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深入山寨
我、乔伟还有朱悦当天晚上就直接住在了八斋堂。
刘剑那条真龙大蛇被我宰了,是真的被我宰了。刘剑并沒有彻底服软,他趁我和乔伟不注意的时候尝试过召唤真龙,结果那龙根本沒出來,刘剑不惜落个丧尽天良的名声代价换來宝贝就这么轻易地被我宰了,他也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刘剑招揽來的那些乌合之众在刘剑败了之后也沒再出现,也沒有人去警报什么的,乔伟说这是他们这行的规矩,
鬼术的事就用
鬼术解决。我觉得八斋堂的规矩都很迂腐,不过这条倒是很赞,起码我不用担心会有一票察警突然出现把我给带走。
随后的几天里,乔伟联系了之前八斋堂的人,把大伙纷纷叫了回來,齐先生也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回來了。
齐先生比之前苍老了许多,我想也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把他累到了。不过在他看到我和乔伟时,他的神情状态一下子放松了下來,似乎这段时间一直紧绷在他脑中的一
弦终于可以松下來了。
老爷子问了一下我和乔伟之后的计划,我俩也如实告诉了他,齐老爷子对我俩的行动是百分百的支持,而且八斋堂原班人马这些弟兄也都力
乔伟继续做这个堂主。
我们在八斋堂等到第十天中午的时候,刘剑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递,为了全安起见,接快递并且签收的都是刘剑。
邮包里面装着一个山羊头骨外加一张卡片,卡片上面留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个鸟不拉屎星球的地址,我们足足在地图上找了十多分钟才确定了去那里的路线。卡片上另外还附带了四个字:备足货币。
我想这个货币应该就是指灵魂了。
我们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由我和乔伟乔装一下冒充刘剑的跟班,再加上齐震老爷子和福神朱悦,我们五个一起去参加拍卖会。刘剑说上一次他去拍卖会的时候也见了不少南北方的道士或是水风堂的主事,他们最少的也带五个人,所以我们这阵容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在出发之前我也给常乐、叶尘、叶鸿、小郭以及乔伟父母甚至是火神洛基都通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让他们尽可能提供支援,至于支援的方式早在我回家之前就已经确定完毕了,我想这些应该不用我再
心了。
卡片上给的地点在云南的大山沟里,机飞只能把我们送到德宏的州府,余下的路我们就得坐车走了,叶尘给我们提供的支援也只限于人私
机飞了,着陆之后我们就得自己租车前进。
这一路上福神又消失了小半天,等她再回來的时候也确认了我们的目的地沒有错。
福神说本來
易会就是双线进行的,一边是联络那些留守派的神,一边是联络类似刘剑这样的
道士。因为我们先前在高雄的时候干掉了一个女巫打草惊了蛇,所以原本定在高雄的
易会也换了地方,从福神得到的报情來看,
易会的地点貌似改在了云南,基本上应该就是把
易会和拍卖会给合并了。
我也试探着问了下福神这些消息都是从哪來得來的,可是福神只是对我呵呵一笑,根本沒有正面回答我问題的意思。
就跟我不信任她一样,我想她也一样不信任我,所以给自己留了一个后手。再者说,她既然想要当新的众神之主,那必然也得有她自己的拥护者,我们如果要对付福神,恐怕就得对付一个小神团了。
当然,在真正动手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察觉我的意图的,她貌似也不知道我们手里已经有了杀手锏,她也沒有发现一直跟随着我的女鬼美子。
我们坐了将近五个小时的长途车,之后又转乘一种专门走山路的小越野车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等所有的路都沒有了,我们还必须依靠向导徒步在山里走。我们是清晨下的机飞,等我们走到了卡片上提到的那个大山中的村里太阳都快落山了。
我是越到晚上越精神,尤其是在树林里见不到什么阳光,反而是越走越精神,可同行的其他人就不行了,尤其是齐震老爷子,累得不停地
。我好心说要背他走一段,但这老爷子还死倔,结果硬是跟我们这些年轻人走到了目的地。
卡片上告诉我的地点叫沙兰村,而向导说这地方其实是个大山寨,本地人都叫它沙兰寨。山寨的规模在这座山里算是最大的了,根据导游的说法这山寨平常也会有旅游的人光顾,不过最近这一个多月來的人特别多,好像是国全各处的人來这里集会一样。
我一听这话基本也就确定了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
在快到寨门口的时候我们给导游结了账,剩下的路就不用他跟着我们继续了。继续向前我们就要入进主神的包围圈了,本來我在进山之前还信心満満的,不过目的地就在眼前了我心里竟开始打起了鼓。
我最害怕的就是进去之后还沒做任何事身份就暴
了,所以我也再一次问福神我会不会被识破。
福神也是再次向我保证道说,去参加
易会的几乎都是被神附体的人,或者是一些分享神的力量的仆从,这些人的状态跟我一模一样,以我目前乔装改扮的效果來看绝对不会有谁发现我的身份。
我也沒怎么改扮,就是把头发剪得更短了,然后粘了圈胡子又把眼眉弄得
一些,感觉像个
孔发达的大汉。
其实不管我改扮的是否成功我都必须要进去了,我也只是在这里稍稍拖延一点时间,好让我可以抓紧最后这一点点时间放松那么一小下。我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昅,反复在默念着“平常心”,等我感觉自己的状态恢复到平时70%的程度了这才告诉其他人可以进去了。
刘剑是这次
易的正式受邀者,所以他是走在最前面的,我、乔伟还有齐震老爷子在中间,最后面的是福神朱悦。寨门口那里有不少人走來走去的,一边往前走福神也在后面低声提醒道:“看见那几个人了吧?他们都是些杂神。”
“杂神是什么意思?”我低声回问。
“意思就是不用担心他们,真正厉害的就是几个主战的神袛,还有希腊神话里面的几个主神,其他的基本都不需要太担心的。”福神低声说道。
说话间我们也已经走到了那几个所谓的杂神面前,其中一个人
着刘剑过去很礼貌地点了下头,刘剑貌似也知道其中的规矩,直接把邮包里面附带着的卡片拿出來往來人面前一递。
那些杂神看过卡片之后立刻给我们让出一条路,脸上貌似还带着笑的。
“这里要怎么走?”刘剑很有派地问了句。
“里面有指示牌,之后会有人负责接待几位的,先里面请吧。”杂神回答完又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刘剑沒再说什么,直接从人群中走了过去,我也紧跟着一起往前走。我觉得我已经尽量让自己放轻松不要想太多了,但我的心脏依旧噗通噗通跳得厉害。不过就像之前福神说的一样,这些杂神貌似并沒有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倒是纷纷将目光投向朱悦。
很顺利,我们几个人穿过了寨门口的第一道放心,我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也总算可以落地了。
福神在后面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怎么样?沒被发现吧。”
我舒了一口气,“行不行看后面。”
说到后面,这个“后面”马上就來了。我们进寨走了不到五十米就看到右手边立着个“
光临”的牌子,顺着牌子旁边的石台阶一路向上,
接我们的是一栋很有苗疆气息的竹木大房子,门口还站了两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
宾女美。
还沒等我们过去,福神立刻对我道:“这下你更可以放心了,这几个都是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和乔伟、刘剑都不一样,她们连
术之类的都不懂。”
“这你都能看出來?”我低声问。
“我能感觉到她们的脑波,普通人的脑波和乔伟他们这类人的脑波不一样的,跟你说你也未必能体会这种感觉,总之你信我就对了。”福神道。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大房子的正门口,两个
宾女美很礼貌地向我们道了句“一路辛苦”,然后便将我们五个
到房间里。虽然屋子就是竹木制的,但里面装饰得却格外漂亮,好像这些神是特意为了这次的
易会而装修了一个度假村一样,大厅里还飘着一股幽幽的花香,我最后一丝紧张也随着这股香气而消散不见了。
“请问先生是从哪里來的?”一个
宾带着我们到了正门吧台那,然后向我们提问道。
“八斋堂,刘剑。”刘剑的开场白很有叶问的风范。
“原來是八斋堂的主事,非常
您再次光顾,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问就只有五位吗?”
宾问。
“就五位。不过我们不想分开,最好能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就跟上一次一样。”
“您放心,我们给所有的客人都准备的是十人的套间,保证您五位会舒适愉快地度过未來三天。房间在这边,我带几位过去。”说着,
宾又转行做起了向导,带着我们深入这座山寨中的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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