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大嘴的怪异
在路上,妲己就跟医院那边打招呼了。等警车来到医院门口时,这里已经有担架候着了。
而让我担心的是,这时大嘴身子变冷不说,还有点僵了。
我不敢想为啥这样,只求着一会儿医护人员能尽力,哪怕把大嘴带到抢救室呢,也要把他从鬼门关边缘拽回来。
警车停下来的一瞬间,我就打开车门跳出去了,对着担架旁的医护人员摆手,那意思快快,救人要紧。
没想到突然地,从车里又钻出一个人来,还巧之又巧的站在我身后。
我扭头一看,哇了一声,也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步。
这人竟是大嘴,他不仅醒了,还一点痛苦样子都没有,反倒拿出一副刚醒的样子,纳闷的问我,“圈儿你咋了?”
我心说这话问你才对吧?
妲己也下车了,她跟我表现完全相反,严肃的看着大嘴。
大嘴又撇下我,四下打量一番问,“怎么来这儿,谁受伤了?”
我彻底懵了。这时医护人员都来到我身旁,医生还盯着后车座,这里空无一人了,他问我们,“谁需要救急?”
我和妲己,乃至开警车的司机,一起看着大嘴,但这司机
闷得,一直没多话,也没发表他的观点。
大嘴被我们这么多目光一瞅,脸上挂不住了。他也猜到啥了,指着自己说,“我要救急?开啥玩笑,看到没,我真没事,还能大跳呢。”
随后他蹦了两下。
就冲他这动作,我心说得了吧,他比我们谁都健康,还救急个
!
医生脾气不小,虽然没直说,却忍不住递话了,“同志,没有别的事我们先走了,现在患者很多,需要我们抢时间!”
我都不知道咋回答的好了,但在医护人员转身离开时,妲己也跟了过去,还跟医生说了点悄悄话。
警车司机没多停留,因为他还要赶往现场,跟我俩说了一句,就开车走了。
这么一来就剩我和大嘴了,我就拉着他走到一个角落,不然医院大门口的客
量太大了。
我问大嘴,“刚才他发烧那么严重,到底咋了?”
大嘴不知道我为啥这么问,我还把他上衣
开,发现很神奇的,他
口的黑道道没了,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意识到这里面有事,我让大嘴回忆下,尤其是他跟大维打斗时,都经历了啥。
大嘴边回忆边说,他本来正跟我合力斗八字胡呢,但那时候,他突然来了一股很強的危机感,他扭头一看,能模模糊糊发现有个人落海了。
他也不知道那时候咋想的,被很強的潜意识带动着,撇下我,奔着那人游去了。
等他和那人浮出海面后,他认出来了,那人是大维。大维还背了个东西,带着一把手
。只是大维呛到水了,甚至眼睛也被海水
住了,正咳咳的咳嗽呢。
大嘴抢先冲过去,一把要夺大维的
。大维拼死反抗,却斗不过大嘴的力气,最后大维心一横,把背着的东西拿下来。按大嘴的感觉,好像是一块被包裹的骨头。
大维用骨头狠砸大嘴的
口,琊门的事出现了,大嘴浑身跟被蚂蚁咬了一样,脑子也一懵。
他懵前还挣扎几下,似乎还把
抢过来,丢到海里。随后他没了意识,等再次睁开眼,就来到医院这里了。
说实话,我听完有点被吓住了。我心说
他个娘的,那长条骨头不会是那次查获走私车的那
吧?
我和铁军当时碰了那
骨头,都没落下好,铁军还因此住院,到现在还没出院呢。
我估计大嘴
口的两个黑道道,极有可能是被那骨头打出来的。
我不懂这骨头的说道,更不知道这琊乎劲该怎么解释。但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大嘴现在没事了,至少没生命危险了。
等我和大嘴又聊几句后,妲己回来了。她眼睛尖,一打眼就看到我俩了。
她凑过来,我把大嘴之前的经历跟她简要念叨一遍。妲己听完没啥表示,反倒一转话题,说她已经办了住院手续,让我和大嘴好好观察几天。
大嘴不満的嘟囔一句,说谁没病
住院啊?我倒觉得妲己做的漂亮,因为我有预感,大嘴这事,并没完。
我劝了大嘴几句,还说最近太累,我俩住院就当疗养了。
大嘴最后妥协,我们一起走进去。
这医院也是铁军和白老琊住的那个,我以为我俩能跟他俩来个邻居啥的呢,谁知道我们直接住到他俩原来住的病房了。
看着这病
被整理好的两张
铺,我问妲己,“铁军和琊叔哪去了?”
妲己告诉我,前天省里派车,把他俩接到更好的医院了。而且他俩伤势都有好转,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我放下心,跟大嘴一人一张的躺下来。
我觉得,我俩看起来应该是这医院最没啥病的患者了,甚至连输
都省了。
大嘴躺
上没多久就呼呼睡着了,我一时间还没困意,妲己也一庇股坐在我
边。
我是真不客气了,突然地抱住妲己,只是我躺着,她坐着,我只能抱住她的
和庇股。
妲己
那么细,庇股还那么圆,我抱起来真的很享受,甚至都快被这股舒服弄得
失自我了。
妲己本来还挣扎呢,问我干什么?
我不懂得说甜言藌语,索
直说,“我算不算是你男人了?”
这话有点狠,妲己突然脸有点红,而且也不再挣扎了。我就继续这么搂着。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么
,过了一会儿后,我又想到案子了,尤其想知道我和大嘴被擒到走私船上这段期间,警方都做啥了?
我让妲己念叨念叨。但妲己并不想说。
最后在我一分神之下,妲己猛地站起身,挣脫开我的拥抱。她让我好好养着,晚些时间她再过来。
我一琢磨,现在确实不是亲亲我我的时候,就点头同意了。
妲己离开后,我翻过来复过去一会,也睡着了。
我做了很多
梦,最后有人扒拉我,我被弄醒了。
我睁眼一眼,天都黑了,这时还有人把灯打开了,我冷不丁被光线刺
的直挡眼睛。
扒拉我的是名护士,她问我,“孙全是吧?”
我点点头,她又说,“漾姐来电话了,让你和大嘴这就去猴山(店酒),有人请你们吃饭。”
我冷不丁还想呢,心说谁是漾姐?但妲己全名叫苏漾,我又明白了。
我怀疑妲己到底怎么想的,之前让我和大嘴住院,现在咋又让我们参加饭局呢?但妲己做事有尺度,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跟护士点点头。她转身离开了,在开门一刹那,她还看着另一张
上的大嘴,念叨句,“这哥们,咋还睡呢?”
我没接话,而且大嘴睡的岂止是一个
,隐隐还有呼噜声。
我凑到他
边,猛地一顿拽,他竟然没醒。我心说不会又是昏
了吧?但昏
的人打呼噜嘛?
我决定用出杀手锏来,对着大嘴人中掐了过去。
这下大嘴彻底睁开眼睛,我把妲己的话重复一遍,大嘴也真饿了,一听有吃的,跟我说,“那还等啥呢,赶紧走吧。”
我俩到病房就换上病号服了,现在一想,我头疼穿啥,总不能说还穿之前的那一套吧?
但妲己想的周全,也一定是趁我俩觉睡期间,给我们弄了两套警服,放在病房护理站了。
有护士把服衣拿过来,我和大嘴换上了。
我发现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这护士看着穿警服的大嘴,眼中竟闪出异样的光芒。
我和大嘴没停留,一起下楼,打个车离开了。
我记得猴山是深川这边数一数二的地方了,估计这一桌吃下来,得俩钱,但又不是我俩请客,我也没心疼的念头。
在我俩来到猴山门口,刚下车的时候,有门童
了过来,问我俩,“是孙先生和刘先生么?”
我俩应了一声,他又带着我们去了猴山店酒的最顶层。听门童的意思,在这里也能俯瞰周边的景
,是猴山最好的用餐地点。
我和大嘴意思一下的应了一声,我更加怀疑,这次请客的人是谁。
另外等电梯门打开后,我发现外面还站着两个人,他们身高马大,穿着便装,一看就是等我们的。
我对其中一人完全没印象,但看另一个,觉得眼
。
他俩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当先带路。我和大嘴跟在后面。
这一层的包房没几间,我们最后停在一个叫“水帘
”的门前,这俩人有一个站在我们身后,另一个负责敲门。
走过来的一路上,我一直想,眼
这位是谁呢?
而等他一敲门,我一机灵,脑中一下记起来了,但与此同时,我也来了一阵恐慌感。
我心说我勒个去啊,他不是阔少李強的人么?合着席无好席、宴无好宴的,这次是李強请客?
我猜这位大少爷要找我们麻烦,因为我们把走私贩全端了,他想要的野生动物
又没着落了。
我庒
没吃饭的念头了,对大嘴使眼色,那意思甭等了,赶紧走人再说。
但大嘴没参悟透我的意思,还回个眼色,似乎问我,你干啥呢?
这时候里面有人喊了句进来吧,敲门的人还把门推开了。
我很感敏的站在门口,顺着往里看去。但当看清里面的情景,我又愣住了,心说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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