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月老镇死人气
池琛依旧毫不设防的睡著。这时候,我如果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虽然我知道这不是池琛自己的身体。但他肯定要用很久,而且他用这身体欺负我许久此时不报仇还更待何时
只可惜,我不敢打他骂他踹他,我只能自娱自乐一番。我将炭笔拿出来,這本是用作开墓时画地下图所用,沾水就化,动手前,我又喊了喊他。
“池琛。”他没反应。
“池浅。”他还是没反应。
“池八王”他依旧没反應。喊池八王都没反应,我放下心拿着炭笔迅速涂下去先在他白嫰的脸上写了“八王”二字。再画几只小乌
在左右,最后再把他鼻子画个黑点。
只恨我的机手被池琛這个败家子摔了,不然,能拍下来就更好了。看着那张八王脸,我心里舒坦极了。
那天是一月二十一,农曆十五。我在心中又记下一笔:池琛,每月十五觉睡。玩到天黑的时候,池琛的脸已经被我画的全黑了。没什么地方可下笔,我意兴阑珊的收了笔,起身去化了雪水,给池琛再擦掉
长夜漫漫,我不想独坐到天亮。
這里别说是人烟,连只野兔子都没有。月老庙发生国全震惊的凶杀案后,水瑶镇上的人。从来不朝这边来的。我听闻这里还闹鬼。呆女扑圾。
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我从小就不怕鬼,我身边不就有只厉鬼。但我还是决定守他夜一。包里有些零食,我吃了些东西后依偎着池琛牌小暖炉,捏着五帝钱一不留神,睡着了。
醒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普照,暖意洋洋。
池琛还在睡着,我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这般小鸟依人之态,我一个机灵。从他怀里滚出来。中途碰到肩上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倒菗气。
而池琛被我推倒,栽倒在地上,还没醒来。
这下了夜一的雪,松柏之外的厚雪纯白的像是睡着的池琛
都毫不设防。
我走过去,想把他扶正,池琛突然醒了,我吓了一跳,险些摔倒,而池琛不愧是毒八王,敏捷一翻身躲开我,害我扑倒在他之前睡着的地方。
这么看来,倒像我刚才想去扑他一样。我顾不得疼,先抬起头对他笑:“我,我没站稳,池少,你终于醒了”
池琛在雪地里站起来,随意的掸着身上厚雪,眯眸冷冷望我,沉声道:“我睡了多久。”
看来他很在意时间,我迅速道:“不到一天。”
池琛松了口气,朝我走来。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我当然做了我画了好多八王蛋我想到那些八王蛋就笑的不行,摆手连连:“我哪儿敢”但池琛似乎别有所指,他边走边检查自己的服衣,似乎是在看自己服衣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我咬咬牙,他不会以为我会非礼他吧我靠。池琛没检查出来什么,走到树下拎了包随意的背在身上朝前方走。
我跟上去道:“你去哪”
他停下,打量我一番道:“你好像恢复不少。”
我心口的确不大疼了,应该只是错位,若真断了骨头,我估计会內出血。
我立刻恭维道:“多亏池少医术高超”
其实,应该归功于我身上那层软皮给我的保护。
池琛哼了哼,道:“那你自己走吧。”
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想让他抱我一样。我走过去道:“现在还要回去吗”我指的是江家,池琛听得懂,停下来道:“当然回去,不过,需要你测一卦。”
池琛伸出手给我道,“你先算算,路上有多少人杀你。”
我也担心此类问题,握住他手的瞬间,我信他之前说“没力气”什么的话是真的。因为这次,我握住他的手时,有很多奇怪的符文钻入脑海。
金的、棕的、蓝的、红的、还有褐色的。
是我之前看过的那些五行符
金木水火土。
我的确是该测测这一路上有多少凶险。
现在看来,池琛是不知我是女人。只不过,我心所想之事,那些符文拼凑出的答案,我看不懂。我很想理解那一排奇怪的符文意思,可是我理解不了。
“好了么。”
池琛有些不耐烦了,我们握在一起的手都有些出汗了。面前突然黑了下来,那些符文消失了。是池琛缩回手。
“你都看到什么了”他应是看不到这些的,我皱眉道:“那些符文,
七八糟,不知什么意思。怎么算”
池琛嗤笑一声,表情淡然。
“我早猜到。”
我不解:“嗯”池琛难得与我解释,挑眉冷笑道:“那些都是道家的符,回去以后,找木青鸾解试试。”
我:“”
他不早说那这测不测有什么区别
还是,他故意想试试而已。
“嗯,那现在”我看着前方的路道:“咱们怎么走这边,不是回江城的路。”我说完后,池琛停下脚步,抬起手,闭目在感受什么。
他大概是在找斗。昨天,我翻了包里的东西,那几样倒来的清货都不见了。应该丢在了温娘子的后堂里。
而池琛放下手时,似笑非笑。
我蹙眉道:“怎么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竟然笑了
我却觉得有些恐怖。
“池少,什么喜事”
池琛一指前方道:“前面镇上,到处都是死人气。”
闻言,我心下一惊,“什么意思”
我说完后,池琛大步往镇子那边走,我走上前抓住他胳膊,在他冰冷注视下又松开。
池琛继续往前走,我只好闷头跟上去。
月老镇上,没有一个人。周围的房门或关着或开着,一片死气沉沉,我和池琛走路声在空
的巷子里回响,我虽然胆子够大,但是有池琛那一句,都是死人气,加上我之前听过的一些闹鬼传闻,我还是捏紧了五帝钱
不想,池琛突然拐了弯,走进一家茶社,茶社里头,也是没人的。
“老板。”池琛坐在桌子边,突然这么一喊,把我吓一跳。
这里没人,哪来的老板
谁知,那柜台下幽幽的站起来了一个形容枯槁的男人,吊着死鱼眼,声音嘶哑至极。
“白天不开张”
我猛然跑到池琛身后,池琛却推开我,一步步朝着老板那边走了过去。那瞬间,屋內桌椅抖动,架子上的酒亦剧烈的晃动。
“桄榔桄榔”“咯噔咯噔”的声音回
在耳边。老板那双死鱼眼瞬间翻了回来,目视着池琛,哆哆嗦嗦的拿着铃铛摇:“来客人啦没眼力见的东西们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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