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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闹心的悄悄话
 “那就别愣着了,赶快给我们解毒吧老子现在一想到身上有蛊,就他娘的浑身不自在。”胖子说完便开始在身上不停抓挠,就好像真有什么东西似的。

 神婆瞥了胖子一眼,拿出一张黄纸点燃慢慢在黑罐口上烘烤,差不多有一分多钟,猛的伸手将盖子一拔,“砰”的一下,从灌子里涌出一股扑鼻的恶臭。

 “我擦这他娘的是什么味儿”众人急忙捂鼻,可仍然觉得难以忍受。

 “这是硫磺,洒上去可以保持东西不腐,看来他的确是等着我们打开呢。”神婆忍不住咳了两声,然后找来一个空木匣,将黑罐里的东西往里一倒,竟是一堆烂泥。

 “我擦怪不得这么臭,原来是一百多年前的臭泥巴。我说这陆丸甲是不是有病啊,留给咱的东西全几把烂成这德行了”

 “不,这不是腐烂,而是专门饲养蛊虫的泥土,时间一久就变成了淤泥,就像你们在蛊室中见到的一样。”说完掏出银针不紧不慢的在泥里翻找,果然手上一停,从里面挑出一只身体僵硬的虫体,它身体呈褐色,干干瘪瘪的就像冬虫夏草里的虫子。一百多年了,居然都没烂掉真是个奇迹。

 “看到了吗这是青虫,它的毒不是互相残杀得到的,而是靠人工喂养毒血。不过因为这种虫没有进攻,所以不太会分泌毒,也就是说,毒在它体內很少失。陆丸甲之所以会选择此虫,毫无疑为是为了存放蛊血。”

 “为什么不直接找个瓶子什么的存放,这东西看上去还真够恶心的。”

 神婆一边仔细观察桌上的虫子,一边回答说:“这你就不懂了,其它东西存放很容易挥发,别说上百年,就是一年恐怕就没了。而用虫体保存就不一样,即便是体內的血干了,可蛊毒还在,只要把它化成血水后使用,一样可以获得相同的功效。”他叫身边的弟子端来油灯和器皿,开始在我们面前炼化。也许因为它是死虫,或者不像灵虫那么有灵,差不多过了一支烟的工夫,这条大青虫就化成了一滩‮稠浓‬的血水。不过说是血水却不是红色,浑浊的褐色体表面还掺杂着一些杂质,说不上是虫子的四肢还是干裂的表皮。

 他用银针搅了搅,然后倒在一个小碟子里递给我。“看看吧。”

 我端着闻了闻,倒是没什么味道。“你这是要拿来抹在我身上是不是少了点。”

 “嫌少我还以为你觉得恶心,喝不下呢。”

 “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问道:“喝喝下去你没搞错吧,就算是好喝的饮料,放他娘一百多年也都嗖了,怎么可能喝的下不行不行,说什么这东西也无法下咽。”

 “哈哈,有什么不好下咽的。有我们在,保证什么都让你咽的下,别忘了上次陆伯给你的红酒是怎么喝下去的。呵呵呵呵”

 “你妈蛋”我扭过头狠狠骂了胖子一句,“你小子给我等着,等回了‮京北‬,看我怎么收拾你。”

 “行了海川,如果你真觉得恶心,好办,先喝杯茶麻木一下味蕾。等感觉差不多了,一口闷下就好。”神婆捋着胡子笑眯眯的,怎么看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您确定这东西有效”

 “不相信我没关系,倒掉便是。不过你身上的蛊毒可就永远没办法解了”

 “喝吧别像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了。”

 “是啊,海川哥,实在不行你就闭上眼,把它当作王老吉。”

 噗亏她想的出来。看着眼前一张张似笑非笑的脸,真搞不懂这些人是什么心理,不说同情也就算了,还他娘一个个很开心的样子。而且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雅静,扭过脸颤动着肩膀,好像她巴不得我在她面前出丑。

 哼,想看老子笑话,门儿都没有我二话不说,抓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个底儿掉,然后便准备一口气喝下蛊血。可盛有蛊血的碟子哪儿去了

 “哈哈哈哈”面前一阵哄堂大笑,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刚才喝的那杯茶就就是那个恶心的虫子水“咳咳咳”我觉得喉咙一阵恶心难耐,急忙蹲在地上拼命狂吐。

 “你你们这些人渣,真他娘不是东西”

 “哎哎,你可别咬人啊,让你喝的是神婆,把茶水调包的也是他。冤有头,债有主,跟我胖子可没一点关系啊”

 “呵呵,海川啊,先不要急着怪我。两个时辰以后,如果你背后的凤形图案还没有淡化,到时候我亲自给你赔罪”神婆自信満満,说出来的话也十分中肯,倒是显得我有点矫情了。

 我觉得神婆这个人还是可信的,只少不像胖子那样満嘴跑火车。但愿两个小时以后背上的影子真会淡掉一些,也不枉这些天来玩儿命奔波。

 “不过神婆阿伯,胡姑娘和胖子身上的毒怎么办”

 “这你放心,胖子身上的蛊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一会儿我再给他写道符,过个几天应该就没问题了。至于胡姑娘身上的蛊”说完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雅静,“胡姑娘,你跟我来一下。”

 原本大家都是围坐在一起的,现在突然把丫头叫到一旁说悄悄话,不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哎,我说,这怎么个意思这是。他俩怎么还咬起耳朵来了”胖子最八卦,发现有人背着他讲话,好奇心立刻膨到了极点。

 不过心里最忐忑的人还是我。为什么一提到雅静身上的蛊,神婆就要把她引开说话,难不成丫头的蛊很严重不应该啊,就像病人得了绝症,只能是想尽办法隐瞒当事人才是,哪儿有直接告诉对方的。可不是这样又是什么我现在也和胖子一样,心里就像有只小手在抓挠,难受的很。

 两个人站在一棵大树下,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丫头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还时不时朝我这儿瞟,有几次与我眼神相遇,便立刻躲开,‮涩羞‬的低下头摆弄自己的长发。嘿,这他娘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行,我得问问清楚。

 等两个人回来落座,雅静的脸竟然红的跟擦了胭脂一样。

 还没等我开口,胖子先忍不住了。“我说神婆阿伯,您老这事儿办的可不地道。现在我们仨是绑在一绳上的蚂蚱,有什么话也让我们知道知道,这弄的大家心里怪膈应的。”

 神婆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傻乐。

 我一看神婆嘴严,八成是没指望了,便转过头来问当事人。“怎么回事儿,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生:

 “没没什么。”雅静被我一问,脸更红了。

 “别介儿啊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儿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你们这算怎么个意思。”他们越是不说我心里越发,该该不会神婆对她不会不会,人家一寨之婆,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办出那种龌龊事。

 “哎呀你你们就别问了。是我自己的私事,和你们没关系”雅静在不停‮弄玩‬自己的手指,模样羞答答的真他娘‮媚妩‬。

 不说是吧,行,等我从阿婆那儿学会看穿人心的蛊术,一定把她心里那点东西全挖出来。“嘿嘿嘿”

 “我擦,你他娘在想什么事儿,竟然会笑成这副模样”

 “没没有,我就是在想,等自己身上的蛊毒被解除以后该怎么享受生活。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或许我仍摆脫不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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