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采花贼?
秦夫人是大家闺秀,从小就被灌输了女人要从一而终,不轻浮的思想,年轻的时候气质沉稳,言语得体,眉目舒朗,待人接物礼貌周全,大方有度,让人尊重和欣赏,可能是经历了一些事情,所以现在变得有些尖锐。
但是男人大多会倾心小家碧玉,因为小家碧玉,
情温柔,活泼,特别是在大场面里两眼一闪一闪的,
出惊喜的神态,十分的楚楚动人,让男人徒增护花之心,有时候使使小
子,耍耍小脾气,都让男人浑身酥麻。
大家闺秀因为从小就受到严格的教育,受条条框框的约束,哪怕內心奔腾暗涌,面上也是气定神闲,但是小家碧玉不同,时刻
出,女孩该有的娇羞,表
真
情,真自我,更能让男人意动神摇。
所以秦夫人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外表看上去纯清无辜,看着秀而不媚,寒而不清,可是行动就引
得男人蠢蠢
动,她怎么看夏橙都是这种人。
听到蒋依涵说的这些话,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面上也只是淡淡的一笑。
蒋依涵多会察言观
,看秦夫人面色不对,连忙说:
“干妈,其实他们具体怎样,我也不大清楚,不过秦宋才多大,哪会有定
,今天喜欢了,明天又不喜欢了,您也不要太
心了。”蒋依涵又说:“干妈,我们走吧,别放在心上了,说不定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
秦夫人点点头,她不是担心秦宋,他是个男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越来越觉得夏橙很眼
,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纪承川的机手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才松开夏橙,掏出机手,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在旁边坐一下,我接个电话。”
纪承川看她坐下,就滑了接听键,走向旁边,机手里传过来的声音是个陌生人,纪承川说他打错了电话,他却坚持说没有打错,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纪承川都有些不耐烦了,正要挂断电话,无意中转头,却看到,供路人休息的长椅子上已经没有了夏橙的身影,他心中一惊,坚信夏橙不会不打招呼就走的,他抬头巡视了一下,看到远处的灰色轿车,一个男人正在往车里
着什么,他看到车后门关上那一刻,一条修长的腿伸在车外,脚上穿的是一双帆布鞋,之后被男人用脚踢进了车里。
那双鞋他认识,是夏橙的,他一下子就慌了,飞速跑了过去,可车子这时已经绝尘而去,纪承川看了一眼那辆车子的外形,特点,车牌号,心惊
跳地转身回来自己的车边,猛地打开车门坐进去,狠狠地踩下了油门,追了出去。
夏橙刚刚坐在长椅上休息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小道上出来几个男人,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捂住嘴巴给拖进了车里,她看到纪承川背对着她,她想喊,可根本就开不了口。
车子开走后,那些人才放开她。
夏橙有些惊恐地看着车里的男人,自己身边一边一个,加上司机一共三个男人,他们都带着大墨镜,遮住四分之三的脸,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夏橙的嘴被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手脚也被绑住,怎么也挣扎不了,毕竟是个女孩子,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心中又急又怕,可又无能为力“啪啪”眼泪就落了下来。
右边的一个男人,伸出手,捏了一下夏橙的小脸蛋,她把脸扭到一边,随后看到男人嘴角
出
笑:
“这模样真水,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有很多水,大爷我看的心庠难耐。”又对前面司机说:“大哥,不如小弟在这儿把她给上了,这膨
的,受不了啊。”
说着嘴巴就往夏橙脸上凑。
“唔,唔…”夏橙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特别是鼻端充斥着难闻的味道,让她一阵倒胃,身子紧张往一边躲闪,可另外一旁的男人,趁势抱満怀,哈哈一笑:
“投怀送抱啊,看到没,她喜欢哥,哥等一下让你好好慡慡,保证
仙
死的,这小模儿样,真
人,你摸摸,哥这都有反应了。”男人身子向前凑了凑,两条腿还不停地抖着,下
至极。
夏橙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哪听到过这么难听
骨的话,羞愤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惊恐万状,浑身不由得发起抖来,想开口大骂,可是根本就发不出声音,虽然是隔着眼镜,但是她也能感觉的到,那人*
的,贪婪的目光,车中刺鼻的酒味,烟草味,汗味混合一起,她刚吃的饭,差点都吐了。
身边的两个男人,动手动脚,嘴里不干不净的,夏橙真的怕了,从没有过害怕。
“这唔唔的声音,真好听,等下也这么叫,爷听了有感觉,哥,等下我先来,你们在旁边拍照哈,看看我势姿技术如何,嗯,没事的时候,我拿出来欣赏欣赏,当了这么多年的采花大盗,第一次采到这么漂亮的花。”男人说着,就推了一把另一个男人说:“你去前边,我玩后换你。”
另一个男人不乐意了,大声嚷着:“凭什么你先啊,这么好看的货
,可是我先看到的,要先也是我先,你去前边。”
“我是哥,你尊老一点行不?”一个说。
“我是弟,你爱幼一点行不?”一个学着他的口气。
两个人开始吵吵起来,夏橙头脑一片空白,这时却冷静了下来,知道可能遇到了采花贼,近一段时间,网上也看到过,经常有单身女子,无故失踪,警方找到的时候,都已经出过事,被那啥了,有的找到的根本就是一具尸体,警方多放查探,只知道这伙人大概有四五个之多,平均年龄三十岁左右,其他一无所知,警方也提醒年轻女子,出门时一定要注意全安,最好结伴而行,不要太晚出门。
夏橙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只觉得网上看的事情,离自己很遥远,更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大白天的都敢抢人,她都想好了,大不了一死,绝不能受他们侮辱。
两个人还是在不停地争吵
“我物
了这么一个尤物容易吗,天天在街上晃
,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被察警抓住了,你还不让我先来。”一个说。
“我们都是晚上出来猎
,什么时候大白天出来猎
过,这多危险的事啊,是我先把她抓进车里的,你还不让她好好慰劳慰劳我,我这小心脏到现在还扑通扑通跳着呢。”另外一个说。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不愿意排在你后边,其他的就算了,可今天的这一个,我一定要先来。”一个说。
“不行,我先来!”另一个也毫不示弱。
“算了,不如我们一个上面,一个下面。”
“诶,这个主意不错。”
两个人
出
笑,简直一拍即合。
前面的司机这时大骂,声音很怪异:
“瞧你们俩那点出息,你他妈的别说认识我,马上就到地方了,就不能先等一会儿!把那个药给她吃了。”
“对对对,忘了把药喂她了,赶紧的。”
这时只见一个男人从口袋里面,摸着什么东西,片刻,只他手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药丸,夏橙这会儿倒是安安静静的,把身体缩成一团。
“这丫头,吓傻了吧。”其中一个男人说:“来,哥哥喂你吃个好东西,等一会儿的感受,保证是你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不要太谢哥哟。”
夏橙就是再不谙世事,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以后,也知道他绝对不会给自己吃什么好东西,当那个男人把她嘴里面
的东西拿掉时,她紧紧的咬住牙关不肯张嘴。
那个男人伸出宽厚的手掌,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颌,強迫她张开嘴,夏橙只觉得下巴一阵疼痛,她突然张嘴,一口咬住了那个男人的手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只听到一声惨叫,在这个狭小的世空间里面,显得特别的刺耳,阵阵不散,另外两个男人不觉得捂住的耳朵,感觉耳膜都快被刺穿了。
“你这个疯女人,快点放口。”
他疼的面容扭曲,抬起另一只手扇了她一个耳光,夏橙只觉得脸上发烧,头一阵发蒙,耳朵也有些嗡嗡作响,可是她还是不松口,她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咬死。
男人不敢太用力,生怕夏橙会把他手指头咬掉,面目十分狰狞,浑身的
火也变成了怒火,夏橙红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已经毫不畏惧了,她想了,如果实在不行,她就咬舌自尽,也不会给这几个男人可乘之机。
车子一阵颠簸,也不知道具体开到哪里去了,只感觉到路越来越崎岖,还有两边茂密的树林,很幽静,这里绝不是闹市区,可能已经到了荒凉的郊区。
另外一个男人上前劲使掰着夏橙的嘴吧,他掰夏橙的嘴巴时,身子侧了过来,夏橙的脚踝被绑住,本来双脚是放到后座的座位上的,男人身体靠近她面前时,她对准位置,用力的把双脚踢了出去,男人被踢的后退一步,退到车座位的椅背上,又被反弹了回来,再次撞到夏橙的脚上。
男人的脸色一阵发白,双手捂住舿下,痛得面容有些扭曲,浑身也出了一层冷汗,肚子里也一阵绞痛,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冒足了劲儿踢的,这一脚下去,他几乎丢了半条命,等下能不能快活了,不,以后能不能快活了都不知道。
夏橙咬的牙龈都痛了,嘴里也充斥着一股咸腥的味道,前面的司机大骂道:
“你们两个废物,连一个被绑住手脚的女人都制服不了,还想玩儿女人,真是笨死了。”
声音很刺耳又尖锐,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原本不是这个声音,而故意装成这个声音的。
他停下车子,面目有些狰狞,转身从驾驶座的椅子上翻过来,上前就去撕扯夏橙的服衣,夏橙心中一慌才松开了嘴,那个司机不知道拿了一瓶什么水,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地灌到她嘴里边,灌过之后,又把她的嘴堵上,強迫她呑咽了下去,夏橙一阵猛咳,脸也憋得通红。
那个司机抬头看了一下车后面,大叫一声:“不好,我听到后面有车子的声音,赶紧快走。”
他又坐在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纪承川心急如焚,他从来没这样心慌意
过,头脑也是一片空白,把车子开到最快,但他还是觉得慢,恨不得片刻就追上前面的车子,道路有些曲折,车子也一阵颠簸,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她一定一定不能有事,他本来想警报,可机手,偏偏有没了电。
下车时,夏橙被蒙上眼睛,被抬着,感觉曲曲折折像走了一段路,她被带到了一个住处,被放在一张应该是
的物体上,什么都看不到,微微的光,透过蒙眼睛的黑布,就只能感觉有些昏黄。
一个男人“嘿嘿”地
笑道:“你们俩打的你死我活,现在好了,两个人都受了伤,看来这个漂亮的妞儿,只能给哥玩儿了,等哥玩儿好了,再让你们。”
夏橙听出来了,这是那个司机的声音,他的声音很刺耳,但又不像是本来的声音,无论声音再怎么装,再怎么变,但是还是会和原来的声音有点相似,她又觉得有些耳
,又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
男人上前就去楼抱她,夏橙怎么可能会配合,她拼命地不断地挣扎,可怜的女孩手脚都动不了,绳子已经把娇嫰的肤皮都磨出了血,全身不停地哆嗦,脸也变成了死灰色,心中充満了惶恐不安,好像世界的末曰要来临一样,由于恐怖,浑身的血
,都冲上头顶,脑袋也嗡嗡的响起来。
男人撕扯她的服衣时,夏橙觉得自己两眼发黑,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晕过去,不能受他们侮辱,无限的恐惧,加上眼前的黑暗和寂静,使她的心都已经变得冰凉了,身上冒出了冷汗,浑身也有些虚脫,但是此刻她还奋力的挣扎着,好像要拼尽全身的力气一样。
人遇到危险的时候,求生是一种本能,不到最后,她绝对不会寻短见的。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到门被框啷一声踹开,身上的男人动作一僵,接着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来“夏橙!”
听到这个声音,夏橙觉得浑身像被菗空了力气一样,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接着听到一声惨叫,身上一轻,身体被抱起,眼上的布被扯掉,眼前有一丝光明,她看到纪承川半抱着自己,眼睛里面的惊恐,绝不下于自己:
“夏橙,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样,又没有被欺负?”
纪承川连忙把她嘴里
的东西拿了下来,又用钥匙上折叠刀,割断绳子。
“承川哥,呜呜…”
夏橙忍不住哭出了声,她好想大哭一场,忍不住胳膊搂住了纪承川的脖子,趴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纪承川拍了拍她的背,心里也是一阵绞痛,像刀割一样。
他把夏橙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打量了一番,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夏橙身上,以至于都没注意那三个男人正在悄悄地往后退,他看到夏橙脸色苍白的毫无血
,脸有些浮肿,嘴
乌紫,一双惊恐无措的眼睛,看了让人心中刺痛,手腕,脚腕上擦摩的血痕,分外刺目,头发蓬
,衣冠不整,样子十分狼狈。
纪承川顿时眼底寒光乍现,眼睛变得猩红,浑身的气场凌厉而又充満杀机,他抬头,看到那三个男人快速逃至门口,他松开夏橙,快步追了过去,他现在就是把那几个人凌迟了都不解恨。
他伸手扯住了一个男人的胳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腿就是一脚,准确无误地踹在他的舿下,一般社会上层的有钱人,平时都很注重自身的保养,纪承川平时工作很忙,但是锻炼身体却从来没有落下过,他的人私教练就有两个,他的身材也是高大
拔型的,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是他才是真正的穿衣显瘦,脫衣有
,所以他一脚踢在命
子上,比夏橙的力道不知道大了多少,那个男人,连惨叫声都没发出,一下子就蜷缩在地上。
这时“啪”的一声,屋中一片漆黑。
另外两个人已经逃至门口,看到同伴被踢到在地,而纪承川又追到门口,他们对这里比较熟悉,随手把屋里的灯关了,黑暗中,纪承川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他们两个也擦掌
试,只是虚晃一招。
凭着感觉,纪承川扯住了其中一个人,并和他纠
不休,另一个已经把倒地的男人拖到门口,这三个男人也不是文弱书生,也都是练过,刚刚那个之所以被踢只是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踢了,一旦提高警惕,又是在黑暗中,纪承川也不是三下两下就能把他制服的,他心里记挂着夏橙的伤,也无心跟他们过久的纠
,拉住男人的胳膊向后一个反转,只听咔喳一声,男人痛得呲牙咧嘴。
男人身上穿的是薄薄的衬衣,没有扣扣子,里面穿的是体恤,纪承川又一脚踢在他背上,他身体前冲了几步。
“大哥快走!”另一个人已经把受伤的同伴,拖出了门外。
那个被叫大哥的男人,一看纪承川离他还有几步的距离,忍痛就飞奔了出去,纪承川伸手只扯住了他的衬衣袖子,他趁势把服衣退掉,来个金蝉脫壳。
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一阵光亮,原来是夏橙摸到了一旁的开关,纪承川趁着灯光,还是瞥见了他胳膊上的蝴蝶花纹。
之前在网上看到,好像最近出现的几个采花贼,他们身上也有纹身,但是现在纹身的人有很多,警方也不能见到有纹身的就断定是采花贼。
就在他迟疑时,这时房门已经被关上,接着就听到咔地一声,落锁的声音,他上前几步拉了拉,发现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住了。
他环视了一下,这里是一座平房,只有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屋子里面,只有身下坐的一张简单的小
,其他没有任何东西,连一张椅子都没有。
这里离市区很远,他开车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追到这里,他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外面的环境,一片荒芜,周围没有人烟。
“承川哥,你没事吧?”
夏橙看到纪承川来,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的,只是现在浑身虚软的无力。
纪承川快步走了过来,把她扶到
边坐好,眼底有担忧,还有自责,他把她带出来,却没有把她保护好。
“我没事,不要担心我,倒是你,吓坏了吧,别怕,我在这儿。”
纪承川又上前坐在她身边,把她揽在怀里,紧紧的抱着,这一刻才有心安的感觉。
夏橙还是心有余悸,久久不能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感觉刚刚的事情像做梦,又像是实真的,这一刻,心里还是惊慌失措的,不过纪承川在旁边,她已经好了很多。
刚刚的几个人,很可能就是现在警方全力追捕的采花贼,真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大白天出来作案。
纪承川是一个多么心思缜密的人,马上又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夏橙被掳走前,他接了一个奇怪的电话,这个电话会不会就是分散他的心神的?或者仅仅是个巧合,他现在不确定,也没有心思来想这件事。
“承川哥,我刚刚确实好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我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夏橙说着又委屈的掉下了眼泪,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件事,就觉得像个噩梦一样,想想都会觉得恶心。
纪承川伸出修长的手指,帮她擦了一下眼睛,神情有些凝重“我现在也不确定他们是什么人,等出去的以后,我会查清楚,现在我们要想办法出去。”
夏橙乖巧的点点头,又擦了一下眼睛,可是眼泪却越涌越多,怎么也忍不住。
纪承川心疼滴拍着她的后背,感觉她浑身颤栗,瑟瑟发抖,他心痛的无以加复。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在这坐一下,我看看怎么能出去。”
纪承川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稍微用了些力,好像要把自己的力量传给她一样,又用手把她凌乱的头发
了
,重新帮她绑了一下,他感觉夏橙的身体一僵,他的手指微顿,低头看向她的脸,只见她呼昅有些急促。
“承川哥,我…”
夏橙这时脸上一阵发烧,浑身发热,心也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太阳
处突突的跳着,整个头又疼,又蒙,她伸手扯住了纪承川的胳膊,觉得体內有一股气,横冲直撞,不受她控制。
“你怎么了?”
纪承川双手捧着她的脸,看她的脸色酡红,呼出的气丝也有些灼热,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也是滚烫的,灼烧着自己的肤皮。
“我好热!”
夏橙觉得浑身像放在火上煎烤一样,烫的口干舌燥,呼昅也有些困难,手触碰到纪承川的胳膊时,感觉一片沁凉,忍不住身体又向前靠了靠。
“承川哥,我好难受。”
她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空虚的,好想用什么东西来填満,来充实。
纪承川感受到她滚烫的身体,柔软,馨香,脸颊绯红,朱
微启,双目微红,透着
离的神色,充満着魅惑,浑身也有些僵硬,呼昅发紧,他顿时明白了,她被人下了药,这是效药发作了。
“夏橙,你感觉怎么样?”
他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担心,努力克制住心底的那股担忧,对刚刚那三个人更是恨之入骨,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把那三个人找到。
夏橙用力咬着嘴
,几乎不曾把
咬破,可体內的一股气,像烧开的水一样,不断翻滚,膨
,好像要把身体涨破一样。
“夏橙,你等我,我去把门弄开。”
纪承川想到了,她可能被下了媚药之类的噤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乘人之危,他转身,身体还没动,就被夏橙一把拉住,她的手很烫,眼神更加
离。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只觉得纪承川就像一个水源,凉凉的,让她很想靠近,她残存的意识想克制,可心里的另一个念头,却占了上风,他好像对自己有着魔力一样,她想靠近,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
特别是手触碰到他的肌肤,特别舒服,她伸出手,挲摩着他的颈项,透着凉意,她心尖颤抖的更厉害。
“承川哥,我…”声音透着
惑。
她呼出的气丝很烫,眼睛也有些泛红,
瓣半起,样子特别的魅惑。
纪承川眸光一沉,呼昅也有些发紧,特别是夏橙的手摸抚他的脖子时,他全身的肌肤都开始发颤,
感的喉结上下活动,他对别的女人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但是对她,他做不到。
他心里也有个念头,开始像着了魔一样,他捧着她的脸,菲薄的嘴
狠狠的庒了上去。
---题外话---
秦慕和纪承川如果真要比较的话,人家还是偏爱纪承川一些,我就特别欣赏温润如玉的男银,心里对他总有些歉疚,这几章真的是为他而写的,想让他吃点甜头,把他形象提升,再提升,番外篇一定会给他一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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