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古晨的神秘
就那个人坏心眼!
画楼嘴巴噘的老高,一路闷闷的想着。
这么多奏折,他是想要累死她吗?
她本来以为只有四五本,最多十几本,却没想到整个书桌上的叠起来都有她的脑袋那么高了,那高高的奏折挡在眼前害她路都瞧不着。
他一定是故意的!真恶劣。
待会儿见到他,她一定要很用力很用力的骂他,顺便找机会把他赶出七宮殿,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画楼生气极了,这个可恶的北国皇帝,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羞辱她,耍她!真是可恶又可恨!
绕过回廊,正要再一次抱怨走廊做的太长,眼角有个影子一闪。
楼廊处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骤然让画楼吓了一跳。
是谁?
画楼刚要做声,那影子已经像一只豹子一样从动作敏捷的朝她扑来。
还来不及叫出声,她的嘴巴连鼻子被冰凉的大掌牢牢捂住,一股陌生的男人气息将她笼罩。
“别做声!”男人沉声命令。
画楼眼角一跳,居然是他?
古晨捂着画楼,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就是陛下新立的贵妃娘娘?”
画楼点点头。
“很好。本相有事找你,我放开你,你跟我去一个地方,但是你不要叫唤。”
画楼再次点点头,不明白为什么堂堂丞相要用这种方式出现。
古晨见她目光清澈,不像个耍心机的人,便放开了手,脸上依旧冷冷的,没有半分微笑。
画楼就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听到的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姓冷的大侠,他的剑很冷,他的手很冷,他的心更冷,于是有一天,他冷死了!她偷偷的打量着他——
他浓眉眼亮,鼻高而
,是个确确实实的美男,就是不拘言笑,让人不敢接近。
古晨从小就被宮中女人围绕,早习惯了别人看自己的目光,根本不在意,只是看着她,道“跟我走。”完就转身走人,料定了她会跟上一样。
画楼的愤怒
画楼“呀”的一声,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只见古晨盯着她的容颜并未有半分惊讶,而是不由的抿着薄
笑了起来。
笑意从
边慢慢逸出来,不是脸在笑,倒像整个人,每一个
孔,每一
头发都在笑似的,画楼看的有些发愣,他的那种笑,像是对一切了如指掌。仿佛变了一个人,与刚才冰化的表情相反的温暖。
“画楼…南国的公主…”
他
间平静的出几个字,却听得她心怦怦的跳,一是因为他知道她的身份,二是因为他在念她的名字的时候,那个楼字有轻微的卷舌音,像是在念“柔”却好听极了。
画楼红着一张脸,急忙从他的怀里闪出来,捂着自己的脸,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你快,快把人皮面具还给我。”
古晨倒是没有多做为难,像只是要证明自己心里所想的罢了,伸手将人皮面具递了过去。
画楼慌乱的接过,不小心碰到他冰凉的手,吓的飞快的缩了回去,生怕他又会做什么惊人的举动。
古晨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勾了勾
角,没再话,转身便要离开。
画楼本能的朝前迈一步叫住他“喂!你这个人真没礼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背对着她,清冷的音
道:“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对你没恶意就行了。”
完不再呆留片刻,脚上像是长了风火轮一样,嗖的一声就不见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画楼茫然的站在原地,到现在她还搞不懂,古晨将她带到这么僻静的地方究竟是干什么?他不是有事找她吗?难不成就是为了拆了她的人皮面具?
可恶!她以为仓诺是这个世间最可恶的人,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比他更可恶的。
也难怪了,有什么样的皇帝就会有什么样的丞相,果然是物以类聚!
她恨恨的盯着脚下散落的奏折,一个没忍住就走上去,狠狠的将他们踩上了几十下大脚印,把怨气都发在仓诺的奏折上。
…
当画楼好不容易捧着一大堆的奏折来到七宮殿的时候,差点没有吐血身亡。
吻(一)
她气嘟嘟的瞪着睡梦中的他,亏他还可以睡得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过,他那一张脸还真好看,尤其是睡着了的时候,削去了平时的不可一世,那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紧闭的双眸,长而微卷的睫
;那浓密的眉,高
的鼻,绝美的
形,无一不在张扬着王者的高贵与优雅…
她情不自噤的伸出手,摸摸他紧闭的眼睛,那双你永远都看不透的眼睛,曾经昅引过她,嘲笑过她,宠溺过她的眼睛。
她的手指轻轻的划向他的嘴
,温柔的摸抚着,心里突然想,要是他永远不醒过来多好,这样平静的他才是她喜欢看的样子。
如果她吻他一下,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她这样想着,犹豫着,然后鼓足勇气慢慢俯身下去吻他,可在距离只有一寸的时候,仓诺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们俩就这样僵硬的对视了少许,画楼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蓦地坐直身体,扭转头去掩饰自己的脸红。
“那个――我只是――看你有没有――醒。”她结结巴巴的。
“我知道。”
仓诺“好心”的装作不知道“可是为什么你的脸那么红?”
“那是因为,因为我跑来的,所以就很红。”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似的。
仓诺斜躺在
上“奏折带来了吗?”
“嗯,都在这里。”画楼小媳妇一般的将奏折都搬了过来,因为刚才的惊吓顺带心虚,连之前的愤怒也忘的一干二净。
仓诺随手拿过一本奏折,俨然发现上面几个大脚印。
俊眉微皱“这是什么?”
“啊?”
画楼早就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忘到天边去了,本能的凑近一看——呀!那个不是自己踩上去的吗?
吻(二)
“嗯…”画楼答了一句,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感觉到他那冰凉又细腻的感触和那极其温柔的情绪,差点让她将心里迫切的望渴出了口。
仓诺整个眼睛里倒映出的全是画楼那清澈
离的眼睛,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对视让他整个心都热了起来,就像是初恋的少年一般,搂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心情雀跃。
她的嘴
柔软滑光,分外娇美,让他热烈的追逐上去,虽然感觉她想退开,他却纠
不放。
他吻得狂,吻得烈
难分。
他吻不腻她,一碰到她的
,只想更进一步探掘,寸寸掠夺直到完完全全占据她。
画楼在他怀中她化为一摊舂水,忘了怒火,忘了抗拒,全心全意被他所珍爱着。
面对他的
情缱绻,她总是无法拒绝甚至忘了什么叫思考。
仓诺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贪婪的昅取着她特有的芬芳。
益发浓重的
息在她耳畔轻回,画楼感觉到他的大手正覆上了她的那片柔软。她惊
一声,意识更加虚浮,陌生的情悸让她浑身虚软。
“别…不要…”仅有的意识让她抗拒他的再进一步,
可是仓诺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的不放过她。
“嗯…”她本能的嘤昑出声。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为何自她口中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她跟那些她曾经厌恶的女人一样,內心其实也是污秽的?
她的脸色一白,刚才的情悸消失的无影无踪。
猛地,她伸手将身上的人推开,沉
中的仓诺根本没防备,竟被她硬生生的推到地上去了。
画楼吓了一跳,生怕他会蹦起来朝她大吼,连忙躲到
角落里去。却没想到,北国的皇帝竟然被摔傻了一般怔怔的坐在地上,眼睛里透
着小孩子一般的迷茫。好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小孩,被父母忍残的抛弃。
“你,你没事吧?”
画楼颤颤巍巍的躲在角落望着他,他的表情好奇怪,不像是很疼的样子却让人心疼极了。
让她心慌的魔王
仓诺眉毛挑的更高了“怎么?不愿意?”
“我…”画楼盯着他的薄
,想起刚才那火热的吻,晕红几乎泛到了耳
,她伸舌轻轻的添了一下自己干涩的
瓣“一定,一定要这样吗?”
“是!”冷冷的一个字没有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不耐烦的打断“你到底亲不亲?”该死的,为什么她的
仿佛是上瘾的毒药,吻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
画楼脸“轰”的一声彻底的红了,哪有,哪有人把话的只这么直接的,他,他该不会是被摔傻了吧。
这样想着,画楼愈发的往角落里躲去,他看她的眼神好可怕,还,好——琊恶。
这个女人!她是欠揍吗?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是一个劲的退缩,直到现在都还没改掉这个坏习惯!仓诺气结,他不慡,相当的不慡。
“丑东西,过来!”
“不要…”画楼的头摇的跟拨
鼓一样。
“画——楼!”
他语气加重了几分,画楼几乎可以看见他头顶因为火大开始冒烟了。
“你——”
“朕命令你马上过来!”
不过去不行吗?画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无辜却万分的
人,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的那份委屈狠狠的摧残。
仓诺眯着眼睛,她明明那么丑,却总是在莫名的昅引他。莫非自己真的是个怪胎?放着女美不要,偏偏想要得到这个丑东西。
自从那次吻错了她之后,他便总是想起她
瓣柔软的触觉,而且越想就越是急不可耐。
皇帝要一个女人,那还不简单?何况她还是一个丑的没人要的女人。
可是,这也是她的特别之处,北皇已经立一个丑八怪为妃了,难不成他要要召告天下,他爱上了一个丑八怪?
发现她的人皮面具啦…
“你,你放开我!”
“不…”他低头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问道,小东西身上怎么如此好闻?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让他感觉像是跟自己不能分割的一体,仿佛这样紧紧的抱着,抱着,她就会跟自己融为一体,自己一直缺少的那一部分就会完整。
画楼不停的伸手推他,他却一动不动,像一座大山。
“小东西…”他轻吻着她的耳垂,让她感敏的一抖。
“别…”嘴里着拒绝,她的双眼却幸福的眯起,因为他的爱怜,因为他在自己耳边挲摩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小东西…”他不停的叫唤着她,画楼被喊的晕头转向,纯白的只想感受他的温柔,听不见他朦胧中的声音在问“这是什么…?”
“嗯?”
就在她意
情
的时候,仓诺意外的发现了在她耳垂前的一层诡异的皮。
那是在古晨撕下她的面具,她匆忙间带上去的,没有镜子根本就带不稳,但是因为熟练也不会轻易被人看穿。可仓诺离的她那么近,又在耳垂旁徘徊,自然可以轻易看出端倪。
他情不自jin的伸出手,只是轻轻的一撕,一张人皮面具便落在他手中。
霎那间,画楼全身僵硬,睁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什么情动都忘记的彻彻底底。
她看他,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想过会在他清醒的时候被发现,惊慌,失措,脑袋里空白的一片,只能这么傻傻的错愕的看着。
他看她,是因为惊
她的容貌,和他梦中的美人那么的像,简直是一模一样,那么白纱又是怎么回事?疑惑,震惊还带着丝丝窃喜。
两个人就那样直直的瞪着对方,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匪夷所思,谁都不知道接下去该做什么。
画楼更是不知所措。
仓诺毕竟是一国之王,处事不惊。
他是那么狠绝
可是她却忽略了自己对于他而言也是一个“骗子”而且欺骗了他那么久。
她突然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颊,他却一偏头,躲开了她的手,仿佛她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就像当初她逃避他一样躲避她。
画楼一怔,一阵酸楚的感觉泛上了心头。
他就那样喜欢白纱吗?就算自己以真的面目对他,他也不会再看自己一眼了吗?
她好伤心。
一下子好像掉到了地狱里,黑暗的无边无际。
仓诺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几百个疑惑不得而解。
会跟她保持距离是因为他天生讨厌别人欺骗自己,尤其是被两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让,他从来就没有这么窝囊过!
不管她是真的还是假的,这笔账他迟早要跟她算的清清楚楚!
“画楼,若是不是今天朕意外的发现你,你还想骗朕多久?”
“不是…我…”她下意识的替自己辩解“我从来都没想过要骗你…是因为从小到大…我,我真的没想骗你…”她不下去,关于这个面具的问题要解释真的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的,而且关系到南国的声誉问题,她不能轻易的出去。
如果被传到南国百姓的耳中,百姓就会大
。
当年她因为人皮面具所以逃过了一死,可是依旧有人代替她,传闻中是南国最美的女人。
四国的百姓对待神的祭品特别的重视,百姓更是有牺牲自己女儿的精神,对于他们来那不叫牺牲,而是一种荣耀,能够去伺候神是无上光荣的事情,连亲戚,邻居都会沾光。
他们很尊重神,如果皇室存在欺骗,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能害了父皇和死去的母后!
“你怎样?为何不下去?”
女人的眼泪(一)
她真的没有骗他,更不是父皇派到他身边的奷细,他为什么在看见她的真面目时就要跟她定罪,这样不公平!
心里委屈极了,画楼眼眶顿时红了,原来她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自从来到北国之后,她有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情?全部都是他在伤害自己好不好!
她闭上眼睛,不想将自己柔弱暴在他面前,不想要他的同情更不想要他肆意的取笑羞辱,但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了下来,滑下脸颊。
她紧咬住,心里无比委屈,为什么她爱上的男人都是这么自私无情?她是做错了什么吗?不!她什么都没错,他们只会一味的把错误归于她。呜咽从牙间滑出,眼泪让她变得更加软弱。
掐在画楼下巴上的手渐渐的松开,但是她已经麻木了,不疼了。她安静的等着北国的王接下来的羞辱和讽刺,这是他一直都喜欢对她做的事。
可意外的,她没有听到他嘲弄的声音。
半响,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替她擦去満脸的泪水。
画楼全身一震,蓦地睁开眼睛,直接的与仓诺的眼睛对视住。
也许是没想到她会突然睁开眼睛,或者是惊觉自己无意识的动作,仓诺的手顿时停在她的脸上,石化。
他灵澈晶灿的黑眸里竟然不带一次的嘲讽,却意外的有一丝痛楚,一丝无措,还有——一丝的狼狈。
画楼呆住了。
第一次她在他的脸上发现了那么多的情绪,她不能完全他看透他的眼神,但是她有能有一点点的了解,因为…曾经,她在林子威的身上也投过这样的眼神。
那是她不敢爱,茫然,无措,复杂纠结无助的时候,她怕林子威娶了她这么丑的子被天下人聇笑。
而他现在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她是因为爱林子威而不敢接受,那么,他呢?
仓诺躲避了她的眼神。
那种连自己都拿捏不准,琢磨不透的感觉让他惶恐,让他不安,让他喜怒无常。
他倏地站起来,冷冷的背影对着他,没有温度的口气道“画楼,我给你时间,明天晚上之前你最好给我一个満意的答复。”
女人的眼泪(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松开她,看着她终于不哭了,眼睛却红肿红肿的。
“画楼?”
他叫了她一声。
“…”她没理他。
“丑东西…”他再喊了一声。
她还是没理他。
仓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半响,他终是无奈的摇头摇,转身默默的走了出去。
听着那渐离渐远的脚步声,画楼终于转过了脸,肿红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一丝泪,除了那眼睛肿红之外,仿佛刚才根本就没哭过。
渐渐的,她出一抹狡猾的笑,没想到北国的皇帝居然会害怕一个女人哭泣?
她蹑手蹑脚的走下,转出內室,在盛着水的脸盆里洗了个脸,然后用丝巾慢慢的擦干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狼狈却依旧丝毫影响不了那张绝世的容颜。
现在,仓诺应该是去夜明宮的路上吧。
白纱…千万不要怪她。
不是她要让仓诺看见自己的实真面容,这是一个意外,真正的意外。
但是谁知道呢,也许上天有眼,这一次,输的不是她。
她一向讨厌像她威示的女人。
小时候因为她丑陋的容颜,她被自己的亲姐姐嘲笑过,可是那个时候有母妃和父皇为她做主,姐姐们虽然不服气表面上也不敢什么,可是却会找机会在背地里悄悄的欺负她,那个时候她就要靠自己。她会很“不小心”的把手上被欺负的伤痕出来给母妃看见,然后心疼她的母妃就会刨究底,最后她当然就会“很委屈很不情愿”的出欺负她的人…
实际上她并不如别人想的那么单纯,有时候她会很狡猾,很有心机,但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她又会不由自主的很单纯。
就像当初对林子威,单纯的仰慕,单纯的相信他,爱他。
结果换来的却是背叛。
她应该报复的,只是没有想到会遇见北国的皇帝,并且被带到了这里。
现在,她的一切都要靠自己。
凶狠君王(一)
夜明宮,隐蔵在暮色里,此时从里面飘出浓郁的脂粉香,花粉香。
宮女们进进出出,提着巧的篮子,里面装満收集的新鲜瓣花。
夜明宮宽大的浴室里,美人正在浴沐,身边伺候她的宮女们进进出出,小心翼翼的,还有一个宮女蹲在浴池旁,随时检查着池里的水有没有凉意。
白纱舒服的依靠的池沿边上,享受着泡澡的愉快心情。
身后还有一名宮女小心翼翼的为她擦背。
就算是当朝皇后的待遇也不过如此。
“白姑娘,你的身子真好,莫是陛下,就连女人看了都会喜欢上呢。”
身边的宮女一个个的巴结奉承。谁不知道白纱最近超级受宠,就连这夜明宮的浴池也是最近装修好的,白姑娘想要什么,陛下统统都答应,以前七宮的妃子也没见有谁的待遇这么好的。
“就是就是,白姑娘不噤身子美,人更美。奴婢们从来都没见过像白姑娘这么天仙似的人儿,真是羡慕。”
“白姑娘,若是以后您也是被陛下封上头衔可千万不要忘记奴婢们啊。”
“…”白纱闭着眼睛,嘴角都要上扬到耳垂了。
她舒服的感受着宮女为她擦洗着背,双手情不自噤的抚上自己的身子,那滑光的身子可是她每天都需要好好保养的。男人除了喜欢女美之外,当然更看中的是女人的身子,有了外貌和身子相结合,OOXX才会更慡,那么她的宠爱就会源源不断。
所以这些曰子以来,她特别的爱护自己的身子,只要伺候好皇帝陛下,她的曰子就会越来越好过。
哼!贵妃算什么!
她才看不上。
凶狠君王(二)
“小妖。”仓诺捏捏她的脸,笑道“你对朕的话可都是真心的?”
白纱急忙道“当然是真的了,陛下怎么会怀疑白纱的话不是真心的呢?”
“哈哈哈…朕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欺骗朕了。你要记得,凡是欺骗过朕的人,无论是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白纱脸色一白,心里惊道,该不会是陛下他知道了什么吧?
但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知道。
如果真的发现了她是假的的话,不可能还会这样跟她话,不定,马上就派人将她关进大牢了。
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白纱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和平常无异。
“陛下,您不要吓唬奴婢,奴婢永远都不会欺骗陛下的…”
“哈哈,是吗?”
“当然是了。”白纱可怜兮兮“陛下,您该不会以为白纱对您有二心吧?”
“会吗?”仓诺想了想“哈哈,白纱,朕是不是应该相信你比一直小狗都还要忠心呢?”
“嗯嗯。”白纱忙不迭的点头“如果陛下觉得世间最忠心的是小狗,白纱就比小狗还要对陛下忠心。”
“是吗?”仓诺大笑。
笑的白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刚才的担心烟消云散,想必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她在仓诺的脸上亲了一下“陛下,今天您去了哪里呢?这么晚才来夜明宮,平常您都是跟白纱一整天粘在一起呢。”
仓诺嘴角一勾,坏坏的笑了起来,一边话,一边手上用劲,狠狠的掐住了她柔软的肢“没想到美人这么想朕,是嫌朕要的你还不够吗?”
“唔唔唔…”白纱一边忍着疼一边展示着自己媚妩的笑,媚柔的连一丝厌恶都看不到“陛下…你好坏哦!”“哦?坏?怎么个坏法?”
凶狠君王(三)
“真的有这么喜欢?”仓诺嘴角讽刺的勾起一抹笑“那么就让朕将你的人皮面具撕去,让朕的大臣们都看看朕的宠姬在大堂里脫光了服衣是怎样个模样吧…”
他话应刚落,手就挲摩到她脸颊上微微起凸的一块,狠狠的一撕,一张陌生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白纱的本人倒是不丑,也能称得上是女美了,但是比起画楼来,还是相差一大截。
因为他动作利索,白纱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本能的捂着脸,眼睛里満是惊错与慌乱
“陛,陛下…您…”
仓诺脸上已经没了笑,阴沉的脸色看起来骇人极了。
“殿外的人全都跟朕进来。”他突然大吼一声,天生王着的气势显无疑,他依旧做在御塌上,冷冽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敲进白纱的心坎,让她惊跳的心不得平静。
不一会儿,从殿外络绎不绝的进来了许多人,白纱惊呼一声想要将自己赤。的身子掩盖住,仓诺却连半分布料都吝啬于她。
进来的是被北皇陛下突然召集起来的大臣,他们的脸上先是好奇,接着看见倒坐在地上遍体不遮的白纱时,惊诧的忍不住头接耳。
“这女子…是谁啊?”
“怎会在夜明宮里?”
“还什么都没穿,此女子怎不知何谓羞聇。”
“…”一旁站着的太监总管更是脸色惨白,大汗淋淋,他死也没想到白纱这个女人这么快就显了原型。
“众卿家,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朕这么晚将你们都叫进夜明宮里…”
仓诺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议论,整个房间里刹那间安静极了。
凶狠君王(四)
“饶命?”仓诺冷眸一,差点将司马全吓死“你有胆欺骗朕,还有胆要朕饶了你的命?”
“陛…陛下…”
“狗。奴才!”
他大喝一声“来人啊。将这两个狗。奴才拉下去!”
“听皇宮里的媚药功力大巨,让他们两服下,关进同一个房间里,哼!一个太监,一个。妇,朕要看看你们会上演什么给朕看!”
“陛,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司马全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一个太监给他下媚药,这不是等于要了他的命吗?
皇宮里的媚药是天下出名的,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舂心出动,自古皇宮里为了保证皇帝在那方面的需求,宮里的太医每年都会逐量制作。但是却用的极少。
而司马全心知北皇陛下肯定不会只让他们用少量的一点点就罢休。
两个都被下了药的女男关在同一个房间,而且他又是个太监…这样跟要了他的命根本没区别!甚至更惨!
“陛下…陛下饶了奴才吧…陛下你干脆一刀将奴才杀了也好比这样磨折奴才要好…”一旁的白纱也被吓了一大跳。
要她跟这个老太监OOXX?不要!她不要。
这个太监老的都可以当她的爷爷了。他怎么能跟英俊神武的北皇陛下相比,不…她绝对不要!
她再也管不了自己赤。的身体,跪上去,拉着仓诺的衣摆,哭叫道“陛下,陛下您不是很喜欢白纱吗?陛下,白纱会好好伺候您的,请您不要惩罚白纱…陛下…陛下…”
仓诺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脸上比冰块还要忍。
现在知道要求饶了?当初设计骗他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后果!
如果不是他意外发现,他还将一个青楼女比作是圣洁神女!
一想到这里,无名的怒火就升起。
他堂堂北皇陛下,竟然连续几曰宠幸了一个女那么长的时间。
“你们都愣在那里做什么!”他怒吼“难道要朕亲自教你们不成!?”
侍卫冷汗都吓出来了,急忙走上前。
眼见自己就要被拉走,白纱也不是笨女人,乘着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灰色的影子极快的窜了出去。
皇帝变了,任由她跪在地上,一切的泪水哀求媚娇看起来都像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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