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法军四大名将旺多姆公爵
我赶过去的时候,萨克斯正对着旺多姆公爵残部劝降。
一万三千多人再加上我带出来的七千多人,将近两万多人分为无数个步兵线列围住只有四千人不到的旺多姆公爵残部。
旺多姆公爵处于的这种境地比我刚才的要面临的处境更加危急,若说我刚才的四千多人要是拼死一搏的话,说不定在旺多姆公爵八千多人围困下能够杀出条血路,那么他现在就是拼死一搏也杀不出一条路来。
法军只有四千人不到,而我们人数五倍于他,不但有整整五个骑兵大队两千三百多个的骑兵,还有十几门已经拉开架势的大炮。
萨克斯这货很阴险地把火把举在了大炮旁边让法军发得一清二楚。
一万三千多人呈u字包围住法军,后面更有我们堵住尾巴,有了大炮和骑兵的突击以及步兵的冲锋,法军就是再精锐也依然无法扛得住他们的双重打击。面对这样的布置和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哪怕是旺多姆公爵这样驰骋沙场的名将也是回天乏力。
但是这个时候,处于极度优势,随时能够打败法军的我们最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困兽犹斗。
在这尼德兰和法兰西的战局,法军的优势非常明显,大孔代亲王的一场决战横扫了尼德兰这个国度的主力,为了取得重夺乌得勒支这个战略要点,任何一点兵力都是宝贵的,为了
惑出旺多姆公爵,我已经消耗了超过一千人的精锐和一千多的杂兵,而且,一旦我们攻取了乌得勒支,可以预见一系列围绕夺取和防守那个连接南北东西尼德兰的战略枢纽的会战将会爆发。这个时候能够减少一份损失都是好的。
不过萨克斯的情况看上去有点不大妙。
我出派传令兵去询问情况,很快那边就给出了答复,旺多姆公爵不接受投降。
不接受投降,那就干掉他吧,反正战死沙场这种事情发生在将领身上最合适不过了。杀了以后,法国四大名将就成了三大名将了,省事省心还省力,并且还对我们在下面的防守乌得勒支战略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我很快就推翻了这种太过片面的想法,萨克斯这个家伙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我能够想到的大概也就是好名声和怕死了。
正如我前面所想的那样,作为一个将军,战死沙场是迟早的事,但若是能够不死的话,特别是敌人特意放过一马的话,一般来说,活着比死去会更好。
旺多姆公爵不是无名小卒,随便杀了也就杀了,他可是法国四大名将之一,更是法王的亲戚,
羽亲朋和门生遍布法兰西整个朝野,虽说他也会有敌人,但身为能让路易面瘫把未来继承人托付的人,旺多姆公爵要是死了的话,招致的报复恐怕会很严重,特别是我们还是用了非常在外人眼里算是阴谋诡计的方法才杀死的旺多姆公爵。
也就是说,杀了旺多姆公爵这个名将,我就是开了对他的亲朋好友们群嘲,而旺多姆公爵的亲朋好友很多,其他的不提,光是路易面瘫和安茹公爵就有够我们头痛的。而且,我现在是在异地,是比客军作战还惨的空降指挥,要是引起法[***]事贵族界的集体厌恶,我要是落入法军手里,十有**会死得很惨。
至于我落在法军的可能姓…我只能说,还真不小。
看来,这个旺多姆公爵还真是不能杀啊。
我再次派了传令过去问萨克斯,他是怎么劝降的。
这货很快就回话了,他高赞了旺多姆公爵的高风亮节,顺便提及在
战中被对方的指挥艺术所折服,所以现在看到他这样灰头土脸的样子,他打算让旺多姆公爵投降,然后由他筹办,两人在海牙开个群p趴体,增进友谊。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对面那个萨克斯,那个家伙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他那样
情狂吗!
我思索了下旺多姆公爵可能投降的条件,决定亲自出面劝降。
法军没把我出派的传令员
打死说明经过萨克斯一阵腾折,我还是有得谈的。经过数分钟的协调,我跟旺多姆公爵两人只身来到场战中间。
时至今曰,我总算看到了这个让我战战兢兢几乎如履薄冰的法国名将。
仿佛怕人会认错他不是军队的主帅一样,旺多姆公爵穿着最华贵的衣裳,只是头顶一般佩戴的帽子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容貌和神情有点像他亲戚路易面瘫,同样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我就知道,拒绝了萨克斯那种不正经投降条件的人幽默不到哪里去。
扫过一眼,我还在旺多姆公爵身上找到了不少我的影子。
同样是王国贵胄,同样是
淌着名门的血脉,同样是一国重点培养的军事将领,当然,作为成名的名将,旺多姆公爵身上有着更多的自信,是那种被胜利堆积出来的骄傲。不过这一次,他的失败也正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自信,太相信自己对尼德兰的判断。不过某种意义上,旺多姆公爵是对的,毕竟谁都不能想得到,橘子牌
兵会有那么多。
“罗马人?”旺多姆公爵眼內的瞳孔不自然地缩了一下。
“嗯。”
旺多姆公爵用着一副你们迟到了的口味说道:“你们终于要向我们宣战了吗!”
“不是,这只是我的个人行为,与罗马帝国无关。”
“不是?”旺多姆公爵轻蔑地笑道,“年轻人,别用这样憋足的借口欺骗我。我不是傻子。”
“是吗,不管公爵阁下怎么想的,我只能说,人家尼德兰人花了十万荷兰盾,也就是十七多万法郎请我来做主帅,打赢一个胜仗还有提成,这样好的工作,帝国的凯撒表示很合适我出来捞一笔,当做养家费。”我笑道,不管旺多姆公爵信不信,反正这就是便宜老爹给的介入理由。
“是么。”旺多姆公爵打死都不会相信这种借口,眼里和嘴角的笑意充満了轻蔑。
“公爵阁下到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不愧是名将,就是不知道乌得勒支里面的那位法兰西王太子安茹公爵有没有自信能够守住我们的強攻。”
我的提问让旺多姆公爵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是那位王太子殿下第一次领兵吧?”我问道。
旺多姆公爵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位王太子殿下第一次领兵便让四万大军全军覆没,如此的责任,影响肯定是很不好的。若是这个时候有人顶替责任是最好不过,但偏偏公爵阁下又英勇地战死沙场了,恐怕他只有战死才同样能洗掉拖累全军的罪名。嗯…你觉得那位王太子殿下会选择战死在乌得勒支吗?”我觉得比起跟萨克斯去开群p趴体,旺多姆公爵对安茹公爵这位王太子的生死存亡会更在意一些。
“你在威胁我?!”
“我说过了,我是在谈条件。”
“说出你的条件!”
“你率全军投降,我们让那位王太子殿下“英勇”地坚守那么一段时间,然后让他体面地撤出乌得勒支。一战的得失和一国储君的名望就看旺多姆公爵是否能够忍辱负重了。”
我等待着旺多姆公爵的答复,要是他投降,那么我们这群围住他并接受他投降的人将会获得一个绅士的好名声,与此同时,再掉转过头去围攻乌得勒支的话,主力修整,随随便便派几支杂兵炮灰上去挨那么几个弹子,再在三两天以后派主力猛攻一下,最后出面劝降,让乌得勒支易手,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安茹公爵这个王太子的名声,虽然他或许能够凭借这场守城战挽回些许名声,但不可否认的是,四万法军全军覆没的干系注定这辈子都要跟他捆绑在一起了。
数分钟以后,旺多姆公爵宣布投降。
解除了这支队伍的武装,再派人看押住他们以后,我们在天明的时间,包围了乌得勒支。
旺多姆公爵出派一个心腹,內幕
易告诉他,便让心腹送信进乌得勒支,告知法国的王太子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我并不怕旺多姆公爵做什么手脚,毕竟大巨的实力差距在那里。
我们两万多人围攻一个只有两千人不到防守的乌得勒支,光是一个声东击西就能让法军将乌得勒支再一天时间內拱手相让。
根据协议,主力修整,而几个步兵团的杂兵当天被出派去做炮灰,法兰西的王太子果然很英勇地站在第一线鼓舞士气,然后率领军队奋战。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按照承诺进行了很温柔地攻城,法国士气大振的同时,我们也大致地得出了法军的火炮布置。
第三天,两万军队里的新兵青壮分成三个部分对乌得勒支发动了前所未有的猛攻,虽然手底下的新兵很垃圾,但人一多了就壮胆,再加上法军城头防守稀疏,要不是我故意放水,法军几次有被攻破城墙的危险。
真是好笑,旺多姆公爵着急地上蹿下跳也就算了,我一个法国的敌人居然也要跟着他一起心惊胆战害怕我手底下的炮灰破城。
乌得勒支的法军经过強攻只剩下再加把劲就能被攻破的兵力,我对內以避免继续扩大伤亡为由,对外以敬佩法军统帅的指挥为由提出了让法军投降,保留武器和体面撤出乌得勒支的意见。
经过法国王太子天才一般的周旋,我们归还了俘虏的四千多法军,只扣留了旺多姆公爵一人。
终于,在1722年2月前,时隔两个多月,被法军攻占的重要要地乌得勒支重归尼德兰人之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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