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生日快乐
…
“我告诉你徐存,你今天在我这失了好多好多分,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邓利君下榻的店酒中,邓利君撅着嘴对着前些天徐存给她买的一个大洋娃娃说道。
此刻,天色已经大黑,邓利君对徐存来找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饿了一整天的邓利君可怜巴巴的拿出一盒饼干一边吃、一边难过…
“铃,铃,铃…”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看了一眼电话,邓利君连忙把饼干盒扔到一边,然后小跑到电话机旁。
不过,邓利君并未在第一时间接起电话——她先是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才慢慢拿起电话装作不在意道:“喂,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许久,才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生曰快乐!”
听到这四个字,邓利君既失望又意外。随即,她又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温馨。
“谢谢你,清霞,只有你才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曰。”邓利君带着一丝哽咽说道。
“你忘了时差,台北这边才亮天,我估计,过会会有很多人给你打电话的。”林清霞安慰邓利君道。
听了林清霞的安慰,邓利君心中一暖,随即解释道:“清霞…我跟查理真的没什么。以前,我在高雄演唱时,正好查理也在附近拍片,那时我跟他见过一次面,不过连话都没说过。在罗马,我和他完全是巧遇,没有事先约好。还有,由当地的一位秦太太邀请,我跟他在一起吃过两次饭,再没其它的了,我跟他从来就不是女男朋友…”
林清霞沉默了少许,道:“丽君,你不用跟我解释的,很早以前我就不喜欢他了。”
害怕邓利君不相信,林清霞又強调了一句:“真的!”
邓利君犹豫了一下,问林清霞:“清霞,你…是不是又有喜欢的人了?”
林清霞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一会,才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即林清霞又咬着牙道:“不过,那家伙是个比查理还心花的混蛋!”
“呃…我认识他吗?”邓利君愕然道。
“应该不认识吧,他不是台弯人。”林清霞道。
“哦…清霞…我…我也谈恋爱了。”邓利君呑呑吐吐道。
“哦?谁这么大本事,能把我们邓大美人追到手?”林清霞调侃了邓利君一句。
“让我猜猜,他应该是,既英俊又聪明,嗯…应该还很体贴,对了,他一定还很浪漫。”林清霞在电话的另一端笑着猜测道。
“英俊和聪明嘛,倒是沾点边,体贴和浪漫完全靠不上嘛,他居然连我的生曰都忘记了!”邓利君气呼呼的说道。
“从你的语气中,我能听出你是真的很喜欢他。恭喜你,丽君!知道你心有所属,我真为你感到高兴!”林清霞柔声道。
“我才不喜欢他呢,连我的生曰都不记得,我为什么要喜欢他?”邓利君嘴硬道。
林清霞轻笑了一声,道:“现在,加州那边应该还不到九点,我估计,一会他就会捧着一大把玫瑰花敲响你的房门陪你渡过一个浪漫的夜晚。对了,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男朋友是谁啊?”
“他是…”
就在邓利君准备说出‘徐存’这两个字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咚,咚,咚”声。
听见这突兀的声音,邓利君下意识的就向房门处看。
可没等她把头转向房门方向,邓利君就意识到,这个声音不是来自房门,而是来自窗户。
然后,邓利君立即看向窗户!
紧接着,邓利君就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瞪大了双眼!
过了好一会,邓利君才拿开自己的手对着话筒道:“清霞,他来了…他拿着一大把玫瑰花出现在我的窗前,我…我…我先挂了啊。”
没等林清霞说话,邓利君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走向窗户…
…
打开窗户,晚风吹起了邓利君的秀发,邓利君先看了一眼徐存身上的威亚,又看了一眼地面,暗道:“这可是十七层啊,他…”
没等邓利君想完,徐存就把九十九朵玫瑰花送到邓利君面前,说道:“生曰快乐!”
听见徐存这略带有磁
的声音,邓利君鼻子酸酸的,她一菗一菗道:“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把我的生曰忘了。”
然后,邓利君接过玫瑰花,又道:“还好你没忘,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待邓利君将玫瑰花抱在怀中,徐存在空中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说道:“美丽的姐小,您能把您的手给我吗?”
徐存的话让邓利君微微一怔——她不明白徐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在第一时间,将她的手伸向徐存。
徐存抓住邓利君的手用力一带,邓利君就被他带出了窗外,然后徐存将邓利君拦
抱起,之后两人以一个不太快的速度滑向店酒后面的一小广场。
邓利君没想到徐存会如此,她吓得死死搂住徐存的脖子!
与此同时,邓利君又忍不住从这个她从未看过的角度看了看附近的风景。
突然!
邓利君发现,她常去的那个小广场上布満了玫瑰花,小广场中心还用玫瑰花搭建了一个高台,而她和徐存正在飞向那个高台…
…
落地后,徐存先将邓利君放下,然后他一边摘掉威亚、一边走向高台上一个展台。
之后,徐存在展台上拿起一串非常漂亮的蓝宝石项链。
再之后,徐存拿着蓝宝石项链走到邓利君身边将项链给邓利君戴上。
稍后,徐存微微一施礼,邀请道:“美丽的姐小,我能有与你共舞一曲荣幸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过激动的邓利君的大脑就已经宕机了。
所以,此时此刻的邓利君只剩下本能了——面对徐存的邀请,邓利君本能的伸出了手。然后,与徐存在玫瑰花的海洋中跳了一曲优美的华尔兹…
…
这夜一过的非常浪漫,可究竟是怎么过的,邓利君却记不太清楚了。
她唯一能记得清的就是,当她依偎在徐存身上跟徐存回到店酒后徐存
烈的吻亲她、脫她服衣时她丝毫都没有反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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