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挟持
“噗!”我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在场所有的人都笑了。
“括锋,有我们在,你就休息会吧。等哪天我们都不在你妈妈身边了,你就要保护妈妈了,知道吗?”鲁公笑着说道。
“哦。”括锋这才放松了紧绷的小身体。轻轻飘落在了我的身边。
“小枫,你真有眼光,这孩子以后的潜力大,是个可造之材。”鲁公很是満意的看着括锋。
不用人赞美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我喜爱的看着括锋,它的眼睛真的很有神韵,就像是蕴含了很多情感在里面似的,让人看着移不开目光,以后不知道要
死多少女孩。
没多久,括颜和杜男复又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上,但是没有坐下,一副还要出去的模样。
果然,括颜而是对括锋说道:“锋儿。随我出去一趟。”
括锋立马飘到了括颜的身边。
括颜拍拍自己的肩膀:“坐上来,不要离开我的肩膀。”
括锋乖乖的降落在了括颜的肩上,一动不动。
眨眼间,两人一魂又消失了。
我不解的问着鲁公:“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鲁公神秘一笑,没有作答,倒是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琴心答道:“是老板要将括锋交给金氏家族当家的,好送去地府。”
闻言,我一惊,“噌”的站了起来:“什么意思?不是要做我们的孩子吗?怎么还要送去地府?”
“小枫,你这么聪明怎么就没想到所有出生的孩子都是通过地府第十殿才能投胎做人的,老板不把括锋送去地府,它怎么做你的孩子啊?”邱海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才一阵恍然,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括锋在地府会不会受罪啊?”id="ad_250_left">
“不会,有老板和金氏家族当家的罩着,只怕那第十殿的转轮王都要给括锋七分面子了。”鲁公说道。
这下我是完全放心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和括锋见面。想到这里我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皮,今晚上一定要和括颜大战三百回合…
在我正想着心事时,括颜和杜男出现了。
我急忙问道:“办好了吗?”
括颜坐下来后,抿嘴一笑,点点头。
“笑啥呢?”我很是好奇他和金氏家族当家的都说了些什么。
“金当家的一看到括锋就喜欢的不得了,她一直都为自己只能生一个孩子而感到遗憾,就打算将她毕生都没能实现的愿望送给我们。”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她的意思是她要送我们一对龙凤胎。”
“啊?”我惊喜的直发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再次确定的问道:“真的?我们真的会有一对龙凤胎?”
括颜再次点点头:“在我们来之前,金当家带着括锋和她的丈夫就一起去了地府,找轮状王再要一个孩子去了。”
“哇,她这么大本事啊,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她。好好谢谢她。”我顿时对金当家的充満了倾慕。
“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括颜说完就牵起了我的手消失在了沙发上。
事后我才知道这一天金当家的还许诺了括颜,这天晚上就能让孩子们钻进我的肚子里。
第二天,我果然孕怀了!
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我儿子括锋给我托了梦。说他和妹妹已经在我的子宮里了。
我就在梦中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妹妹?万一是女孩先出世呢?岂不就成为姐姐了?”
结果,括锋的回答是:“妈妈,一定是我先出来,我就是哥哥,我要当哥哥。”
得,从现在开始,括锋就开始决定了他的老大位置。
…
也正因为知道自己孕怀了,还是两个小宝宝,所以,我平时的行为都特别的小心,就算现在一点也不现形。但我还是非常的注意。
括颜在忙着准备婚礼,我们定下的三个月期限也已经快到了,即使还没到,他也等不及了。加上我自己就等于是三条命,见我还在到处
跑,他自然是放心不下。
而另一边就是江国豪和曾华平两人的忙碌,他们忙着处理拓拔元良的案子,现在一宗宗和拓拔元良有关的命案都慢慢浮出了水面,不仅拓跋家族是人心惶惶,就是两位刑队警长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虽然我孕怀的事我还没有告诉局里的任何一个人,但是渐渐地,局里的很多解剖工作都交给了汪温书,可见是特意在培养他了。
这也是我乐意看到的,真要等我大肚子了,只怕我也就要请假休息了,或者说是离职不做了。
汪温书很聪明,上手也的很快,才来了一个月,就已经能够完全立独查出死者的死因了并帮助分析案情,局里的人都对他很是热情。
可是有一件奇怪的事一直没有停止过,那就是我还是会在上班的时间里,甚至几乎都是同一个时间点,收到了大束大束的玫瑰,且都是不同颜色的玫瑰,我的停尸间里也就渐渐成了花海。
每次江国豪走进来都要好好观赏一番,打趣我这里可以开赏花大会了。
邱海也跟踪追查过,可就是找不到任何的眉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玫瑰每天按时的送来。
只不过在我的威胁下,邱海不敢告诉括颜,因为我一直都觉得被人送花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何必非要让括颜瞎担心呢。
所以,有时候括颜来了我都会说这些花是我自己买的,看着舒服了,心情也就好了,孕妇是需要保持心情悦愉的。
当他说起他来买花送给我的时候,我就会以我每天会随着心情的不同来挑选颜色,以此拒绝他的买单。经过几次之后,他也就不再提起此事了。
说起来,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想去看看拓拔烨梁,不知道他现在的近况怎样?拓拔元良倒了,那么拓拔承运就势必会反扑,他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我几次打他的都是关机,似乎是不愿意被人打扰似的。
“邱海,今天下了班,我还是去看看拓拔烨梁吧。”每次想起他,我都感到很內疚。
说起来拓跋集团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混乱局面,也是我一手造成的,其他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拓拔烨梁是最无辜的,即在感情上是无辜的,在事业上也是无辜的。
“小枫,老板说这段时间外面很
,尤其是拓跋家族,他们牵扯的事情太多,又太广,他们家族的毒瘤还是你给出拔来的,一定要当心他们对你实施报复。你还要去拓拔家做什么?你要真想见拓拔烨梁,哪天我去把他抓来不就行了?”
我白了他一眼,抓来?他又不是犯人。
突然,我的肚子咕咕的直响。
“又饿了吧?”这么小的声音都被邱海给听到了。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现在饿的真快,每次吃了东西以后不要两小时就一定会饿。
邱海站起来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下班了,不如等你下了班再去吃吧。”
我知道邱海是在担心他离开了我的身边,我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现在的我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对我来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这里是警局,汪温书又不是宋正
,所以反而应该是最全安的地方才对,拓跋家族的人就是真想找我报复,也不会在警局里行动。
“去吧,就给我买一碗炒面就行。”一说起吃的,我忍不住的唾
急速分泌,不得不咽了口唾沫。
看着我的馋样,邱海只好走出门的准备按照以前的习惯把停尸间的铁门关上。
“也就几分钟,不用关了吧,我正好收拾收拾下班了。快去吧,我饿死了。”说着,我忍着发慌的饿,开始收拾起来。
邱海只好快速消失在了门口。
我才刚收拾完解剖的器具,门口就有了响声。
“这么快就买来了?”一想起就能有吃的了,我急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先吃了再说,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宝宝。
就在我刚准备转身时,一块带有浓浓乙醇气味的帕子迅速捂住了我的嘴和子。
我心里大惊,在洗了一口后,马上屏住了呼昅。
乙醇具有醉麻的作用,能够使人在一定的时间里昏
并失去知觉,不论我身后的人想要对我怎样,都不能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趁着自己还有知觉的时候悄悄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了剪锋,用尽全力的反手刺向了对方。
一声闷哼,捂着我的人松开了帕子。
我想转身,我想看看是谁,但是我的视线渐渐开始了模糊,意识也开始了涣散。
我知道这是我第一口昅入的乙醇而来带的后果,我用手死死撑着身边的桌子,不能让自己猛然倒下,这样的震动对孩子不利。我強撑着最后的一丝意识,让自己扶着桌子的边缘慢慢倒了下去…
…
我的大脑艰难的从失去意识慢慢恢复了意识后,我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安静的感受着身体的情况。还好,除了双手被绑住以外,没有哪里感觉不适,尤其是我的部腹,很平和,没有疼痛和难受。只要孩子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仰躺着的我缓慢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昏暗,我的上方有一道道从外面
进来的光束,光束里漂浮着轻微的灰尘,可见这里一定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我转动头,左右看了看,左边是墙,右边竟然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被绑着双手仰躺着。由于距离不远,我认出了这个人的侧面。
“拓拔烨梁?”我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也被抓了?究竟是谁要对付我和他?
说起来我和拓拔烨梁并没有什么关系,他是拓跋家族的人,我只是一名法医,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很大。
绑架拓拔烨梁或许可以说是因为想要勒索而绑票了他,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因为暴
了拓拔元良的罪行,而导致有些仇家找他的儿子报仇。
但是绑架我又是为什么?括颜给我的卡出了括颜他们几个人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知道,那么这次对我的绑架就不会是为了钱。
是为了报仇吗?要对我报仇也应该是拓跋家族的人啊?如果真是拓跋家族的人又怎么会要绑架拓拔烨梁?
难道绑架我们的人是同时对我和拓跋家族的人都有仇,我思来想去都想不出有这号人物。
就在我暗自思付时,身边的拓拔烨梁也慢慢的醒了过来。在他见到我的时候,不由得一愣。
“小枫?”他的眼神很是惊讶:“你怎么也被抓了?”
我摇头摇,慢慢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黑色的毯子上,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几乎和地板的颜色相近了,难怪我睡在地上一点也不凉。这是巧合吗?恰巧我睡在了这里?总不会是有人特意放的吧,起码绑匪是不会这么好心的。
我靠墙而坐,摸摸身上的,果然被收走了。
拓拔烨梁也跟着挣扎着坐了起来,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盯在了被一整块玻璃封住的,高高的窗口。
“小枫,来,你踩我背上,把玻璃打碎,从这里爬出去,快!”拓拔烨梁急切的说道。
看着这样着急的他,我很感动,但也很想笑,只是现在真不是笑的时候,对他来说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但是对我来说就真是没啥可怕的小事了。因为我戴着的桃珠上就有传声咒,只怕这会,括颜和邱海他们已经知道我的位置了。
“拓拔烨梁,别着急,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我说道。
拓拔烨梁満脸疑惑的看着我,随后,慢慢的他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朝我这边挪了过来:“我先帮你把绳子咬开。”说着就要低头。
我拿开了被捆绑的双手:“不用了,我们这样还
真一些,反正不用逃,解不开解绳子都没关系。”只要不是绑着我的肚子就行,不过,我现在真的很饿。
见我这样说了,拓拔烨梁也就不再坚持,和我一起靠着墙壁。
“你身上有吃的吗?”我问着他,不论有没有吃的,我想问一问。哪怕有块糖也好啊,多少也能有点能量供给孩子们。
被我这样一问,拓拔烨梁傻了半天,才想起摸摸自己的口袋,然后拿出了两个已经被庒破壳了的水煮鸡蛋:“这是我不想吃午饭的时候,妈妈放进我的口袋里的鸡蛋,没想到被庒坏了…”
没想到这万分之一的几率都被我给碰上了,我真是惊喜万分:“谢谢,谢谢。”
我连忙将双手在服衣上蹭了蹭,小心翼翼的接过了两个鸡蛋,慢慢剥着壳。
“小枫,你真是我所见过的女孩里最特别的一个。”拓拔烨梁看着这样的我,眼里有着说不出来复杂光芒。
“不是我特别,是我知道我们都会没事的。”我咬了一口鸡蛋,从来没觉得这么香过。
“慢慢吃,别噎着。”
“嗯。”我又咬了一口鸡蛋,问道:“你知道是谁绑架了你吗?”
拓拔烨梁也是一脸茫然的摇着头。
我发现好像所有的被绑架者都不知道绑架者是谁。
看着満是憔悴神色的他,我问道:“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吗?”
拓拔烨梁看了看我,无语的摇头摇,慢慢低下了头。
“是在怪我欺骗了你吗?”我问道。
拓拔烨梁惨然一笑:“怪你做什么,我早就知道你不会爱我的。”
“既然知道我不会爱你,为什么在我找你的时候你还是接受了我?”我不解的问。
“我接受你,是因为我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你我相处的时间长了以后,你会爱上我。”
“你爱上我了?”我讶异的问道,他不是一直都深爱着舒云吗?
拓拔烨梁慢慢抬起头,再度看向了我:“我也以为我还一直在爱着舒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发现我心里装的,脑海里想的竟然全都是你了。”
“呃…”他这样的话让我怎样回答?无法回答。
“所以在你找我说愿意做我的女朋友的时候,我惊喜万分,但是见你手指上还戴着订婚戒指后,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爱着你的未婚夫。但是我不想放弃,我想再试试。”
看着这样的拓拔烨梁,我才发现原来是一直以来是我误会了他,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迫于他父亲的庒力,迫于会失去继承拓跋集团的庒力,才来对我提出想要我做他女朋友的事,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愿的,就因为他爱上了我。
“对不起!”此时此刻,我只能说这三个字了,我对他有歉意是自然的,更多的还是內疚。
他就是个温情的男人,从来不对女人发火,有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一个人承担。这样的男人我还要利用他,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太自私了,自私的连我自己都会脸红。
“你…拓跋集团现在的局势怎样?如果有资金上的困难,我或许能够帮助你。”既然在感情上我欠了他的,那么就只能从事业上帮帮他。
我的话倒是让拓拔烨梁的眼睛一亮,但很快的又暗了下来。
我看出了他的动摇,在吃掉了手里最后一块蛋白后,说道:“有话就说。”
“拓跋集团没有了父亲坐镇,叔叔他们已经开始了处处紧
。很多合作多年的老顾客一听说我父亲是个杀人凶手,就纷纷解除了合同,就连一大批股东也慢慢的撤了股,拓跋集团可以说现在就是个空壳子,就算叔叔拿到了拓跋集团,也是负债累累,他根本就没有偿还的能力。”
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我根本就不懂经商:“你能不能说的简单直接点啊?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钱,我需要钱来周转,有了新的资金注入,我就能保证集团的正常运行。”
一听说是钱,我就松了一口气,我现在还真是别的没有,就只有钱了:“你需要多少?”
拓拔烨梁看着我又一次的摇头摇:“小枫,别问这些了,一个集团所需要的资金根本就不是个人能够承受的,还是让我自己想办法吧。”
“这样吧,我做你们集团的股东,你说需要多少钱?”我这也是无计可施了,就只能先让他接收了我的钱再说,至于股东是干什么的,我还真不知道。
“小枫,你知道吗?一个小股东的投资都不小于亿,你…”
“50个亿够不够?”我估摸着的问道,作为一个外行人来想,那样一栋大楼和拓跋集团的名气,大概能值这么多了吧?
拓拔烨梁睁大了眼睛,甚至是张大了嘴的看着我,这样的震惊对他来说似乎是太大了些。
好半天,拓拔烨梁才慢慢收起了他的震惊,正想对我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人推开了这里的门。
不用问,一定是绑架者上场了,还是个被我刺了一剪锋的绑架者。
只是当绑架者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时,我和拓拔烨梁都大为吃惊。
汪温书!绑架者竟然是汪温书!上肠布划。
如果说汪温书恨拓跋家族没有让他进家谱,那抓我来干嘛呢?
汪温书还是那样的一副阳光型的样子,他来到我的面前,蹲下来看着我,却没有说话。
“你恨我?”我问着汪温书。
“对,我恨你。”汪温书点点头,很是坦然的应道,随即又说道:“但是我也爱你。”
“为什么恨我?”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我不记得我哪里得罪过他。
“因为他。”汪温书指着拓拔烨梁:“因为你和他在一起,所以我恨你。”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如果我不是和拓拔烨梁在一起,他就不会恨我,恨我完全是因为我是拓拔烨梁的女友。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汪温书问着我。
“为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点也不感趣兴,既然他问了,我也就听一听究竟是因为什么?
汪温书又指向了拓拔烨梁:“也是因为他。”
我和拓拔烨梁相互对视一眼,皆都不明白汪温书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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