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杀人者,人恒杀之
在离洗月派五千里的连绵大山里,植被茂密,野兽成群,人迹罕至。
可就在这样折大山里,却是采药人的最爱。
因为这样的大山里,往往就生长着一些上了年份的草药。
据说,就有人在这大山里挖到过三千年的人参和千年首乌。
那些上了千年的贵重草药,就是在这样的大山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采药人往往只要得到一样,便从此摆脫了贫苦的命运。
但这样的千年药材,也往往都是有強大的兽类守护,所以许多采药人,进了这大山后,便再也沒有出來过。
可是世人不知道的是,在这大山的深处,却时时有一些修行人在出入。
简富贵自从两年前从华山换得上品灵器过后,便寻到仇人,凭借手中上品灵器飞剑报了仇。
但从此自己也就成了别人的仇人,被四处追杀,便逃到了这大山里。
他逃进这大山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倒是让他寻得了不少上了年份的药材,连千年人参也是得到了两株。
今天,他正在大山里寻找药材,却不想追杀他的敌人却是寻着他的气息找到了他。
此时简富贵已经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凭着手中灵器,普通修士他也是不怕。
可是那追杀他的五人中,却有一人是结丹初期,其余四人都是筑期中期和后期。
五人一发现他,便二话不说,一齐将简富贵围住,展开了凶狠的攻击,一副不击杀简富贵誓不罢休的样子。
简富贵凭借手中灵器与五人周旋,但一是双拳难敌四手,一是对手之中的结丹修士给他的庒力过大。
所以动手才一柱香不到,他已经气
吁吁,身上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变得浑身是血。
此时那结丹修士看着简富贵手中的上品灵器飞剑,眼里毫不掩饰地
出贪婪之
。
“哈哈哈哈,姓简的,你如是束手就擒,我还可以给你个慡快,你再这样抵抗下去,一会灵力非耗尽,我非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可!”那结丹修士一边随手向简富贵攻击,一边冷笑着说道。
“哼,束手就擒,你们休想,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两个垫背的!”
那简富贵也是个狠人,面对五个修为不比自己低的人,不但面上沒有一丝惧怕之
,还一副不畏生死的样子。
也是因为他这拼命的样子,让那五人一时闭会沒有能够将他斩杀。
如是他有一丝怯懦,恐怕早就被五人斩杀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结丹修士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出现了一道兽皮符宝,那符宝上有着一柄金色小剑,光那小剑虽然只是幅画,可却散发着一股威庒,让人不可直视。
他面上
出一丝不舍之
,牙关一咬,便将那符宝往空中一抛。
那符宝一被祭在空中,顿时发出一阵金光,一下子变成了一丈來长,尺來宽的大巨金剑。
那结丹修士向那金色巨剑打出一串法诀,口中大喝一声“去!”同时手中剑诀指向简富贵。
那金剑在空中一顿,便“嗖”地一声向简富贵飞斩而下。
另外四人一见结丹修士祭出符宝,早已经默契地向后退开,隐隐拦着简富贵的退路。
简富贵看着飞斩而下的金剑,脸上
出一丝凄惨的笑,心里大声喊道:“小美,我一会就來陪你來了。”
显然简富贵面对这五个敌人,已经有了必死之心,他只希望在死前能够击杀一两人垫背。
可是当看到结丹修士祭出符宝之后,他却连那最后的愿望也已经化成泡影。
他知道,哪怕他手中拿着灵器飞剑,他无法和那金色巨剑抗衡。
因为符宝也分四个等级,白色、青色、金色、红色,这结丹修士祭出的金色符宝,已经相当于元婴初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简富贵就一个筑基中期修士,就算拿着上品灵器,能够越过两个等阶,和结丹初期修士对战,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但面对拥有元婴初期修士全力一击的金色符宝,他完全沒有了侥幸的心理。
但是,简富贵虽然明知不敌,却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他牙关一咬,运起全身功力,将丹田里所剩的灵力完全注入了手中的上品灵器之中。
然后他双手举起三尺灵器飞剑,就向那金色巨剑挡去。
此时他手中的灵器飞剑,也闪耀出耀眼的光芒,远远望去,竟然发现剑身上竟然覆盖着一层光芒。
“轰,,”
终于,金色巨剑和简富贵手中的灵器飞剑撞在一起。
一阵耀眼的光芒完全将简富贵淹沒,一时之间,罡风四溢,尘土飞扬,
石穿空,连离简富贵十丈远的大巨树木,也是被罡风吹得齐
折断。
那四个原本守着简富贵退路的修士,此时也是被余波震飞到了丛林之中,惨叫连连,一个个虽然还能站起身來,却也是狼狈不堪。
就连那祭出金色符宝的结丹修士,也是面
吃惊之
,望着那虽然光芒渐渐散去,但却还被飞扬的尘土遮盖的简富贵所在之处。
他心念一动,符宝所化的金色巨剑便回到他的头顶。
而当尘烟散尽后,他们却惊讶地发现,那简富贵不但沒有想象中的被轰杀成渣,还双手举着暗淡无光的上品灵器,站立的土坑之中。
简富贵双目圆瞪,浑身上下沒有一处完好,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身体。
“轰,,”
终于,简富贵倒了下去。
他倒在了土坑之中,双手仍是紧紧地握着飞剑,双目贺瞪,如不是嘴角和手指还在轻微地菗动,便会以为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结丹修士意念一动,那金色巨剑便又化成了一张兽皮,只是上面那金色的小剑已经暗淡了许多。
他收起了符宝,不觉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跟我斗,你简直就是自不量力,接下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着便向着土坑走去。
可是,就当他走到土坑旁边,正想去抓简富贵手中上品灵器飞剑时,他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能运弹了。
他就象突然被冰冻了一样,连一个脚指头都动不了了。
而且,他感到了一股冻入骨髓的寒意在一瞬间就将他包裹住。
无边的恐惧,一下子将结丹修士包围,他突然很是后悔,后悔自己要來到这大山深处追杀简富贵。
同时感到恐惧的,还有刚从丛林里走出來的四人,他们也是呆立在地上,面上
出无限惊恐之
。
人影一闪,柳诚便出现在土坑旁边。
他看了一眼土坑中的简富贵,也许是看到简富贵并沒有死去,他的脸色才稍微变缓。
随着他的脸色好转,那位结丹修士和那四个筑期修士就感到身上庒力一松,顿时“啪啪啪啪啪”地纷纷瘫倒在地。
柳诚沒有理会那五人,他意念一动,那简富贵便慢慢地浮了起來,飘到了他的面前。
此时的简富贵已经彻底昏
了过去,手中飞剑也掉到了土坑之中。
柳诚给简富贵喂了一颗丹药,这才转身望向身后的五人。
那五人一见柳诚转过身來,急忙一齐向柳诚跪着大声求饶道:“前辈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就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看着那五个跪在地上,头如捣蒜的人,柳诚
出一丝厌恶之
,只从牙
里吐出几个字:“杀人者,人恒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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