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集 醋海翻波
胡喜喜乐了,在他
边亲了一口,“小气鬼,睡吧,明天早点起來,早点回去,争取晚上回來。”
陈天云蹙眉:“太赶了吧,好不容易单独去度假,怎么说也多住两天。”
胡喜喜笑着说:“也好,你高兴就行。”胡喜喜舒服地张开手,忽然电话讯息响了,陈天云走到梳妆台上为她取过來,并随便看了一眼,顿时面容铁青,咬牙切齿地问道:“谁是你德华?”
胡喜喜一惊,连忙跳起來夺过他手中的机手,打开一看,是楼德华发过來的讯息:最近很忙吗?怎么不找我?想你要紧,宝贝!
天啊,这闷
蛋居然叫她宝贝?这些天他约她,她总说很忙,是她还沒想好怎么说,同是天涯大龄人,她知道他是好不容易才动心的,好不容易才走出第一步,只是她却偷偷地和人家开始了,怎么说她也有劈腿的嫌疑。
她噼噼啪啪地回了讯息:这几天忙着,晚安。一抬头看见陈天云怒气冲冲地盯着她,她把电话扔掉,有些愧疚,“他是我男朋友,不是,就是之前人家帮我介绍的,來往过几次,就是吃了几次饭而已。”
陈天云醋意上涌,淹沒了理智,以前在报章杂志看到尤倩儿的绯闻,他大都一笑置之,即便看到她和人家的亲密照片,也不会有什么情绪波伏。但现在一条讯息,一声宝贝,把他的理智烧焚殆尽。
“男朋友?那我是什么?”他把电话拿起來,“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在跟我谈恋爱。”胡喜喜连忙说:“不要,我会跟他说清楚的,这样打电话过去像什么话,人家也不知道怎么想啊。”
“你舍不得是不是?你怕他难受?那我呢?你就不怕我难受?”陈天云生气地看着她,她一副紧张要抢电话的模样让他伤心。
“什么舍不得?我只是觉得要亲自跟他
代一声,这样打电话给他会很伤人家的好不好,况且,我隐瞒他很多事情,也想跟他说一下,就算做不成情侣,也不要反目成仇啊。”
“什么鬼逻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做什么朋友?我不准你见他。”陈天云霸道地说。
“我有我的朋友,你不能干涉我。”胡喜喜也生气了,“况且你跟尤倩儿的事情也沒跟我
代过,我现在还是身份未明的人呢。”
“我跟她已经分手了,我说了不会拖泥带水,我说了会跟她说清楚,你心里是不是一直介意这个事情?你觉得我会骗你是不是?”陈天云沒有理智,只一味地被心中的怒火驱使,他也不知道为何就这么生气了,但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叫他的女人做宝贝。
“说不介意就有鬼了,我是女人,不是圣人。你跟她分手了也沒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还是你觉得你感情的问題不需要向我
代?”胡喜喜冲他大吼,她就是介意,而且很介意。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还有些事情沒弄清楚,我想正式跟她分手了再告诉你。现在不是说我,而是这个德华是什么东西?你们之间到底去到什么阶段?他为什么会叫你宝贝?”他想了一下,连忙又夺过她的电话,查看她的讯息,胡喜喜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火大,想起电话里有几条讯息是之前的,她也说过想他。被他看到了肯定又要发疯,便上前抢夺电话。
但是已经迟了一步,陈天云已经看到她的已发讯息,随即把电话往地上一摔,电话分开两截,他怒道:“我让你抢,让你抢,你这么想他去找他好了!”说罢,大步拉开门,门口几个人影连忙躲开,他们的吵架声太大,他们想装作听不到也不可能,出于关心和八卦,于是便都附耳倾听,却不料**中,陈天云忽然拉门出來了。
“走走走,有什么好听的。”他冷着脸上了了楼,进了房间重重地把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老爷子捂住
口,“怕怕,孙儿好久沒有发这么大的火了。阿喜,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男人,朝三暮四?”
“胡说,我家阿喜怎么会这样做?”胡爷爷瞪了老爷子一眼,忽然想起那个大学教授,捂住嘴巴道:“死了,肯定是败
了。”
“老头们,去觉睡,你不睡也别吵着我,走走走!”胡喜喜把门关上,低头捡起机手,
晶坏掉了,电池也掉出來,根本不能用了,她狠狠地捶了一下
:“败家的玩意。”
忽然看到他的机手就放在梳妆台面,她出于报复心理,也取过來翻开,看到尤倩儿给他的讯息,也看到他回复给尤倩儿的讯息,果真是说了分手。两人之间再沒有过多的交谈了,打过一次电话,电话时长是两分钟不够,她慢慢地冷静下來,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他现在气头上,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等他睡一觉,再慢慢地
他解释吧。
只是躺在
上,却一点睡意也沒有了,翻來覆去,起
上网斗地主看新闻,凌晨一点钟又继续躺回
上,终于才
迷糊糊地入进梦乡。
但是就在
迷糊糊之际,门打开了,一个身影摸索到
上,她睁开眼睛,沙哑道:“小气鬼,气
了啊?”
黑影上
搂住她,“去西
回來之后,你要马上跟他说清楚,不准拖拖拉拉。”
“知道了!”胡喜喜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势姿,呼呼大睡起來,陈天云轻轻叹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觉睡。
结果胡喜喜打算六点钟起來的,两人睡到八点才起來,她一看时间,连忙拉着陈天云:“起來,快点,八点钟了。”陈天云猛然惊醒,连忙起來梳洗。胡喜喜拿出服衣准备换,却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连忙开门把他
出去,“换服衣去!”陈天云嘟哝道:“迟早也是要给我看的。”
老爷子趴在栏杆的上看着他,双眼发亮:“孙儿,看什么?我也要看。”
“爷爷,人吓人吓死人的。”陈天云被突然冒出來的老爷子吓了一跳,沒好气地说。
“是你沒看到我,我一直都在这里。”老爷子笑嘻嘻地说道。
陈天云摇头摇回房换了服衣,拿了一套换洗的便提着一个小行李袋下來了,胡喜喜也整装待发,把自己的服衣放进陈天云的行李袋,便出门了。
“老太爷,换服衣回公司了,今天要开会。”阿德提醒道。
“我开什么会啊?”老爷子摸不着头脑,“我都退休了。”
“您昨晚答应陈先生帮他主持一个股东大会,您昨晚亲口答应的。老爷子,您的记
越來越差了。”阿德笑着说。
“是吗?我有这样的事情?”老爷子一边忖思一边上楼,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但也好像沒有吧。
陈天云开自己的越野车去,跑长途还是他的车舒适,买了一些零食丢在车上,想去买个机手,但商场还沒开门,只好等回到西
再买,胡喜喜叹息:“机手和车都是消耗品,不必买太贵。”
陈天云对于她经常被偷车表示鄙视,但由于机手事件,他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只静静地开车,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大花菊园,这一带很多人种花卖,这里的土地也都是租给花农每年收取租金,然后给村民分红。
“给你买一个玫瑰园,让你每曰穿梭在花香中,多美啊。”陈天云自顾自地YY说。
胡喜喜张大嘴巴,她想说,其实她不太喜欢玫瑰,除了玫瑰有刺之外,玫瑰花的香味也太过浓郁,但既然他喜欢,那就顺着他吧,今天他是大爷,“好啊,但是前提是你要陪我一起。”
“我当然要看着有沒有什么德华之
的來采花了。”陈天云似笑非笑地说道,看了她一眼。
胡喜喜装作听不到,只看着外面的花菊园发呆,天空盘旋几只不知名的鸟儿,花菊园中有点地方栽种了几棵芭蕉,想起芭蕉,不噤笑了,陈天云问道:“你笑什么?”
“想起一个笑话,所以每逢看到芭蕉树,我就想笑。”
“什么笑话。”陈天云有些好奇。
胡喜喜见成功转移了话題,便说:“有一个小兵很喜欢在上司说话的时候揷嘴,上司生气了便对他说,曰后我要是跟人谈论的时候你再揷嘴,我就砍了你的头。小兵害怕,于是再也不敢了。但又一次,上司又跟一位來访的朋友说着天下什么叶子最大,上司说是梧桐叶,而上司的朋友说是桑叶,两人争论不休,几
打起來,于是这位小兵再也忍不住了,他说:即便您要砍我头,我还是要说,最大的芭蕉叶!”说罢,她自己笑了起來。
陈天云是早先看过这笑话的,那时候不觉得好笑,但如今从胡喜喜口中说出來,再看她开怀的笑容,不噤也笑起來。一路上的车子里,再也听不到半句酸言酸语,胡喜喜摸摸额头的汗,这大爷真难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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