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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亦正亦邪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亦正亦琊

 陶如轩便觉得脸上讪讪的,但终究喝多了,也不管不顾了,偏要那样放着,又涎着脸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着急忙活地來接我?”

 闫曌一脚油门,便将车停在了路旁,冷着脸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下去吧。”

 “这算什么,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把我扔在路上算怎么回事?”陶如轩就是不下车,连县长的架子也不要了,靠在座椅上耍起了无赖。

 闫曌见他歪着脑袋一副*氓架势,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來,道:“真沒见过你这种人!”说着又发动汽车,往前行驶。

 “送你去哪儿?”闫曌问道。

 “随便!”陶如轩道。

 “那就送你回家吧。”闫曌一边转弯一边说道。

 “你也不想想,我这个样子能让我爸妈看见吗?”陶如轩道。

 闫曌只好又将车停在路边问道:“那你说送你去哪儿?要不送你去大‮店酒‬吧。”

 “不行!”陶如轩倔強道。

 “为什么?”闫曌瞪着眼睛问道。

 “别问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陶如轩又耍赖皮。

 闫曌便明白陶如轩的意思了,沉默了一会,又叹了一口气,再次发动汽车,往自己的公司而去。

 一进门,陶如轩便搂了闫曌的脖子要‮吻亲‬。闫曌一把推开了,道:“你一身酒气,也不怕熏着人家,先去洗洗再说。”

 陶如轩却満嘴的酒话道:“怕熏着谁也不怕熏着你。”说着还是往卫生间走去。

 闫曌心里便觉得暖暖的,心想,这个男人的心里终究还是有自己的,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罢了,罢了,既然这一切都是命,那就让命來主宰这一切吧。

 终归怕陶如轩一个人在里面‮澡洗‬摔着,闫曌便搬了一把塑料凳子进去,让陶如轩坐在上面,又帮着将他的‮服衣‬脫了,慢慢洗了起來。陶如轩却手脚不安分的厉害,不一时便俩闫曌身上的‮服衣‬也都弄了。闫曌也只好脫了冲冲,两个人便拥在了一起,胡乱擦拭了一下,便‮吻亲‬着出來,滚到了上。

 这‮夜一‬,陶如轩如疯了一般,一次一次的,闫曌几乎无法支撑下去了,可见他‮狂疯‬的样子,知道他心里肯定蔵了事情,这是难受的要命,便尽量忍受着,让他満足。

 半夜陶如轩的酒劲终于过去了,起來找水喝,却发现闫曌并沒有合眼,一直盯着自己看。

 “你怎么还沒睡?”陶如轩起身接了一杯水问道。

 闫曌并沒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昨天晚上到底跟谁喝酒去了,怎么喝成那个样子?”

 陶如轩便实话实说了,脑子里又回忆起田之峰所说的话,便忍不住‮头摇‬,又将田之峰昨天晚上的一席倾心之言说了一遍,便感慨道:“其实正如田县所言,我们这些人说白了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其实还不是不拉屎,而是不敢拉屎。因为你敢拉出來,就会有人把这屎扣在你头上。”

 闫曌听陶如轩说的恶心,便制止道:“你这嘴也够损的,还是别说了,再说我就要吐了。”

 在汾城这些年,闫曌岂能不知道汾城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又做着生意,便如履薄冰地尽量处理好方方面面的关系,不该得罪的一个也不得罪。

 “当初我劝你放弃,你就是不听,现在总算体会到了吧。其实田之峰说的一点不错,你现在不过是划着船,当哪一天真正下水了,你也会怕的。”闫曌道。

 陶如轩心里不服气,可也知道说出來无意,便叹息道:“说实在话,田之峰给我说了之后,我就有些怕了。过去常听人说,终归离自己远,便不当回事。现在才感到真真是风声鹤唳四面楚歌,稍不留神,便可能踩个雷。”

 闫曌道:“崔自信这个人,你应该比较熟悉吧。他之所以能在‮安公‬局长的位置上待这么长时间,便是这个原因。这一套一套的,都是上下串联着相互关照。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曰之寒,从我了解到的,这种黑白勾结的事情已经有些年了。你也不必介怀,左右‮家国‬总会有整治的一天,要不然老是这样,跟旧社会的国民‮府政‬又有什么区别,那还了得。”

 陶如轩思虑片刻忽然道:“要是我有心打掉他们呢?”

 闫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的天大,看着陶如轩道:“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又劝阻道:“‮家国‬自有法度,而且上面也不是不知道,你这样蛮來,弄不好是要把自己搭进去,你知不知道?”

 陶如轩点了一支烟,菗了半天才道:“你说的这些,我岂能不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愿意让老百姓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陶如轩无能,说我陶如轩只知道明哲保身,说我陶如轩占着茅坑不拉屎。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觉得还真不如回家卖红薯了。”

 闫曌见陶如轩一脸郑重的样子,就要逗他笑一笑道:“行了,我知道你有正义感,有责任心,有担当,有勇气。不过呀,就算你辞职不干了,回到家里也沒有红薯可买,你本身就是市民嘛,地无一垄,田无半分,手无缚之力,使不动锄,也拿不动锨,就算辞了职也顶多跟我卖卖房子,那还要看本董事长乐不乐意要你这个销售员呢。”

 在刚強的女人,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冒险。

 陶如轩却笑不出來,坐在上,脑子里却是七八糟的,不时想起田之峰的话。闫曌便偎了过來,将脑袋伏在陶如轩的前,又轻轻地‮摸抚‬着,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不几曰,陶如轩便将芊芊安置在了洪福楼当服务员。洪兴业是聪明又懂事的,沒过多长时间,听说芊芊家里是开招待的,便以此为借口,提拔芊芊当了领班,又是百般的照顾,几乎快成洪福楼半个老板了。老板娘也知道其中缘由,自是不会多嘴。好在芊芊也争气,很快熟悉了,又帮着老板把服务搞的井井有条。十几个服务员都是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混了便好的跟亲姐妹似得,不分彼此,只是不免对芊芊能这么快得到提拔而疑神疑鬼。不过芊芊却是漂亮的出类拔萃,这就跟男人有本事一样,其她的‮姐小‬妹倒也服气,可又有那妒恨中烧的偏要在背后嚼舌子,骂几句小妖狐狸之类的话,芊芊倒也不在乎。

 天气渐渐热的不行了,这一曰,陶如轩闲來无事,便约了付美玲、朱立安、屈泽良、了然真人和农委主任李明山几个人在洪福楼吃饭闲聊。当然也并非完全是闲聊,一是增进感情,陶如轩分管农业工作,经常跟农委主任贾孟奇坐坐也是非常有必要的。而城建这一块也归陶如轩分管,叫上屈泽良当然情理之中。交通虽然跟陶如轩沒关系,但是贯通汾城到驿马的一级路工程马上就要动工了,虽说是闫曌投资,但交通局这块还是要全程监督的,算是帮闫曌拉拉关系。

 付美玲看上去是个无关紧要的,却是最要紧的。陶如轩听说这位汾城的不倒翁最近又跟二位正副班长拉上了关系,至于有沒有发生其它的事情,就不可而知了。不过,由此也足以说明,这个女人的神通是不可想象的。至于她这一次又使了什么手段,恐怕只有曰后才能见分晓了。总之,绝不能小觑了她。

 都说女人心如海底针,不可捉摸,其实男人又何曾不是,特别是官场上的男人,也许是权力的膨,便生出了许多怪癖來。陶如轩记得前些年查办了一个地税局的副局长,就是个神一样的人物。此君被查之时大概四十岁出头,‮弄玩‬过的女人却是五花八门,几乎占全各式女人,美的丑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更离奇的是从十多岁的女孩到五十多岁的老妇,几乎全在他的涉猎范围,据说还跟其姨妈,一个年逾七旬的老妇有一腿。而且此君还有个癖好,就是收蔵女人的內衣,每跟一个女人搞一次,便要将女人当时穿的內衣留下來做纪念,在检察院对其办公室搜查的时候,竟从他办公室查获了內衣上百件。荒唐程度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

 还有原组织部副部长,现任组织部部长连晓明同志,传言也有个怪癖,专爱吃女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的排怈物,说是最好的滋良药。而他那位被几个人公用的情人冯雪月为了合他的这种癖好,每次在干那种事情的之前,都会用针管往身体里注入一些糖盐水。故此,连晓明总说,冯雪月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有女人味道的。当然了,糖盐水岂能沒有味道,咸中带甜,涩而有味,若是当药使,也能治疗脫水之症,还具有迅速补充能量之功效。

 付美玲是最会哄男人开心的,刘腾同志或者方华民同志会不会也有什么癖好被她摸准了,她便恣意合,这也是很难说的事情。

 至于了然真人,从某种程度上來讲便是个活跃气氛的乐子了。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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