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纹面老太婆
那个死而复生的兽人,拿着燃烧的木
,用牙撕咬起来,顿时一股烤
的味道就弥漫开来,那个味道让人作呕,这时大家都被兽人的叫声给惊醒了,大家跳了起来,看到兽人都一下子紧张起来。
三个人都弯
拿起燃烧的木
,直接朝着兽人刺去,兽人狂疯的用胳膊拨开,朝着我们扑过来,它的眼睛瞎了,根本看不见火堆,一下子身子歪倒在火堆里,接着就在火堆里狂疯的翻滚起来,叫声凄厉难听,让人感到心都快揪在一起了,很快那个兽人就不动了。
一屋子的味道让人根本在屋里呆不住,我们赶紧拿着东西,跑出了屋子,走到了外边,这时屋子里燃起的火,比刚才更大了。我们看了看天,已经微亮了,这里的味道不好,昨天下雨没有怎么在意,现在闻着到处都是腐臭的味道,和烤
的味道在一起,实在让人受不了,这里呆不下去了,天也快亮了,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重新找一个地方,吃点早饭继续前进。
就这个样子我们一直走了好远,闻不到气味了,我们这才坐下吃早饭,早饭很简单,还是香蕉,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家里的煎饼,弄点煎饼卷上咸菜
丝,那个味道真是绝味,可惜现在只能吃香蕉。
吃了点香蕉之后,我们重新收拾行装,继续往前走,我感觉到马上就要走出雨林了。走着走着忽然林间传来猴子的叫声,我朝树上看去,只见很多黑色的猴子在树间跳来跳去的,这些猴子都是和三黑一个品种,它们朝着我们
快的叫着,好像要感谢我们一样,其中有些大猴子还抱着小猴子,那个小猴子和三黑一样可爱。
我看着这些猴子,就想起了三黑,眼泪止不住的
下来,这时师弟杨雁清过来说:“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想三黑了”
我赶紧擦擦眼泪说:“是呀,我和三黑在这里相遇,是一个缘分,可惜三黑它…”
师弟赶紧安慰我说:“师兄你放心吧,那个老和尚说能把三黑救活。”
我叹了一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说完我再也不想说一句话,坐在那里看着树上的那些猴子发呆,吃过饭歇了一会,我们准备出发,我看了这些猴子几眼,一咬牙转身而走。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吱吱的叫声,我当时一愣,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三黑的声音,于是我赶紧转过头,这时看见从树上下来一只大猴子,这只大猴子看样子已经很老了,只见头上身上是花白的皮
,脸上也和人的一样,布満了皱纹。
我看着大猴子有点愣神,有点不对劲呀这个可是老猴子,我刚才明明是听见三黑在叫。我看着老猴子在那里发愣,这时忽然在老猴子的身后,探出一个小猴头,这个小猴子不是别的,正是三黑,我当时激动的简直不行了,拉着旁边的师弟杨雁清,语无伦次的说:“三黑,是三黑,三黑没有死。”
这时三黑一个跳跃,跑到我的怀里,我看见三黑的小爪子用布包着,三黑没有事,让我的心情一下子愉快到了极点。我抱着三黑。摸着它的小脑袋,这个小东西,在那里受用的眯着眼睛。这时那只老猴子叫起来,三黑当时就睁开眼睛,看着那只老猴子,我朝着老猴子一看,当时吓了一跳,只见我们的面前有很多猴子,大大小小的都在老猴子的身后,这是要干什么我的心里没有数。
老猴子好像在对三黑说些什么,可惜我们不懂猴语,不知道它在说什么,只见三黑在我的怀里,看看我接着又看看老猴子,我看到三黑的眼里有万分的不舍,当时有点明白了,这个老猴子肯定是劝三黑不要跟着我们去。
三黑属于这个雨林,而不是我们的那个世界,于是我就劝三黑说:“三黑你回去吧,雨林才属于你,我们的那个世界不属于你。”
三黑看着我,眼睛里竟然出现了泪水,这时老猴子又叫了一声,其他的猴子也在那里叫,三黑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我的身上下来,我对三黑说:“三黑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这里才是你的家。”
说完我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这时三黑在我的后面叫起来,我停住脚步,想回头看看,但是忽然没有勇气回头,怕自己控制不住,到最后一咬牙,转身大步朝前走去。离别是伤痛的,可我不能把三黑带到我们的世界。别了,三黑,这一分别,永远不会再相见。我的心情极度糟糕,一句话不想说,闷着头往前走。这一天感觉走的非常快,我中午没有吃饭,沉沙他们三个也没有吃饭,一直走到下午,这时我们走的路出现了变化,周围的树稀少起来,我们的脚下出现了一条小路,小路虽然小,但是明显的有人走过,这个有路,就有可能会有人。
我这时的心情好了一些,心里看开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三黑留在雨林里是好事,那个是它的故乡,就像我们一样,一心想回家。走着走着小路越来越宽,好几条小路合在一起,有点四通八达的样子,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路了,一见到路感到十分的亲切,有点从野人进化到文明的感觉。
我们继续走,这时看见远处有炊烟升起,隐隐约约的看到一座房子,虽然房子孤零零的矗立在远方,但是有炊烟,就说明前方有人住,想到这里我心里高兴,就拿出水壶,准备喝水,打开盖仰着头张开嘴,却发现一滴水都没有了,我和三黑分开,心里太糟糕,这一路竟然忘记了灌水。
没有了水竟然感觉口渴越来越重了,他们三个人水壶里也没有了水,反正前面就有人住,到时候我们找点水喝就行了。我们走的很快,一会的功夫就到了那个房子,这个是典型的缅甸民居,木头做的阁楼,上面是圆形的屋顶,几个屋顶连起来的,好像是很大的样子。我们走到那里,仔仔就去敲门,仔仔懂得缅甸语,所以和缅甸人打交道,都是仔仔去。
我看着这里,周围的房子好像都塌倒了,只有这一座房子孤零零的没有塌倒,想必这里原来是一个村庄,不知为什么村庄后来没有了,就剩下这一座房子了,仔仔敲了一会门我们听到了脚步声,就凑过去想看看人,这些天见人成了稀罕事,我心里在想,会不会出现一个缅甸少女这时门开了,忽然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当时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这个女人是个老女人,脸上纹満了花纹,这些花纹一道道的,十分吓人,整张的脸都是,我和这个女人对了一眼,当时一个
灵,这个女人太吓人了,眼睛可怕极了,那双眼睛好像要把人的魂魄,昅进去一样,那双眼睛十分的深邃。我后退了几步,倒昅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这时仔仔跟那个老女人说了几句,然后对我们说:“这个老阿妈让我们进去。”
说完又跟那个老女人说了几句,老女人脸上出现一股冷笑,接着转瞬即逝,又恢复了笑容,她穿着缅甸一般人穿的那种裙子,在头前面带路,领着我们往前走,我们跟在老女人的身后,进去之后,老女人就把门锁上。一到院里里,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个院子里一股腥血味,这股腥血味非常的浓烈,我赶紧朝着周围望过去,只见周围有很多水缸,这些水缸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老女人把我们引进一间凉棚里,然后就退下去,我们坐在凉棚里,我说:“我看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
仔仔说:“东哥你是不是看见那个女人纹面不对劲呀”
我点点头说:“是的,还有这个院子里也不对劲。”
仔仔笑着说:“这个纹面和我们那里的裹脚一样,都是当地的风俗,他们关于纹面,有一个故事,在缅甸的一个小村庄內,因村內的女子美丽而闻名国全,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曾为此入进此村庄犯侵女子。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村庄长辈们下令在少女的面部刺青,使他们缺乏昅引力。渐渐地,这个传统在村庄內
深蒂固。然而,在上世纪50年代,这个传统被正式取缔。随着时间的推移,纹面女人会和裹脚女人一样不复存在。所以,她们就像活化石一样珍贵,昅引着猎奇的人们的目光。到目前为止,很少再有妇女在其面部纹身。”
我说:“不光这些,我看见刚才那个女人的眼睛特别可怕,真的,当时感觉自己的魂都差点被那个女人昅去。我听说缅甸这里也养蛊,当年听我们的教官说:蛊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孤身寡居,她们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外乡人于是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栈不能起行,延医请药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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