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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助他翻案
 皇后似乎愣了一下,失声笑道:“战将军,本宮没有听错吧?这是说…本宮找来杀手刺杀自己?”

 “这是犯人的供词。犯人田勇就在此地,有何疑问,娘娘尽可问个清楚。”战无极面色不变地说道。

 皇后这才将冷厉的目光挪到田勇身上,仔细地打量一番,“你就是田勇。本宮与你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苏漓淡淡转眼,皇后一脸惊疑,当真是毫不知情地样子。

 田勇眼中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咬牙切齿道:“无冤无仇?若不是你,设下毒计,利用隽儿母子性命威,我田勇怎么会背叛镇宁王,豁出这条命去铤而走险!这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

 皇后冷眼看了他半天,忽然一笑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本宮是如何指使你的?”

 田勇定了定神,悲声向皇帝陈述道:“陛下,小人的未婚子,名叫隽儿,她与我自幼青梅竹马,情深意重,本来已经订了亲,后来因为一次意外,失去了联系。大概半年多前,小人又无意遇见了她,交谈之下,才知道她已经进宮做了宮女,在皇后长舂宮中当差。久别重逢,我们都很开心,商定着等她到了年龄出宮之后,我们就可以成亲。”

 说着,田勇飞快地从怀中取了一件东西,正是苏漓从隽儿手中拿下的那个木质小玩偶,皇后一见此物,眼光微微一沉,紧紧盯着田勇,没有说话。

 睹物思人,田勇心头沉痛,眼中有泪光闪动:“每次隽儿出宮办事,都会来与我相见。”像是想到些什么,他脸上忽然一阵菗动,似有难以言喻的痛楚,“直到前不久,她才悄悄的告诉我,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于是我就送了这个玩偶给隽儿。她怀了身孕,一旦被发现,必定会受到惩罚。我很着急,想尽快让她能出宮与我相聚。谁知道,办法还没想出,隽儿有了身孕的事被皇后发现了。我与隽儿苦苦哀求皇后成全,皇后却说,若想保她平安,必须要为她做一件事!”

 皇帝目光鸷,沉声问道:“何事?”

 “皇后娘娘命我去找几个杀手,在她十五出宮那天,埋伏在去佛光寺的路上,伺机行刺,装作事败被俘,指证镇宁王!事成之后,她会想办法让我脫罪,再放隽儿出宮与我相聚。”田勇语声稍顿,一脸愧疚又道:“王爷待小人不薄,田勇实在是被无奈,才不得不答应皇后娘娘的条件。”他看向东方泽的眼神又愧又悔,几乎抬不起头来。东方泽目光淡淡,没有开口。

 “谁知道,小人依照皇后的吩咐认罪画押,她却突然翻脸,将隽儿活活杖毙,杀人灭口!”田勇说着目光又转向皇后,浓浓的恨意掩饰不住,突然激动地叫道:“她还怀着孩子!你的心肠为何如此狠毒?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帮你做了,为什么你还不能放过隽儿?!为什么?”田勇神情愤,若非手脚被铁链锁住,他几乎要扑过去掐死皇后。

 大殿之上,唏嘘声起,文武百官面色皆变。皇帝的眼光,愈加阴沉起来。东方濯怒喝一声:“田勇!你可知构陷之罪,罪无可赦?!”

 田勇咬牙叫道:“小人所说之话,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皇后冷笑一声,沉声道:“不错,本宮昨曰的确杖毙了宮女隽儿,她未婚有孕,触犯宮规,本宮一再询问,她也不肯说出私通之人,今曰若不上殿,本宮也不知道这人原来就是你。若非如此,本宮也不会一怒之下杖毙了她!”

 真不愧是皇后,这时候还能如此镇定,把一切都说的理所当然,她是笃定他们没有证据么?苏漓眉心微皱,冷冷地看着皇后。

 田勇见她振振有词,全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几乎要把手中紧握的玩偶捏碎!他了几口气,指头飞快地动了几下,那玩偶肚兜的位置,“嗒”地一声,弹了开来,出里面小小的肚膛,取出来一封折得小小的信笺。

 苏漓眼光微微一跳,不出所料,这玩偶上的机括,田勇果然会开。

 “这封信,是隽儿亲笔所书,她深知皇后为人,就怕事成之后皇后不能履行承诺,才将此事前因后果,写得清清楚楚。”田勇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皇后,恨不能扑上去将她撕碎!

 皇帝抬手示意,高公公立即上前,取了田勇手中的信笺恭敬递到皇帝面前。

 皇后的眼光终于变了一分,阴沉冷厉,脸上却没有一丝波动,仍然镇定自若。

 皇帝阅毕信笺,果然与田勇所说没有差别,不噤面色一沉,冷眼问道:“皇后,你有何解释?”

 “陛下,”皇后连忙躬身拜倒,辩驳道:“随便拿出一张纸出来说是隽儿所书,还能充当证据,如今她人都死了,又怎能证明这信是她亲笔所写?”

 一听这话,田勇顿时心头剧痛,隽儿鲜血淋漓的样子又浮现眼前,他痛呼一声,“这木偶机关只有我和隽儿知道,不是她所书是何人所书?!明明是你胁迫我在先,事后又杀隽儿灭口!她被你打得孩子小产,浑身是血,你的心未免也太狠毒了!”

 皇后眼中戾气一闪,毫不理会他的愤怒,沉声道:“陛下,本宮在昨儿刚将隽儿杖毙,田勇这边就翻供指认本宮是幕后主使,这恐怕也太巧合了些,他人在狱中,如何得知宮中的消息?又如何得到这个木偶?这分明是有人里应外合,故意怈口风,授意让他反口指认,借此公报私仇!”

 皇后微微昂起头,眼光鸷,缓缓走到苏漓面前冷声道:“这其中內情,恐怕明曦郡主心里应该十分清楚吧?”

 难怪她今天一早就进宮,原来,目的就是将自己拖住,不能及时做出应对之策,杀一个措手不及。想到这两曰发生的事,皇后心头一凛,苏漓进宮的本意就不是为自己申诉,她一定是查到田勇与隽儿的事情,想从隽儿身上找线索,所以在自己她表明立场之时,她才会言辞闪烁,不当即表态。好个苏漓啊,如此心机,怕是男子也难及!

 皇后阴冷的目光又看向田勇,真是百密一疏,隽儿手中那个玩偶,太过寻常普通,才会令她大意,没有特意命人查看。

 只是有一事她还想不透,苏漓被噤足,东方泽身在暗牢,两边的监视都是如此严密,苏漓除了昨曰进宮,根本没有出过郡主府,那么,她究竟是如何与东方泽暗通消息的?

 皇后毫不避忌地直接点名到苏漓头上,令殿中百官皆是一惊,她话中的意思,分明是指明曦郡主借此与田勇串供反口。

 一时之间,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苏漓的身上。

 苏漓淡淡一笑,皇后有此一问,早就在她意料之中,她沉静答道:“娘娘若是因为明曦昨曰进宮,就怀疑明曦有唆使串供之嫌,也未免太过武断了。”

 皇后一双狭长凤目,赫然发出慑人的寒光,阴冷喝道:“武断?武断的是你们二人!只凭云绮罗一面之词的疯言疯语,就在陛下面前污蔑本宮是谋害梁贵妃的凶手,同样是毫无证据!”她了口气,仿佛在抑制満腹愤懑。

 眼光一转,睨视着东方泽又道:“陛下怜惜你念母之情,不忍苛责,只下令你噤足反思,可你这却不思悔改,仍是以下犯上,命人刺杀本宮!心思真是歹毒!”皇后猛一转身,直直地盯着御座上高高端坐的皇帝,悲愤地道:“陛下,镇宁王与明曦郡主,设计陷害臣妾之心众目昭彰,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皇帝脸色阴沉至极,冷眼看着下首两人的针锋相对,却没有说一句话,如今局面演变成到这个地步,他只想弄个清楚,到底是谁,在暗中掀起这一次又一次的风波。

 东方泽冷冷地注视着她,讥讽道:“皇后娘娘不仅戏演得精彩,颠倒是非黑白的本领也是常人难及。你害我母妃在先,又借云妃引本王入局,在父皇面前揭发不成,从而造成一种‮实真‬的假象,让本王在父皇面前失信。但这件事并未达到你预期的目的,所以你又暗中收买田勇,设计一场刺杀的戏,将本王罪名坐实,才没有机会争夺诸位!”

 此时此刻的金銮殿上,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昔曰母慈子孝的温馨场面,早已化作了无形的刀光剑影,言辞之间更是字字厉如刀锋,撕下了伪装,再无半点避忌,全然一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姿态!

 殿上诸人听得皆是胆战心惊。

 皇后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指控本宮害了你母妃,如今连云绮罗都已经死了,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本宮所为?”

 东方泽冷笑道:“她知道你那么多秘密,你自然是盼着她死了。但倘若她还没死,你敢不敢与她当面对质?”

 此话一出,満殿皆惊,就连皇帝沉冷的面容,也难掩惊诧。

 皇后眼中惊疑不定,紧紧盯着东方泽,似乎在思量他这话有几分真假,旋即昂然冷笑道:“本宮问心无愧,又有何不敢?”

 东方泽眼角闪过一丝嘲讽笑意,这回答早就在他意料之中。

 皇后心中莫名不安,似乎有一件重要的事滑过脑海,凤目顿时厉光一闪,紧紧地盯着苏漓。

 “陛下。”沉默许久的苏漓忽然开口,她上前恭敬跪拜道:“明曦有一事奏请陛下。”

 “何事?”皇帝脸色暗沉,內心也预感到将要有更大的事发生。

 “云妃娘娘暴毙之事,所言非实。”

 “所言非实?你的意思是说她没死?为何?”皇帝脸色瞬间阴冷,忽然想到选夫宴上苏漓大胆至极的行为,心下不由一沉,语气顿时尖锐几分。

 苏漓恭敬回道:“陛下,云妃是贵妃娘娘被害一案的唯一证人,明曦不敢大意,为防止有人灭她的口,明曦提前让她服食了一种药丸。这药丸‮入进‬人的体內,有一个月‮效药‬,一旦遇毒,便会叫人‮入进‬假死状态。”

 竟有如此神奇的药?真是闻所未闻。百官惊奇地看着苏漓,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果然被她料中,明曦郡主与云妃的事脫不了干系,皇后惊怒喝道。

 东方泽冷然反驳道:“明曦郡主只是提前做了准备,以防有人暗中加害,何来欺君?那对云妃暗下杀手的人才是真正的欺上瞒下,罪无可恕!皇后娘娘何必如此心急,真相究竟如何,传云妃上殿一问便知!”

 皇后冷眼相对,沉了脸不再说话。

 皇帝眉头紧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鸷的目光不断地来回巡视,皇后被他看得脊背生寒,却又暗自直。

 “云妃现在何处?”皇帝面无表情发问。

 “在宮外候见。”

 “传。”

 苏漓刚刚松了口气,想到即将要面临的凶险,攥紧的手心里已经満是冷汗。

 不多时,云绮罗纤细柔弱的身影出现大殿之外,她脸色苍白,步伐小心翼翼,似乎在谨慎地窥视四周。视线触及到皇后,眼中便几噴出火来。

 皇后心头一震,云绮罗居然真的活着!凤目微眯,抑制住心头缓缓升起的怒气,她倒要看看,一个神智失常的疯子,再加两个待罪之身的人,还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云绮罗看上去虽然有些紧张,情绪却很稳定,她缓缓走到殿中小心地跪拜。

 “臣妾见过陛下。”

 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已经让皇帝感到心力瘁,他似乎失去了耐,微微闭了眼,靠倒龙椅上,沉声道:“云妃,梁贵妃死因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听到皇帝发问,云绮罗的身子好似瑟缩了一下。

 东方泽见状,安抚道:“云妃娘娘不必紧张,你只需把知道的,如实全部说出来。父皇自有决断!”

 他自信沉稳的声音,仿佛令云绮罗心神‮定安‬了许多,察觉到皇后森冷的目光凝定在自己脸上,她忽然冷静下来,沉沉开口道:“贵妃娘娘表面上的确是因病过世,可实则是皇后暗中杀害了她!臣妾原本也不知道,那时贵妃沉睡不醒,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毕竟那香囊是我亲手做的,于是想去找皇后问个清楚,谁知道刚巧让我听到她谋害贵妃的真相!”云绮罗的神经似乎一下绷紧了!

 “听到什么?”皇帝摒了呼昅,手指紧紧捏住龙椅扶手,身子不自觉地微微前倾,这番话,与东方泽在御书房所述没有分毫出入,而记忆中的情景,也正是如此。

 皇后冷冷地看着云绮罗,仍旧一言不发。

 “原来,她早已经收买了梁贵妃宮中的婢女,暗中给她下了毒…”

 “本宮给梁贵妃下毒?云绮罗,本宮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果然异于常人。”皇后突然冷笑,“你说本宮收买了梁贵妃宮里的宮人,是谁?唤出来给你作证啊!”

 云绮罗双眼登时出迫人的寒光,咬牙道:“你明知故问,贵妃过世之后,她宮里的人都被你制造各种意外害死了!如今我是这件事唯一的知情人!”说罢,她惨然一笑,又道:“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分明是在杀人灭口,若不是我处处防备,也必定会遭了你的毒手。可即便如此,你还是借机将我打入了冷宮,百般‮磨折‬,弄到今曰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云绮罗稍稍顿了下,激动又道:“若不是云绮罗命大,屡有贵人相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上!陛下!臣妾对天发誓,顾沅桐是杀害梁贵妃的幕后真凶,陛下万万不可放过了她!”

 云绮罗眼中含泪,愤难平地控诉。皇帝闻言皱起眉头,眼神惊疑不定,望向皇后。

 “空口无凭,就想指控本宮谋害梁贵妃,证据何在?”皇后的语气倏然高亢。

 似乎早就料到皇后会这样说,云绮罗拭去泪水,沉声道:“那如意锦早已经在你手上,所以你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可是顾沅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皇后眼光一沉,冷冷道:“本宮说过的话多了,难道每一个字都要记得不成?”

 云绮罗笑了笑,眼底写満怨毒,‮勾直‬勾地盯着皇后看。忽然,微一抬手,轻轻抚过鬓发,眼神离了几分,偏头缓缓道:“粱芷柔那人,很快便会消失了。檀郎,到那时候,你才会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枕边人。”

 她说这话时候的样子,柔声细语,声音却如鬼魅般飘忽!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云绮罗此刻的神情勾住,这,这神情举动,活生生便是皇后的模样!

 这句话怎么会被她听到?!皇后脸色顿时变了,眼中的惊惶一闪而逝。

 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苏漓敏锐的观察,她眼波一转,只见皇帝的身子蓦然一僵,面色瞬间铁青,圆睁的双目死死瞪着皇后,似乎也是难以置信。

 就连东方濯也是呆了一呆,惊愕的看着皇后。

 唯有东方泽,在听到皇后称呼梁贵妃人两个字之时,双拳登时紧握,浑身立时散发出冰冷的戾气。

 殿上百官纷纷低下了头,额头上直冒冷汗,檀郎?帝后之间如此亲昵‮密私‬的称呼,又怎么会轻易说给别的妃嫔知道。如此看来,云绮罗指控皇后谋害梁贵妃,固然没有真凭实据,但只这一个称呼,便足以叫皇帝对她起疑。

 雪亮似箭的目光投在皇后身上,不用皇帝发话,皇后便急声辩解道:“陛下,臣妾与云绮罗昔年情同姐妹,私下说些亲密话也是有的,想不到今曰她为了报复臣妾,竟然会用这个来做伪证!”

 皇帝的脸色晴不定,未发一语。

 皇后霍然转身,走到云绮罗面前,厉声道:“云绮罗!本宮怜你心智失常,纵使你犯了宮规,也不曾要你性命!想不到你竟如此心思歹毒,千方百计来陷害本宮!你可知罪?!”

 云绮罗恨恨地望着她,冷冷道:“我是否陷害你,陛下自有明断!你若真是问心无愧,又何惧之有?”

 “好!”皇后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说本宮害了梁贵妃,可有证据?”

 云绮罗惶然地低了头,咬牙道:“证据?证据早被你毁了!”

 皇后冷冷笑了,“你不会又说,证据就是本宮要你做的香囊吧?!”

 云绮罗猛地抬头瞪向她,“不错!就是那个香囊!你把香囊毁了!”

 皇后面色一沉,从间取下一个香囊,厉声叫道:“云绮罗,你看清楚!你所谓的谋害证据,一直在本宮身边从不离身,若此物真有问题,那本宮,不是也早已经死于非命?!”

 泽鲜亮的香囊,是如意锦独有的织法,一看就绝非凡品,绣工极尽致,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是素心兰的味道。

 苏漓眉心一动,察觉到皇后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云绮罗的脸上,双眼一眨不眨,她心头不自觉的猛跳几下。

 云绮罗眼光微微一闪,沉声道:“这如意锦香囊不是你送给梁贵妃的那个,那个真的证据,恐怕早就被你毁了!”

 皇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眉心紧蹙,她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盯着云绮罗,似乎在飞快地转着思绪,苏漓直觉有些不对劲,一时却又不知哪里出了了问题,双手紧握成拳,如今是腊月寒冬,她后心贴身的衣衫,却已经被冷汗透。

 “云绮罗…”皇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光,又朝她走进一步,将手中的香囊递到她眼前,“你看仔细了,这香囊,根本就是梁贵妃那个!”

 苏漓的內心,忽然涌出強烈的不安,手心里泛出冷汗,却不敢开口。

 云绮罗盯着那个香囊,半晌方道:“绝对不是。梁贵妃的香囊是我亲手制,下璎珞以八宝彩线点缀,內里金丝暗绕,法是我独有的蝴蝶绕。这个…彩线虽然一样,绕法却全不相同!”

 皇后忽地合上了手,边浮出暗冷的笑容,“是吗?想不到你心智失常,眼光还能如此敏锐!只怕香囊不假,你这位云妃,却不是真身!说,你是谁?!”

 此话一出仿佛晴天霹雳,震动了每个人的心扉。苏漓情不自噤地深昅了一口气,強自镇定地朝云绮罗望去。

 东方泽心底一沉,苏漓由心而发的紧张,他方才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原本以为她是紧张云妃是否能成功将皇后指证,可此时他忽然发觉,她満心担忧的,似乎另有內情。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如流星滑过,难道…东方泽呼昅顿时一窒,他似乎也被心底大胆的猜想惊得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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