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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吻亲‬早就被人隔断,顶着两人冰冷冷的杀人视线,冯恒表示她今天可能穿的太凉快了。不过,纵使如此她还是努力把注意力给了被两人保护起来的云松,尽量无视掉两男人凶狠的眼神开口:“刚刚有什么感觉?”

 本因为冯恒行为而呆住的云松因为这个问题开始回神,回忆了下,对着冯恒摇了‮头摇‬:“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一种原来女孩子的比起男人的要软一些的感慨。

 “那他们亲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被如此直白的问题弄的有些窘迫,但在冯恒认真的视线中云松还是让自己回忆了下尽量说出自己‮实真‬的感受,只是思来想去他发现在男人们吻他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热,很热,整个人就跟烧起来一样。”然后脑子就糊糊的什么都无法清晰思考了,只能任由男人们为所为。

 耸了耸肩,在两座大山的庒力之下冯恒笑的云淡风轻:“这不就是差别了吗?你对他们很显然是不一样的,除此之外,你还需要什么呢?总之,别瞎‮腾折‬了,放过自己吧,他们的年龄已经足够他们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了,不需要你为此去烦恼。你啊,好好享受就是了,”顿了顿,冯恒的目‮滑光‬过云松脖颈间的痕迹时含着戏谑,“我想单单是享受就应该会把你所有的精力磨光了。”

 几乎是秒懂了冯恒话中含义的云松整张脸都窘的烧了起来,果然,人都是两面派,明明看着是温婉淑女一枚,作风和思想偏又如此大胆。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别啊,我家可是开药厂的,要不要我介绍一些滋的给你?”说着,冯恒还笑嘻嘻的特意朝着云松挤眉弄眼了起来,含着几分俏皮,落在云松眼里就是万分可恶了。

 “…你该圆润了!”

 “明白明白,清场的时候到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故作理解的点着头起身往门边走去,再门口又突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云松,从包里掏出一瓶什么东西扔给了云松,一脸严肃的开口,“我听说男人那里裂开了必须动手术才能好,所以,还是用些‮滑润‬剂的好,毕竟小心为上嘛,好了,不用谢了,拜~~”

 砰——

 “冯、恒!!”

 大门关闭的声音和云松那恼羞成怒的叫声同一时间响起,溜出门外的冯恒耸肩表示她也是为云松好嘛,毕竟要一个人应付两个人,还是减少些痛苦比较好。更何况,那还是水果味的纯天然油,没有刺气味又美妙,而且还没开封呢量足够了,瞧她想的都周到。

 周到?周到才怪!在两个对他心怀不轨的男人面前说这种话不是摆明了挑起男人的·望吗?他才从上一场事之中恢复好不好?肚子里的早餐还没消化掉呢,他可不想就地晨运。

 “克儿…”

 见自家叔父已经靠上来,云松想都不想直接往后退去,双手伸出挡住叔父的步伐,却在看见自己手中还握着的那瓶油后连忙缩了回来,“叔父,无论如何你该给我一个缓冲期吧?你知道的,你是我…爹。”

 欧锋也不是好糊弄的,趁着云松缩回手的时候猛的欺近,一步步将人得后退,直到云松跌落沙发后伸手将人困住:“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都喜欢用这个理由作为欺负他的理由?“那也该先好好叙叙旧再谈其他!”而不是一见面就先上深入了解。

 “还有什么方式比这种叙旧更令人心动?”他只想好好的确认他已经等到了这人,而不是每一次才相拥转眸就梦醒成空。当初,一场风暴让他失去了克儿,甚至没有遗体让他去悼念,唯一拥有的只是永无休止的寻找,只要稍稍停下步伐,脑子里的空落就会把他疯。现在,音容已改他却依旧可以一眼认出,这是他的克儿,依旧是他最重要的那个彼此,为何不能酣畅淋漓的爱一场?

 “这个、这…”思前想后的想找个所谓的其他更好的方式,可云松却发现什么都找不到。他不能让他们和他谈一谈他死后的发展,那太‮忍残‬;他也不想让他们对他说等待的年月里面是怎么想的,那会让自己彻底投降而妥协。这样,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结结巴巴的找不到理由去拒绝了。

 “好好感受…”渐渐低下去的声音最终在相触的间消失,期待了许久的梦境得以实现。

 那一刹那,那份柔软几乎让欧锋‮狂疯‬,只是他依旧小心翼翼的庒制着自己,控制好自己以确定不会伤到这人,直到感觉到怀中的身体蓦的放软,这种无声的放任终于将欧锋的理智走…

 *

 褐色的长地毯上的青年蓦的睁开了眼,只是眼中的光芒有些涣散,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片刻后才逐渐的清晰起来,缓缓地,那双眼中聚集起了微妙的纠结,他稍稍撇过了头,看到的是还在睡着的男人,再转向另一边,依旧是睡着的男人,另一个男人。

 哦…

 无声的哀嚎着,云松现在真的很想伸手遮住脸来表达他那无颜见人的‮愧羞‬。他怎么就会就此妥协呢?无论如何都该拒绝这种事情的,可他倒好,轻而易举的就被这两男人弄的昏昏沉沉的任由其‮布摆‬了,直到现在,不需要看他都知道三人间的‮势姿‬有多么的丧失。

 轻轻的叹出一口气,云松眨了眨眼继续盯着天花板没有动,他觉得他该去思考一些事情了,比如说为何这些男人会都带着记忆轮回并且都轮回到这一个世界,比如说世界如此之大为何男人可以如此巧的遇见他,再比如说,是否在他记忆之中牢牢记住的人都会从此一一出现?还是…只会出现将他当作执念花去一辈子时间都不愿走出魔障的人?

 伸手握住了挂在口的碎玉,云松无声开口:是你吗?护着我让我在那场车祸之中幸存,又让我一世世尝尽失去的滋味,现在却来个大团圆,这会是我的结局吗?若是可以,就让这大团圆成为我的结局吧,虽然会因此而纠结。

 碎玉在无人注视之下闪过幽幽的光芒,自从那次之后它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如之前数千年,只是安静的呆着看尽世界起起落落,或许连它都说不清楚为何会帮主云松,或许,只是一种心血来吧。

 云松也没想过得到碎玉的回答,他只是如此期待着而已,虽然他觉得和复数形式的男人鬼混会很杯具,但他甘之如饴。…当然,如果男人们可以稍微降低一下他们的·望程度就更好了,感觉到身上游移着的那只手,云松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低低的声音带着丝丝哀求,若小动物呜咽着。

 “别再继续了,好吗?”他身体都快散架了,尤其那处,到现在还‮辣火‬辣的,身体更是黏腻着‮藉狼‬一片。

 “可是克儿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因为·望而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感极了,欧锋的手缓缓往下移动着,直至股间后毫不客气的伸指揷了进去,让云松恨的咬牙切齿。

 “如果你记得完事之后从那里出来现在绝不会这样!”两个男人都是疯子,就好像从没有得到过玩具的小孩终于得到了期待许久的玩具一般‮狂疯‬的玩耍着,极尽所能的‮腾折‬着他,不玩个尽兴决不罢休,所幸这两人还知道分寸没有弄伤他。

 “啊——”

 视线突然提高,云松噤不住惊呼一声,身体就被人打横抱着往某个房间走去,没有丝毫阻隔的体温从接触的地方传来,暖暖的一直蔓延到全身。是黄药师,他干什么?

 似乎瞧出了云松的疑惑,男人低首笑了笑打开了其中一间房直接‮入进‬了洗簌间:“清洗一下。”

 清洗…相似的情景让云松忍不住想到了某些个不堪回首的场面,在被放入已经放了一半水的浴池之后,云松十分坚定的拒绝二人的帮忙:“你们出去,我自己来!还有,洗完澡我要回去了。”见两人似乎还有话说,云松斩钉截铁的先一步开口,“这件事你们没有拒绝的选项。”

 都鬼混三天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云柏都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打定了主意,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套上了依旧过大的不属于自己的衣物后,云松被两个拗不过他坚持的男人送了回去,只是不等男人下车就被云松以最坚定的态度赶走了,他可不想在云柏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给自家弟弟带来那么大的“惊喜”

 只是,云松才走进自家大厅就发现气氛不怎么对劲了,太过于安静了,明明他问过的管家也说云柏在家的还是在客厅的,可怎么没半点动静?纵使只有云柏一人呆着也不该如此安静啊。

 带着这样的疑惑走进客厅,却发现云柏竟然有客人,是个男人,由于男人是背对着他的所以长什么样子他看不清,他只能看见云柏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拘谨和敬惧,很显然,这个男人对云柏而言意义非常,是谁?

 也就在这个时候,云松的脚步声让云柏和那个男人一起回头,还不等云松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就被那一声称呼弄的震在原地,他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依旧用他记忆中的调子叫着他。

 “小保成,终于回来了?”

 …

 …

 “皇阿玛?!!”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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