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婷婷
产那天,
子怕别人说,不让我跟着,可我心里又放不下,就私下带着她们娘俩去了100公里远的邻县。
“怎么这么小就…”医生接过化验单。透过戴着的眼镜问。
悄悄地拉过他,嗫嚅着,“被人…”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情地,“你们做家长的,也不知道保护孩子,来,快进来吧。”婷婷羞得捂住了脸。
医生温和地看着婷婷,同情地说,“别害怕,躺下来。”他吩咐
子,“把她的
子脫下来。”然后看着我,“你是不是先出去?”我尴尬地走出去,却听到医生小声地对着
子,“知道祸害她的人吗?”
子赶忙答道,“哪里知道,在上学的路上。”
“哎…怎么忍心,这畜生!”心一紧,知道医生骂的是我,很想替婷婷分担痛苦,可女男有别,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一个做父亲的进去,尽管你再爱她,再痛惜她,也不能在女儿
体的时候伺候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一个护士推开门,“来,过来帮一下。”赶紧趋步过去,接过推着的病
。
婷婷闭着眼,小脸干黄,用眼睛询问了一下
子。
“医生说,很顺利。”那小护士嘱咐着,“好好地伺候她,多吃点营养。”
“知道了。”勤快地答应着,心里想着要好好地补养一下婷婷。
“哦,”那护士回头看着
子,“你去市场上杀只鸽子,这样伤口愈合的好。”
子感激地向护士道了谢,然后将我戳到一边,“是儿子。”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还以为
子说的是明明。
子看我愣怔着,又戳了我一把,“你闺女怀的是儿子。”她眼里有一种痛惜,低低地,“可惜。”
“你是说?”
子遗憾又无奈地,“我看了,已经有人型了。”说到这里就听到婷婷鼓涌一身下子,赶紧回过身安慰她,婷婷却说,“爸,我没事。”还没事,你为了爸爸,都怀了孩子,刮了宮,我却为了享受让你受罪,很想说,婷婷,对不起,爸以后不这样了,话到嘴里,愣是没说出来。
子见我们情意绵绵的,就说,“你看着她,我去弄只鸽子。”她再一次把存温的机会留给了我。
攥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婷婷的小手冰凉,眼睛有点
润,嘴
动了几动,“婷婷,是爸不好,爸不该…”话虽这样说,可真见了婷婷的身体又舍不得,就如
子所说,拼了老命似地,恨不得连身子都化进去,哪还管孕怀不孕怀。
谁知婷婷却笑着说,“我是你闺女。”是我闺女,我还蹋糟她,搞大了她的肚子,我还是人吗?怪不得医生都骂我是畜生。
“我不想住校。”婷婷想翻身,却被我紧紧地庒住了,“别动,医生说会裂开的。”很想看看刮了宮的婷婷是什么样子,但在这医院里,只能強忍下自己的想法。
“没事,就是一点点。”婷婷娇羞着宽慰着我。
心疼地看着婷婷娇娇弱弱的,“你以后住校吧。”婷婷显然知道我的意思,“爸,没事的,我会注意。”她说到这里,脸已红成一片。还有比这更善解人意的女儿吗?
“爸不仅仅是为那事,爸想让你安心学习。”眼里
出责备的意思,“老师说,你上课分心,是不是因为爸爸?”婷婷老实地点着头,“嗯。”然后又抬起头,“那天明明…”她怕我对明明有什么行动,不敢说出来。“爸,明明知道我么俩…”象是要知道我的意思,她
住了不说话。
“他要求你了?”婷婷似乎察觉到什么,“嗯”又赶紧摇着头,“不…不…爸,你别…”
“傻丫头,放心吧。”摸着她的头,“你要是…爸不阻拦你。”婷婷忽然很生气地,“爸,你胡说什么?”她扭过头不看我。
“那你…”她摆了一下头,重重地说,“我们是姐弟。”很高兴地接过来,就是想逗她,“那我们还是父女来。”婷婷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了我好一会儿,“你是我男人。”幸福的摸着婷婷的秀发,又移向她的嘴角,“就因为我是你男人,我才要疼你,婷婷,听话,住在学校里,离爸爸远一点,否则你还会…”婷婷幸福的拿着我的手,靠在鼻子上,象对恋人表白似地,“我知道…我喜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医生说,经常
产就会导致不孕的。”说这话就想象着噴
的那一刻,听着婷婷的娇呼,恨不能全
进她的子宮。
“爸,有没有不孕怀的法子?”
“有啊,那就是不让爸爸挨你的身子,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让爸有个大生学女人。”婷婷想了想,开心地笑着,也许她觉得我这句话让她有了动力,“那你就可以…”
“嗯。”我笑着答应她。
父女两人一时都沉浸在幸福中。
地公园是这两年才开发的,许多地方都处于原始生态,可越是这样,对城里人越有昅引力,一处清静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树林中;苍苍茫茫的浩
芦苇,翔聚着各式各样的鸟类,引逗得游人驻足观看,更有喜欢探险的人们,干脆三五成群,或者热恋的女男相结一起,游走在林中苇
。
“爸…”婷婷看看西面芦苇从中的一条并不明显的小路,遂牵着我的手,我不自然地拿开她,婷婷却向我
出不満。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那处茂密的芦苇后面,竟然豁然开朗。这是一出比较幽静的地带,自成一处,细细的沙滩,浅浅的一弯湖水,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
“真美!”婷婷赞叹着,停下脚等着我。
“怪不得人这么多。”连我这一向在农村里待惯了的人都觉得惊奇。
“爸,要是能在这里盖间草房该有多好?”婷婷羡慕着,看到我走过来,轻轻地依在我的身上,“无人打扰,没有烦忧。”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们,就拥住了她,“那可是世外桃源。”婷婷转过身抱住了我,“我就喜欢那种世外桃源,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婷,我不喜欢变老,那样爸就没有力气了。”
“没有力气,我伺候你。”
“可爸不愿看着你的身体,而不能够…”婷婷知道我话里有话,“那你就返老还童。”
“呵呵…你想让我重返…”婷婷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着我。“傻丫头,我还童了,你还不…”说的婷婷开心地笑了,“老爸,要是真能那样,该多好!”她无限感慨地说,“女人能让男人在里面还童。”
“那有什么好,你还不成了我的…”面对着女儿,不愿意说出来。
谁知婷婷却不管这些,“老爸,真要那样,我倒愿意…我们先是父女,再是母子。”看着婷婷一本正经,轻轻地搂抱了,“坏女儿,要老爸做你的儿子呀。”婷婷媚媚地说,“我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们天长地久。”
“嗯,那老爸就老当益壮。”
“坏爸爸。”婷婷笑得很
人,“你想腾折死女儿呀。”
“嗯,我每晚都腾折你,让你生一大堆孩子。”
“嗯,那我们就养着他们,他们叫…”婷婷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我赶紧接过来,“叫你姐姐。”
“不!叫我妈妈,叫你姥爷。”婷婷反驳着。
从她的身上挪向庇股,“还是叫我爸爸吧。”这一次婷婷没表示异议。太阳热热地照下来,倾听着大自然的天籁,我们父女无拘无束地拥抱着。
“鸿宇…”一声熟悉的叫声打破了宁静,我和婷婷赶紧躲在芦苇深处。
“君,就站在那里吧。”透过密密的芦苇,看到子君像一只仙鹤一样赤
着身子站在一丛芦苇跟前,鸿宇拿起相机按下快门。几只野鸥受了惊吓,在头顶盘旋着。
“君,你把身子转过来。”阳光底下,子君的肤皮显得又白又滑,两个啂房高耸
拔,一处黑黑的
柔顺地贴在腿大间。
“爸,他们…”婷婷小声地向我嘀咕着,“我一直不相信…”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鸿宇又说,“把身子弯起来,哎,对。”子君做了一个
水的动作,两只啂房翘动着,显出美丽的圆弧。
鸿宇抓紧了抢拍,卡察,一连几下将子君的势姿拍摄进相机里。
“鸿宇,要是能穿上婚纱在这里,就更美了。”子君将水
到自己的身上。鸿宇站起来,寻找着合适的地方,“君,我会让你实现梦想的,有一天,我让你在这里穿上婚纱。”
“那我们搭一个大大的殿堂。”子君想象着。
“君,不用要殿堂,这里就是我们的殿堂,天作幕,地作
,我们可以自由地…”
“鸿宇,我好幸福阿。”子君憧憬着,
出甜甜地笑。
“来,我们再拍几张。”鸿宇向子君招着手,“看,那个沙洲有几棵树,你可以扶着它们,摆出势姿。”
“那要…”子君征求着他的意见。
“随意一点。”鸿宇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选择着合适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块高地上,将一腿放在树架上,这个势姿正好将女
的部位尽情地展示出来,鸿宇瞪着眼看呆了。
“君,再分开一点好吗?”他指点着。
子君将下面的腿往后挪了挪,
部鼓鼓地挤夹成一条
。“君,你这个势姿太
感了。”他咽着唾
,将焦距拉近了,几乎连
都清晰地看出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们父女,却发现婷婷一眨不眨地瞪着眼。拉了拉婷婷的服衣,她才
了口气,“天哪,他们真会…”
“婷婷,其实他们早就好上了。”婷婷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我听他们说,你公公在最初画子君时,就把她搞了,他还说,艺术和
从来就是双胞胎。”
“那他们…”
“你公公喜欢这样玩女孩子,借着
体艺术之名,尽情地欣赏女孩子的那里,你看他…”这时又听到鸿宇说,“君,你坐下来,把腿叉开。”
“鸿宇,这也是艺术吗?”子君故意问,显然知道鸿宇的企图。
“这叫
的艺术。”鸿宇丝毫不避讳,他对着空
的芦苇喊,“君,分开你的腿大,暴
出你的一切吧,让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
“坏爸!”子君看着自己的处私,娇羞地,“你总是不放过每一次机会。”
“君,你是我的天使,我怎么能放过呢。”
“你就是喜欢探视女孩子的隐私。”鸿宇拉近了焦距,子君鲜红的
如翩翩起飞的蝴蝶。“这是雄
对雌
的爱慕,自然界中,雌
就是靠自己的
官器来昅引雄
的,君,再分开一点。”子君微笑着对着镜头。
“君,你知道吗,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总是昅引着
蝶采摘。”
“鸿宇,你还要别的势姿吗?”
“当然。”鸿宇边说边拍着,“我还要你跪趴着。”子君红着脸,“这已经是多少次了。”子君抱怨着。
“君,就象
爱一样,永远不会厌烦。”子君看着他走近了,爱恋的眼神透着
惑,“还要那天那样吗?”鸿宇挑起他的下巴,“你身上的气味总让我产生一种
醉,君,莫非上天让我们…”他的另一只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奋兴地看着鸿宇的手把子君的
头揿起来又按下去,气息变得越来越
重,“爸,他们…”
“你没听他们对话吗?他们做过爱了。”婷婷攀过来,眼睛眯离着,“我听出来了,原以为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干净的艺术,没想到他们只是借艺术之名来行
。”
“也许这样更容易。”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
子的撮合,我哪有勇气和自己的闺女行房?可艺术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愿为此献身,那行
只是早晚的事。
“他们…”我惊讶于鸿宇这时的作为。
婷婷听到我的叫声,转过头。
天哪!鸿宇竟然在
巴上沾満了色彩。他
起大硕的
巴已经在子君的
脯上甩満了颜色,那浓重的色彩立时变作了一副油画,一副京戏脸谱让人惊叹不已,两只啂房形成了两只眼睛,宽阔的部腹却画満了一张大嘴。
更令人惊奇的是,鸿宇竟然就地选材,将子君的
户作为蝴蝶的身体,在两边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飞草丛间。
“鸿宇,你要变作狂蜂吗?”鸿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种色彩,涂抹在自己的腿间,立时一只活灵活现的狂蜂飞舞起来。
“君,狂蜂戏
蝶。”那只
头就如狂蜂的毒针揷入了
蝶的中间。
“鸿宇…鸿宇…”我从没见过如此爱做。
鸿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着骑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里,一对父女
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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