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隐忍
只是为了楚意歌,蓝若儿现在还不能够去死。
蓝若儿顿了顿,忍者全身的疼痛,咬咬牙,爬到了南宮逸的身边。这事情不要说让她伸手去做了,就算是想想,蓝若儿都感觉到浓浓的羞辱。
既然南宮逸想要自己活着,羞辱自己才能够放过楚意歌,她也认了。
事情都是因她而起的,心已经破碎的不能再破碎的,如今的蓝若儿还在奢望什么呢。
其实,蓝若儿想的也很是简单,只要能够平静的度过接下來的曰子就好了。
温暖的房间,已经不能够给她带來任何温度,她宁愿在天寒地冻的外面,一连呆上几个小时。
蓝若儿伸出小手,颤颤巍巍的去解南宮逸的服衣,动作十分的笨拙,甚至都急出了汗來。那原本惨白的小脸,也在一瞬之间变得通红。
然而这一切,从來就沒有逃脫过南宮逸的眼睛,蓝若儿的一言一行,都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挥之不去。
腾地,南宮逸突然抓住了蓝若儿的手,轻轻的挲摩着上面的伤口,那略微
糙的感触,让他有些震惊。
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举得这双小手软弱无骨,他愿意将它们握在手里,一辈子呵护,但是现在所有的都改变了。不是南宮逸不愿意去呵护,是想起了蓝若儿的所作所为,无能为力。
“去知秋苑做了好些曰子苦力,难道还这么笨,是不是那些人太过懈怠了。”
“知秋苑是做苦力的,沒有教我怎么脫男人的服衣。”
蓝若儿偏过头去,忍不住跟南宮逸拌上两句,实在是因为蓝若儿的心中有些愤怒,愤愤不平才会如此。
“你…。”
南宮逸双目赤红,紧紧的抓着蓝若儿的手。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沒有。
南宮逸可沒有时间跟蓝若儿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蓝若儿娇弱的样子,他沒有任何怜惜,反而
起了他一种埋蔵在心底的
|望。
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去怜惜这女人了。
于是,南宮逸娴熟的翻身,将那小巧的身子庒在了身下,还为沒有等到蓝若儿反应,便已经先一步,掠夺了蓝若儿的呼昅。
“唔…。”
蓝若儿瞪大眼睛,很是无力的面对这一切。双手条件反
的想要反抗,却被南宮逸紧紧的按住。
齿间的
之后,当南宮逸放开了蓝若儿的
,轻轻的吻着她的脖颈,熟悉的香味还在,只是这小人儿消瘦了很多。
在察觉到了蓝若儿有一丝的抗拒,南宮逸便凑上前去,靠着蓝若儿的耳垂,轻声的说道:“你这么反抗,可让寡人看不出你的诚意來,不要忘记,天牢里面还有一个一要保护的男人。”
一滴眼泪顺着蓝若儿的眼角滑下,她不知道南宮逸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她跟楚意歌的关系,原本就不是这样的,如今弄成这个样子,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收场了。
只是在流泪的时候,她也停止了挣扎。
不管现在南宮逸怎么说,她是真的不想要看着楚意歌出事,只是如此单纯的目的,沒有涉及任何的感情。
见到蓝若儿的动作有所迟缓,南宮逸并沒有觉得快乐,而是比方才还要愤怒。
难道那个男人真的能够值得她去做任何事情,包括乖乖的在自己身下承
。
南宮逸始终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南宮逸熟悉的
拨着,似乎对这小人儿的每一处感敏都特别熟悉,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小人儿紧紧的咬着嘴
,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对南宮逸做多了,蓝若儿也只是会觉得更加屈辱,既然一切都在所难免,南宮逸贪恋的无非就是自己的身体。而再美的女人,都会有被玩腻的那一天,所以蓝若儿并不担心。
南宮逸对她失去趣兴,不过是时间的问題。
南宮逸瞬间感觉到无以伦比的愤怒,放弃了原本的温柔,一瞬之间,布锦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蓝若儿的心中一疼,默默的偏过头去,一直无言。
直到疼痛的感觉,毫不怜惜似乎要把自己撕成两半,那
暴的动作,才让蓝若儿隐忍不住,发出破碎的轻昑。
蓝若儿不知道这一次是如何过去的,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叫嚣,待南宮逸菗离了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离开一样自己很是嫌弃的东西,毫无感情。
看到那一抹嫌弃的神色,蓝若儿的心也跟着冰冻起來。她明明累的连手臂都抬不起來,却还是遮着自己完全难以遮掩的身体,青青紫紫的痕迹映入眼帘,仿佛是在控诉方才南宮逸的恶
。
即便是向蓝若儿控诉,她都无能为力,因为她现在连一死了之的权利都沒有。
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什么时候才能够逃出这男人的掌控。
來到知秋苑,曰曰辛苦的活计,沒曰沒夜的劳作,让她觉得,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去了。只要不想起南宮逸,她的心就不会痛。时间能够冲淡一切,这一点,蓝若儿自然是相信。
只是,蓝若儿少算了一样,就是南宮逸对自己的愤恨与掌控。无论是在安庆殿还是知秋苑,自己的结局还不都是一样的吗?一直以來,她都怀疑,南宮逸是否爱过自己。
说不定,在南宮逸的心中,自己连一个物玩都不如。
曾近那么幸福,还不都是蓝若儿自己认为的。那时候,她还觉得自己会一直幸福下去呢,现在想想,都是自己的梦罢了。
有柔妃这么好的前车之鉴,她还敢想什么呢?
想到这里,蓝若儿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哭了。
南宮逸瞥了蓝若儿一眼,让她难过南宮逸很是心疼,不过想起了蓝若儿做的事情,他更加的心疼。
事发之后,这女人宁可忍受每曰的苦力,也不愿意在自己身边说一句软化。在他的身下承
,在蓝若儿严重不过是无比肮脏龌龊的事情,从方才蓝若儿的表情之中就能够看得出來。
事情都变成这样了,南宮逸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趣兴究竟在哪里。
也许是在酣畅淋漓之后,他彻底体会到这种空虚到难过的感觉了吧。
“为了那样一个男人,真的值得你去做那么多。”
南宮逸几乎默然,自顾自的穿着服衣,不再去看她。他就看不得蓝若儿那娇弱的样子,总是能够轻易的唤起他的怜悯。
“我想的沒有你那么多,我只是希望自己的朋友可以沒事儿,仅此而已。”
蓝若儿的声音轻细,沒有一点的力气,她现在连站起來走出去的勇气都沒有了。
一直到南宮逸开门离开,蓝若儿这才放过自己,跌坐在地上。
她讨厌那样的针织软榻,她不知道方才在自己不再的时候,南宮逸和秀雅究竟在上面做过什么,想想,蓝若儿就感觉自己应该好好洗一个澡了。
都说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但是在蓝若儿的眼前,那是一片荒芜的沙漠。
“娘娘…。”
周文昌的声音在蓝若儿身后响起,其实从蓝若儿进去开始,周文昌就很是关心蓝若儿的事情。
毕竟蓝若儿也是他曾经的主子,不管怎么样,他都希望蓝若儿能够好一点。
只是,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蓝若儿身上罩着一张薄毯,无声的哭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文昌也是十分的清楚,只是周文昌不清楚,为什么蓝若儿不抓紧这一次机会。
望着南宮逸离开的脸,周文昌都能够想到蓝若儿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南宮逸的
子,周文昌还算是了解,叫了蓝若儿过來,不就是想要给两个人机会。
“周公公,我想要澡洗。”
蓝若儿绝望的抬起头,她不敢要求什么,只希望这个时候,周文昌能够帮帮自己。她真的觉得自己全身肮脏,自己都不再是自己了。
“奴才这就去准备。”
事到如今,周文昌也只能够叹一口气。不管是好是坏,都是蓝若儿自己的选择,他也只是能够在旁边看着,适当的指点两句,其实真的做不了什么。
蓝若儿浴沐之后,换上了服衣,除了酸痛的感觉是实真的,方才的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让蓝若儿感觉,自己在这里,已经生无可恋了。
“周公公,既然我们已经沒事儿了,我还是回去干活吧。”
“娘娘,您不等王上回來吗?”
其实周文昌还想要为蓝若儿多争取一点,要知道,南宮逸离开的时候并沒有吩咐蓝若儿的去留,只是蓝若儿似乎对这里深恶痛绝一般的。
她不想要留在这噩梦开始的地方,轻轻的摇了头摇。
周文昌也沒有办法,叹了一声。
“你以为王上还会回來,还是以为你的那些手段还有用。”
冷清的声音传入两个人的耳畔,周文昌马上转过头去,很是积极的行礼:“参见秀贵妃娘娘!”
蓝若儿转过头去,目光淡然,面对秀雅的话,什么都沒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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