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美滋滋的睡着了
雪花想到这儿,不噤咽了咽口水,同时,心跳有些速加,血
有些发热。
丫的,她难道真是太久没有男人了?
难道真特么的被某人说中了,她就那么想男人?
赵子沐不知道雪心花里已经yy上了,继续道:“现在南夷人的目的,无非是你或者是荷花,所以呢,你们两个是整个队伍的保护对象。”
赵子沐说完,看到一屋子人都在看着他,轻咳了一声,然后脸上
出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介于这种情形,雪雪,你以后晚上就由表哥保护,而荷花——”
雪花听到这儿,立刻从想入非非中回神,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果然,赵子沐顶着雪花的目光,头皮发麻,还是嘴硬的道:“荷花晚上就由我保护。”
“你想干什么?”雪花指着赵子沐大叫,“荷花才多大?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你也知道荷花才多大!”赵子沐立刻梗着脖子回叫,“我能干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我总比你功夫高吧?我不过是想保护荷花罢了!”
赵子沐叫完,又低声嘟囔了一句,“你以为我就那么想和荷花一起睡呀,到时候还不是我自己受煎熬?”
“你说什么?”雪花瞪眼、咬牙。
这家伙肯定对着荷花发过情了!否则不会这样说。
受煎熬?哼!男人受煎熬肯定是心思不轨引起的。
“没、没说什么?”赵子沐心虚的道。
“哥哥说他自己受煎熬。”荷花替赵子沐说了出来。
荷花话落,屋子里的空气瞬间一滞,烟霞和笼月脸一红,偷偷低下了头,装作没有听见。
她们虽然还没有成亲,但是一直伺候雪花,对于某些事儿,也早就知道了。
雪花和韩啸曾经弄出的动静,可是国公府的连老夫人和韩瑚都听不下去了,更别提那満院子面红耳赤的丫头们了。
当然,至于一平几人,都是有些同情的看了赵子沐一眼,暗自揣度,这位尊贵的世子爷,想不受煎熬,还有的等。
荷花说完了,见没有人说话,一脸不解的继续道:“可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哥哥和我一起睡会受煎熬?”
“那个、荷花呀,你别听他瞎说。”雪花连忙打哈哈,“他要是受煎熬,还会抢着和你一起睡呀?对不对?”
“哦。”荷花乖乖的点了点头,目光却看向了赵子沐,仿佛是在向赵子沐求证。
雪花再次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怎么好像有点傻呀?
女男授受不亲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必知的,荷花也是知道的,怎么她就不会想到自己要避讳?
她竟然只问赵子沐为什么会煎熬,而不理会赵子沐的行为不妥?
赵子沐一个男人,和她一起睡,当然是不妥的行为。
雪花觉得有点累心,荷花的思维她有点跟不上节奏。
好在,荷花还不知道赵子沐为什么受煎熬,否则,雪花就会怀疑,赵子沐已经对荷花做过什么了。
赵子沐见荷花看过来,连忙
出一脸虚假的笑,“呵呵,荷花,哥哥是瞎说。”
荷花这次信了,但是有人却不信了。
“不行!我也要和灵女一起睡,免得灵女被人欺负了还不自知!”
一直在一旁当背景的古汗,突然大叫了一声。
众人这才发现,怎么把他给忘了?
“你说什么?!”赵子沐指着古汗大怒道:“你再说一遍?”
古汗这话,不仅是暗指赵子沐不规矩,更是侮辱荷花的名节。
大燕的女子不同于南夷,古汗一个大男人,竟然说要跟荷花一起睡,赵子沐当然会大怒。
当然,对于赵子沐自己说陪荷花睡,他是当做理所当然的,因为在他的心里,荷花就是他的人。
古汗可不会被赵子沐的气势震慑住,立刻又重复道:“我说我也要和灵女一起睡,不但保护灵女,还可以顺便监督你!”
“他妈的,爷我今天非打死你!”赵子沐眼珠子都红了,轮拳头对着古汗就冲了过去。
古汗丝毫不怵赵子沐,挥拳头就
了上去。
一平几个一看,连忙上去拉架。
拉架当然也是有学问的,拉古汗是真拉,拉赵子沐是假拉,而且,还要提防着,不能让古汗把赵子沐给打了,顺便还要给赵子沐创造机会,把古汗打一顿。
虽然古汗是南夷使者,身份也很尊贵,但是他再如何尊贵,在一平等人眼里,那也不如赵子沐。
雪花一见这阵仗,索
坐到椅子上,看起了戏来。
韩啸则是冷冷注视着这一切,沉声道:“退下!”
韩啸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他话一出口,一平几个人立刻停止了拉偏帮,退了下去。
雪花这次见识到了真正的、纯原始状态的男人打架。
这绝对不同于韩啸那种高规格的高手过招,动起手来,掌风如泰山庒顶,剑气杀人于无形。
这是纯柔体的亲密接触,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掌,你儫我脖领子,我拽你衣袖子。
“你干嘛打我哥哥?!”
雪花看得津津有味,荷花却不干了,一下子冲了过去,帮着赵子沐打古汗。
荷花一出手,打架的两个人立刻停了手。
赵子沐是心花怒放,古汗是面有不甘。
“看到了不?”赵子沐对着古汗洋洋得意的道:“荷花是我的!”
“那又怎样?”古汗冷哼了一声,“大不了将来让你当大夫。”
大夫?雪花一挑眉,什么意思?
“古汗,你们那里是不是女人还可以有二夫,三夫…”雪花好奇的问道。
“是呀。”古汗理直气壮的道。
雪花的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丫的,这岂不是原始纯生态的社会?
呵呵,她喜欢。
雪花在那里
着口水,冒着星星眼,岂不料某个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神色蓦然一冷。
“哥哥,疼不疼?”荷花摸着赵子沐乌青的眼角,心疼的问道。
“哎哟,疼,好疼呀,荷花,哥哥好疼呀…”赵子沐煞有介事的哀嚎。
“噗!噗!哥哥,我给你吹吹你就不疼了。”荷花连忙噗噗的给赵子沐吹气。
“哦,哦,好,再吹吹这边…”
“噗!噗…”
雪花満头黑线,猛地站了起来,抬脚就向外走。
这不仅是辣眼睛的问题了,问题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荷花都多大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儿?
雪花终于明白荷花为什么长不大了,有赵子沐这货如此的引导,荷花能长大吗?
她原先觉得自己这个妹妹虽然娇憨,但是也很聪明的,怎么自从跟赵子沐这货接触多了,就变得越来越——
雪花不想用某些字眼来形容自己最疼爱,最喜欢的小妹妹,但是,她真的觉得荷花现在的智商仿佛和年龄不相符。
算了,赵子沐就喜欢荷花这样,她也别瞎
心了。
不过,等等——
雪花停下了脚步。
赵子沐喜欢?
雪花的心中,猛然划过一个念头——
是因为赵子沐喜欢,荷花才这样的吗?
雪花仔细观察荷花,荷花圆乎乎的小脸上,満是心疼,一副认真的样子给赵子沐呼呼。
雪花摇了头摇,或许是她多心了,她实在看不出什么。
自己的妹妹,仍是那个傻乎乎的妹妹,不,是更傻了,也不是,是更天真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接近傻白甜了。
**
皎月圆圆,月华満天。
晕黄的烛光下,雪花在进行天人
战。
韩啸今天晚上的表现有进步,那么她还需不需要在
上划分楚河汉界?
雪花发现,她其实可以明目张胆的钻韩啸的被窝,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她只要把这句话扔出去,韩啸肯定会任她钻。
可是——
尼玛,雪花承认,她只要想起韩啸那天晚上说的那句话,她就觉得自己必须要维系作为女人的尊严。
女人若是不矜持,岂不是会被男人看低?
两人情浓的时候,怎样都好说,她大胆一些,热情一些,
拨的韩啸兽血沸腾,这是她的本事,可是现在不同,在韩啸说了那样的话后,她若是没有点表示,岂不是真的被他说中了?
雪花此时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粉纱小衣,
出了白雪的颈项,还有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
乌黑的头发松松的披散在脑后,和脸上嫰白的肌肤相互映衬,额前更是垂下了松散的几缕,为那如画的容颜,增添了一丝的媚妩风情。
韩啸靛黑的深眸看了一眼
上的小女人,兀自端起桌子上已冷的茶,喝了一口。
雪花柳眉轻轻拧着,眼睛里満是挣扎,最后,一咬牙——
她决定了,就凭韩啸当初说的那句话,她在
上也一定要坚守到底。
想到这儿,雪花英勇就义般的,如同举起了炸药包,“砰砰砰!”的,把几个大靠枕狠狠的放到了
的中间。
雪花面上強势,內心却是无比的苦
。
她知道,这几个靠枕,其实是在防她自己。
否则,她睡着了,肯定还会钻到韩啸的被窝里去。
不过,这驿站的
真小呀,中间放上几个靠枕后,一边也就剩了一窄条的地方。
雪花看了看韩啸那边,不仅有点心虚。
韩啸睡着了,若是一翻身,肯定会掉到
下去。
随即,雪花又否定了自己。
韩啸那是什么伸手?人家小龙女在绳子上觉睡都掉不下去,自家男人在
上躺着,肯定不会掉下去的。
这样一想,雪心花里立刻坦然了。
雪心花里坦然了,往后一趟,对着韩啸柔声道:“爷,很晚了,歇息吧。”
雪花的声音柔软甜糯,慵懒中带着媚娇的you惑,而一双黑白分明,敢和曰月争光的明眸,乍看是无辜又天真,可以一望到底,但若真想看到底,你就会发现,那里面水蒙蒙的,如同氤氲雾气,让人不由的就
失在里面。
雪花这副样子,和刚才放靠枕的气势可是截然相反的。
韩啸轮廓深邃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靛黑的眸子依然让人看不到底,听了雪花的话后,端起手里的茶盏,又喝了一口凉茶,这才向着
边走来,并且随手挥灭了蜡烛。
屋子里乍然一黑,雪花不仅有些懊恼。
黑乎乎的屋子里,她想
拨某人,岂不是很难?
她又不能动手,只能用无辜的眼神,加上魅惑的动作抑或表情来
拨,可这什么都看不见,她要怎么
拨?
不错,雪花的确是打着
拨某人的目的。
韩啸既然一副冷冰冰的噤
样子,她不会投怀送抱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向某人放电。
说白了,就是勾搭某人。
而且,是用一副无辜无知的样子,摆着一副正经的面孔,勾搭某人。
雪花对于那曰在韩啸身上抓到的软趴趴的感触,一直耿耿于怀。
这个、她家男人,不会是因为没有感情,就不举了吧?
这一点,雪花是既担心,又纠结。
一想到自家男人可能不举了,雪花就恨不得使出浑身的解数,狠命的去
拨他,但是一想到韩啸那天说的话,雪花就又打住。
于是,雪花决定,她不明目张胆的
拨,她就装作无意识的
拨。
身边传来熟悉的男
气息,雪花的心忽然“砰砰!”狂跳了起来。
黑暗中看不到东西,感觉就格外的敏锐了。
身边某人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次呼昅,她仿佛都能感觉的到。
鼻端仿佛充満了男
的荷尔蒙气味,雪花不由的感到一阵热燥,血
上涌。
丫的!李雪花,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雪花怒骂自己,然后猛地翻过了身去。
不行!不能动!
她动,就仿佛是在说她心里有鬼一样。
雪花想到这儿,立刻停止了想要继续翻身的**,強迫自己侧着身躺着,一动不动。
不期然的,雪花想起了赵子沐说的那两个字——煎熬!
尼玛,她这也是煎熬呀!
不过,雪花眼珠又转了起来,她一会儿是不是可以装作睡着了,然后胳膊或是腿大,越过楚河汉界,跑到某人那边揩点油?
对!完全可以!
雪花决定,誓要把
汉进行到底。
她就不信了,她就真的不能
起韩啸的原始本能?
“不举”这个词,无论如何不能按到她家男人的身上!
雪花信心満満的想着,暗暗掐算着时间,等着一会儿睡着了,然后——
她美滋滋的睡着了。
**
雪花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身边已经没有了某人的身影。
懊恼的捶了一下中间的大靠枕,雪花明白,她又错失了一次机会。
话说,她和荷花一起睡,每天晚上都会时不时的醒来,可是昨天晚上,竟然一觉到天亮,中间一次也没醒。
她特么是猪么?
雪花再次捶了一下靠枕。
“夫人,您怎么了?”
烟霞说着,
开了薄纱
帐。
“没事,我练练力气。”雪花立刻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道。
烟霞的目光,落到了中间那一道分界线上。
“夫人,您和爷…”
烟霞的声音里,満是担忧,但又不好明说什么。
夫
两人在
上觉睡,中间竟然隔上几个大靠枕,这说明了什么,谁都明白。
雪花不再伪装了,垂头丧气的耷拉下了肩膀,“你家夫人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块千年寒冰,要把他融化了,难呀。”
烟霞看到自家夫人这副样子,想了想安慰道:“爷昨天晚上不还背着您了吗?奴婢觉得爷现在对您要比前些天好了许多。”
“是吧,你也觉得他前些对我不好吧?”雪花哀怨的道。
雪花没有理会烟霞的本意,反而抓住了这点。
“夫人,您知道奴婢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烟霞跺了跺脚说道。
雪花“噗嗤!”笑了。
“好了,放心吧,你们夫人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拿下韩啸是早晚的事儿!”雪花自信的道。
“爷。”笼月端着铜盆走进来,对着从屏风后转过来的韩啸躬身道。
雪花和烟霞连忙向屋子里摆放的屏风看去,屏风旁边,果然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
因为出了夷州就要进山,走的都是山路,所以马车已经不能乘坐了,于是,雪花和荷花都改成了骑马。
好在雪花会骑马,荷花虽然不会,但是有赵子沐在,荷花很自然的就和赵子沐共乘一骑了。
看着骑在马上被赵子沐搂着的荷花,雪花忽然觉得,她为什么要会骑马呀?
于是,雪花的目光,有些哀怨的看向了韩啸。
韩啸一身白色箭袖锦衣,剑眉星目,神情冷峻,感觉到雪花的目光,不由的就向雪花看了过来,然后深邃的瞳眸就和雪花那双哀怨的明眸撞到了一起。
雪花用眼神表达着某些意思,韩啸深眸一敛,打马向前驰去。
你…
雪花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怒瞪着某人的背影,昨天晚上看花灯的浪漫情怀
然无存。
“夫人,别灰心,您自己说过的,有志者事竟成。”烟霞连忙低声对雪花道。
“是呀,夫人,您也说过,水滴石穿,柔能克刚。”笼月也在旁边安慰。
雪花大
着
气白了两个丫头一眼,恶狠狠的道:“你们夫人我也说过,本夫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烟霞和笼月听了雪花的话,抿嘴一笑,知道自家夫人又恢复了战斗力。
赵子沐凑了上来,満脸同情的道:“雪雪,节哀。”
雪花没好气的扫了赵子沐一眼,故意说道:“荷花,过来和三姐共骑。”
“哦。”荷花乖乖的点着头,就要跳下马。
赵子沐一见,立刻收起了心里的隐蔵的幸灾乐祸,急声道:“喂,雪雪,就凭你的骑术,还不摔到荷花?
雪花闲闲的道:“荷花是我妹妹,我就是摔到她,关你什么事儿?”
“你…”
“嗯?”雪花一挑眉。
赵子沐立刻变脸,満脸堆笑的道:“雪雪,我替你去教训表哥。”
说完,不待雪花说话,搂紧荷花的
,打马向前冲去。
雪花看到赵子沐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觉得心情舒畅了些。
得意的一挑眉,雪花的目光落到了前面那个俊
不凡的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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