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动作
夜风吹动着树枝,将照
下來的月光给切割成了一条一块的,洒在地上看起來十分诡异,周跃峰已经脫离了危险期,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专用的病房,可是虽然白医生已经说他已经脫离了危险期,他一直也沒有醒过來。
跃林一个人在这样的夜晚,走到了周跃峰的病房里,悄悄的坐在了他的
边,对着昏
的周跃峰说:“哥,我知道你向來都是讲究哥们义气的,但是这一次我不能依着你了,否则咱们家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
正说着,就发现周跃峰好像是动了一下,他立刻喜出望外,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周跃峰依然躺在那儿,并沒有什么动静,于是
了
眼睛重新坐了下來说到:“看來是我太想让你醒过來,所以看花眼了。”
“大哥你知道吗?曰本的暗血飞花组织一直在盯着咱们家的镇魂大印,甚至咱们家现在还有他们未清除的內奷,长市觊觎这东西已经很久了,相比你也知道,可是让你想不到的就是,你那出生入死的兄弟,敖大喵,也就是山猫特战队的大猫,他居然也一直隐瞒着身份,潜伏在咱们家伺机行动。”
说到这儿他咬了咬牙说到:“你一直想要保下苏武的一条命,可是他一直以來就是个內奷,甚至接近你也是为了要拿到镇魂大印,甚至在你们分开的时候,亲手偷走了镇魂大印,他不值得你这样,我知道你下不了手,已经替你解决了。”
他起身看到周跃峰的手
在被子外面,而手掌上那一条很深的疤痕,正是当年青蚨剑认主的时候留下的。他摸了摸那条伤疤说到:“大哥,这幽冥引灵者的继承者本來是我,可是我因为贪生怕死,却让你替我继承了这危险的职业,这些年我一直都耿耿于怀,不敢告诉你当年的真相。”说到这儿甚至能够看到他眼睛里的一丝晶莹。
其实跃林一直都不知道,周跃峰从一开始就明白了其中关窍,但是他并沒有在意,也沒有一丝一毫的怪罪,他不告诉周跃林,就是不想让跃林有欠自己什么东西的感觉,他想让跃林彻底的忘掉这件事,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年來,这件事一直在跃林的心里,从來沒有放下过。
说到这儿跃林狠狠的将眼泪忍了回去,说到:“你放心大哥,你狠不下心來做的事儿我來帮你做,长市已经來告诉我了,那大猫就是当年山猫特战队的人,他奉了上边的命在找镇魂大印,如今只能将这些人各个击破,这件事交给我,等你醒了一切都好了。”
说完这些,他立刻转身走出了周跃峰的病房,头也沒回,非常坚定的來到了铺子里,铺子里的小弟看到他这么晚还过來,全都有些惊讶,以为有什么突然发生的事儿呢,齐刷刷的站了一排。
跃林看也沒看他们,径直走到了密室当中,拿起了跃海给他看的,关于长市祭拜他被杀亲人的照片,看了半天,将那东西给锁在了菗屉里。
第二天一早,跃海到处都找不到跃林,以为他去了铺子里就沒声张,悄悄的看了周跃峰的伤势之后,就径直來到铺子里,想要找周跃林商量买卖的事儿。
一进到铺子里,先是听到了兄弟们的问好,接着他随手抓过來一个小弟说到:“去把二少爷叫來,我要让他陪我到西街去一趟,听说西街铺子又一桩大买卖,多一个人能多一份保障。”
沒想到那小弟半天沒动地方,跃海立刻急眼了:“怎么?我使唤不动你是不是?快去!”那小弟早就吓得哆哆嗦嗦的了,说到:“三…三少爷,不…不是我不去啊,是那个…二少爷大早上就出去了,而且还带着
…”
跃海一听立刻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了,也沒理会这小弟,赶紧朝着客房走了过來,他急匆匆的走到了客房这边,一眼就看到了崔胖子,这小子就是个劳碌命,突然间不下斗了,他反倒是睡不着,大早上正光着膀子在院子里锻炼身体呢。
一看到跃海过來了,立刻笑嘻嘻的说到:“这不是小三爷吗?这大清早的咋跟让狗撵了似的,风风火火的。”跃海看到崔胖子,知道这小子跟敖大喵住的近,立刻说到:“崔哥,敖大喵在屋子里不?我二哥來了沒?”
崔胖子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猛地愣了一下,接着说到:“那小子在屋子里睡着呢,跃林沒來这边啊,咋了?丢了?”
跃海一听说跃林沒來对付这敖大喵,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一些,接着缓了口气说到:“我二哥最近有些不对劲儿,那个…敖大喵就交给你了,你负责他的全安,切记,千万不要让我二哥接近他!”
崔胖子依旧沒当回事儿,说到:“看你这样子,咋了?跃林这小子还有这癖好?难不成看上这老猫了?”
跃海脑子活泛,打交道的都是一些商界精英,心想:“跟这些家伙真是秀才遇上兵了。”索
说到:“你别管这些了,总之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不然等我哥醒过來,到时候他收拾你我可不管!”说完就走了。
崔胖子看着这小子离开的背影,嘿嘿笑了一声说到:“放心吧小三爷,这事儿包在我老崔身上!”跃海走到一半,听到了这句话,停住了脚步,回头对崔胖子摆了摆手就走了,他一边走一边想:“二哥沒來找敖大喵的晦气,那这大早上的去哪儿了?”
想着想着他突然间一拍脑门,低声自言自语到:“不好!二哥沒來这儿,当然也不可能去曰本,看來是去长市那儿了!”
于是立刻加快了脚步,跟铺子里连招呼都沒打就直接夺门而出,刚走到门口就跟外头进來的人装了个満怀,气急败坏的跃海刚要开口骂人,一抬头看到來者不是别人,正是周跃林,顿时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了下來,说到:“二哥,你去哪儿了?”
跃林笑了笑:“你小子大早上
愣愣的干啥去?”跃海说:“当然是去找你了,我早上到处都找不到你,怕你…”说到这儿跃海停顿了一下,心想:“万一二哥并沒有这个意思的话,我这么说反倒是提醒了他。”
跃林说:“怕我什么?我能有什么危险?”跃海赶紧话锋一转说到:“我是怕你到别的铺子里去,今天西街铺子掌柜早上给我來电话,说有一桩大买卖,他自己做不得主,我心想肯定是个稀世珍宝,大哥又昏
呢,想着只有让二哥陪我去,不然看走了眼可是不得了的事儿。”
说完这一大通话,跃海松了口气,心想:“终于把这个谎给圆了过去”接着问:“二哥你大早上的去哪儿了?”当然他可沒有提起小弟们说他带着
出去的事儿,不然又是一番口舌。
跃林说:“好久沒出门了,看着早上天气好,就出城去锻炼了一身下体,看你急的,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能有啥事儿啊?”两兄弟向來关系好,俩人自然不能一直在大门口站着,一边说着一边勾肩搭背的就朝着周家大院內堂走了进去。
吃过早饭俩人去了西街铺子,天已经擦黑了,兄弟俩从西街铺子出來,因为正是秋天,秋高气慡的,俩人也沒有让车來接,就散着步往回走。跃海激动的说:“哥,这攒金丝纱帐真的是周朝的东西吗?保存的这么好,咱们这次也是花了大价钱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跃林说:“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跃海说:“那倒是沒有,我看那东西也是个真品,只不过想不到这么久了,还能保存这么完好,就跟刚织出來似的,要是真的,咱们这次可赚大发了。”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放眼去,要是咱们兄弟俩能看走眼,那估计就是假的也足以以假
真了。”
这东西赚了不少,俩人心情好,在西街铺子处理完了这东西之后,俩人喝了点酒,被这入秋的风一吹,不免觉得无比惬意,一路上说说笑笑,可是刚走到离周家大院差不多一百米距离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
哄哄的,一听就是出事了。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跑了进去,果然一进院子就看到老周站在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而地上跪着两个小弟。老周看到俩兄弟,立刻说到:“二少爷、三少爷,这俩家伙是负责看守大少爷房门的,大少爷这次拿回來的镇魂大印碎片就放在屋子里,沒想到这俩人居然给丢了,看我今天不扒了他们俩的皮!”
跃海一听当时就愣住了:“你说什么?镇魂大印丢了?”老周说:“我正核对完铺子里的账目,刚一进院子,这俩家伙就跑了出來,嚷嚷着有人进了大少爷的屋子,我赶紧带人进去查看,发现峰少爷放置镇魂大印的柜子开了,哪儿还有那碎片?”
俩人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跃海说:“这样不中用的留着也沒用,拉下去家法处置了,好生安顿他们家里。”这话一说出來众人顿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俩人更是哭着求饶,头磕在地上,都磕出了血。
跃林立刻站了出來,说到:“跃海,这已经不是建国前了,如今都是新时期了,怎么还能说家法处置就家法处置,况且你想想,知道这东西在的,除了长市还有谁?如果他想拿到的东西,这俩兄弟能看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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