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想追究
剩下的婆子吃惊的看着,几乎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是她的姐妹看见云思米要反抗,于是就
了上去,然后发生的事情,都被她姐妹庞大的身体给遮挡住了,到底云思米是怎么样把人给摔了的,她真的没有看到。
“你!”
她气急败坏,却是更加小心的看着云思米,本来还没打算给云思米吃苦头的,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不给云思米吃点苦头的话,还真的是对不起她的好姐妹!
云思米也警觉着,她没有回头,却对红石说道:“红石,你看着地上的这个,她要是要起来,你就给我狠狠的打!”
“是!”红石知道,所以,她左右望望,却只见那些瓜果和盘子还在这里,她赶紧全部拿过来!等她过去,却见地上的那个婆子就想挣扎着起来,她马上就拿着盘子。
砰!砰!砰!
连续的三下!
那婆子的眼睛都往上翻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坠到地上。
云思米没有回头看,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招,已经让让对方起了心思,如果没有好好的认真对待的话,说不定她就要在这个婆子身上吃亏了。
这些婆子力气大得很,老夫人找这些人,真的不只是做戏的。
婆子这次小心多了,她就算想救自己的姐妹也不行,现在她们是一对二!她有些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姐妹,对云思米和红石迸发出更多的恨意。
“我劝你赶紧给我回亭子里跪着,不然的话,你身娇
贵,我可不想把你弄伤了。”
“我劝你赶紧给我让开,不然的话,你体重偏高,我可不想把你给弄伤了。”
云思米也是有样学样,她也不管顺不顺,反正就是拿来气气这个婆子的。只有这个婆子生气了,才会又破绽让她抓住。要说的话,她现在的体质那么弱,比起前世真的不是弱了一星半点,能够做的,也就是只有取巧了。
她开始挪动着步子,围绕着婆子绕圈圈。
婆子还真的就是忌惮云思米刚才的招式,居然也不敢轻易的进攻,只能是时时刻刻都正面对着云思米,不肯把自己的后背
给云思米。
云思米点点头,这个婆子倒是知道她在找机会攻击婆子的背部。不过这个不要紧,她继续围绕着婆子转圈,而且她的速度有些加快了。
婆子转了几圈就发现情况不太对,她的脚步因为转圈过多,而出现了眩晕,掌握不住平衡了!这样不行!她咬着牙马觉得一击获胜!
只是当她猛扑到云思米,想把云思米重重的庒。在她的身下时,却因为脚步虚浮,而追更个人都偏离了轨线。
而云思米在一旁,适时的伸出脚。
砰!
又是一只重重的砸到地板的人。
“哎哟!”
同样的呼声,又伴随和尘土一起飞扬。
这次,云思米马上跳起来,整个人重重的坐在了那婆子的
上!
“哎哟哟!”
这次的叫声是变了。
云思米可不管那么多,又高高的起来,重重的做下去,如此反复几次,知道这个婆子,连喊的声音都非常虚弱的时候,她才起来。
“红石,我们走。”
她拉起了一旁紧张的拿着盘子的红石,回去吧,还是把院门关上更全安些。
本来,她以为会像上一次一样,会有人带着大批的人马又要来砸门,可是这次,直到她等到班羿翰回来,那些来砸门的人也没有出现。
“今天又怎么了?”
班羿翰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一从外面回来,就被老夫人拉到她的院子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是要说云思米的罪行,说是掐了老夫人,还不服管教,打伤了两个婆子。
那模样,如果不是知道是云思米的话,他几乎都要以为是一方恶霸了。
云思米看了看他,脸上依然如平曰一样没有什么表情,也让人看不穿他的心。她低了低头,知道老夫人这是堵住班羿翰了,等人一回来就拉过去,这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但是她嫰怎么说?还真的是有理都说不清。
“你信?”
最后,她只说出至两个字,因为如果他信了的话,那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班羿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的眉宇间有着浓重的疲惫,这样的状态被云思米看在眼里,这就是深深的刺痛她的心。所以,在这个看不见硝烟的场战上,他是觉得很烦躁了吗?这就是夹在中间不好受的吧?
就在云思米是心灰意冷的时候,班羿翰说话了。
“我知道祖母对你有陈见,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不论她这个人怎么样,她对我是真正的关心。当年,母亲早逝,只剩下我和班子怡,那个父亲和后来的大夫人都是那种…”他停住了不说,那过去的事情,他已经自己已经忘却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却还是那么的历历在目,“祖母后来就把我们接到她的院子,直到我们成年。”
云思米的心猛地向下沉,这是他的过去,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的过去。她知道班府里的情况很是复杂,可是因为没有想在这里多呆,所以,她一点都没有在意到这个府里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可是现在,知道班羿翰的童年过得并不如意,她的心是刺疼的。就算是班羿翰的面色平淡,可是她还是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到那一逝而过的伤痛。
她忍不住,上前拥住他,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却又放软了,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间。也就是他是坐着,她是站着,才能有这样的身高。
他安静的在她的怀里,好像那过去的所有的伤痛,在那一瞬间都会变成过眼云烟。
“明天你出去的时候,把我带回来扫地的青玉带上。”
他已经这是不能再问对错下去了,因为他没有办法
自己在云思米和祖母之间做出抉择。
云思米知道班羿翰的意思,看来这个青玉是个有功夫的,只是他这样的意思就是不管她们两个人谁对谁错,他都不会去追究?不,他明明就知道她是委屈的,可是依然不打算去追究,只是让她出去把青玉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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