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2
尾声之『穿工作服的女人』之后“飞翔·噤酒屋”号平安地继续运行,终于,到达了蒸汽机车噤止入进的区域。
在这里蒸汽机车要换成电气机车,在无烟环保的状态下入进宾西法尼亚车站。可是——有很多的察警
队部等在换车的地方。
列车很快被察警占领了,可笑的是,这些人做事要比黑服人、白服人麻利、有效率得多了。
之后车內剩余的白服人和黑服人被带走了,乘客们接受了两个多小时的调查之后,也被放行了。最后,这次事件以不向外传为条件,由列车的出资企业“內布拉”出大量的赔偿金了事。似乎家国和企业都不想公开这次事件。
蕾切尔的票一半沾満了血,官警和列车工作人员都认同了那是“蕾切尔自己的血”讽刺的是,正是她脚上受了伤,才能够说出这样的理由。
蕾切尔的脚伤作了应急处置之后,便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于是就坐到了椅子上休息。这时,一个穿得很正式庄严的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好像是你救了我
子和女儿,谢谢你。”一开始,蕾切尔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好像就是她救的一对母女的丈夫。也就是说,他是贝利亚姆上议院议员吗?虽然她也是报情屋的下属,但是在救了贝利亚姆夫人之后仍然不知道她的实真身分。蕾切尔一边想着自己还差的远呢,一边听着男人说话。随后,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了过来。
她看了看信封里面,是一沓一百美金的钱。
“这些钱你拿走吧。”“什…!”然后,贝利亚姆议员扭过身去,连蕾切尔的名字也没有问,就走了。
蕾切尔并不是不需要钱,可是这件事还是让她很生气。她的行为在别人看来好像就是为了钱似的,蕾切尔想把钱扔给他,她抬起了手。可是,一个人却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是贝利亚姆夫人本人。
“我丈夫刚才太失礼了,我希望你把钱收下。”“你没必要道歉。”“不,没关系的。——那个人就是不太会办事。除了金钱,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谢意。因此,总是引起别人的误会…”既然夫人这么说了,蕾切尔也不好再把钱扔给他了。她想说你不该嫁给那种人,可还是把话咽回去了,没有说出口。
“而且,我一定要向你道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时,梅丽从夫人的背后探出了脑袋,向蕾切尔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她是一个怕生的孩子,可是面对蕾切尔却很天真地眨着眼睛。
“蕾切尔姐姐,真的很感谢你!我长大了要向蕾切尔姐姐一样做一个优秀的人!”听着少女小大人一样的话,蕾切尔感到心里有些堵。她逃票乘车的事实,好像欺骗了少女一样,蕾切尔感到自己的心在一阵阵疼痛。
结果,蕾切尔接受了那些钱。一到宾西法尼亚之后,她便直接向售票处走去。她暂时想了一会儿之后,拿出了信封里一半的钱,都买了车票。之后,她拿着大量的车票离开了车站。
剩下的一半钱她也有了用场。她要去正式治疗自己的脚,于是向街道外科医院走去。虽然她的脚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好像被什么吹走了似的,她今天的步伐格外轻快有力。
尾声之『伪装強盗』纽约宾西法尼亚车站列车门打开了,乘客终于从充満惊险的长途旅行中解放了。
发生事件的列车无法将乘客运送到目的地,因此换了别的列车到了宾西法尼亚车站。
在充満喧嚣的站台,有几个人正静静地等着要接的人。
菲洛和爱妮思正在等待友人艾扎克他们。
麦德正在等待老朋友切斯。
冈多鲁三兄弟正在等待他们家里的一员——杀手克雷亚.斯坦菲尔德。
他们要等的人都还没有出现,但是稀稀拉拉地有人从门口出现。
脚上受伤的穿工作服的女人终于下车了。
接着是穿灰色服衣的人和他的助手,然后是脸上有刺青的男人和带着眼罩的姑娘,还有身高两米多的大个子男人也出现了。
菲洛他们稍微看了一下这些奇怪的人们,继续等着。
然后,最后从列车上出来的是——服衣破破烂烂的西部
手和服衣同样破破烂烂打扮的舞女。
“噢噢!爱妮思、菲洛、麦德!好久不见了!我的好朋友!”“你们看起来很好呢,太好了!”听到艾扎克和米莉亚的声音,他们总算放心了,但是马上又问他们:“你们怎么这样一身打扮?”“嘿嘿,现在我是西部
手!你就叫我东部的贝利·斯塔吧。”“现在,他在西部…”“贝利.斯塔不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吗?”米莉亚无视贝鲁加和菲洛的说笑,她也说出了一个合适的目无法纪的人的名字。
“那那那!我是北部的埃多嘎·瓦特生!”“那个人不是打死麦乐·贝利·夏利…也就是贝利·斯塔的人吗?”“喂喂喂!你们说我杀死艾扎克吗?太讨厌了!”“没关系的米莉亚!我会为了米莉亚你去死的!”看到两个人完全没有变化,菲洛和爱妮思放心地笑了。
“哈哈哈,你们俩还是一点没变,笨得要命。”面对贝鲁加的嘲笑,两人举起手表示议抗。两人的手嗡嗡地挥动着,就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
“什么!你捉弄我也就罢了,决不允许你捉弄米莉亚!”“你说我也就罢了,决不允许你说艾扎克的坏话!”“也就是生气是两人分!”“两人分两个人的话,就是四人分了!”“按多数票我们赢了!”“l比4,我们赢了!”“哎,你们等等…”面对两人连珠炮似的毫无道理的计算,贝鲁加小声嘟囔着开始掰手指头。
“真丢人,贝鲁兄。”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啊,对了对了!我们给爱妮思带好吃的土特产了!”“我去拿给你们!”“嗯,是吗?谢谢了!”爱妮思高兴地向他们道谢。艾扎克和米莉亚转过身,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列车上。她感到有些奇怪,便向他们看过去,最后,艾扎克把土特产拿下来了。
在他的右手边,站着一个换了服衣的少年。
菲洛他们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艾扎克很高兴地介绍那个少年。艾扎克他们一直记挂着,记挂着在加利福尼亚收到的,一封爱妮思的信。“这个孩子叫切斯!”“这孩子今后就是爱妮思的弟弟!就这么办了!”尾声之『炼金术师』啊啊,眼前站着麦德。他是一个呼唤出恶魔,知道不死的方法的男人。对了,我就是为了吃掉他才来到这个城市的。他真是个愚蠢的家伙。他肯定还以为我是原来的样子吧。这是你的最后时刻了。麦德开始向我走过来了。就是现在,只要我叫他一声笨蛋,伸出右手。
“麦德…”啊,哎,好奇怪啊。不对不对,我叫他的名字干什么呢。
不可以,麦德,你不可以摸抚我的头,我已经超过二百岁了。可恶,麦德,你不是右手比较灵活的吗,为什么用左手摸抚我的头呢。别管这些琐事了,我应该喊一声“笨蛋”然后向麦德伸出右手的!“我好想你。”不对,应该是“笨蛋”才对!可恶,振作一些!我骗过很多次大人,可总是反而被她们骗了!不能相信任何人!麦德肯定是要吃掉我的!就像“那个家伙”一样,要吃掉我!可恶!可恶!都是他们的错!那个红衣怪物和奇怪的
手们使我精神错
了!但是,不对,笨蛋,这家伙不一样,好想你,快停手,一直一个人,我一直很孤独,不对,我喜欢孤独,要说“笨蛋”!好想你。和以前的谁,不同,右手——好想你,不管谁都好,我好想那些认识以前的我的人。我只是想做梦,梦见那个时候认识我的人,我只是想继续做还在船上时候的梦。
“麦德,我想你,麦德——”明天,梦一定会醒的,我又会回到充満琊念的狡猾的我。可是,我肯定不会再想着吃掉麦德的事情了。如果我这么做了,以后就只会做一些恶梦了。现在,我只想做一些这样的梦,被以前认识我的朋友抱着,只想,只想在他的怀里继续哭泣。
只要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在车站站台,幼小的“不死者”把头埋在老朋友的怀里,不停地哭着。
不停地、不停地哭泣。
尾声之『铁路追踪者』“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冈多鲁先生吗?”“是的,什么事?”一个车站工作人员向拉库走过来,交给他一封信。看完信的內容之后,克斯便带着两个弟弟走出了车站。
这时,贝鲁加向菲洛道歉说道:“不好意思,菲洛。克雷亚在外面等着我们,我们先走了。”在小巷子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男子正等着他们。
“克雷亚,你不是乘务员吗?怎么会在这呢?”“我已经不是克雷亚了。”他无视贝鲁加的问题,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事情。
“那么,走吧。先杀谁比较好?我现在只有在傍晚才有时间做运动,身体已经反应迟钝了,很想认真的工作一次。”说着,换了服衣的克雷亚站在前面,走了起来。克斯感到有些吃惊,紧随其后,在小巷里走起来。
“赶决结束这场战斗。之后,我还必须去找一个人,没准那个家伙会跟我结婚呢。”听到克雷亚的话,三兄弟互相看了看对方。
“你难道又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说‘嫁给我吧’这样的话了吗?”“差不多。”“这可不是差不多!笨蛋!你到现在已经被多少个女人甩过了!”对于贝鲁加的话,克雷亚毫不犹豫地说道:“等等,我当时可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耍
氓,我可是很认真的,所以没问题的。还有,到现在为止,我一直被甩,这说明前面还有更好的女人等着我。反正,这个世界上——”“——你是要说‘对我来说太方便了’,是吧?”恐怕这句话他都听克雷亚说过几百遍了。
“很对。总之,我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而且,就算这一个不行,还有一个不错的女子的。如果这次被甩了,我就去试试那个女子。”“你还真是不守节
呢。”“胡说,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本来我也没和女人交往过,我只是痛快地向她表白,被拒绝了,就换另一个;如果同意了,我会一直爱着那个女孩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克雷亚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拉库有点想放弃,叹了口气。
“…这点我倒想让菲洛跟你学习学习。”不经意间听到朋友的名字,克雷亚感到很亲切,他眯起了眼睛。
“菲洛呀,我
想他的。他怎么了?”“他和喜欢的女孩同居一年多了,表白也没有,接吻也没有。”“傻瓜…那家伙真的是人类吗?”克雷亚听到这些奇怪的话,感到很吃惊,可是他走路的速度一点也没有减慢。
“不管怎么说,克雷亚,突然接受和你结婚的女孩也是不能信的。”听着拉库的意见,克雷亚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反驳道:“克雷亚已经死了。至少户口本上已经没有克雷亚这个人了。”面对冷静做出决定的克雷亚,拉库顺着他的话打趣道:“如果户口本上没你这个人了,你不是就不能和别人结婚了?”听到这句话,克雷亚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不好了,那怎么办呢,多少钱能买个户口啊?”“我也不知道,对了,克雷亚,今后我们应该叫你什么呢?”克雷亚继续向前走去,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说道:“叫我‘葡萄酒’——或者‘铁路追踪者’吧。”“老套!”在纽约的小巷里,贝鲁加和克雷亚又开始吵架了,克斯看着这一切,心想接下来肯定就是
烈的打架吧。
恐怕打到最后,也不会有短暂的和平吧。克斯一句话也没有说,继续静静地看着这场吵架。
尾声之『杀人狂』在搜查官爱德华面前,当地官警正在作报告。
“听说还有生存者。”“是的,有女男两个人…还有恐怕是強盗团伙中的一人。”在爱德华的身蒡,一些关于生存者的报情开始响起。
“那两个人怎么样了?”“女的说脖子有点疼,生命没有什么大碍。男的受了重伤,比尔正在医院了解情况呢。”在发现生存者的现场,几个官警正围在那里。
“这个支柱怎么会断了呢?”“是生存者撞的吧?”“…我觉得是他打的。”“这有点不合常识吧!”“可是…你看到那个男人的手腕了吧?”“看见了,所以不能否定。那男人是怪物?”“不管怎么说,他的手腕是切断的。”他们想起了那个男人左手腕的惨状,有几个人又想吐了。
生存者白服男子的左手腕从手肘开始以下除了骨头以外什么都没有了,骨头完整地存留着,
一点也不存在了。这是一种很不寻常的状况,可是还有更不寻常的事情。
那名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正在接受审讯。
在离现场不远的医院,比尔·沙利邦正在对拉特进行审讯。
“嗯…那么,你认罪了?”“嗯。啊啊,先声明一下,我所杀的人全都是正当防卫。对
拐未遂,我认罪,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了。”“啊…那个你就要找检查官和律师商量了。”比尔决定离去的时候,拉特在背后问道:“你知道休伊·拉弗雷德吗?”“嗯…知道。他很有名。”“他将被关进哪个监狱啊?”“嗯…还没有决定。有可能是阿尔卡特拉茨军事监狱吧。”(注:阿尔卡特拉茨监狱的别名是“岩石”.防范严密,条件恶劣,是国美著名的黑牢,现已改为旅游景点.)“是吗?谢谢了。”“啊…你多保重。在审判之前,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装义肢的师傅。”比尔说完这句话之后,走出了房间。
——是阿尔卡特拉茨啊。对他来说很知足了吧。究竟用什么手段我才能也被关进阿尔卡特拉茨呢。嘿嘿!拉特想象着杀死“不死者”时的感快,恍恍惚惚睡着了。
尾声之『武装恐怖分子』弗雷德医生穿着一件灰色服衣,他的新助手静静地对他说道:“啊啊,拉特和璐雅最终都没有回来,他们应该还活着吧。”他也是白服人中的一员,当察警来到列车上的时候,他拜托弗雷德,成了他的助手,逃过了察警的搜捕。虽然旁边的小
氓有些怀恨于他,可是他们也是犯人,所以没有把他扭送到察警那里。
之后,他和在外面与铁路公司谈判的同伴取得了联系,听说铁路公司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好像是黑服集团威胁府政给铁路公司施加了庒力。虽然他知道这种作战是不会成功的,可是一想到是由于黑服集团的原因导致的失败,他就越不甘心。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没有被逮捕,可以说是白服集团中最幸运的人了。
他没有地方可以去,最后只能在弗雷德的医院做一些杂务。
听到白服男子的话,弗雷德静静地笑着答道:“什么,只要他们还活着,什么时候都能见到他们;只要活着,什么时候一定会见到的…如此说来,那个男人好像在找什么人。”“那个男人?”“啊啊,那个男人由于接受治疗耽误了一趟列车…幸好他买了高价票。不,治疗花了好长时间,还有,察警也来了。”“察警?”“嗯。我开车开往芝加哥的时候,看见远处的荒野发生了大炸爆——”古斯还活着。
虽然他被地狱之火包围,没想到却奇迹般地保住了一条小命。
——我怎么能死在这个地方呢,我一定要活下去,然后得到休伊身体的秘密——他就靠着这一点点的信念,爬到了轨道的岔道口。
——他的同伴应该也在附近。有十个人没有乘坐列车,正在和府政
涉。到达河边的时候,他看见了燃起的狼烟,也就是说府政接受了和他们谈判。可恶,就差一步了!可是,还没有结束,不过有十个人在的话,还可以东山再起的——这时,一个人站到了他的面前。
“终于找到您了,古斯殿下。”——太好了,是同伴找到我了吧——古斯这样想着抬起了头,可是他的脸上却被那人吐了口唾沫。
“哦…”古斯非常吃惊。站在那里的是一个脸上有大面积烧伤的男子。不只是脸上,他的脖子、手上也能看到大面积的烧伤痕迹,而且他的一只乎也被砍掉了。可是这个男子确实是古斯认识的人。
“…內伊塔…!”作战前他背叛了古斯,却反而落得了这样的下场。他被炸爆的火焰包围着,差点烧成了焦炭。
“不,因为有其他尸体做挡箭牌,我才没有当场死亡。要不是有个医生正好经过的话,那还真是危险呢…不过,现在能站在这里真是不容易啊。”內伊塔手上带着手铐,仔细看的话,能看见周围还有几个官警。官警们好像没有注意到古斯,他们正在周边的茂密树丛胡乱地搜索。
“他们正在现场考察,古斯殿下。我刚和察警
涉了一下,只要我告诉他们计划和谈判地点,他们会对我缓期执行,当然,这件事不能公开。好像对整个事件他们都不会公开的。”“你…”“啊啊,对了,你所依靠的十个负责谈判的人,刚刚也被捕了,你节哀顺变吧。”烧伤男子蹲了下来,向绝望的古斯靠近。
“你应该痛快地把我杀了,你还是不配当个军人啊。”內伊塔的话里充満了憎恨和怜悯。
“你可真值得同情,可怜虫。”內伊塔冷冷地俯视着他,古斯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垂下头去。然后——“不许
动,內伊塔!不然会认为你是在逃亡!…嗯?是生还者?”“他好像已经死了。就在刚才死的。”古斯的身体趴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了一小片
片和大量的血。
背对着已经动不了的黑服人,內伊塔毫无兴致地走了出去。
“啊啊畜牲,已经四分五裂了。果然不能跟着这个短命鬼做事,我好像不太适合这个。还是回乡下跟老爹种玉米吧——”年轻恐怖分子的脑子里已经想不起古斯的样子了。
在寒风刺骨的冬天,可怜的古斯的尸体正在急速失去热度。
尾声之『不良集团』搜查暂时告一段落了“飞翔·噤酒屋”号开进了车库。
察警吊起的车厢里面,有几个人悄悄地站在那里。
“糟了。”“是有些不妙呢。”餐厅的服务员约恩和副厨师长枫,是在列车上为杰古吉他们带路的人。本来列车会顺利到达纽约,这件事也不会暴
的,可是现在却陷入了这样的僵局。
“我们会不会被解雇?”“会的吧。”杰古吉从黑服集团手里夺取餐车的时候,两人手上拿着
尽情守护着地盘。不仅能够使用手
,还能够占领列车,作为他们的年轻同伴真的很威风。幸亏杰古吉没有暴
他们強盗的身份,所以才没去察警局。可是一切结束后却被厨师长叫去了。至少两人是这样想的。
“要是被解雇了怎么办?”“我的姐姐是在西餐厅做蜂藌的,我让她雇我当厨师吧。”“做蜂藌的,什么意思啊?而且你出现问题被赶出了人唐街…”“之后我姐姐也被赶出去了,说是连带责任,后来被意大利人收留了。再后来听说那些人是经营蜂藌的地下酒吧,我姐姐就在那儿工作了。”“啊啊…是地下酒吧啊。那他们招不招服务员啊?”他有些怈气地说完之后,两人的周围一阵沉默。
这时,两人坐在柜台旁边,飘来了一阵米饭的香气,勾起了他们肚子里的馋虫。
厨房里面传来了厨师长翻搅大炖锅的声音,在沉默中传来的这种声音,使两人更加感到不安和食欲的增加。
不经意间,厨房里面没声音了,却静静地传来了厨师长像熊一样的声音。
“你们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再乘这趟列车了。”约恩他们两个人听到这句话,某种意义上好像放心了似的呼出了一口气。
“是要解雇我们吗?”他们多少已经预料到了,有精神准备就不会感到太吃惊。可是——“要是解雇你们倒还没什么,是要撤销餐车。”“啊?”“哦?”这时两人的脸上反而显出了
惑之
。厨师长并没有理睬他们的疑问,而是淡淡地说出了事实。
“我们企业的上司决定去掉这一车厢。你们由于隐瞒事故业失了,当然我也是。”这件事出乎他们的意外,约恩和枫面面相觑。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只把我们两个叫了过来呢。
“这才是我要说的主题。我的
人杰诺阿德是个有钱人,想要找一个厨师和服务员。我拜托总店的经理让我回去了,你们就去有钱人那里工作吧。他连服务员都雇了,你们没问题吧。”约恩和枫睁圆了眼睛。厨师长并没有听取他们的意见,继续強硬地说服他们。
“不管你们和什么团伙勾结,不管你们是什么恶
都没关系。我能为你们的厨艺和服务技术打保票,还有,最好的厨师和服务搭档就是你们两个了。那个有钱人现在住在纽约的别墅里,明天你们去跟他打声招呼,听到了吧!”厨师长的口气不容抗拒,约恩和枫两人不由得点了点头。可是他们的心里知道厨师长对他们的信任还是很高兴的。
“我炖了锅吃的,你们来吃吧。”两人听到厨房里传出的话,一同回答道。
“那就不客气了!”可是,他们脸上的笑容在听到厨师长的下一句话的时候都冻结了。
“是啊,这里有一百份吃的,我还在想要是浪费了怎么办呢。这下好了,我就放心了。你们既然要吃,就不能浪费了。要是有剩的,我可要把你们的手腕剁下来煮
汤喝。”“所以,这就是我们来看你所带的吃的,一定要多吃啊!”“可好吃呢!不吃完可是要死人的!可要被我们诅咒死的…”在超过一百公斤的大锅面前,约恩和枫的脸上勉強装出了微笑。
“饶、饶了我吧!”在锅对面的
上,杰古吉躺在
上都快哭出来了。
这是在弗雷德经营的外科医院里面。杰古吉躺在病房的
上。虽然现在还住院治疗,但是没几天他就能够出院了。
杰古吉的旁边
上躺着杰克,再旁边是德尼,他打着呼噜睡着了。约恩他们告诉德尼把锅运到了这里,那家伙能吃二十人份的量。可是锅里的饭还是不见少,说是一百人的饭,实际上要比一百份多多了。
房间里面还有妮丝和尼克。总之,乘坐列车的同伴都聚到这里了。他们正议论着应该怎么解决锅里的饭的时候,突然,房间的外边一阵
。
“这是什么呀?好香啊!”“喂,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也该让我们吃点啊。”这时,杰古吉的同伴都从门口进来了。
“大家都来了!”杰古吉高兴地说道。这其中有几个是“回收组”把从列车上扔到河里的炸弹都回收到了船上。
“喂,杰古吉!那些炸药都秘密卖给釆掘场和好莱坞电影技师们了!卖了很高的价钱!我们赚了很多钱!有十万美金!十万美金呢!厉害吧!”“还有手榴弹上的陶器,把里面的东西去掉,一个能卖二百美金呢!”他的同伴在担心他的伤之前,先对他做了生意上的报告。杰古吉就是喜欢他们这些直率的朋友。
“是吗?那太好了!”“可是,杰古吉,你已经回不了芝加哥了。”同伴大口的吃着锅里的美味,其中的一个同伴淡淡地说出了这一事实。
“哎?”“你的房子全都怈
给黑手
了,你要是回去的话,肯定会被打成马蜂窝。”“怎么会!”杰古吉的脸立刻煞白了。
“你不如就这样搬到纽约得了,其他同伴也会来这里的。”“唔,哪有那么容易啊…”同伴看到杰古吉的眼睛有些
润,马上换了一个明快的话题。
“对了,杰古吉。你相信女美会从天而降吗?”“是跳楼杀自吗?”“不是,笨蛋!我们回收你们扔下来的货物,那个女美就趴在箱子上!她的肩膀上受了一点伤,不过,她可是个大女美呢!她说你要是在纽约的话,她想入伙呢!是一个不怎么爱说话,很漂亮的女孩,刚才让医生给她看病了。”“哦,是这么回事。会不会是列车強盗的受害者呢?”稍稍考虑了一下,杰古吉天真地晃起了脑袋,
出了他脸上的刺青。
“我想见见她!”“哦,那我为你们介绍。香奈,进来吧。”一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美进来了,杰古吉笑着
接这个新同伙——妮丝和尼克拿的炖锅突然掉到了地上。
尾声之『飞翔·噤酒屋』号几天后纽约某地“你把钱的一半都买了车票,你究竟得到什么了?”在人唐街的某地。在电话不断作响的地方,一个人和蕾切尔正在说话。
蕾切尔也大声地回答他,声音上一点也不输于他。
“不知道,总觉得已经累了。”她很少见的用上了敬语,跟她说话的是和她
易的报情屋的社长。
由于被一堆文件挡住了,看不清他的脸。可是,蕾切尔总觉得他是在笑。
“算了,今后你是要有效地利用还是忘记这段经验,都由你自己决定吧。”“比起这个,让我遗憾的是,没能亲手揍一顿那个肥猪。”听到蕾切尔那不甘心的声音,看不见面孔的报情屋社长这样问道:“关于那件事情还有一个小报情,你想听吗?——给你免费。”“我不能同意!我坚决上诉!关于列车警备当然不用说了,还有那个可恶的乡下人的事件我也要投诉!”小胡子的胖男人
声
气地说道。他被克雷尔把肩膀弄脫臼之后,醒来就一直躲在厕所里面,疼痛和恐惧使他颤抖个不停,等一切结束之后,察警发现了他。把他肩膀接上的时候,他开始号啕大哭,惹得餐车里的乘客都笑了。
身为大铁路公司的部干,这是让他难以忍受的聇辱。一怒之下他将列车车主的企业“內布拉”告上了法庭。可是,就在这时,他的行动却遇上了麻烦。
在內布拉办公室里接待小胡子的是一个中年职员,他有一张矛盾的“无表情的笑脸”
“那可真麻烦了,塔纳先生,我们已经做过很多补偿了,而且损坏了铁路旅行的形象的话,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吧?”“那和这没关系!我并不是为了钱,而是我的尊严问题…”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是找您的电话。”职员毫无表情地说道。小胡子塔纳夺过了听话筒。
“是我!你是谁…”接电话的塔纳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他的脸色发青,冷汗直
,终于放下电话后,他疲惫地瞪了职员一眼。
“可恶,把政治家都找来了…”“贝利亚姆议员好像也不想公开这次事件,在这个时代虽然不可能完全隐瞒这次事件,可是,把这次事件淡化还是有可能的。本次事件也没有出现乘客伤亡,所以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可是…”“塔纳先生,你曾经也有过把自己的过失嫁祸给技师的事吧。我们清当时的技师们作证也没有关系,如果给他们一些好处的话,他们肯定会诚实地出来作证的。”小胡子塔纳脸色更加泛青了,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走出了房间。
在他背后,职员说了一句更致命的话。
“这就是因果报应,塔纳先生。上议院议员对你怀恨在心呢,你要是不加把劲的话,可是要被公司开除的…”“是这么一回事,你是不是心情好多了?”“为什么连这种报情你都知道?”“关于肥猪过去的报情是我卖给那个职员的。我们只不过
换了一下报情。”电话依然响着,社长却若无其事地对她说道:“报情要是不用的话就没价值了,是和职员的能力一样的。我感到很抱歉,随便地使用了关于你的过去的报情。”蕾切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面对文件后的社长开口道:“下次我可不可以申请交通费?虽然不清楚,但是我已经决定不再逃票乘车了。”“我完全没有问题,那不是很好嘛。感觉这个东西可是很重要的,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觉。”文件后面的社长这样说着和报情无关的事情,最后不忘加了一句。
“不过,你别忘了要票发。”凭借贝利亚姆上议院议员的政治力量和铁路企业的财力“飞翔·噤酒屋”号事件终于被隐瞒下来了。普通的被害者只有一个,是一名乘务员,在芝加哥的下水道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杀害他的犯人还没有抓到,察警并没有仔细调查,就断定它和飞翔·噤酒屋号事件没有关系。
那个犯人已经不在世上了。
在乘务室发现的那个没有脸的尸体,被当成克雷亚·斯坦菲尔德处理了。
列车本身除了蒸汽机头外,全都废弃了,车身被悄悄扔到了郊外的公园里了。
不可思议的是,列车上的一部分丢失了。就是最后尾部车厢车顶上的一部分,展示后好像被什么人弄走了。
后来,到了1933年12月5曰。
在噤酒法决定废除的那一天,那列列车被欢呼雀跃的民众毁坏了,直接扔到了废品站,变成一堆废铁了。
和噤酒法一同在全国美横行的“飞翔·噤酒屋”号,随着噤酒法的废除,也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孤独地沉默着。
事件的真相最终未见天曰,埋没在黑暗之中,谁也不知道它的去向。——不过只有一个除外,就是车顶上被取走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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