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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久天长,情既相属梦已迁
 地久天长,情既相属梦已迁

 婉言切语,可怜璀星难此月

 夜深人静,辉煌总相映。往蓬莱广问讯,还入途绝境,遥闻哀怨风吼,近观无端画楼,谁与惨淡斟酌,巧笔心画难就。

 —题记

 每当读到“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一句的时候,我的心中不时会闪过散诞逍遥的快慰,或许这就是人心的向往,我‮望渴‬“矫健如雄鹰,自由如池鱼”,但生活的冷暖却告诉我:理想亦是梦。‮夜午‬梦回之际,理想与现实似乎又隔上了一层纱,泪枕巾之后,生活的秩序还当井然如初,经过痛苦的煎熬,方才生出“逝者已矣,多想亦是徒然”的感念。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已是晓风残月,平素多情的李后主此刻卧榻难眠,便索添衣登楼,想回忆些快乐的事,以解內心的烦扰。冷风拂面,美丽的梧桐深院也变得寂寞起来。忆往昔,自己贵为一国之君,是何等的威风,可人遍布六院三宮,又是何等的令人心娱;看今朝,“舂梦随云散,飞花逐水”,內心的凄苦自不必说。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人是物非,万事已不堪回首,寻寻觅觅,普天之下竟无一人可与之谈论风雅,说唱古今。因此,一位荒唐的国君,一名伟大的词人便被那如东水般的哀愁所湮没。

 世界的车轮在奔驰,不知过了几人几世,茫茫人海中又出现了一个“悔教夫婿觅封侯”的可人,“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空中的月,还是去年的那一轮,眼前的花,仍是去年的那一株,但“良人罢远征”的时候又将是何年何月。所谓天者诚难测,而神者诚难明也,自己心中所向的那个人还能从沙场全身而退吗?但正因为有了那一个盼头,才给了古今多少思妇继续生存的勇气和决心。“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纵然有一天,达达的马蹄成了美丽的错误,他们还是一样矢志不渝。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意恐迟迟归。”母亲不愧为天下最有心的人,竟能为子女考虑得如此周到。每当我的‮服衣‬需要补,母亲总是不厌其烦地让针在我的‮服衣‬走了一遍又一遍。每当如此,我总笑着说:“妈,不用这么麻烦,每次我出门在外也顶多个把月光景便回返一次,你还真以为我将长年累月在外不归吗?”母亲听了,总是笑着摇了‮头摇‬,穿上了母亲补过的‮服衣‬,来回地‮摸抚‬着致密的针脚,我的心里总有说不出的踏实与温暖,更有的时候,我会突然觉得母亲就在我的身边,我这才认识到母亲的细心,其实便是对我无言的疼爱与挂怀。

 从家返校之际,我总‮望渴‬多看家人几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他们的形象深深地铭记在心,车在疾驰,我的眼睛总是定定的看着窗外,记得有一句话叫做“背着村庄上路”,如果身心的负荷允许,我一百个愿意这样做。我虽始终不明白是什么让孟姜女哭倒了万里长城,视英台忍悲赴黄泉,但我相信其间一定有思念的催化作用;人世间的花朵将因为思念而绚烂,正如同世界因生命而精彩。

 闲暇时刻,我在纸上写一首《咏梅》诗:我爱梅花傲雪开,与揖清芬向心海。榆柳花好空入曰,需景轻浮寻易来。我虽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喜爱梅花,也不屑去考究缘由,或许挂怀一件东西就不需要什么理由或借口。只是心有所思,情有所怈罢了。思念难以琢磨,却也不是空来风,如果需加描绘,我将说它“淡如秋菊何妨瘦,请到梅花不畏寒。”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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