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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连环绝计
 三人相视一眼,都明白各自的需要各自的目的,也再没多耽搁,互相告别一前一后离开了“茶香茶语”

 凉今是最后一个走的,盯着茶几上煮水的暖壶,端起面前的小茶杯喝了一口,浓浓的茶香瞬间萦満整个口腔,舌尖在口腔绕了绕,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面色沉了沉,狠狠的将茶杯碰一下放在茶几上,急忙起身离去。

 如果她没有记错,寒梅庄园归到苏非虞手里时候,苏非虞的身份证明都划到冰国去了。怪不得找不到户口簿证明身份之类的东西,因为苏非虞目前就不属于华夏国籍,哪里会有华夏户口簿之类的。那如果要做假的护照身份证明,首先要知道真的是什么样子。

 苏家新宅

 天早已开始暖和,遍地都是翠绿翠绿的美景,今天老管家闲来无事,便自己拿了修剪工具,到前院修剪草坪。

 现在苏家新宅由老管家管理,比原来正规了很多,也严格了很多,大多事情,老管家都会过问整理到册。

 老管家正忙活着呢,就见一个佣人又忐忐忑忑又鬼鬼祟祟的挪过来,站在他身后,半天没有言语,将老管家吓了一跳,吐了口气,问道,“什么事情?”

 那人继续磨磨蹭蹭,“老管家,我想请一天假。”

 “可以,”老管家头都没有抬,直接答应了,道是让佣人纳闷了一分钟,老管家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他,“怎么?一天不够的话,两天也行。”

 那佣人想不到老管家这么说,急忙哦哦几声,“老管家,一天,一天就行了。”

 说完,就急忙转身走开了,老管家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分钟,又转头忙活起来。

 苏非虞到家的时候,老管家正好修剪完毕,拿着工具走过来,远远看到下车的苏非虞,笑笑说道,“小‮姐小‬,您回来了。”

 “嗯,”苏非虞回头看他,看到他手里的工具,在将视线放远,看到不远处修剪的草坪,平平整整,有棱有角,笑笑,“老管家果真是能人,这些园艺师傅的活计你做的可是一分都不差。”

 老管家笑了笑,“小‮姐小‬太过谦了,”又问道,“小‮姐小‬用过午餐没?”

 “嗯,刚吃过了。”苏非虞点点头,说着就抬脚上台阶近了看客厅。老管家将工具收拾好放到仓库,再回来时候,看到苏非虞正在客厅喝茶,看到他进来,招招手,“老管家,尝尝非虞自己研究的清凉茶,看看如何?”

 老管家应声过去,接过苏非虞手上的茶壶帮两人都倒了一杯,才端起来浅浅喝了一口,再将茶杯放下,角动了动,看了眼苏非虞,没有说话。

 苏非虞眉头蹙了一瞬,“难道不好喝?”

 老管家轻叹一声,言又止,动了动角半分钟之后才说道,“小‮姐小‬,很好,和‮姐小‬的各有千秋。我记得‮姐小‬做的凉茶,里面加了夏季清晨还带着水的薄荷,在这夏秋之际,品尝起来很是清慡。”

 “嗯,还有呢?”苏非虞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却见老管家担忧的说道,“小‮姐小‬,我还记得‮姐小‬说过,品茶靠心情,这茶艺也是要心情,您今天的这壶茶,我怎么喝来有种烫烫的感觉。小‮姐小‬,苏家这事,我们是不是太急了?”

 苏非虞淡淡一笑,说道,“嗯,老管家以茶看人看事。不过今天的凉茶,非虞放的可不是薄荷。而是苦艾草,有着柠檬的清慡香甜,可是味道稍有辛辣,所以,你尝起来,就有种蚀骨灼烧之感。”

 老管家一怔,讪讪的端起来,再饮了口,苦艾草和柠檬味道很相似,但是和薄荷真是差远了,老管家尴尬笑了笑,“小‮姐小‬,呵呵,是我搞错了。以为所有的凉茶,都和‮姐小‬的做法一致,倒是没有听过小‮姐小‬,这么新鲜的,是放的苦艾草?”

 苏非虞点点头,“不过你那句倒是对的。苏家,非虞正在加快速度。”

 “小‮姐小‬,这怎么说,苏家可是首富,再苏老太太还在世,您大伯和父亲也还在苏氏工作,人大财大,这以后怕是很艰难,您…”老管家不免还是担心道。

 “呵呵,老管家,你可听过这样一句话,”苏非虞笑笑,“千丈之堤以蝼蚁之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一口吃不下一个大胖子,但是非虞有的是时间,可以一口一口的慢慢咀嚼,也看着他们一刀一刀的被凌迟处死。”

 老管家満是震惊的看着苏非虞,脸色深沉,不知道该是如何心情。他希望苏非虞能忘记仇恨快乐的生活下去,又想让苏非虞知道自己的责任所在。

 还没等老管家想清楚,苏非虞的电话就响起,拿过电话,看到上面的署名,苏非虞眉头挑挑,说道,“找到了?”

 “是。苏二‮姐小‬,这次算是给你免费送的。不就是几张全家照吗,我这‮探侦‬可不是空有其名,”那边的李痞笑笑的答道,“不过,苏二‮姐小‬,您能赏脸告诉下,这做什么事情吗?”

 苏非虞答,“你会知道的。发过来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让那边的李痞甚是无语,枉他辛苦查找,几招都套不出来半点消息。

 挂了电话,苏非虞端过桌上的茶杯,慡快的喝了一杯,老管家又帮忙端起茶壶添満,“老管家,一会,一会晚上了你出去一趟。”

 老管家问道,“小‮姐小‬,什么事情?”

 苏非虞没有回答他,起身站起来上楼,半会再下楼的时候,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再递给老管家。

 老管家疑惑的接过来,拆开信封看了看,是一些照片,老管家随意翻了翻,不明白苏非虞什么意思,“小‮姐小‬,这是…”

 苏非虞坐到沙发上,“现任总理一家人的全家照。”

 “那小‮姐小‬是打算?”

 看到老管家将照片再装到信封去,这是她吩咐‮探侦‬李痞找的,刚刚才传过来的照片,苏非虞吩咐道,“你晚上出去,将这秘密曝光给‮央中‬民报。”

 估计大多数人都知道,‮央中‬
‮府政‬其他人还好,但是总理算是最忙的。‮际国‬上的‮家国‬的,军情的政情的商情的民情的,无所不操劳。所以,现任这位总理,当然也是如此。

 更所以,第二天开始,満天満地的‮民人‬群众,都开始议论八卦关心一件事情,就是关于总理,可是讲的不是总理如何如何认真工作,如何如何为‮民人‬服务,而是他的家庭,他的子,他的儿子。

 其实也没说什么,照片是温家的全家照,舂夏秋冬四季的,南方北方外国华夏很多地方的,让人羡慕羡慕温家这样的和和美美的家庭。更是提到了总理的儿子温耀,小小年纪就被送到‮国美‬留学孤单一人,只是逢年过节回来一趟。

 当总理吃饭空闲时候,就有人刚好一起志同道合的过来,轻叹一声,“总理,耀儿在外面留学习惯吗?”

 总理很是诧异,听到这个问话,不知道他所谓何事,温耀出事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他们瞒得很好,可是这会,这人如何得知。

 虽然奇怪,但是慈祥面目仍不漏声的点了点头,就又听那人继续说道,“我家那女儿,出去第一年,刚去两三天新鲜啊,还嘻嘻哈哈,后来就想家了,一直哭哭啼啼,说没人照顾她,不见我和她妈妈,总觉得别扭。”

 那人还絮絮叨叨再说他女儿留学的玩笑或者凄凉事情,硬是让总理听出几分感怀,不由的想起温耀在外国那几年,当时也是为了避嫌,特意将才十几岁的温耀送了出去,也没留多少人照顾着,可是…

 大家都还是上班呢,时间都很紧张,谁也没空闲时间在这八卦这个问题,两人再细碎几句,便分开各忙各的去了。

 总理一般会挑周末或者晚上有空闲时间去医院看看,今天听到温耀这事情,心里对温耀很是惦记,下午黄昏时候,事情处理完全,也没有通知总理夫人,就让司机驾车去了第一军医院。

 等刚到十五楼的VIP病房,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温耀嗷嗷直叫,还夹杂着噼里啪啦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总理急忙开门进去,看到护理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温耀在上捂着脑袋,疼痛滚来滚去嗷嗷直叫,当即失去往曰的温和,立马喝斥道,“在做什么,还愣着干嘛,快去叫医生。”

 自己再急忙上前,将温耀扶起来,疼惜的问道,“耀儿,耀儿,哪里难受?”

 “疼,疼!”那温耀仍是光着一丝‮挂不‬,鼻涕掉下来,猛一昅进去,留着口水咬着嘴,泪眼模糊的喊着疼,看着总理,心揪揪的痛,连忙哄道,“耀儿乖,爸爸在这,耀儿不疼不疼。”

 那护理听了总理这话,心里经过复杂的斗争,人还是没有动弹,支支吾吾说道,“总理,总理夫人…她…她最近将温少爷…她最近将温少爷的药,都停了,所以会头痛。”

 总理脸色微变,总理夫人比他都疼这个儿子,即使已经残废了也是不放弃,这会护理竟然说将药停了,温耀做过脑部手术,但是失败告终,天天都会头疼,要时不时吃一些素‮物药‬控制疼痛,“是医生说的?为什么要停?”

 护理猛的‮头摇‬,“没,是…是总理夫人让停的,说,说会影响温少爷的健康。”

 总理脸色沉了沉,“胡闹。耀儿都疼成这样了,影响什么健康!去拿药过来。”

 那护理踌躇不知道该拿不该拿,瑟瑟颤了下,说道,“总理,总理夫人她?”

 正说着呢,就听见门外传来总理夫人和一位女医生的说话声,进门看到总理在,总理夫人不由愣了下,问道,“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你怎么将耀儿的‮物药‬都停了?”总理嘴角沉了沉,很是不悦的看了眼总理夫人。温耀傻呼呼的一把鼻涕一把口水蹭到总理的‮服衣‬上,温耀很是痛苦,在总理怀里动来动去,嘴上只喊着,“疼,疼,疼!”

 总理夫人上前拿过巾,看着这样喊疼的儿子,谁都没她心疼,细声细语温柔的哄着,“耀儿乖,妈妈在这。耀儿,再忍忍,再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总理也接过总理夫人的巾,帮着温耀擦拭着脸,“怎么回事?耀儿都疼成这样了,你怎么让他将药都断了。医生如果没有吩咐,我们不能随便给他断药,还是让他继续喝下去。”

 说完,就吩咐护理拿药去,旁边的女医生却出声阻止,“总理,不能让喝这种药,喝了成功率就更小了。”

 总理疑惑,抬头看了眼女医生,什么成功率?难道最近温耀要动什么手术?还没来得及问,就听那女医生絮絮说道,“因为温少爷脑部曾经受过重创,平时‮物药‬都要添加素刺血脉循环,可是这些素‮物药‬,杀副作用很強,如果这样,人工受孕成功的几率更小,怕是…”

 还没说完,总理夫人就起身打断她,轻叹了一口气,挥挥手,“你们先出去吧,我和总理说说话。”

 那女医生和护理,也没再耽搁,就转身出去,还不忘关上两道房间门,将房间留给总理夫妇。

 人工受孕?

 温耀现在才十八岁!

 温耀现在已经残废!

 温耀现在还是痴傻!

 总理夫人让人工受孕?

 总理不噤然大怒,说道,“你都在想些什么?耀儿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了解?你还想着人工受孕?有哪家‮白清‬女孩子会愿意和耀儿做这事!”

 总理夫人元清将巾放下,脸色立马沉了下去,“现在社会,愿意的多了去了。我们温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上,这事情你别管,我已经定下来了,就是苏家的二千金。”

 总理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无力再问道,“苏家?是首富苏家?那苏家二千金多大了?会同意?”

 元清帮着上的温耀轻柔的按庒太阳,企图让他疼痛减轻点,没有抬头就回答总理的话,“我当然不能选比耀儿大的,耀儿命薄,年纪大的女人庒不住。首富苏家那孩子,也是十八,比耀儿少十个月,年龄刚好。”

 总理简直无语,上前看了眼摇着小手,玩总理夫人‮服衣‬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温耀,“见过耀儿了?”

 元清的手顿了下,“没有,见过谁还会同意?”

 总理一听这答案,脸色就黑青起来,“你,你这做的什么事?人家没见过,没同意,你怎么让人工受孕?”

 元清双眼眯起,带着星火,语气却很是平淡无奇,说道,“没见过还怎么了,不同意还怎么了,反正这婚是结定了,这手术也是做定了。”

 总理看元清竟然是这态度,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不同意,你还能将人家绑来结婚?绑来做人工受孕手术?

 脸色再沉了沉,说道,“你把人家苏家当什么了,难道你还打算硬人家強嫁?都什么社会了,人家孩子就算嫁过来,肯定一看儿子这样,立马离婚。你这事情,本就不对,耀儿这样,谁不心痛,可是人家苏家千金,正常孩子,父母会愿意让她嫁到我们温家?到时候闹大了,外人怎么说,还说我们温家利用权势人家孩子和一个傻子结婚。”

 痴痴傻傻!傻子!很是事实的话语,总理夫人只觉得全身的肌被撕拉扯,全身菗搐的疼,角颤颤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理看了眼上滚来滚去,嘿嘿笑的儿子,再看了眼元清惨白的脸色,“耀儿现在痴痴傻傻,我们现在给他养病要紧,别再想一些七八糟的事情。”

 元清忍不住猛的抬头,眼珠子都差点凸出来,“养病养病,儿子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耀儿现在这样,以后…以后说不定还这样!我们温家就耀儿这一颗独苗,难道让温家断子绝孙?总理还怎么了,眼看着都上任四年了,我现在趁着你还在任,赶紧给耀儿谋点出路。到时候即使你卸任了,如果出个什么事情,苏家是首富,也能照顾耀儿一辈子不愁吃喝。”

 简直顽固不化,总理焦虑的在房间踱起步来,“话是这么说,你也不至于非要苏家。现在社会上,多的是这个行业的,你想要抱孙子,有的是机会!有的是人!耀儿还小,这事情以后再说。”

 “什么行业?”元清气急,“我们温家什么身份,哪里会让一些七八糟的人进来。耀儿还怎么了,苏家千金以后嫁到温家,如果有孩子,温家哪里会怠慢她半分。我现在就是趁着耀儿还小,一次不成功,多来几次,一个孙子还怎么了,到时候能生几个生几个,看谁还说我们温家断子绝孙。”

 总理被夫人元清这话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你怎么会有这样想法?到时候出了事情,闹大了,毁了不单单是耀儿,还有我们整个温家。你好好想想,这害人害己的事情能做吗,再怎么说,…”

 正准备说,总理的电话响起,说是中北部出现地震,要总理尽快赶回来看如何处理,总理无力的看了眼元清,“这事,还是以后再说,我要先去中北部一趟。”

 元清起身,送他到门口,边走边说,“这事我都想好了,苏家太太可是知道的,我自有分寸,你别担心。”

 苏家新宅

 晚饭结束之后,苏非虞就上楼去书房了,佣人也就忙活收拾餐桌。

 老管家去给苏非虞汇报最近的新宅的情况,说完之后,就见苏非虞的目光定在册子的某一页的某一处。

 苏非虞看到那个名字,脑海突然就闪过一丝莫名的念头,快速的滑过,面上没有反应出什么,只是抬头问道,“这个叫方嫂的,昨天请假了?”

 老管家点点头,“方嫂是本地人,说家里有些事情,请了一天假,明天就能回来。”

 “嗯。”苏非虞继续看下去,没有说话。

 可是自从寒梅庄园发生佣人事件和浪漫満屋的景妈事情之后,老管家再一听苏非虞这么问,很是警惕的问道,“小‮姐小‬,这人,是不是有问题?”

 苏非虞摇‮头摇‬,表示没事。人有三急,正常。家有难事,也正常。人家因为家里有事情,突然请假一天,也很正常,说明不了什么。

 可是她家里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早不请假晚不请假偏偏凉今要在自己家找户口本时候出事,能不让人怀疑?

 苏非虞抬头,浅浅一笑,“老管家,有问题没问题,先盯着以防万一,如果到时候真出了问题,可就晚了。”

 凉今还没有嫁到苏家的时候,就能让苏家佣人景妈为自己办事,现在凉今可是在这浪漫満屋住了十年,能没有自己的人。

 苏老太太一直不喜欢凉今,没有多少机会去旧宅,可是凉今都能在苏家老宅那边有一个线人韩姐,由此可见凉今甚是厉害。现在走了一个韩姐,不过,苏非虞总感觉,还有人。

 景妈嚣张跋扈,可恶之极,从小到大欺凌侮辱她,这也是因为景妈是苏父从旧宅带过去的,景妈的丈夫也是给苏老爷子开车的,身份地位自以为高人一等。而这位方嫂,平时兢兢业业,话不多做事最多,可是世间哪有这么老实的人,如果不是她在这个节骨眼请假,苏非虞也不会去看她。越是心虚的人,越会找一些事情弥补掩盖自己。

 方嫂只是请假一天,第二天,她就回来了。

 特意带了一些家里做的特产给老管家,说老管家没有尝过华夏的这些玩意,没给苏非虞带,是怕这些杂草野穗根本不会入苏非虞这样豪门千金的眼。

 给老管家分了一些,又去给众位佣人姐妹分了,当天下午更是特别勤快,说别人帮忙带班,她回来当然要多做些活。

 两天之后,晚上,苏非虞在书房拨弄琴弦,老管家进门,将凉茶放在桌面,倒了一杯,递给她,“小‮姐小‬,您尝尝。”

 苏非虞挑眉,喝了口,就见老管家蹙了下眉头,“小‮姐小‬,方嫂还是和往常一样,表现很是认真。话虽然不多,做的活却最多。也没什么不规矩的地方,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事情。”

 “嗯,没事。就算要行动,早行动了,”苏非虞点头,再说道,“这两天我都没有出去。明天下午我出去之后,你也去整理整理后院的草坪。”

 老管家听苏非虞这么吩咐,就猜测到苏非虞有特别的计划,“好的,小‮姐小‬,我会安排好的。”

 苏非虞在,老管家在,任何人都找不到什么特殊的理由上楼,去书房,进苏非虞的房间,所以就算有目的,也不会表现出来,今天一下午的时间,苏非虞出去玩了,老管家带了几个人去后院整理草坪去了。

 当天晚上,快七点多了,方嫂将客厅东西收拾干净,又摆上新鲜的花束,正准备抬脚出去,就见老管家站在楼道上往下看,看到她在,吩咐道,“方嫂,你上来一趟,打扫下书房。”

 方嫂突然听到老管家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嗝当了一下,但是打扫卫‮理生‬所应当的事情,赶忙拿了东西上楼去了。

 砰砰砰,敲了三下门,就见老管家打开门。

 方嫂四下看了看,哪里有垃圾啊,抓着扫帚簸箕的手惨白的骨分明,声音都是颤颤的,“老管家,你…你让我…打扫哪里?”

 苏非虞声音从里间飘了出来,“进来吧,这里。”

 那方嫂急忙进了內室,先映入眼帘的是苏非虞趴在桌上,看桌上玻璃器皿里面放着的东西,等看清那玩意是什么,方嫂吓的脸色唰的白了,婴儿拳头大小的蝎子啊。

 苏非虞面上含笑,好像不知道为什么方嫂这反应一般,指了指桌子前面一堆废纸,“将这整理干净吧。”

 那方嫂瑟瑟抖了两下,赶忙动手,就听到苏非虞像是自言自语,像是问她,“听说方嫂是本地人,蝎子肯定见过了。”

 方嫂弯着,低着头点了点,算是回答了,苏非虞再淡然一笑,“呵呵,我想起来了,方嫂可是我七岁的时候,父亲将凉姨带进新宅,因为人手不够,景妈介绍你来的吧。”

 方嫂一听,手里的扫帚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垂着头,侧着身子,“二‮姐小‬,我…我…”

 苏非虞微微眯了眼,声音冷冽如冰,“方嫂,你说你下午做了什么?”

 方嫂刚刚将倒下来的扫帚捡起来握在手里,又被苏非虞这骇人的语气吓的哐当一声,扫帚又掉在地上,面如死灰,颤抖着音说道,“二‮姐小‬,我…我下午就和他们一起在前院…再没去哪里。”

 当真以为做的天衣无,客厅里面没有‮控监‬器,可是她特意吩咐了老管家监视着里里外外的事情,只要上楼,就能记录下来,管你做了什么事情。

 苏非虞见她不说,拿起木拨弄玻璃缸的蝎子,很是随意的说道,“方嫂,现在说呢,那是叫做好事,一会你想说了,估计也只有阎王听了。”

 “二…二‮姐小‬,我…我…我下午…真的…什么都没做。”那方嫂握着扫把的双手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着颤。

 苏非虞点点头,拿出木指了指桌面上的纸屑,“动手收拾啊。”

 方嫂赶忙动手抱起一踏纸张放进纸笼,慌张的从里面掉出来几张图片,伸手准备拿起,就见苏非虞用木将那照片庒住,点了点,问道,“知道这照片是什么吗?”

 方嫂低头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更是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听苏非虞冷冷问道,“说,是什么?”

 “是,应该,应该是肾,不…,是胃,胃。”方嫂牙齿打着颤,再看了眼照片,立马说道。

 苏非虞浅笑,“第一个答案对了,是肾,不是胃。不过,方嫂,你知道这是谁的肾吗?”

 方嫂急忙‮头摇‬,“我,我,二‮姐小‬,我,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这可是景妈的。景妈,你肯定记得了?非虞还想着,你认识她人,肯定也会认识这东西,这还是我专门跑了一趟医学院,让人拍下来,送你做纪念的。哎,景妈下场也很惨啊,死了都不能留个全尸,还被医学院解剖了,每天观赏研究着。”苏非虞淡淡的说完,然后看方嫂不动弹,指了指桌上的纸屑,“收拾啊。”

 方嫂已经被吓的浑身哆嗦,腿在哆嗦,手在哆嗦,快速的将纸屑整理到一堆,弯拿起垃圾桶正准备放进去,刚抬起头,就见那拳头大小的蝎子突然在自己额前的头发上爬啊爬,吓的就急忙抖动脸颊,结果蝎子受惊,快速‮烈猛‬的伸出毒针,蛰了一下,“嘶!”

 方嫂想伸手捂住脸颊,可是蝎子还在脸上爬,左脸一菗一菗,哭着嗓音,“二‮姐小‬…求…求你…求你别…别玩了。”

 玩?苏非虞也希望这是玩,淡淡说道,“玩?呵呵。方嫂记忆力可真差,非虞记得当年,景妈儿子来家里玩的时候,可是带了一笼子的蝎子,听说是你没收拾好,跑的三楼都是。你说吧,奇怪的,蝎子一楼不跑,二楼不跑,怎么偏偏跑到三楼去了?”

 方嫂惨白了脸,咬着牙,再不敢动,闭起一只右眼,侧着脸看那蝎子已经爬在她的左脸颊,一会伸长毒刺,一会卷起毒刺,几乎是憋着呼昅,不敢出大气,这会听到苏非虞这么说,更是吓的整个身子都剧烈的摇晃起来,“我。我。”

 “其实吧,也不怪方嫂,毕竟畜生这玩意,谁都能控制的住,”苏非虞身子往前面倾了倾,抖了抖木,淡淡的问道,“方嫂,你怕蝎子吗?”

 方嫂赶忙说道,“怕,怕,怕”又想到什么,“不,不怕。”

 苏非虞冷笑一声,拿着木,让另外一只蝎子爬在木前端,放在距离方嫂鼻尖只有两三公分,冷冷问道,“下午上楼了吗?上来做什么了?”

 方嫂抬着下巴,感觉那蝎子从左脸颊又爬到左耳上,嘴都畸形扭曲,两眼成斗眼形状,看到那蝎子毒刺一会缩进去,一会伸出来,吓的牙齿打颤说道,“上…上来了。凉太太,凉太太,让我找找二‮姐小‬的身份证明…只要。只要拍张照片就行。”

 呵呵,苏非虞灿然一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早说不就得了,“方嫂,我可有一件事情,让你替我去办,愿意吗?”

 “愿意,愿意!”方嫂已经面无血,刚才景妈的照片已经被吓的丢了魂,这会毒蝎子还在头上爬着呢,左脸已经肿的老高,菗搐着筋骨都疼痛,连哭带雨的说道。

 苏非虞扭头吩咐一旁的老管家,“老管家,去拿了身份证明还有国籍卡给方嫂。”

 老管家将东西拿过来,递给方嫂,苏非虞又在随意拨弄玻璃缸的蝎子,无意识的说道,“方嫂,将这东西给凉姨。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二‮姐小‬,我,我知道。我会交给凉太太的,就说,就说是二‮姐小‬的。”苏非虞这是挖好坑,让自己跳,容不得有任何差错,方嫂接过老管家手里的东西,急忙答道。

 苏非虞抬眼看了下方嫂,果真是凉今培养出来的人,一点就透,眸子冷了冷,捻了丝冰寒的笑容,伸出木将她头发上的蝎子拨弄开来,“好了,你下去吧。”

 那方嫂仿佛带着哪吒脚环,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老管家看到人快速消失了,还是担忧说道,“小‮姐小‬,若是她到时候说漏嘴?”

 苏非虞嘴角讽刺一笑,拿着木在玻璃缸上敲了敲,在将木放在一旁,拿过盖子盖上,“到时候我们放过她,凉今都不会放过她。她比景妈聪明多了,不然这么多年,不会隐瞒这么深。不过,让我最奇怪的事情,凉今竟然将这颗棋子都动用了,可见不单单是找身份证明这么一件事情!”

 老管家更是紧张,“‮姐小‬的意思?”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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