,低着头沉默不语,反倒还拉了佟玉仙一把,是以她不要责问杨烈。
杨烈轻轻摇了头摇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佟玉仙一听就来气,不顾佟云仙的暗示,怒声问道,“牌子就在你枕头下面,你怎么会不知道,杨烈,我真是看错你了,枉我还想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呢,亏得今晚的事情发生了,不然的话,我岂不是把我的妹妹给害了。”
佟玉仙虽然是个火爆脾气,但也是聪明的女人,一句话就把佟云仙和杨烈之间的关系撇清了,登时使得很多年轻男子心下一动,暗想,原来他们还没有处对象,今晚只是介绍。
吴连海摆了摆手,示意佟玉仙不要再说了,佟玉仙虽然心有不甘,但吴连海毕竟是村长,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还是要给吴连海足够的颜面的,冷哼一声,拉着佟云仙向外走,来到人群站定,她的这个动作很明显,已经跟杨烈划分了界限。
杨烈心里苦笑一声,暗想,看来这一次是众叛亲离了,只是不知道吴连海是怎么认为的,嘿,朱兰花,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指使的,但是,想要黑我杨烈,只怕单是这两块牌子还是不够的。
吴连海缓步来到杨烈跟前,将手中的两块牌子举在他眼前,淡淡说道:“杨老师,这两块牌子是朱兰花在你枕头下面搜出来的,之前我家婆娘曾两次搜过朱兰花的身,不知你是否信得过我们两个?”
杨烈听了,心下一动,暗想,村长的意思,分明是想让我将事情推到他们两个身上,毕竟刚才我没有进去,若是一口咬定吴连海跟朱兰花勾结,倒也不是不能脫身事外。
朱兰花则是脸色一沉,冷声说道;“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包庇杨烈吗,嫂子,你可是正派的人,你来说说,这两块牌子是我搜到的,还是村长自己拿出来的?”
脾气火爆的人,大都是嫉恶如仇,佟玉仙就是这样,现在她对杨烈厌恶到了极点,闻言马上冷声说道:“我亲眼看到,我家老吴入进卧室的时候,牌子就在你手上。”
吴连海暗叹一声,这个婆娘,竟然看不出来这是朱兰花嫁祸杨烈的,唉,看来这件事情复杂了,要想化解,只能靠他自己了,我是没办法再帮他了。
“不错。”吴连海不得不随着佟玉仙的话说下去,“这是朱兰花搜到的,杨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烈依然是一脸的古井无波,伸手从吴连海的手中将这两块啤酒瓶盖子般大小的牌子接过来,正面分别写着“十三号”和“二十号”的字样,背后全都是朱兰花的名字,正要说话,忽然觉得上面有一丝白色丝状物,心下一愣,于是便仔细瞧瞧,又放在鼻子下闻闻,登时脸色一变,一把将牌子丢在了地上。
朱兰花急忙说道:“杨烈,难道你想毁灭证据吗?”
杨烈哈哈大笑道:“朱兰花,我真的很佩服你,竟然能将这两个牌子蔵在那个地方。”
朱兰心花下一震,急忙又说道:“杨烈,你要想狡辩吗,村长媳妇搜了我两次身,每一次都搜了三遍,我身上并没有牌子,难道你认为我跟村长媳妇勾结不成?”
佟玉仙则是心下大怒,怒声道:“杨烈,你真不要脸,做了却不敢承认,简直不是男人,老吴,甭理他,根据卧龙岭的规矩,明天一早就把他赶出卧龙岭去。”
吴连海心下一动,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道:“别揷嘴,听他把话说完。”
朱兰花急忙说道:“村长,证据已经被搜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你非得任由他狡辩吗。”
刘四妮也跟着掺和道:“是啊,村长,人证物证都有了,还说什么啊,赶紧按嫂子的话做吧,咱们还得去二蛋的家里搜呢。”
吴连海怒道:“就算是断案,也得让被告有申辩的机会,你们这是干什么,统统给我闭嘴,听杨老师说。”
杨烈早就
有成竹,闻言淡淡一笑道:“村长,我要说的第一句话跟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但跟你却有很大的关系,你刚刚染上
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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