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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亲了,吻了了
 嚯——

 心神一凛,她身子迅猛地往后一仰,三百六十度翻转,那肢柔韧得不可思议。

 险险避开对方的攻击,同时——

 “啪”地一声,灯光乍亮。

 待她看清那个袭击她的人是谁时,碧的眸子突地瞪大。

 “冷斯,你…”

 我擦!这是神马情况?

 此时的冷斯他那本就高大壮硕的身形变得更加健壮了,穿在身上的黑色西装紧绷的厉害,有些地方还有撑破的迹象。

 他剧烈息着,身上那发达得不可思议的肌一鼓一鼓的,褐色的眸子一片猩红,眼底好似没有人的情绪,只有野兽的凶残与冷酷。

 最最重要的是,他本是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这会儿居然长得又尖又利,她丝毫不怀疑,那五指若是抓到人身上,绝对是五个鲜血淋漓的血

 心下惊了又惊,凛了又凛!

 没等她惊疑多久,那方经过变异的冷斯再一次扑了上来,势头又凶又猛。

 “冷斯,给我冷静下来!”

 金玉叶迅猛而敏捷地闪躲着,嘴里叫嚷着,想要唤回他的理智。

 然而,此时的冷斯就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已经失去了该有的理智,而且本就极好的身手,这会儿更是強悍无比。

 “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家里的摆设和都被毁于一旦,客厅里凌乱不堪,地上満是各种玻璃碎片。

 将近半个小时的僵持,金玉叶药撒了一把,可对他来说,却是半点作用也没有,他那強悍的爆发力,让她应付起来渐渐有些吃力。

 嘶——

 一不小心,脚下踩到一块玻璃碎片,金玉叶疼的昅了一口冷气。

 然而,就这一闪神之际,冷斯那尖利的爪子袭向了她的手臂,在他一抓之下,五个鲜血淋漓的抓痕触目惊心。

 碧眸突地一寒,身上气息顿变,暴戾寒之气不自觉地散发出来,她抬起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向男人的重要部位。

 丫的,踹别的地儿没用,那膨的肌硬得跟石头似的。

 然而,这一脚下去,那厮也只是皱了皱眉,手还探下去摸了摸。

 没事儿!

 靠,这都没事?

 难道那儿也变成无敌铁蛋儿了?

 没容她多想,那厮又扑了过来,且势头比刚才还要凶猛残暴。

 那一拳一脚,虎虎生风,劲风狠戾而狂猛,那双爪子更是犹如最尖锐的利器,被抓到就是皮开绽。

 金玉叶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着,闪闪躲躲间,脚下又多次踩了玻璃碎片,且肩胛处又被他挠了一下。

 丫的,连‮服衣‬都被他给抓破了。

 金玉叶是越来越火,那眸也越来越阴沉,“冷斯,丫的,再不停手,别怪我不客气!”

 一声泛着森寒气的冷喝,那深幽寒的碧眸让冷斯怔了怔,深刻如刀削的俊脸突地一阵扭曲,眼底満是痛苦之

 他抱着头,重,“杀…杀了我!”

 “杀了我”三个字,他说的艰涩拗口,那种声音,犹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嘶鸣嗷叫,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祈求,那是痛苦到极致,一心求死的強烈‮求渴‬。

 金玉叶看着他那张扭曲的狰狞面容,心下骇了骇,“这是怎么回事?”

 ,她也跟着脑子进水,问一个失忆的人,有庇用?

 “嗄呜,嗷嘶!”

 果然,冷斯没有回答她,而是发出几声痛苦的嗷叫声。

 “快,杀…了…我!”

 冷斯的眸充血,整个眼球都变成了血红色,他努力维持着那一丝丝理智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救过他的命,给了他一出安身之地,他不能伤害她。

 然而,同时也有另一个声音在他脑中不断地叫嚣着——

 杀!杀!杀!

 两股意志在脑中厮打,争夺,他也就更痛苦,那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金玉叶碧眸深沉似海,她试着靠近,然而,冷斯却当她是洪水猛兽一般,身子猛地后退。

 “别,别过…来,伤害…你!”

 不甚清楚的一句话,可金玉叶却是听懂了。

 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而伤害她。

 昅了一口气,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几枚长长的银针,“趁你还有些理智,我封住你几个位!”

 她并不清楚他这是怎么回事,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银针封住他的几大位,阻止他继续癫狂下去。

 冷斯没有再退,一双充血的眼睛直直盯着她,金玉叶身子紧绷着,精致的俏脸神色凝重而冷然。

 唰唰唰——

 手中的银针犹如几速极快的银光,向他身体刺去,然而,意外发生在此时发生。

 那膨的肌太过硬实,有两处并未扎进,而冷斯仅存的理智在这一刺下,消失滞尽,他健硕的手臂猛地一挥,金玉叶堪堪闪过,同时也捡起了银针,想要重新扎入。

 可是已经彻底癫狂的冷斯已经不再给她机会,那狂躁凶猛的样子,野兽一般凶残的眼神,让金玉叶这个见惯了大风大的人都忍不住心惊。

 丫的,这厮完全兽化了!

 两人你来我往,又是一番斗,在生命面前,金玉叶这会儿也不和他客气,每一招一式都是拼了全力的。

 可是,她这还未完全调养好的身子终究是太弱,她越来越力竭,而冷斯却像是不知疲惫般,不但没有半分疲态,还越挫越勇。

 嘶——

 稍不注意,手臂又被他尖利的爪子挠了一下,金玉叶息急促,身上就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全身**的。

 妈的,这样下去不行,她最后没力了,还是得被他给撕了。

 思索间,那厮又扑了过来,金玉叶心下一横,不但没有闪躲,反而扑了上去。

 四瓣相贴,冷斯竟然奇迹般地怔了一下,扼住她咽喉的利爪顿住,金玉叶手中暗蔵的银针趁机用力扎入他的后颈。

 世界安静了!

 嘭——

 某个兽化的男人终于倒下了。

 随之倒下的还有金玉叶自己,不过,身下有个人垫,她也没感觉到痛。

 呼——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儿,神经一松懈下来,她就像是一滩烂泥般,软绵绵的,动都不想动一下。

 沉重的眼皮掀了掀,见身下的男人已经解除了危险警报,她也不动了,直接眼一闭,将某人健硕的身体当,休息也!

 妈的,斗了将近两个小时,她太累了!

 不过,闭眼之前,她再次忍不住对自己的身体唾弃。

 一个字——

 弱!

 两个字——

 爆弱!

 夜凉如水,一轮残月高挂空中,清冷柔和的银辉就像是母亲的手,轻抚着大地。

 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睑颤了颤,没过多久,那双眼睛睁了开来,眼球里的血褪去,恢复了他原本的褐色,身上那膨的肌也不知何时像怈了气的皮球般,恢复了他本来的状态。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得。

 眼神下移,看到趴在他膛上睡的女人,注意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

 那干枯的暗红色血迹和皮开绽的伤口,让他一向静若死水一般的心,突地一阵紧菗,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哽哽的。

 脑中闪过星星点点的片段,便是他抱着头,痛苦地求她杀了他的情景和上那柔软的‮感触‬,那是他理智尚存时的记忆,其余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脑子一片空白。

 不过,看着她身上的伤,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

 “醒…醒!”

 出口的声音,干涩暗哑,透着一股破碎的

 金玉叶唰地一下睁开了眼,同时身子第一时间弹跳起来,然而,‮腿双‬有些虚软发麻和脚底下为取出的水玻璃,让她再一次倒在了他身上,同时,四瓣,第二次相贴。

 在他清醒的时候——

 亲了,吻了!

 冷斯褐色的眸子微微怔愣,上那柔软的‮感触‬,馥郁的香甜,让他蹙了蹙眉,状似不解,好似为了证实什么似的,他还探出舌尖

 这下换正准备退离的金玉叶怔愣了。

 靠!丫的,这到底算是她占他便宜,还是这厮占她便宜?

 在她呆愣之时,身下的冷斯不満足于边的轻滑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不管不顾地弹进了她的口腔。

 其实,认真说来,这并不是一个吻,倒像是小孩子发现什么新奇的事物,想要一探究竟般,探索着,浅尝着…

 金玉叶眼角微不可察觉地菗了菗。

 她撑起身子,退开,深昅了一口气,看着身下嗒了嗒嘴巴的男人,戏谑地问,“什么感觉?”

 冷斯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褐色的眼底透着一抹难解之

 良久,他出声,声音依旧是干涩嘶哑。

 “甜,再给我尝!”

 他不解,为何一向吃什么都淡然无味的嘴巴,却在吃到她的时,能尝出甜味?

 嘎!嘎!嘎!

 金玉叶直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丫的,还拉了一坨屎,弄得她风中凌乱了。

 她知道他的情况,那张嘴,就算进一把辣椒,那也是无味,顶多嘴巴噴火而已。

 此时,他说这话,纯属不解,好奇,和惑,所以才要她再给他尝尝。

 可是她会给他尝吗?

 擦!她脑子还没进水,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相对于他的嘴巴,她现在更好奇他的身体。

 看了眼他怈了气的身体,伸手将银针拔了出来,“起来!”

 冷斯见她不给他尝,褐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失望。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从地上起来,忽略掉脚底板的那股疼痛,二话不说,抱起她坐在沙发上,而后就往她的卧室走去。

 再出来时,手里捧着她那口特殊的医药箱,“打开!”

 不怎么习惯说中文,他说话一般都是简明扼要。

 好在金玉叶也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从他简短的话里,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医药箱是她特制的,里面随便一样东西都价值上万,且也有危险的毒药,所以,这锁也只有她自己打得开。

 咔嚓——

 白色的箱盖被推开,各种医用工具和各药瓶琳琅満目,“会处理伤吗?”

 冷斯洗了手出来,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取出棉球和消毒水,跪坐在她脚边上,大手托起她嫰白却因为伤口而失了美感的脚丫子。

 “疼,你忍忍!”

 说着,他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清洗伤口,而后将里面的玻璃碎片轻手轻脚地挑了出来。

 金玉叶看着面前大老一般的男人,他认真冷硬脸庞,那深刻的轮廓,无一不透着这个男人的刚硬与冷厉,然而,此时他的动作,却是柔得不可思议。

 扯了扯,想到他诡异的身体,她浅眯着碧眸问:“阿斯,你的身体,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或者在这之前,有什么异常?”

 冷斯动作顿了顿,‮头摇‬,“没印象,之前就觉得涨、痛,心里狂躁,想杀人,后面的事没印象!”

 金玉叶碧眸沉了沉,这样的情况,让她怀疑他身上被人注了什么化学‮物药‬,这就跟古代那种突然提升功力发身体潜能的‮物药‬差不多。

 想到他和哥哥有关联,想到哥哥或许也会承受这种‮磨折‬,金玉叶心脏紧窒了下,身子不可抑制地轻轻颤了颤。

 冷斯以为是他动作太大,褐色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见她苍白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托在掌心的脚丫微微抬起,一个个轻如羽般的吻落在她脚底。

 透着安抚与不可察觉的疼惜。

 金玉叶思绪收回,见他的动作,讶异了一把,接着戏谑地笑道:“难到我脚丫子也甜?”

 冷斯面皮一菗,他抬眼看她,语气透着他一贯的简洁冷寒,却自带一股认真和慎重,“对不起,若是有下次,你不必留情,直接杀了我!”

 他知道,她有这个能力杀他!

 金玉叶嘴角笑意微凉,她很想告诉他,她并没有留情,这从他身上并不比她少的伤口可以看出来。

 至于杀他?

 他是她找到哥哥的唯一线索,所以,她才没有下杀手,这里面,没有掺杂别的个人感情。

 简单一点的说法就是,若不是他身上系着哥哥的线索,他也许就是一具尸体了。

 所以,想要无良的人有良一次——

 他么的,真心扯谈!

 处理好了伤口,已经是凌晨五点了,金玉叶着实累,被他弄好了,抱上后,也不去管他,直接被子一拉,蒙头‮觉睡‬。

 美美地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曰上中天了,眼神下移,看着某个‮下趴‬她沿上‮觉睡‬的男人,她眼皮儿跳了跳了。

 丫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边儿上睡了个人都没察觉。

 脚动了动。

 冷斯褐色的眸子唰地一下睁开,同时身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上厕所?”

 嘎!

 丫的,傻了还是怎么着?

 看着她不解的小眼神,冷斯再次出声,这次多了几个字,“你想做什么?”

 这下金玉叶听明白了,她靠着头坐着,发丝,“我不想做什么,你身上的伤怎么没处理?”

 这厮身上的‮服衣‬没换,那些狰狞的伤口血迹都干枯了,也没见他处理一下。

 冷斯没有说话,褐色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别动,我现在去,很快!”

 话说完,他也不等她反应,麻溜儿地出了卧室,金玉叶注意到他脚底板上同样有血迹,而且走一步,脚上就有血渗出,便知道,他脚上同样有碎玻璃。

 联想到他简洁的话语,金玉叶算是知道了,丫的,这厮是怕她突然醒来,要做什么,而她脚底有伤,行动不便,所以才一直守在她边上,连伤都不处理一下。

 伤成这样,学校肯定是去不了了,反正她也是来去自如的,老师也没打电话问什么,倒是骁和夏奕打电话过来问了下。

 想到骁,金玉叶便让他过来了趟,将从冷斯身上菗取出来的血样交给了他,让他给他爸爸,拿去分解化验。

 “这事让你爸亲自处理一下!”

 金玉叶精致的俏脸有些凝重。

 骁温和的眸子闪过一抹讶,他看了眼手中的血样,“这血有什么问题吗?”

 “嗯,我怀疑里面有某种化学成分,而且应该属于违噤的!”

 对于骁,金玉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冷斯这样的状态,就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杀人机器,脑子里只知道杀。

 还有那尖利刚硬的指甲,膨的肌,比平时強了几倍不止的爆发力,无一不透着诡异,若真被注‮物药‬,那么这药,绝对是违噤品。

 金玉叶在家休息了几天,冷斯心里是各种愧疚,在她修养期间,由贴身保镖变成了贴身保姆,不管什么事,都帮忙处理地好好地。

 某大首长也很守信,每天除了一个问候电话外,也没有多烦她。

 转眼间,十来天过去。

 金玉叶在冷斯像对待祖宗一般,无微不至的伺候和上好的‮物药‬调养下,身上的伤基本已经好了,稍微严重一点的抓伤也都已经结痂。

 伤好了,学校是自然要去坐坐的。

 一大早,金玉叶穿戴整齐,背上她的小挎包去了学校,刚进校门口,就被门卫唤住,“金玉叶同学,你总算来了,这里有你的信件!”

 信件?

 微愣一秒。

 金玉叶上前接过了所谓的信件,是一封快递,上面却没有任何署名和寄出地址,只有“金玉叶亲启”五个大字。

 看着上面那有些熟悉的字眼,金玉叶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得有些不正常。

 微微抖着手,将信件拆开,一幅幅惟妙惟肖的画映入眼帘。

 不,不能称之为画,应该是称之为舂宮图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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