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赐福
大家可能都知道俾斯麦“铁血宰相”的名头,因为是他通过三次对外的场战让德意志成为一个完整的家国,这三次场战分别是丹麦的,对奥地利的,以及对法国的。
比起俾斯麦对德意志民族的贡献,我觉得俾斯麦对霍亨索伦家族在德意志的统治贡献更大。他执政二十九年,把德国从王权虚弱的半会议半贵族共和家国转变成了皇权,用他自己的话说便是“所有的大臣全是德皇的奴隶,而不是议会的走狗。”以至于,在威廉二世上台之时,德国人早把在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受到法国大革命影响而发出“自由万岁,有共和就有面包,有自由就有钱和漂亮老婆”的口号扔到爪洼国,改成喊“德皇万岁”了。
要知道,在平行世界里,普鲁士十九世纪的拿破仑战争里被拿破仑打得満地找牙,国王威望从此一落千丈,王权也开始衰落,哪怕结束了拿破仑战争,霍亨索伦王室的权威一直未恢复到之前的程度,到了1848年更惨,那个时候普鲁士革命爆发,普王直接成了俘虏。就是在这样背景下,俾斯麦居然还愣是把霍亨索伦家族成为当时整个欧洲王权最強大的王室,让后面的威廉三世拥有进行第一次世界大战挥霍的资本。
要是俄罗斯沙皇有一个类似俾斯麦这样的人保驾护航也不至于在后面的农奴改革里被红色的民人海洋给淹没了。可惜我前任改变了历史,也不知道德意志还会不会有俾斯麦出现,不过就算有俾斯麦出现,大概也轮不到他去进行统一德意志了。因为,我大概会在之前把这件事给做完。
只是要进行普鲁士小德意志化就得先清理国內的顽固份子。
大概是受到了骑士落后论和人口基数论的影响,汉斯在第二天配合我们的时候合作了很多。当进行作战布置的时候,我给出了让第五斯巴达军团使用我们在安纳托利亚地区普遍使用的散兵线战术。理由是,由于敌人不再成规模地出现,再考虑到以后的作战地点环境是街巷、乡村和郊外,第五斯巴达军团将化整为零入进容克集中地纽马克。以连队为战略单位去,不再采取线列的列阵。
阿列克谢作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比我更清楚这个军团的情况:“军团补充了大量的新兵,这些新兵们过去的基本训练全是列阵
击,基层的军官也没太多地进行系统的教练,我害怕这样的作战会导致军团战斗力下降。而且,纽马克的地势大多平坦,跟安纳托利亚地区不一样,非常容易遭受骑兵袭击,我不认为这样的地势非常大合适我们进行使用散兵线战术。士兵的武器又不以线膛
为主,散兵战术的威力会大打折扣。”
“考我虑过你的顾虑。正因此。我才想要在容克的老家使用散兵战术。因为我可能会在德意志中部山区的作战里用上。而且。你关于纽马克的地势不合适使用散兵战术想法是不对的,那里虽然地势平坦,但多为田园,多的沟渠和建筑为散兵们提供掩护。武器装备问题。让我试试在普鲁士能否搞起一批足够的线膛
。”
地势和武器都不是太大的问题,但阿列克谢提及的人员素质倒是让我注意了一下,散兵战术可是非常考验士兵和基层军官的反应能力和战术能力的,若是第五斯巴达军团是一直缺乏灵活
的军团,那还是老老实实列阵进行排队
毙好了,这比什么都省事。
为了调查第五斯巴达军团是否合适使用散兵战术,我第一次走进军营里面跟基层士兵进行接触,说来惭愧,从第五斯巴达军团来到普鲁士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干过这样的事情,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是。
把入进军营的时间选择在了晚餐,还额外地给士兵发放了点酒
,我在阿列克谢的陪同下走进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营,那些士兵吃过面包和
汤。又喝了点酒,现在正围着篝火相互吹牛,听着那些声音,好像是他们把前几天在柏林城下的那一场突袭跟我在波兰的那一次救援联系在了一起了。
“听说那一场救援打得很艰苦。”阿列克谢在一旁说道。
说起那一次战斗,我对
子的冲锋记忆犹新:“还好吧,由于希庇亚斯过于轻敌,不但以劣势兵力对敌人发动进攻,还选择了进行白刃战,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围困在小村庄里面。我不过是出现吓了吓俄罗斯,然后解决了他们的炮兵,为第五斯巴达军团带去一支人数稀少的援兵,振奋了一下他们的士气,最后在炮兵和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努力作战之下才
退俄罗斯人。我想没有我,第五斯巴达军团也会脫困的。”
“或许吧,不过我一直认为要是俄罗斯有了大炮,战事会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据我所知,他们撤退到村庄时,大口径的大炮全给遗留在了场战上。俄罗斯因为要拦截您那一支伪装的援军只拉走了他们的轻型步兵炮。后面您干掉了那一个炮兵阵地,导致他们缺少进攻的掩护,只能以步兵方阵冲击我们用大炮和步兵守住的村庄口。以至于损失过重,才不得不进行撤退。”
看着阿列克谢,我笑道:“好像你对那天的发生的经过很清楚。”
“那当然,这可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引以为荣的战功,从那场战争幸存下来的老兵们没少拿这件事在那些新兵面前吹捧。”
“是吗?”
阿列克谢先把我带进了军官集中的军帐里面,那里的中层军官们看到我的时候有点激动,也是,我们怎么说也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而且在我面前留下良好影响的话,他们估计会以为自己能够飞黄腾达吧。
在表扬了他们在夜袭的表现,我很快直奔主题,不过我可没傻
地直接问,他们能不能使用散兵线的战术,要是我这样问的话,这些人就算不会用也会拍着
膛去逞強。到时候,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麻烦还是我的麻烦。
为了杜绝这种现象,我的问题更多地是考验这些军官面对突发情况的灵活
以及应对能力。幸好跟我猜想得一样。大多数从安纳托利亚出身的“罗马人”都带这样一种天生的狡黠,即便是做了军官,一些在童年磨练的本能是不可能忘记的。
结束了调查,由于第五斯巴达军团有着令人意外的亲切感,我并没有立刻离开军营,而是被一群军官们簇拥着入进到基层士兵们的生活里。
在那里,虽然我没记得任何一张面孔,但显然那些“老兵”都记住了我。
昂首
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老兵”们激动得把举手礼弄得跟被一个疯子刺出去的剑似的,充満了夸张和危险
,我几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些情绪激动的家伙把手掌打到我额头。手指揷进我的鼻孔。
面对这些激动的家伙。我很是卖力地在那些新兵面前称赞了他们一番。然后询问到未来的战事时,这些“老兵”们立刻在我给的颜色之下就开染坊了。
“那些曰耳曼人不过是一个只有头颅的种族让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去砍,在您的率领下,我坚信。我们能够打败敌人,入进巴黎!”
“对!这一次,我起码要杀够十个俄罗斯野蛮人!杀进维也纳!让那些异教徒尝尝我们的厉害!”
“才十个?我上一次已经杀死了二十多个了,要把这些人的头做成项链拿回去给我
子!”
“拜托,你是个炮兵!”
“哈哈哈,我要做第一个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旗帜揷上华沙的人!”
…
吹牛皮没什么,但我觉得我很有必要给这些
吹牛皮的“老兵”上一门地理课,以及修改一下他们那扭曲的审美观念,哪有千里迢迢带条人头项链回家的?要真是有某位阿兵哥这么做。我坚信那位阿兵哥会被铁锅拍成猪头。
“殿下!殿下!”
临走前,有个士兵来到跟前叫住了我。
“能够恳请您为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
那个士兵举着他脖子的十字架说道:“能让您祝福一下我的十字架吗?”
“为什么呢?”
“这个…”那个年纪不小的士兵在众目睽睽之下有点不好意思,他红着脸哼哼唧唧半天才说道,“我希望您的祝福能让我避开场战的弹子,给我带来好运。”
我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带了这种。只是一句祝福就让白板武器进化成
良或优秀,带上弹子偏转的属
的能力。
“可以吗?”
士兵的恳求眼神让我不好拒绝,但如果我给了一个人,其他人不给,他们会怎么想,岂不是要所有人都要发一份?
我这么一愣让利昂似乎理解错误了我的意思,他就要推开那个士兵,让我拦了下来:“你想要我的祝福,我可以给你,我的祝福,不过士兵,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做,这可不是我们罗马的传统。”
“这个,我是从那些普鲁士人那里听来的,他们的军队能从牧师那里买到被神甫嘱咐过的饰品保证他们在场战上不受害。”
“是吗?那些功效怎么样?那些饰品对普鲁士人的功效。”我问道。
“好像功效不怎么大。”这搭腔引起其他人哄堂大笑。
“可能是那些神甫的祝福不够虔诚,上帝聆听殿下的祝福而不是他们也说不定呢!”那个士兵非常坚持。
我也不是要给那个士兵难堪:“不如我就先从你这里先做个试验吧,如果我的祝福真的有用,我打算给整个军团的人都祝福一遍!”
“感谢您!”
“不过我始终觉得在场战,勇气才是决定一个能否生存下来的关键。”
那个士兵憋红了脸。
我接过了十字架项链,然后傻眼了,话说,我该怎么祝福?
利昂看见我愣在原地,悄悄地在
口画了个十字架,我看到这一幕,便醒悟过来:“士兵,你的名字!”
“我叫做斯图纳拉斯。”
“原上帝聆听我的祷告,赐福给斯图纳拉斯以及他的十字架,让…”
“等等,这个赐福不是给我的,不要念我的名字!!”斯图纳拉斯手舞足蹈地打断了我,我顿时呆住了,不是给他的,那是给谁的?
“士兵!殿下能够为你赐福已经是恩典了,你怎么还挑三拣四!”
“不是呀,军团长,这是给我儿子的!”
我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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