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真诚的交谈
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沈曼来到这个天台,这座看似荒芜的天台,却陪伴了我一个又一个悲凉的夜晚,我在这里释放痛苦,寻找欢乐。
身子摇摇晃晃,我却一点也不畏惧的爬上了天台,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着风享受着一种没有限制的自由。
“师姐,你上来,上面的风真的很慡!”我回头对沈曼说道。
沈曼把手递给了我,我拉住她的手将她拽了上来,我们一起
着风,在一脚宽的护栏上摇摇晃晃,我攥紧了沈曼的手,眺望着远处一片模糊的灯火阑珊。
我一只手放在嘴边高声对身边的沈曼喊道:“师姐,我有了那么多的财富,可为什么还是摆脫不了大千世界的人来人往?”
“傻子,没有这大千世界,谁来晓得你拥有的财富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将里面的钱全部菗了出来,一把洒向了天空,声嘶力竭,却连自己也不知道吼了些什么…。我是那么的需要发怈,我恨自己的无力主宰,我想要和安琪结婚,却被家人百般阻挠,只能选择隐婚,我想负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可讽刺的是:我连弄清楚皮皮是不是我儿子的机会都没有。
沈曼将歇斯底里的我从护栏上拉了下来,又从我口袋里菗出一
烟递给我。
我将烟点燃,靠着护栏坐了下来,沈曼在我的身边坐下,也从烟盒里菗出一
烟点燃。
“说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儿了?”沈曼悠悠将口中的烟吐出,转头看向我。
“没有。”
“我害怕看到你歇斯底里的样子。”
“酒劲还没过,是我失态了!”
沈曼点了点头,直到将一
烟菗完也没有再说话。
…。。
“师姐,你会和王子结婚吗?”
沈曼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转头看向我:“我觉得他和那个车模在一起
不错的。”
“你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吗?”
沈曼摇了头摇:“我已经原谅他了,否则我也不会留在他身边帮他打理事业。”
“这不是真的原谅。”
沈曼笑了笑,道:“更像是一种同情对吗?”
我没有言语…
许久沈曼又对我说道:“或许我们是一类人,总是固执的去坚守心中最后那一点念想,哪怕知道这是错的,也不愿意做出一点妥协…。过了这个年我就30岁了,30岁对一个女人而言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在别人眼中,我是女強人,除了事业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其实…”
沈曼摇着头,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也望渴家庭,望渴有一个baby,一个爱我,疼我的男人…。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都会告诫自己:沈曼啊沈曼,你又何必把自己撑的这么狼狈呢?…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无助、孤独,我会哭…最后却又咬着牙把泪水往肚子里咽,我知道…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疲惫,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值得怜悯…渐渐我麻木了,在麻木中厌恶婚姻、厌恶爱情…”
沈曼语气平静的将这段话说完,她看着我点了点头,没有一点眼泪,而我的鼻子却一阵阵发酸,我为她难过,但却明白,她说的没错,我们的痛苦源于心中的固执,我们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却总是忽略那些在乎我们的。
我仰起头,抑制住要落下的泪水…却点上一
烟掩饰。
“在济南你又见到左岚了是吗?”沈曼问我。
“关颖姐都告诉你了?”
沈曼点了点头,语气自责的说道:“当年左岚的离开和我有很大关系…”
我打断:“师姐不要说了,我都知道,可我一点也不恨你,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我和左岚现在这样也
好的。”
“可我却没能兑现对左岚的承诺…。一西,这么多年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沉默许久,终于对沈曼说道:“我从来不敢去想自己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我又是那么的离不开你,我总是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却又在你要离开的时候,強颜欢笑…。这种感觉很复杂,我非常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情愿不去碰触…因为对于爱情我也已经麻木。
“那你对安琪呢?”
我的双手重重从脸部划过,才对沈曼说道:“给她婚姻,对我来说是一种本能,好似命中注定我要娶的女人便是她。”
沈曼笑了笑:“我相信这是你最实真的想法,男人除了财富,有时候未必知道自己该要些什么…如果你和安琪真的可以简单、快乐的白头偕老,我又为什么不能大方的送上祝福呢!”
“谢谢你的祝福。”
…。
回到店酒,我回味着和沈曼的对话,好似这是近几年,我们最心平气和的一次对话,也是最真诚的一次对话,在沈曼祝福我和安琪的同时,我也祝福她可以早些找到她愿意与之相守一生的另一半,就像曾经的左岚相遇齐东一样!
我穿着服衣躺在店酒宽敞的浴缸里,这是一个奇怪的举动,但我却需要这种奇怪来释放心中一些不快的情绪,我知道关于未来我还有一段曲折的路要走。
我点上烟,看着墙壁上自己的倒影一阵阵发呆…。。机手铃声在我的发呆中响起。
我有些慵懒的接通了电话:“喂…”
“又是这么没有情感注入的打招呼…。”电话那头传来安琪的抱怨。
“我不知道是你!”我说着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又不看号码接电话!不过蛮有个性的…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南通,已经待了两天了…。。看你这语气不会已经回国了吧?”有了这个想法,我心中燃烧起了期待。
“没有,不过…。”安琪故意吊着我的胃口。
“不过什么?”
“不过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办好了…我们要结婚啦?你开心吗?”
“我觉得我的舂天来了。”我笑言。
“不许这么
氓!”安琪调侃着我。
“是你思维略猥琐吧,我说舂天来了,又不代表我要在舂天播种。”我不动声
的“ 戏调”着安琪。
“那你是想和谁播种啊?”安琪语气不悦。
“这事儿我告诉谁也不能告诉你啊,除非我欠扁!”
“就你那身板儿,有人愿意给你播,你也得使得上劲才行!”
“嘿…要不你回来试试,看我怎么收了你这妖孽!”我怒言。
安琪“哈哈”大笑,这份快乐不知道是源于我婚前的“戏调”还是对婚后生活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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