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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偷人
 我说:“沈叔叔,那就先不告诉蓝姗阿姨吧”

 沈方扬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我再慢慢告诉她。”

 “这就对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全力找到沈夕,她现在应该还在古桐市。而且她面临着凶险,希望你们配合我们寻找她。”

 沈方扬抬起双眼望着我,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布満了血丝,几天不见,他仿佛衰老了好多,他说:“我知道,我看报纸了。沈夕这孩子真让我们心,失踪这么久也不跟我们联系,我们没有一天不为她担心。”

 “我理解,我也在担心她,她目前处境很不妙,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形势对她不利。”

 我不知道沈方扬是否理解我所说的形势对沈夕不利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再说沈夕,也许他现在的心全在沈那里,他说:“雷振,我想去看看沈,可以吗”

 我想起那具被肖北剖膛破肚已经惨不忍睹的女尸,不知道沈方扬看后会不会晕过去,我有些担心,“沈叔叔,我建议您还是别看了。”

 “为什么”

 “因为已经解剖了,怕您看了会不舒服。”

 “我不怕,我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什么没见过何况她是我二十多年没有见过的女儿。要是连她最后一面也不看我会悔恨终身的。”说完,沈方扬不噤老泪纵横。

 又触到他的痛处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了。

 就在这时,我的‮机手‬突然响了起来,原来是王长乐打来的。他告诉我说警局有要紧事让我回去处理。

 挂了‮机手‬,我便对沈方扬说:“沈叔叔,局里有急事我要回去了,您看哪天方便就去局里看一下沈吧。”

 “好的,我明天应该有空。”

 “好的,我跟同事说一下,让他们安排您去看看。”

 我刚走进警局的大门时,便听到一阵嘈杂声,我连忙走进大厅。

 只见大厅里有一对中年‮女男‬正在和王长乐、宁肯和余秋争吵。我连忙走过去怒喝道:“你们吵什么有事好好说。”看到我,他们双方便停止了吵架。

 我打量了一下这对中年‮女男‬,男的大约五十岁,女人大约四十八岁,他们穿戴邋遢,不修边幅,头发蓬蓬的,手脚糙,‮肤皮‬黝黑,有点像农民也有点像在社会上混曰子的无业游民,总之不像好人。

 我威严地望着他们,“你们怎么回事儿竟敢在‮察警‬局吵架”

 王长乐把我拉到一边,“雷队,他们两人自称是安幽河女尸的养父养母,他们吵着要看尸体,我们不让看,他们就在这里大吵大闹。”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说:“没事儿,我来处理。”

 我走向这对中年人,他们看得出来我是‮导领‬便老实了一些。

 那中年男人说:“你是‮导领‬吧我,我们是在安幽河里死掉的那女孩儿的养父母,我要来认尸,他们不让,这太过份了吧”

 那妇女站在她丈夫旁边哭哭啼啼的,好像我们警局做了非常对不起他们的事,她的眼睛却偶尔偷偷瞄我几眼,我突然觉得女人是在演戏,我不噤非常反感,我心想也许他们是冒牌的,得考考他们。

 我说:“你们怎么证明是她的养父母”

 “怎么证明”男人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证明,她人已经死了,不过我知道她身上有什么特征。”

 我想只有肖北是清楚死者的情况,我小声对余秋说:“余秋,通知肖北过来。”

 余秋连忙打了电话叫肖北来。

 过了一会,肖北来了,我指着那对中年‮女男‬对肖北说:“肖法医,他们自称是安幽河死者的养父母。现在要去认尸。我怀疑他们不是,所以想让你来考考他们。”

 “我明白了。”肖北说,转向那对夫妇,“你们先说说她多少钱,身上有什么特征。”

 男人对他子说:“老婆,你最熟悉,你来说。”

 那个头发糟糟的妇女说:“她今年26岁,我说的是周岁,她的脖子上有颗黑痣,右边的手臂上有一道刀疤,留着短头发,发是栗的。”

 “那她大概多高呢”

 “一米六多一点。”

 肖北惊奇地望着他们片刻,然后向我点点头表示那女人回答得全对了。我向肖北使了个眼色暗示他继续问。

 肖北对他们说:“特征你是说对了,那她叫什么名字呢”

 中年男子说:“她是我们捡来的,原来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王兰。”

 捡来的我突然想起沈方扬说孩子被人偷了,搞不好是这对夫妇偷的。我的神经立刻紧张了起来,我说:“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王兰”

 这一回,这对夫妇的神色有少许慌张,男人说:“我,我们是在一个垃圾站捡的。”

 “垃圾站哪个垃圾站”

 男子正挠着头皮不知道如何回答,妇女突然在男人的手上拧了一下,然后骂道:“你个死鬼,怎么说在垃圾站捡的你都忘了,是我在天桥下捡的。”

 男子眼神闪烁其词,连忙陪着笑说:“对,对,是我老婆在天桥下捡的,是,是我记错了。”

 他们两人前后矛盾让我心中的疑窦更加深了,我视着他们说:“这种事还能记错你们到底是怎么捡到的孩子是不是偷的”

 中年‮女男‬神色慌张,男人连忙说:“‮官警‬,你这是太冤枉我们了,我们,我们哪会偷人家孩子,借我们十个胆也不敢啊。”

 女人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们像是偷孩子的人吗”

 我向王长乐使了个眼色,王长乐立刻领会了我的意图,他迅速将男人的手反剪到后面,怒斥道:“老实待,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男人的手臂被王长乐弄得很疼,他不噤惨叫一声,女人开始恐慌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男人求饶道:“‮官警‬,求你们不要抓我们,我们没有偷孩子,孩子真是我们捡到的。”

 我拉一把椅子坐在他们对面,我双眼片刻不离开男人的脸。看到男人低下头不敢看我,于是我点了一支烟气定神闲地菗了起来。

 我将烟雾噴到男人的脸上,男人咽了咽口水,似乎烟瘾犯了。他眼吧吧地看着我在呑云吐雾,我目光如炬地望着男人,“你别以为不说我们就不知道,说,二十五年前你们在妇幼保健院干了什么坏事了”

 男人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结结巴巴地说:“医院什么医院‮官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真想踢他一脚,看着他一副狼狈而可怜的样子我忍住了,我声俱厉地说:“你还跟我装我已经掌握了你们二十五年前偷孩子的确实证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自首的机会,老实待你们的罪行,否则等我说出来你们就没有机会了,我会依法来办你们,该坐牢坐牢该,等我们查出来更多你们的犯罪事实,说不定你们会掉脑袋。”

 男人和女人的脸色突然变煞白,开始有些惊慌失措,两人互相鬼鬼崇崇地换一下眼色,我想我的话应该已经击中他们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他们就是做贼心虚的典型表现,他们应该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

 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说吧,你们是怎么从妇幼保健院把沈方扬的女儿偷走的”

 男人一看这架势不说不行了,他低下头小声地说:“那人叫沈方扬吗我们我们不认识”

 看他还抵赖不想说,王长乐踢了他一脚,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我上前一步,拎起他的衣领死死地盯着他,小声而有力地说:“说吧,老实待我们会宽大处理的。”

 王伟明和刘芳换一下眼色,然后低下头表情变得冷漠,两人开始保持沉默了。我想这是一个不利我们审问的征兆。我对王长乐说:“将他们送进审讯室吧。”

 王长乐和余秋分别把王伟明和刘芳扭送到审讯室。

 进到审讯室里,王长乐把审讯灯打开,面对強光和四周冰冷而森的壁以及审讯的工具,见状王伟明和刘芳开始害怕起来,他们以前从未进过警局被审讯,他们这才意识到这一次难逃法网了,于是两人便惶恐不安起来。

 我坐在他们正对面,我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他们更加害怕了。

 我说:“说吧,到了这里你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老实待你们的罪行。” 360搜索 。 死亡代理人 更新快

 女人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结结巴巴地说:“‮官警‬,那,不是我们干的。”

 我将目光转向女人,以厌恶的口吻说:“不是你们干的那是谁干的”

 男人狠狠地白了女人一眼,沮丧地说:“算了,我说,我说。那女婴儿是,是我们偷的,是我们从306房偷的。”

 “这就对了,老实待你们偷孩子的经过。”

 男人的胳膊被王长乐一直扭着很疼,他说:“他扭着我好疼。”

 我示意王长乐放开他,然后叫余秋拿来录音笔。余秋很快把录音笔递给了我,我开始对男人以下的讲述进行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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