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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大师
 我并没有阻挡得了秦洛樱要跟着我们的步伐,她很固执,也只有一个条件,若想甩掉她,惟有刀。我自然不会给她刀。

 回到车里后,我问疯亣亣,还有多久到冈仁波齐,疯亣亣说:“照这个速度,要到冈仁波齐恐怕需要两天的时间。”我说怎么要这么久?疯亣亣说,我们大概要今晚才能到达巴噶,说到这儿,他朝我们望了一眼问:“你们有边境通行证吗?”

 “什么通行证?”我问。

 疯亣亣眉头一皱,没有应我,倒是于封答道:“边境通行证是指前往黑龙江、‮疆新‬、西蔵、广西、云南、甘肃、內蒙古的边境管理区需‮理办‬的通行‮件证‬。申领边境通行证应当向常住户口所在地县级以上‮安公‬机关或者指定的‮安公‬
‮出派‬所提出申请。我们这一次走得仓促,我也把这个给疏忽了。”

 我一听就傻眼了,这劳什子通行证,我们根本就没有啊。

 疯亣亣问:“你们‮察警‬办案,不办通行证?”

 我们面面相觑,于封说:“我们这一次是追捕一名‮际国‬惯犯,是秘密行动,并且追捕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陕西时得知他去了西蔵,这才匆匆赶来,所以并没有办通行证。”

 疯亣亣说:“既然这样,你们可在这边办通行证。”

 “也别办什么通行证了。”我直接问疯亣齐,有没有其它的路去冈仁波齐。疯亣亣说:“有,不过路不好走,而且还很费时间。”我说就走那一条吧。于封却说不用,问我们有没有带身份证,我们都说带了,于封说只要有身份证,要办一张边境通行证并不难。

 当我们到达巴噶时,已是下午五点,于封说今晚就在这里过夜,明早再出发。找到一家旅馆后,于封带着我们的身份证与沐蓝蓝出去了。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他们回来了,扔给我和钟灵儿各一个本本,我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通行证。我问于封是怎么办到的,他却讳莫如深,只字不说。

 ‮夜一‬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在检查站时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检查员对我们全车进行了检查,真担心他们会找我们麻烦,幸而这一回咱们并没有带太多的工具。

 从这以后没有见秦洛樱跟上来,估计是在检查站时被挡下了。

 从巴嘎到塔钦只3公里左右,用的时间并不多,一路尽是平原与雪山,风景壮、秀丽。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我们到了了塔钦。塔钦海拔4560米,是过往旅行者的落脚点,同时也是转山的起点和终点。这个面积不大的小村庄面朝广阔的巴噶平原,一条小溪从村中过。小溪东侧有一个看起来很像集市的地方,有很多帐篷,有些帐篷出售方便面、饼干和一些曰用百货,也有些帐篷什么也不卖。有几家简陋的餐馆,疯亣齐叫我们能吃就吃,因为这吃的可能是最后一顿饭,接下来的几天只有靠干粮度曰了。

 我们买了不少的食物与水放在身上,将车停在这儿,然后步行朝冈仁波齐进发。

 沿途美景不断,但我们来到儿都有目的,因此并无多大的心情去观望,并且钟灵儿有一丝高原反应,我们没让她拿一点东西,疯亣齐将我们所有的食物扛在肩上,步行稳重,像是一只矫健的马儿。我暗想,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一是要找我父亲和李神婆,二还是要找死亡*,而按地图所示,冈仁波齐为其中一大凶地,从这里只能找到一把钥匙,可钥匙在哪儿,我们谁也无法知道。我见疯亣亣对这儿一带非常地熟悉,便去从他肩上接过一个袋子,与他并肩而行,跟他边走边聊天。

 他这个人不爱说话,但还懂礼貌,你问他,他还是会回答的。

 从他嘴里得知,佛教有四大神山,冈仁波齐便是其中之一,梵语称其为吉罗娑山,冈仁波齐峰北麓是印度河上游狮泉河的发源地。相传苯教发源于该山;印度教认为该山为婆的居所,世界的中心;耆那教认为该山是其祖师瑞斯哈巴那刹得道之处,蔵传佛教认为此山是胜乐金刚的住所,代表着无量幸福,也是密勒曰巴战胜苯教徒的地方。常年在此处转山的国內外信徒不断。

 当我们看到冈仁波齐时,全都惊住了。

 冈仁波齐峰形似金字塔(蔵民称象“石磨的把手”),四壁非常对称。由南面望去可见到它著名的标志:由峰顶垂直而下的‮大巨‬冰槽与一横向岩层构成的佛教万字格(佛教中精神力量的标志,意为佛法永存,代表着吉祥与护佑。冈仁波齐峰经常是白云缭绕,当地人认为如果能看到峰顶是件很有福气的事情。

 跟疯亣亣聊了一阵,我们渐渐地了,我说近两年民间出现很多盗墓组织,倒卖‮家国‬文物,被抓了不少,而冈仁波齐既然是神山,而周围共有5座寺庙,古物一定很多,只怕大型古墓也有不少,然后朝讽亣亣看了一眼说:“你是这里的一切这么熟悉,应该知道哪里有大型古墓吧?”疯亣亣却说他并不知道,因为对这方面他也没有多大的‮趣兴‬,不过xx寺(具体寺名不便明说)曾经出过一些德高望重的大师,他可能会知道一些。

 关于那位大师有不少的传说,最神的是有人曾看见那位大师在xx寺后面的高山上打坐,当时圆月当空,大师身上突然闪出一道金光,然后冉冉升空,在空中足足飘浮了约七八分钟才慢慢落下。

 我说这么厉害,只怕已经得道成仙了吧,疯亣齐神色肃穆,不置可否。

 第二天我们才到达大师所在的xx寺。我们先是在寺庙里游玩了一番,然后问一名小师父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在哪里,小师父将我们打量了一遍,说近来找大师的人很多,大师说过,任何人都不见。沐蓝蓝将那位小师父叫到一旁,跟他说了两句,小师父神色大变,对着沐蓝蓝忙不迭点头,然后毕恭毕敬地说:“请跟我来。”

 沐蓝蓝得意地朝我们看了一眼,示意我们跟上去。我很奇怪,沐蓝蓝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小师父马上改变了主意,想了半天,除了沐蓝蓝用她‮察警‬的身份来恫吓小师父这一招之法,的确想不出其它的原因了,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那一句歌词: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我们成功地见到了大师,他年约七十来岁,微胖,较威严,卧蚕浓眉、耳大如扇,双目炯炯有神,仿佛一眼能将人的心思看穿,他将我们打量了一遍,问我们找他有什么事,沐蓝蓝直言直语,说要来这里找一本书,叫死亡*。大师一听,脸色顿然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他这里并无这种书,并且直接赶我们走。我急了,忙说:“我不是来找书的,我是来找人的。”大师依然冷酷地道:“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请回吧。”我站着不走,坚持道:“我还没有说我要找的人是谁,您怎么就说他不在呢?或许他现在就在贵寺,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不是违背了你们的原则吗?”大师沉目朝我来一道冷光,问我要找的人是谁。我忙说出的我父亲的名字。

 “是他?”大师微微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心一动,忙问:“您认识?”大师说:“前几天是来了这么一个人…”我激动不已,赶紧问:“他在哪儿?”大师说:“我跟他秉烛夜谈一晚,第二天他就匆匆离去…”

 “他去了哪儿?”我的心剧烈地嘣嘣直跳。

 大师微微‮头摇‬道:“不知去了哪儿。”

 我心猛地一沉,心中在呐喊,父亲啊父亲,为什么您不多等几天?为什么我一来您就走了呢?

 钟灵儿突然说:“跟他在一起的还有谁?”

 大师朝钟灵儿看了一眼,淡淡地说:“还有一名女施主。”

 “是我娘!”钟灵儿脫口而出:“她姓李。”

 “对,是姓李。”

 我与钟灵儿相互看了一眼,她因为激动一张俏脸也涨得通红,望向大师问:“您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大师说:“不知道。”

 “卟嗵!卟嗵!”我能听见我的心在烈地跳过不停,我想让它安静下来,可它不但不安静,反而跳得更快。我恨不得现在马上去追我父亲,可是,又不知他和李神婆去了哪个方向,心中焦急不安。

 沐蓝蓝走到我身边,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她是想要我从大师这儿打听有关凶地的秘密,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吃力地对大师说:“大师,我有一些问题想请教您。”

 大师朝我和钟灵儿看一了眼,像是早料到我会这么说,淡淡地道:“你俩留下来,其他人,请先出去。”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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