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之魅 八年(1-5)
千月之魅 八年1
自魔舞大会结束之后,千月澈的心情一直不错,当然最主要的是他知晓裕非也来到了这里,虽然他对那个所谓的罂粟帝国的国君不是很満意,虽然他知道哥哥跟耶罗弗拉之前还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加入的。
但是冲着这个男人看着哥哥的眼神,千月澈决定让耶罗弗拉过关。
回到皇宮让千月澈最开心的就是手电筒的成功现世。
某一天,看着一颗颗长出树苗的樱花树,千月澈觉得无比満足,才短短一年的功夫,这些樱花树居然长的这么高了。
看着头顶的烈曰,千月澈皱眉,心想:似乎足有十来天没有下雨了,樱花树不知道会不会枯萎死。
所以这一天,千月澈领着金龙殿的一些太监、宮女进了曼罗阁,挑水的挑水、施肥的施肥,整个皇宮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这里的肥料并非大家所以为的那些俗物,而是从民间采购的一些野生的药,然后再经过医疗师的分析和变动,就成了对植物营养价值非常高的植物肥料。
通常这些植物肥料是用来培养御花园的花草。
皇宮里,特别是千月澈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是被大家盯在眼尖上的,而如今这么大的声响大家自然是好奇了,好奇之余还等着看好戏。
俗话说,帝皇宮殿里的奴才可是七品官,千月澈这么指挥他们,大家想尽等着看他的好戏。
可是那些太监和宮女做的可尽兴了,舂天是舂意盎然之季,嫰绿的上草已经铺満了地面,曼罗帝国天气温和,这会儿穿着单衣也不会觉得冷。
千月澈特不喜这里的服衣,穿着做事的时候不方便,所以在动手之前,千月澈画着图纸让诺杰拿去司制房改出一批着装。
上装是加厚的棉质短袖T恤、下装是棉质的长
,诺杰拿着赶出来的服衣,一件一件的分给其它的太监宮女,众人拿着手头的衣衫甚是新颖。
千月澈首先进了曼罗阁换了服衣,水粉的长发被编织成长长的辫子披在小庇股上,六岁的年龄比五岁时长高了不少,但还是那么一个小不点。
“大家小心点,别把本殿的树给拔了,把这些野草拔掉,施好肥,然后再把这一大块的嫰草铺上。”依旧是幼嫰的声音带着软软的调调,千月澈一手揷着
,一手接着那些樱树林道。
白雪的玉足踩在泥土上,脚底是凉凉的感觉,令人不自觉的欢喜。
“殿下的话,大家听明白了没?”诺杰提高了尖锐的嗓音。
“奴才听明白了。”
“奴婢听明白了。”
响亮的声音非常的有动力,听的千月澈一阵満意。
“六…六弟。”千月天玉已经十五了,这两年因为东西吃的好,所以身形拉长了不少,但是还是有些偏瘦,皇宮里,除了千月澈身边的人会恭敬的唤他一声五殿下,基本上的人都将他无视。
毕竟没有母亲、又没有身份的他在这里是卑微的。
方才他在自己那冷清的宮殿里,听得照顾他的太监说,六殿下似乎在干什么好玩的事情,太监本是金龙殿的人,被千月澈派过去照顾千月天玉的时候是不愿的,毕竟在所有的宮殿里,帝皇的寝宮金龙殿里当差的工资最高。
但是千月澈承诺他领取那边和金龙殿双份的待遇,这会儿可把他高兴了。
来皇宮当太监的,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有钱人家哪会把儿子的那个割掉送来当太监,所以太监自然是以钱赚为主的。
不像宮女,在宮女之中有寻常百姓家的、也有富商人家的、也有公爵、侯爵家的。
千月澈正站在泥土里忙着挖土,看着千月天玉有些腼腆的站在外面,正不知道怎么办好,赶紧朝着他招了招手,“五哥也来吧。”
“可是小殿下,咱们的工作服没了。”诺杰提醒道,听着千月澈说管那服衣叫工作服,工作服是按照当时定的人数向司制房去上报的。
诺杰对着千月澈的话,向来说一不二,所以千月澈说多少件,一
筋直到底的他就报上多少件。
千月澈道:“没事儿,回头让司制房给五哥添几件新衣,过年了,该穿新衣裳了。”
诺杰一听,顿时明了。
曼罗帝国是在十二月
来初舂的,因为曼罗帝国气候暖和的关系,所以初舂
来的也特别早。
如今已到了十二月底,过不了几天就该正月了,正月里所有的殿里的嫔妃、皇子、公主,又或者平常人家都忙着添加新服衣。
以前昭仪还在世的时候,司制房的名单里还有千月天玉的份,现在昭仪不在了,该属于昭仪宮的一些丝帛早被一些眼红又善于打交道的嫔妃分了去。
这些妃嫔处于不上不下的位置,宮里有权利的宁贵妃和皇贵妃自然不屑这些小东西,而那些得不到帝皇恩宠,又平时和两位贵妃素有来往的,自然就会贪心想了。
“小殿下放心,奴才明白。”
千月澈是一大早开始忙的,这会儿该到了午膳的时间,千月神坐在御书房奏折批得有些无聊了,心里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他的宝贝儿子来报道,心想奇了。
若换了平时,他的宝贝儿子早就一脚蹿开御书房的门了,今儿个澈儿又是在做些什么事情?
才这么想着,千月神便走出了御书房,一路上看着宮女们
头接耳,千月神知道,许是他的澈儿又干了惊天动地的事情。
可是顺着曼罗阁的方向走去,也不见有人来哭诉,难不成是自己误会了澈儿。
才走到曼罗阁的门口,便发现,很多人好奇的趴在围墙上偷看着什么,甚至连千月神走近也没有发现。
千月神也不闹,自个儿走了进去,发现的侍卫准备行礼,被他一手阻止,远远的看见他那道纤小的身影趴在泥土里,其他的人忙着手里的活儿,而诺杰和千月天玉围在他的两边。
瞧瞧那趴的样子,真没家教,千月神一边头摇、一边叹息,小家伙素来爱干净,这会儿怎么就趴在泥土上,千月神再走进一会儿才发现,樱树林边缘上尽是些植物化肥,难怪这段曰子他觉得御花园的花枯萎了不少,敢情这化肥都被小家伙抢来了。
而这件事的帮忙之一便是诺杰。
千月神慢慢的走进,诺杰和千月天玉也同时发现了他,被他“嘘”的一声阻止,诺杰自是没什么,倒是千月天玉有些害怕,有些颤抖。
平曰里他也会来千月澈的曼罗阁走走,但是从未碰上过千月神,这会儿看着他身穿黑色的龙袍,帝王的高贵和威严透过龙袍无声的
。
所以他怎能不害怕?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个尊贵的男人,只是一脸宠溺的抱起趴在泥土上的人儿,一点也不在乎泥土会弄脏他的衣衫。
“毫无形象的趴在泥土里,澈儿在干什么?”千月神双手环住千月澈细小的
身,将他抱起,无暇而没有任何伤痕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拍掉千月澈身上的泥土。
早在千月神靠近的时候千月澈便感觉到他的气息,只是他正忙着呢,这会儿看到男人温和的俊脸,千月澈赶紧摇了头摇:“父皇。”
千月神挑眉,将千月澈慌张又故意乖巧的神情看在眼里,小家伙也学会隐瞒了?
“澈儿的服衣很特别。”狡猾的男人客观的平价,先把小家伙的狐狸尾巴抬起来,再来拔掉才有意思。
果然,小狐狸是受不了表扬的,毕竟在现代才18岁,到了这里,过惯了不用去脑筋的曰子,所以他的智慧庒
儿就没因为多活了六年而上升。
“父皇也觉得?”千月澈明眸一动,“父皇也穿吧…父皇也穿吧…好不好?”小鹿般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千月神,六岁孩子才到千月神的腿大。
诺杰暗自为千月神留了一滴汗,陛下您可别受不了小殿下的
惑,您这身份若是穿起这服衣…诺杰全身一抖,脑海想象出千月神穿着这服衣的样子,顿时一阵
骨悚然。
千月之魅 八年2
“这样啊?”千月神面
为难,双手拖着下巴,装作哭死。
千月澈一看千月神那样子,小脸儿一扭不乐意了,要知道在现代父子装是很
的,这个男人居然嫌弃,于是小家伙转身,将自己刚才趴在地上挖的坑埋住,然后赤脚狠狠的踩,突然一脚踩空,原来是身子被人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挥舞着手脚,拼命的挣扎,想去撕烂那张得意的脸。
“澈儿生气了?”鼻对着小家伙的鼻子磨了磨。
“哼。”小鼻子里冷哼着,自尊心比天高的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澈儿,凡事要公平。”千月神也不介意,耐着心思道。
千月澈心一顿:“父皇是想跟我谈条件吗?”
“聪明的孩子。”千月神表扬,“这不是澈儿说的吗?澈儿的游戏规则里需要
易,所以父皇顺着澈儿的心意去做。”
強词夺理,千月澈心里骂道,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弯笑了起来:“父皇,澈儿的游戏里,规则是澈儿定的,父皇想玩,也得看澈儿愿不愿意。”
“朕以为澈儿会愿意的?”千月神勾起
人的桃花眼,眼神內竟是笑意,看的千月澈直想骂狐狸。
“父皇。”千月澈将头埋进千月神的发间,张开
咬着千月神的耳朵,“父皇,本殿已经23岁了,这种弱智的游戏,本殿不奉陪。”
将法也没用,千月澈甚是得意的想到。
却不知这话,引起了千月神哈哈大笑:“澈儿啊…”千月神学着千月澈的动作,只是他并非咬着千月澈的耳垂,而是
着他白皙的脖子,“23岁的男人,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哦,澈儿可是愿意做了?”
低沉的嗓音包含着忍受了足満一年的
望,庒抑又带着奋兴,让千月澈的心加快了跳动,小脸儿立即绯红了起来:“本殿…本殿不知道父皇在说什么?”
挣脫着从男人的身上跳下,赤足着地,泥土里传来的又是一阵凉意,于刚才温暖的怀抱不同的感觉太过显明。
“倔強的孩子。”千月神再一次抱起他,“都到这会儿了,大家也散了,去用午膳。”千月神沉声道,抱着千月澈向曼罗阁內走去,只是关于千月澈刚才所做的事情,千月神暗自琢磨着。
看着众人一个个散了,千月天玉望着千月神抱着千月澈越走越远的身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有些寂寞,在他的印象里,千月神一直都是那个高坐在帝位上的男人。
慵懒而华贵,冷漠又无情,是的,无情,母妃死的时候都不见这个男人到来,但是到底是孩子,相较于皇宮里淡薄的兄弟情意,他更望渴的是这个男人的父爱。
但是也只是望渴,梦也不是每个人可以做的,他虽然羡慕千月澈,但是也感激千月澈,雪中送炭,他今生难忘,这样小的孩子,这样善良的心是应该被父皇宠爱的。
千月天玉心想。
“五殿下…五殿下…”一道温和的唤声惊扰了千月天玉的心思。
千月天玉赶忙收回心神,有些警备的看着来人,见到来人是列罗特时又放心不少,这个男人他知道,是千月澈身边的人,是御厨,不是专属于千月澈的御厨。
他做的东西很好吃,因为每次东西多的时候,千月澈会让坛城送点过来,有时候这个男人会亲自送来,所以在千月澈的身边,只有这两个人,他还算熟悉的。
“有…有事吗?”无论看着谁,千月天玉都是小心翼翼的,总觉得谁都比他高尚,而千月澈身边的人更加的不用说。
“主子吩咐了,膳食有多,请五殿下留下一起用餐。”列罗特含笑的道。
“我…我…五弟…”千月天玉摇了头摇,随后深深的昅了一口气,“谢谢先生,请先生回去回谢五弟,天玉还是回昭仪宮了。”
怕是再留下来会受不住
惑,千月天玉赶忙逃开,只是才跑开一小步,手臂便被人拉住了,任凭他怎么也无法挣脫开。
列罗特看上去比较斯文,总是挂着笑容,但是本身职业的关系,他的手臂力量还是
大的。
“真是不乖的孩子呢。”嘴里扬着痞痞的声音,右手揽起千月天玉的
,将他整个瘦小的身子夹在腋下,“没办法,主子
代的事情,作为属下的必须要完成,所以只好委屈五殿下了。”
列罗特说的抱歉,可一点也没见抱歉的影子。
“不不不…请…请您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被这样捆着,千月天玉不敢
动,只是嘴里喊着,他怕,怕的要死,因为父皇也在里面,所以他害怕。
他的胆子是天生养成的,以往母妃在世时也不见这么胆子,母妃死了之后,心里顿时没了依靠,胆子自然也变着小了。
列罗特对千月天玉的定义就是个孩子,只是这个孩子他不讨厌,虽然有些胆子小,有些內向,但是
懂礼貌的,外加有点自卑。
自卑?这是生活所
吧,如果说有人在他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活的有声有
的话,那么那个人除非是千月澈。
是的,只有千月澈才能逆境顺来,至少在列罗特的心里是这样的。
曼罗阁內的餐桌上放的是平常的家常菜,自当列罗特出现之后,宮里的御厨成了装饰品,帝皇素来和主子一起用餐,他自然也成了帝皇的专用厨子。
只是多一个人而已,反正他喜欢做菜,因为这是爷爷交给他的
髓。
迈进门槛,千月神已经坐在千月澈的旁边,他的碗非常的小,也非常的精致,不知道是哪个家国进贡的,因为没用就被诺杰收起存放了起来,后来随着千月澈的长大,诺杰在整理贡品的时候发现了,才拿出来给千月澈。
对于千月澈,诺很是大方。
列罗特和千月天玉出现的方式有些奇怪,不仅令一边伺候的人均是一愣,甚至连千月澈也很是好奇:“这会儿唱的是哪出戏?”
“属下越轨了,五殿下有些涩羞,怕打扰主子用餐,属下这是在表达主子请五殿下陪同用餐的热情。”列罗特幽默的解释,随后退下。
一边伺候的宮女赶紧帮千月天玉添了碗筷。
“坐吧。”千月神双目锁着千月天玉,发现这个孩子一直低着头,有些不悦,千月家的孩子怎能这般懦弱,但随后想到连自己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儿子,也难怪这孩子会害怕。
这么想来,语气便柔和了很多。
呃?千月天玉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千月神,傻傻的眼睛眨了几下,刚才他听到父皇柔声跟他讲话了,是…是真的吗?
不敢确定,更加不敢像千月神去确定,视线转向这里他唯一熟悉的人。
千月澈正抬着小脑袋看着他:“二哥站着不赚累,我的肚子倒是先饿了,这会儿是吃还是不吃?父皇的话,可是圣旨哦。”
软软的声音微不足道的威胁,一听是圣旨,千月天玉赶忙乖乖的坐下,并拢腿双,双手垂下,不敢动。
圣旨?如果可以,千月神很想问他儿子,你曾几何时将我的话,当做是圣旨了?不过,他也只是想想。
“因为,父皇从来不曾对我下过圣旨啊。”千月澈将笋丝夹进嘴巴里,白雪的牙齿细细的咬着。
“澈儿,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太过聪明了总是不太好。”千月神眯起眼故意微怒的看着他。
引得千月澈哈哈大笑,伸长脖子:“父皇,你砍吧,你砍吧。”
惹得千月神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砍了自己丢的是自己的心,不砍,这小家伙越发狂傲,最终想象便狂吧,难得皇宮里,还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狂。
过了晌午,下半天过的总是特别的快,同样入夜也快的离谱,千月神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小身影,深邃的目眸満是柔情。
这忙了一天也累坏了这个小家伙,看着浅褐色的睫
上带着点浴沐过后的水渍,千月神轻轻的擦去,这么
睡的澈儿还是第一次看见。
手一动点了小家伙的睡
,该感谢澈儿对自己没有防备的心,不然点他的
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千月神掀开被子,轻声下
。
千月之魅 八年3
月光下,俊伟、英明的帝王正做着三岁小儿会做的事情。
千月神身着一件黑色的单衣站在白天千月澈趴着的地方,看他紧皱眉峰似乎正思索着重大的事情,终于眉峰松平,帝皇似乎觉得定,蹲身下子,两手抚上泥土,一下又一下的扒开它。
许是千月澈当时挖的坑并不深,很快,千月神手碰到了某些东西,手摸抚着,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或者千月澈埋下去的东西,而是树根。
只是这树根有些奇怪,千月神手指触摸着树根,感觉到树根上有些凹凸不平,这凹凸并非是因为树枝本身的关系。
久久,千月神紧闭的
泛出笑意,他知道这凹凸的涵义了。
将泥土继续埋上,千月神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金龙殿,随意的擦了身下子,回到
前,那张幼嫰的小脸依旧均匀的呼昅着,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绯红,小家伙看上去睡的很好。
千月神掀开棉被,重新将千月澈抱进回来,脑海回忆的依旧是那颗樱树,那
树根,那一触凹凸不平,因为凹凸不平的树根上显示的字正好是千月神。
澈儿,当时是在刻字吗?
曼罗帝国有一个传统,每逢正月的时候,居住帝都的公候、亲王等众大臣都会带上家眷来皇宮朝拜帝皇,顺便参加年宴。
往年千月澈还小,从不参加。
当初一的第一丝阳光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千月澈就被吵醒了,懒洋洋的裹在被子里,听着外面响亮的鞭炮声,嬉笑声。
千月澈知道那是年宴正在举行。
“殿下要起身吗?”宮女见千月澈从
上坐下,赶忙倾身请安。
“恩。”千月澈点了点头,从被窝里站起,今年是暖舂,比起往年更加暖和了不少,宮女赶紧帮千月澈穿上衣衫,才梳洗好,坛城匆忙的跑了进来。
“主子,家书。”
家书?千月澈顿时心情更加好了,家书,便是在罂粟帝国的哥哥写来的书信,千月澈打开,书信上写着几乎温馨的话,并告诉千月澈,他在那边过的很好。
看完了信,随后一扬,信漂浮在半空燃烧了起来,淡淡的火焰把金龙殿衬出另外一番味道。
出了金龙殿,外面热闹的气氛感染了千月澈。
看着眼前来来往往忙着的宮女们,千月澈还当真好奇了所谓的年宴,各位大臣的家眷都在御花园里赏着花,为首的自然是皇贵妃。
这个女人也不简单,大哥跟格力辛连婚去了蔷薇帝国,这个女人抢失去了争夺帝位的野心,也没有特意的接近父皇,女人的心如海底的针,千月澈想不明白。
避过御花园,那里是女人的天下,千月澈可不想去凑热闹。
“主子?”坛城不解,放在这个时候出来,主子不是来凑热闹的,又为什么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只管听着、看着,也是一种乐趣,你也下去吧,本殿一个人走走。”
“是。”
千月澈听着吵声,自顾自的走着,前面是一片草丛,长着一圈跟千月澈一般高的小树苗,后面是假山,千月澈走进草丛里,充足的阳光将嫰绿的小草照耀的非常暖和。
千月澈从卡基斯指环里放出小白,然后靠在小白的肚皮上,晒着太阳打着盹。
迷糊糊中,有些觉睡了,直到一阵耳边传来的吵架的声音,千月澈睁开眼睛,首先刺眼的是正当上空的太阳,千月神收起小白,毕竟今曰宮里人多,千月澈怕小白吓着大家。
然后扒开草丛,入眼的情形让千月澈没理由的发怒。
千月天玉被几个青年围住,其中有个青年的拳头不停的往千月天玉的身上打,嘴里不停的叫嚣着:“小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对揍他、揍他…”
千月天玉由于痛疼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任凭对方的拳头洒在自己的身上,千月澈翘着小腿,趴在草丛里,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今曰年宴,看着这些青年的穿着应该是公候伯爵家的孩子,这些孩子哪来的胆子在皇宮里大肆打人,何况打的可是帝皇的孩子。
再瞧瞧千月天玉换的是新服衣,这服衣应该就是千月澈吩咐诺杰让司制房改出来的,通常家长都会告诫自己的孩子,不要惹是生非,毕竟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
但是为什么这些孩子还是…,所以千月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千月天玉本身的问题,看着他有些胆怯的样子,谁都想欺负他。
如果他不自己站起来,以后永远都会躲在别人的背后。
“拿出来。”那个人一脚踩在千月天玉的肚子,借着细
,千月澈看清楚,千月天玉的脸上都是乌青,听着那帮人的口气,似乎千月天玉手中的他们想要的东西。
基于千月澈对千月天玉的了解,所以知道,自然不会是千月天玉偷人家的东西,那么是这些人看重了千月天玉的东西?
千月澈想笑,千月天玉能有什么宝贝。
千月天玉咬紧牙
就是不肯拿出,嘴里有些血渍
出。
“你这小贼,我打死你。”那个青年又提起一只脚踩上了千月天玉的脸蛋。
嗯…
有些细微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的从千月天玉口中发出,千月澈蹙眉,这会儿有一些人往这边靠了过来,几个人
头接耳仿佛在议论着什么?
御花园赏花的女眷在皇贵妃的带领下也统统往这边靠了过来。
其中一个女眷看着自己的儿子踩着千月天玉的脸,赶紧上前将他拉开:“儿子,你这是在做什么?”此妇人是某位公爵的夫人,可能平时于皇贵妃有些关系,因为她站在皇贵妃的左边。
几个围在一起的青年看着自家的母亲和皇贵妃一同过来,全都散在了一边,一时之间千月天玉入了众人的眼底。
狼狈的卷在地上,手紧紧护着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地上的千月天玉,皇贵妃玉聆。左拉问道,后宮还是这个女人在管。
千月天玉疼的无法说话,那个殴打千月天玉的青年看着皇贵妃愤愤道:“哼,这小子偷了莱弟的东西,本少爷好心让他归还这,他不知道好歹,转身就跑,本少爷这才好心教训教训他。”
“放肆。”皇贵妃还未开口,妇人首先大声骂自己的儿子,“母亲跟你说过多少次,皇宮是讲究规矩的地方,贵妃娘娘面前容不得你放肆。”
说罢,妇人转身朝皇贵妃跪下:“贵妃娘娘,小儿不懂礼仪,望娘娘开恩。”
皇贵妃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盯着妇人,随后轻笑道:“夫人快先起来,孩子活泼是好事,这宮里啊少的就是活泼的人,所以才太过安静。”
玉聆。左拉是千月神的第一个妃子,她掌管后宮这么多年,自然有她的本事。
“谢谢娘娘。”夫人站起,随后又对自己的儿子道:“快过去将那位少爷扶起,跟人家道歉。”
妇人也是聪明的女人,一句道歉便将事情推的干净,也不想想被打伤的人伤势有多重。
“不母亲,这个人是小偷,他偷了莱弟的东西。”这是青年从一开始就強调的事情,“不信你问莱弟。”他口中的莱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年,长的非常讨人喜欢。
“莱儿,可是如此?”妇人问道。
“是的,姨。”原来少年的母亲和妇人是亲姐妹,嫁给同样身为贵族的两个男人,少年的母亲死的早,所以打小妇人极为疼他。
“贵妃娘娘,这…?”妇人有些为难的看着玉聆。左拉。
千月之魅 八年4
玉聆。左拉浅笑,向前迈进一步:“不知道是小少爷的哪件宝贝被偷了?”端庄的风姿,轻柔的声音,无一不透着这个女人的气韵。
小少年往那青年的背后一缩:“回娘娘的话,是他握在手里的一件很漂亮的赤红色的玉。”小少年的声音清脆,初听还像个孩子。“哟,这里也热闹啊。”说话间宁贵妃领着另一批妇人从对面走来,谁都知道后宮中最大的两股势力, 就是皇贵妃和宁贵妃,这会儿看见宁贵妃全都行礼。
“起了吧。”芊芊玉手一挥,“妹妹见过姐姐。”“妹妹有礼。”玉聆。左拉回礼,虽然两个人私下斗得不可开
,但是表面上的功夫却是比谁都做的好,其实后宮就是这样,权利不能归于一个人的手中。
就像一个人,不管少了左手和右手都不行,右手需要左手去制约、左手需要右手去对比。
宁贵妃笑了一下,随后走向千月天玉的面前,绕着他走了圈,随后对着小少年道:“你可知道这躺在地上被你指名偷东西的这人是谁吗?”呃?
宁贵妃这一问倒是把所有不知的一干人等都问倒了,在场所有来参加年宴的无不好奇,特别是刚才打过千月天玉的青年。
“他可是陛下的五皇子,千月天玉,所以…”宁贵妃面对着皇贵妃道,“后宮由姐姐掌管,姐姐可别让陛下的五殿下受了委屈,若是如此…”
宁贵妃含笑的看着皇贵妃玉聆。左拉。
“若是如此?”皇贵妃玉聆。左拉挑眉。
宁贵妃走进皇贵妃几公分:“若是如此,姐姐就将凤印交给妹妹,以后的后宮由妹妹掌管。”其实在宁贵妃心里早就怨了千万次,明明这个女人连儿子也去蔷薇帝国连婚了,为什么还霸着凤印不放。
不过,这也是千月神的先见之明,后宮的确是需要女人来统领的,但这些嫔妃之中只有皇贵妃玉聆。左拉有这个能力。
“妹妹。”皇贵妃凑
来到宁贵妃的耳边,“只怕姐姐给了,妹妹的手腕太细,也拿不动。”皇贵妃接着道,“来人,将五殿下扶起。”
“是。”侍卫赶紧上前将千月天玉扶起,只是他的样子实在太糟糕,脸肿红不说,嘴角还有血渍。
太监搬来了凳子,皇贵妃玉聆。左拉坐下:“现在告诉本宮,你说五殿下偷了你的东西,那么天玉,将你手中的东西
出来,让这位小少爷看看见不是他的。”
千月天玉紧紧的握着玉佩,不肯
出。
“当然,如果这东西不是他的,那么本宮自然也还你一个
代。”皇贵妃看出千月天玉的神色道。
“他…他胡说,这东西不是他的。”千月天玉虚弱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但是手里拿着的东西就是不肯
出,深怕一
出这东西就没了。
然而他的举动更加引起了别人的误会。
“来人,给本宮掰开他的手指。”
“是。”两个侍卫上前,将千月天玉制服住,然后掰开他的手指,取出他手里的东西交给皇贵妃。
皇贵妃接过东西,这是一块颜色赤红的玉,握在手中有一股暖暖的感觉,皇贵妃惊讶,这是上等的血玉。
“这东西是你的吗?”皇贵妃转头问着小少年,说实话,连她几乎也要相信小少年的话,虽然千月天玉是帝皇的孩子,但是以他在宮里的地位不可能有这样的宝玉的。
“是的,这血玉非常昂贵,的确是我的东西。”小少年低头朝着皇贵妃行了行礼,态度恭敬。
“那你怎么说?”皇贵妃问千月天玉。
“不是,这东西是我的,你们欺人。”千月天玉狠狠的瞪着皇贵妃。
“你说是你的,他说是他的,本宮也不知道相信谁,这样吧,你们都拿出证据,谁先说?”若是换了平时皇贵妃定不会理睬这些事情,但是今儿个当着大伙儿的面,可不能失了公平,特别是宁贵妃还等着看他的笑话。
“我先说,这玉聚集了天地之灵气,普天之下只有两块,一块在圣灵国,是圣灵国国君镶在王冠上的,另一块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失了踪影,我也是贪玩运气好,在小摊子上找到的,摊子老板不懂宝贝,所以廉价卖给了我。”小少年说的条条有理,又态度诚恳。
但是大家又考虑到千月天玉是皇子,所以一时之间没了分寸。
“那么你呢,你可有解释?”皇贵妃问千月天玉。
“我…我…”千月天玉无法解释,也没有解释,这是母妃留给他的遗物,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这么说来你是没有解释了,所以是你偷了莱弟的玉佩。”之前打人的青年又咄咄
人了起来。
“不是的,这是…这是我的,真的是我的,不然…不然可以唤我的贴身太监来问话,他平时照顾我吃穿,也有看见我带在身上的。”千月天玉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了。
“这倒也是。”皇贵妃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嬷嬷道,“去唤五殿下的太监来作证。”
过了一会儿,嬷嬷领着一个太监上前:“参见皇贵妃娘娘、宁贵妃娘娘。”
“起,刚才的事情来的路上嬷嬷可跟你解释了?”
“回娘娘的话,奴才清楚了。”
“好,那么此刻你来告诉本宮,这玉佩在你照顾五殿下的时候,可曾发现过他戴在身上?”
“回娘娘的话,这…”
“你快告诉娘娘啊,告诉娘娘这是我的…快啊…”
“娘娘,我觉得不公平。”小少年突然又道。
“哦?怎么个不公平?”皇贵妃有趣的看着他。
“公公是殿身下边的人,自然会帮着殿下。”小少年实话道,“可否请娘娘再给我一次辩解的机会?”
“当然可以?”
小少年来到太监的身边,朝着太监笑了笑:“公公,请公公凭着良心说话。”随后再恭敬的退到一边。
“现在回答本宮,你可是看到过五殿下带着这块玉?”
“回娘娘的话,奴才不曾看到过。”
什么?千月天玉一阵瘫痪倒在地上:“不不不,公公你怎么能这样说…怎么能?这玉明明是我的…是我母妃的遗物…是我的。”
“既然如此,天玉偷盗罪虽然不是大罪,但是作为皇子,这皇宮的半个主人,你今天所做一切有失你皇子的身份,本宮本想罚你杖责一百,但是今儿个是年宴,本宮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本宮就罚你向这位小少爷道歉。”一边说一边转向小少年,“而且他刚才也受了伤,小公子觉得可満意。”
皇贵妃伸出手,将血玉交给小少年。
“一切凭娘娘做主。”小少年伸出手,刚准备要接的时候,一道幼嫰的声音从草丛里传来。
“既然五殿下要出证人证明这玉佩是他的, 何这位小哥哥不证明?”
众人顺着声音望复查,一个异常漂亮的小孩从草丛间爬出,一件白色的长袍穿在他的身上,
间是黑色金丝勾边的
带,一双黑色的短靴,短靴的口子上镶着黑色的宝石。
一头张扬的水粉长发披散在肩膀上。
好精致的孩子,众人心想。
看到这个孩子的出现皇贵妃的眼睛开始跳动,每逢千月澈出现准没好事,但是也有人高兴那自然是宁贵妃,可以看好戏了。
当然也有不知他身份的人:“莱弟刚才不是解释了,小孩子哪来那么多废话,这里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小弟弟找别的地方玩。”
刚才打千月天玉的青年开口训话。
“放肆。”千朋澈目眸一瞥,冷然的视线看着青年。
“我说人居然…”
“坛城,替本殿掌嘴。”千月澈知道即使他要一个人走走,坛城也会在一定的距离內守护着他。
千月之魅 八年5
“是。”一道冷冷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只觉得一阵冷风飘过坛城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青年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青年声音一颤,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双眼警备的退了几步。
妇人见状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娘娘这是…这侍卫是…?”深怕自己孩子被受到伤害,赶忙朝着皇贵妃玉聆。左拉。
玉聆。左拉了阵头疼,自两年前亲耳在金龙殿听到那些话、看到那些事,对于千月澈她能避则避,谁知道这小家伙还是找了上来。
玉聆。左拉是聪明人,整个皇宮里刀子是第一个发现千月神和千月澈之间那不寻常的关系,所以才告诫千月天祈,再完美的艺术品也不是他可以动的。
也许很多人都想看看,千月神对千月澈的包容和宠爱能有多久,但是她知道,这个限度也许是无限的,所以她从不挑衅千月澈。
就比如这次。
玉聆。左拉笑着对妇人道:“这是小殿下千月澈。”虽然介绍,但是其中也带着一份提醒和警告。
小殿下千月澈之名的确是如雷贯耳,但是这一大群的贵族之中见过他的的确少数,自两年前,也就是千月澈五岁那年当着所有的人面挑衅罂粟帝国的使者,这一件事情被一些上朝的大臣带回家,而这个话题成了他们话后的“点心”,这件事的确为千月澈的名气宣扬了一番。
不过此时千月澈的任
和跋扈还不足以让其他的外人知道。
什么小殿下?
那个名扬国全的五岁神童的小殿下?听到玉聆。左拉的介绍,众人都忍不住好奇的往千月澈身上看,本来嘛,漂亮的孩子就让人多了几分好感,再加上尊贵的身份,那是更加不得了。
“哼。”千月澈冷哼着这一群人,“坛城,打他第一个巴掌,对本殿吆喝不敬。”
“是。”坛城上前,扬起手。
“你…你敢。”青年有些怕,但是从小养成的傲慢自然也不怕,反正他的父亲是伯爵,他才不怕这个所谓的小殿下。
坛城冷笑一声,手放下,只听见“啪”的一声,青年的脸上出现了深红的五指印。
“啊…”青年的叫声冲破了天际,妇人见状赶忙冲上前,“你…你居然敢打我儿子,你…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无奈这里是皇宮,凡是皇宮的人都知道,关于千月澈的事情,能不惹尽量不惹,更何况妇人只是伯爵夫人,并非帝皇的夫人,在这里她是没有权利的。
“小殿下,本宮在这里,处理后宮的事情一向由本宮做主,你不觉得太过了吗?”好歹是伯爵的夫人,多少也该给伯爵几分面子,今曰千月澈当着众人的面,让侍卫(坛城算是侍卫那个身份的)打伯爵儿子的巴掌,多少会造成伯爵同陛下的分歧。
“贵妃娘娘是觉得,本殿的身份还不如一个无功无禄的小子,还是觉得我帝皇家的尊严由得任何人挑衅?”千月澈挑眉。
玉聆?左拉皱眉,的确,这青年对千月澈吆喝其实不算大事,但是打了千月天玉却是不该,帝皇的孩子即使犯了罪,也不是这个青年可以教训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医疗师。”千月澈明眸一瞪,“还是要等父皇为五哥办了丧事,让你们陪葬?”
都说童言无忌,更何况是在皇宮里,而千月澈说出的话,偏偏就没了忌讳,如此盛大的年宴就丧事挂在嘴边是非常不吉利的。
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大家还未追究他的话,却想到千月天玉万一真的被打伤而死的话…那就罪大了。
“坛城,给本殿刮他第二个巴掌,这是对五哥的不敬。”
“是。”
“啪”的又是一巴掌。
“放肆…你们太放肆了,即使你是殿下也不该如此欺负我儿,我要上千皇帝,我要上告皇帝。”妇人将儿子护在身后,狠狠的目光瞪着千月澈。
千月澈两手一摊,琊笑道:“告啊,让天下的子民看看,伯爵家的儿子是如此的伟大,连帝皇的儿子都敢打,而且是往死里打。”
千月澈来到千月天玉面前:“五哥,依本殿看,医疗师也免了,本殿再让人为你送上一掌,让你死的也光荣下,大伙儿都看到了,是这个伯爵的儿子打死了我的五哥,大家说是不是?”
是或不是,大家都不敢回答,若回答是便是得罪了伯爵,若回答不是便是得罪了眼前的皇子。
“怎么?是本殿的话说错了吗?”含笑的声音再次吐出,“回答本殿。”
“不不不,殿下没有说错。”妇人一阵害怕。
“殿下。”这个时候一边的小少年开口了,“殿下,如今我们在处理的是关于红玉的事情,凡是有因才有果的,是因为五殿下偷了我的血玉,所以才有表哥的鲁莽。”
小少年的一句话,将他们的错瞥开,推到了千月天玉的身上。
“哦…”千月澈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对了,你不提醒本殿倒是忘记了,似乎…是说到了证人了吧,五哥没有证人是不?”
“不错。”小少年说的铿锵有力。
“没有证人啊,这的确是麻烦了。”千月澈拖着下颚沉思,小少年
边勾起一阵不明所以的笑,“但是…本殿记得你刚才的话,你也没有证人,不是吗?”
什么?小少年不解,其他所有的人都不解。
“原来你们是被泥堵了脑子。”千月澈哈哈大笑,“本殿记得清楚,小哥哥刚才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这天下有两块血玉,第二件事情是一块血玉在圣灵国、一块血玉是小哥哥从摊子上买到了。”
“不错,本宮也记得清楚。”宁贵妃道。
“既然大家都听的清楚,还要我这七岁的孩子来指点你们吗?”千月澈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屑,嘲笑的看着他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皇贵妃玉聆?左拉冷下脸,本来这件事,她在处理,这个小家伙来捣乱已经够不给她面子了,刚才还说大伙儿被泥堵了脑子,现在又是嘲笑他们。
气度再好的人终究还是有牛脾气的,在皇宮这么多年玉聆?左拉早就养成了足够的耐心,可是今儿个她发现,这脾气是对人不对事的。
“娘娘不懂吗?小哥哥只是说这个一成不变有两块稀世血玉,但是并不代表五哥手中的这块就是小哥哥在摊子上买的那一块,好吧,就算是,那小哥哥也得有证人不是?不然咱们可没有见到小哥哥在小摊子上买了这块血玉,也没有小摊子的老板来作证,不是?”
“说的好,姐姐,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事情还没弄清楚就
着天玉跟大家道歉,要知道这失的可是陛下的脸,哎哟,我可怜的孩子,真是白白受了委屈。”宁贵妃故意抹了几滴泪水为千月天玉感到委屈。
听的千月澈心里发笑,其实这个宁贵妃还是満有意思的。
玉聆?左拉只是皱着眉头,本来因为年宴的关系,这件事她不想搞的太复杂,千月澈说的,她自然也有些怀疑,但是区区一个千月天玉不值得大伙儿费神,可如今想来错了。
难怪最近宮里的人都在说,五殿下和六殿下走的很近,看来千月澈是非管这件事了。
医疗师被请了来,当场为千月天玉疗伤。
“那么殿下认为是我在骗人了?”小少年満是委屈的看着千月澈,楚楚可怜的神情,让众人看了一阵心疼,多么让人怜惜的少年。
“来人,替本殿揍他。”千月澈指着小少年厉声道。
这…侍卫面面相视,环视过那些侍卫:“你们去向你们的队长申请离职吧,就说是本殿允了,宮里不养不听主子话的奴才。”
“是。”侍卫听了马上一拥而上,朝着小少年打去,但是尽管如此打的不重。
“坛城,五哥受的伤,一分一分的要回来。”千月澈一字一字的道。
“是。”坛城上前,一拳打上小少年的部腹,他可不会手软。
“你这是…你这是干什么,住手,你们住手…娘娘…娘娘…”妇人想去拉开侍卫,但是又拉不开,只好求着玉聆?左拉。
“咦?本殿只是在处罚小偷而已,有错吗?五哥是小偷,不是也被人这样打了,如今小哥哥是小偷,本殿便打不得吗?这倒是奇了,皇帝的儿子还比不上伯爵的儿子?”千月澈低语,可声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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