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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脑袋落地
 他们再次面面相觑。大概看得出来我是诚挚的,李凡拓便说:“雷队长,让我想想吧,我平时是喜欢思考,但是我只擅长it行业,而刑侦对我来说真是一个陌生的领域,我怕我做不好。”

 我说:“那没关系,我们不需要你出去执行任务,只需要你帮我们分析案情。你有着过人的智商。”

 “好吧,我回去考虑一下。”

 沈夕对我说:“雷大队长,我们可以走了吗”

 我笑了笑,“可以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李凡拓说:“不用你送了,我们自己打个车回去就成了。”

 “我跟蓝姨说要送你们回去的,说话要算数,你们就别推辞了。我让同事送你们。”

 看我这么坚持,他们只好同意了。我自己的确是走不开,我只好叫宁肯开车送他们回蓝姗的家。

 沈夕和李凡拓离开后,我们便开了一个案情分析会。在会上,我们基本确定沈夕和李凡拓对8。14案的确是不知情的,而4。25案有沈夕供词便可以完全确定马寅明和郁莲就是杀害李漫的凶手。

 我原来的调查和推理只知道马寅明是凶手,没想到郁莲竟然也参与了,而沈夕竟然是目击者,这个案子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直至现在,我们都无法理解马寅明和郁莲要杀害李漫为什么要叫沈夕去当目击者。

 另外,马寅明杀害李漫的动机比较明确,但是郁莲参于杀害李漫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郁莲为什么会如此仇恨李漫呢她对沈夕说的那些话让人费解,为什么她会说李漫该杀呢

 而更让人感到不解的是,马寅明是怎么把李漫的尸块弄到潭牛死亡之林的,他有交通工具吗如果有,那么交通工具停靠在哪里呢林醒龙等几人去潭牛树林进行勘察时,并没有发现车辙,那几个农民也没有说见过车子。所以,我推断,他很可能是把车子停在较远隐蔽的地方,然后徒步抬着李漫的尸块到的潭牛死亡之林的。他那下午在‮烧焚‬尸块前,打了青松的电话,找了个理由让青松过来,想让青松顶他顶罪。

 我们分析,马寅明找的理由应该和李漫借青松的钱有关,很可能是借着李漫的名义给青松打的电话骗青松过来拿钱。

 这个案子虽然破了,但是还有很多未解之谜,如今三个当事人都已经死于非命了,我不知道这些谜团是否永远也解不开了。

 古桐市儿童医院。

 白血病男孩儿张勇的骨髓配型非常成功,第二天,做好一切准备后,大夫便对张勇施行骨髓移植手术。

 尤娟正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尽管大夫一再地安慰她要淡定,不要过于担心,手术还是有把握的。可是,尤娟还是有些坐立不安,张勇是她唯一的孩子,如果张勇有什么三长两短了,她恐怕也活不了了。

 而尤娟的丈夫张辉自从五天前打过一个电话说去外地找人借钱给张勇做手术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尤娟一直打他的手术都被告知暂时未能接通。

 这种情况以前没有过,所以才让尤娟感到极度不安,她有个不祥的预感,丈夫张辉很可能出事了。尤娟设法联系过介绍张辉去给现在的老板开车的朋友,可是打通了那个朋友的‮机手‬,他却没有接听。尤娟无奈之下便想到‮警报‬。

 本来她想‮警报‬的,但是考虑到今天张勇要做手术,她只好等张勇做完手术,且手术成功后她才去电话去‮警报‬。

 张勇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室的门关闭那一瞬间,尤娟的心猛地一沉,暗暗焦虑着。她无力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要是张勇手术失败,她会崩溃的。尤娟想到如果张辉果真出事了,她以后就必须一人面对抚养儿子的重庒,独自去面对债台高筑的医疗费用。

 庆幸的是,有个好心人帮她了张勇做手术的五万元,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张勇进手术室已经一个半小时了,大夫说过手术正常情况下是三个小时,还有一半的时间。这三个小时在尤娟看来犹如一生那么漫长,那么‮磨折‬人。

 尤娟这些天累坏了,她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不久,她突然看到丈夫张辉,他居然穿着一套清朝的新郎装,他的手拉着红绳,红绳另一端被一个穿着红色的清朝新娘装的女子拉着,女子披着红头盖,正在缓缓地随着张辉步入房。尤娟明白了,原来自己的丈夫张辉竟然穿越到清朝去娶了别的女人为

 尤娟哭无泪,她冲上去拉住张辉说;张辉,你是我丈夫你怎么能和别的女人结婚张辉好像根本不认识尤娟似的,他一把推开尤娟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走开,别妨碍我入房。

 尤娟大哭:你是我丈夫啊,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张辉说:我不认识你,滚尤娟有些恼了,便走向新娘,然后掀开新娘的头盖。

 新娘的头盖一掀开,呈现在尤娟眼前的不是貌美如花的女子,而是一张骷髅头,尤娟吓得魂不附体,她尖叫一声扔掉红头盖。那个骷髅人这时转向张辉突然举起一把斧头猛地向张辉砍去。张辉大惊失,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到“怦”地一声。

 张辉的人头落了,张辉整个人也跟站轰然倒地。尤娟感到自己的世界瞬间坍塌了。她不顾一切地扑在张辉的身上拼命地摇晃着张辉,张辉已经再也不能说话了。尤娟悲痛绝,大哭着晕厥在张辉的身上

 尤娟哭着哭着,突然被人摇醒,她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竟然是给张勇做手术的主刀大夫的助理护士。

 尤娟的思绪仍然停留在刚才张辉人头落地的悲痛之中,她抓着助理护士的手,“我丈夫张辉怎么样了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助理护士被尤娟弄得莫明其妙的,她说:“你说什么啊什么我们把你丈夫怎么了,你丈夫根本没有来过。现在,你儿子的手术做完了”

 “儿子”尤娟喃喃道,她突然想起什么来,头脑顿时变得清醒了,“对了,我儿子张勇在做手术,你说手术结束了吗怎么样成功吗”

 助理护士被尤娟抓痛了,她把尤娟的手拿开,“对,手术结束了,手术很成功,骨髓移植相当好,你放心吧,张勇得救了”

 尤娟非常开心,她激动地说:“张勇在哪里我要去看看他。”

 “现在不能看,他还在重症病房里,两天以后才能去看。”

 尤娟真想马上见到儿子,就好像儿子死而复生,她必须和他团聚那种感觉。她说:“带我去看看吧,我就看一眼。”

 “不能看,两天后吧,现在他还在防菌区里,除了医生任何人都下能接近他。”

 尤娟失望地说:“那好吧,谢谢你们了”

 “这两天你可以回家休息了,两天后来医院照顾你儿子吧。”

 助理护士离开后,尤娟喜极而泣,竟然坐在椅子上面掩面哭了起来。

 连续工作了半个月,我已经有两个周末没有休息了。今天下班后,我决定不加班了,我想去兰雪家看望她,我们已经五天没有见面了。

 我出发前给兰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今晚要去看她。她很高兴地答应了。

 我驱车前往一家大型超市买了一些孕妇的营养品和衣物准备拿去给兰雪用。对于兰雪我深感內疚,她怀着我的孩子,我却还不和她完婚,都是因为工作太忙,破案的任务像刀子架在脖子上面一样,不能有丝毫松懈否则会人头落地。

 买好了东西已经是七点半钟了,我拿着东西从超市走出来,正要向停车场走去。我来时,停车场上车较多,我的车子停在较偏僻的一个位置,而现在车子少了一些。

 我走到我停车的位置,我拿出车钥匙,正要打开车门。 嫂索死亡代理人

 突然一个黑影一闪,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脑门上面有个硬家伙顶着。我知道那个硬家伙是什么东西,我感到很震惊,我眼睛的余光看到我的左侧站着一个和我一样高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服衣‬,头上戴着‮服衣‬连帽,脸上好像戴着一个黑口罩。

 是他,拿着一把顶着我的脑袋

 我有些慌张,毕竟我的性命现在掌握在他的手里。我竭力保持着镇定,心里暗暗思量着怎么自救。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对那男子说:“好汉,有话好说,你别冲动”

 男子冷笑一声,然后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听声音我感到很熟悉,可我想不起来是谁,他又不让我看到他的脸。我说:“我不知道,请你先把放下好吗”

 男子突然激动起来,他的更加用力地顶着我,我的头被他的松庒得有些疼。他说:“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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