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惑第32节 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就快昅啊(上)
看来，我这两个战友掐得厉害。
立仁会放过旷山峰吗？据我了解，立仁可是嗜钱如命，嗜女美如命。记得还在队部的时候，那年5月，李参谋长带着我、
立仁还有其他3个人一起到內蒙的二连浩特去考察边境情况。初听二连浩特，我还以为是和大连一样的海滨城市，惹得很多人骂我“土鱼”别人说二连浩特是內蒙古北部中蒙毗邻的边境城市，是京北通往乌兰巴托和莫斯科际国列车的必经城市。我们一下火车才发现这是一座建在沙漠之上的城市，除了建筑物和马路外，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沙子。主人那顺说，二连浩特水资源奇缺，用水都是60多公里外用管道输过来的，限制了城市的发展。可是，这里虽然常驻人口只有一万多人，但
动人口就有5、6万人。边境贸易活跃得很，注册公司就有上千家。对面蒙古国的扎蒙乌德市还有好多国中人开的公司。当时，我听得是昏昏
睡，可立仁却听得津津有味。我想，立仁经商的念头可能就是那一次萌芽的。我们首先到边境参观。只见离边境一公里左右我方一侧的沙滩上，堆満了从俄罗斯和蒙古国拉来的废钢特、皮货等物资。在城边，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集贸市场，来自內地的、蒙古国的、俄罗斯的商贾们聚集在这里做买卖。商品真是五花八门，有皮货、石英表，有服衣、布料，还有俄罗斯的刮胡刀和望远镜等。这里有一个能容纳上千人的敞棚市场，但更多的人则是在公路的两边和一片很大的沙滩上进行
易。这时，乌兰巴托开往京北的际国列车进站，一大帮际国倒爷下了火车。几个俄罗斯和蒙古国的女男商人一手拿着商品，一手拿着计算器叫卖。计算器上面显示的是商品的价格，他们不懂汉语，只用计算器与我们讨价还价。我问一个卖望远镜的俄罗斯商人多少钱一个，他摇了摇计算器，上面显示：130，我竖起一
指头，问他一百行不行，他摇头摇，反复指着计算器上面的数字130。二连浩特街上商品也是应有尽有。蒙古国的汽车就像在自己家国一样自由地穿梭，蒙古国的地毯就像旗帜一样到处飘扬，蒙古国的妇女就像幽灵一般随处都在进行着美元跟民人币的
换。我问一个刚从蒙古国妇女那里换来美元的国中小伙子：“多少民人币换一美元？”小伙子说：“九块五。”
“是不是太贵了？”
“不贵，到京北随便一倒手都是十元以上。”
我们顶着风沙在市场和街上转了几圈，也没买到什么东西。可能是东西太多看花了眼，也可能是风沙太大吹花了眼，反正是一无所获。可
立仁却买了不少，好像是刮胡刀10几个，望远镜10几个，还有俄罗斯餐桌上用的谐刀好几把，等待。李参谋长问他：“小
啊，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啥？”立仁说：“送人啊，送给亲戚朋友。参谋长，到时给你一份。”“我早就有了。”李参谋长说，“这些年老有朋友、战友给我送这些，用不了了。”
“
参谋如果多的话，可以送我一个。”我说。立仁白了我一眼，“你不会买啊，光想占小便宜。”“跟你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啊。”我说，“我想要的话早就买了，我又没家，又没情人，买这些东西干啥？”
当时，我猜想
立仁买这些东西可能是用来送给导领拉关系，或者送给何晓禾，博女美
心。后来才知道我错了。立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卖给战友和附近的老乡，赚了一大笔钱，好像有三、四百。那时我们的工资才多少？不到一百元，立仁一下就赚了几个月的工资。立仁肯定从这次倒卖中尝到了甜头，因此从根本上改变了他的一生。我的猜想也没有完全错，他把赚的钱几乎全部用在了何晓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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