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这个刘益辉那个刘益辉
祝庭瑜笑了,一把抱过祝朝令:“很好分的其实,你看,朝令是左眉心有颗小痣,朝夕是右眉心有颗小痣,而且朝令比较调皮一点,但是朝夕有点蔫坏,相处几天你就知道了,要分出他们还
容易的。”
刘品言听了立刻抱起了祝朝夕,仔细一看,还真是:“我听说眉心有痣都是大有福气呢,这俩孩子福气不薄。”
“是呢,上次带着他俩去潭柘寺,寺里的师傅也这么说呢!哎哎,你看,看出来了吧?朝夕说嘴朝令行动,这俩配合的好着呢。”
“哎哟,还真是。这么小就这么鬼,再大一点可怎么得了啊?”
“哈哈,就怕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啊,方仲永可多了去了呢。”
“一般人哪有方仲永那运气,孩子还小着呢,你也别太担心。小孩子嘛,还是活泼点好。”
…
…
祝庭瑜刘品言说的开心火热,完全忘了身边还有儿子女儿在一边晾着。
祝一米和刘益辉面面相觑,不过倒是都有点放松了起来,祝一米是第一次见刘品言,刘益辉以前也只见过祝庭瑜两次还是见面打个招呼的事,现在看俩人相处这么愉快,想必一是有共同语言,二则是俩人都是真心喜欢小孩子。
一个人如果是真心喜欢孩子并且精心照顾孩子,那么至少这个人不会坏到哪里去。
祝一米现在不求俩人爱的死去活来,只求要是真的到了一起能说上话而不是刚结婚就再离婚。
如果再有一次,她真怀疑自己妈妈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获得幸福了。
刘益辉这边更简单了,虽然看自己老爸对别人的孩子这么好有点捻酸吃醋,但事实上小时候刘品言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一年到头见面的机会也就两三个月,但是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刘品言对儿子是寸步不离的陪着。
他会陪他看小人书,会陪他看东湖片,也会跟他一起拆玩具一起扭庇股跳舞,有时候心血来
还会主动爬地上给儿子当马骑,飞高高骑脖子什么的更是常有的事。
但是刘益辉心里很清楚,其实父亲对他对母亲还是有些愧疚的,因为没有一直陪着他们,因为母亲早亡,否则不会母亲过世这么久了都没再找个伴,连个
伴都没有。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父母不经常在身边的缘故,刘益辉对外人的情绪很感敏,而且一般来说判断很准,母亲让他别恨父亲,他根本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好恨的,虽然父亲经常不在家,但父亲对他很好啊。
所以长大懂事后他也不反对父亲重新找个伴侣再婚。
因为他听说男人要是没有个女人陪伴,很容易在寂寞中态变的,他爸平时跟个苦行僧似的,连个夜一情都没有,要是态变了怎么办?由不得他不着急。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担心万一以后爷爷
也去了他也离开家里老爸一个人没人陪会孤单!
祝一米很有意思,而且祝一米也很不错,这小姑娘不仅学习好,而且也很负责任很有集体荣誉感,更重要的是对朋友极好。
能教出这样的的女儿的祝庭瑜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况且以祝家的身份地位,子女的教育问题一定是很严格的。
这点刘益辉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看两个小鬼头就把父亲的注意力给全部昅引了过去,心里还是有点不慡。
看着那边闹作一团仿若一家的四人,祝一米轻抬下巴:“谈谈?”
刘益辉颔首:“可以!”
香山饭店上菜还是很快的,打闹说笑了一会儿饭菜就齐了,两个小的吵着要吃这个吃那个。
祝庭瑜被吵的脑仁疼。
孩子还小,肠胃太弱,平时在家也不过吃些果泥啊麦片粥啊细面条汤之类的,不过最近倒是开始吃米饭了,不过一般都是菜汁浇饭,菜那是不准吃的,有时候也会把虾仁之类的打成
泥让他们少吃点。
三岁以前孩子生长很快,应该说七岁以前的孩子长得都很快,营养摄入就很关键。
祝庭瑜在这方面是小心再小心,俩孩子每天吃什么都要过目,刘品言没什么照顾孩子的经验,就不断询问祝庭瑜。
一个教一个学,一人负责一个孩子,吃饭倒也快的很。
祝一米看的都眼红了:
“我一定不是我妈亲生的!”
这点刘益辉严重怀疑:“我怀疑其实我是我妈抱养的!”
刘品言刚好腾出手来自己吃口菜,闻言顿时笑骂道:“小庇孩子说什么呢。来,感受一下父爱的味道!”
说着给祝一米和刘益辉一人架了一块鱼
,俩人不得不埋头苦干,吃鱼什么的,最讨厌了,
好吃不好吃在其次,这吃一次満嘴刺,饭店做饭就应该把鱼刺都给去掉才对。
祝庭瑜听得有点脸热,赶紧也给他们各自夹了一筷子:“说什么废话,赶紧吃饭!”
“…”这是刘益辉。
“…”这是祝一米。
你们还没结婚呢,不用这么急着秀恩爱秀默契的!而且我们也没想着反对!
这是祝一米和刘益辉的共同心声,为了不被现场満场的红粉泡泡闪瞎眼,俩人只有低头努力扒饭。
有了媳妇(男人)忘了儿子(女儿)什么的,他们都懂,真的!
因为祝一米和刘益辉没有任何反对意见,于是这顿饭吃得皆大欢喜,祝庭瑜和刘品言都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们说那么多话也不容易,没话找话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啊。要不是为了卸掉两个孩子的戒心,他们吃力不讨好的事先串通好是那么容易的吗?
不过等出了香山饭店的时候,祝庭瑜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站住了:
“哎,一米,我记得你以前有个高中同学好像也叫刘益辉啊?好像还跟你是同桌来着。同名同姓也不容易啊。”
祝一米嘴角有些菗搐,老妈你到底是有多脫线才能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这个刘益辉就是那个刘益辉,妈,你记
真好。”
“你说的嘛,那个刘益辉很爱觉睡的,天天上课睡…觉…”‘觉’字祝庭瑜有点说不出来了,她呆滞着扭头:
“这个刘益辉,就是那个刘益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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