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6章 向天亮的后招
听了邵三河的话,向天亮也做了个鬼脸,咧嘴乐了。
“三河兄,你怎么能把咱们的后招说出去呢?”
邵三河呶着嘴道:“我想,我想你的后招,应该已经起作用了。”
顺着邵三河示意的方向,向天亮抬头一看,嘴巴乐得更开了。
对面的四张沙发后边,站着的是陈青龙的亲信“独臂王”,此刻正涨红着脸,象喝醉了酒似的,摇摇
倒。
再看陈青龙那边,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症状”竟同“独臂王”是一模一样。
而坐着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包括陈青龙在內,七个家伙都是脸红如
,只不过他们自己沒有感觉罢了。
向天亮笑着问:“三河兄,你现在知道我的后招是什么了吧?”
“呵呵,刚才不知道,现在我明白了。”
“明白人,那就请你向同志们解释一下吧。”
“呵呵,可以,可以。”
陈青龙似乎有点明白了,因为他有了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变得乏力,继而连离开沙发背坐直身子的力气都沒有了。
“向天亮,你…”
那个“独臂王”,还有两个保镖,这三个站着的家伙,扑通扑通的,接二连三的栽倒在地上。
“青龙兄,对不起啊,你就认栽了吧,我也是刚知道他的后招…青龙兄,你是不是感到浑身乏力,连站都站不起來了,噢…你一定连手指头都不听使唤了是不是?呵呵,这就对了…这也怪你自己,和向家人打交道,你怎么能不多留几个心眼呢?”
陈青龙嘴巴张了张,却沒能发出任何声音來。
向天亮笑着骂道:“三河兄,你怎么损起我向家來了,他妈的会不会说话啊。”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不会说话,是你偏让我说的嘛。”
原來,向天亮书包里蔵的那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他向家独门秘制的蒙汗药,而且还是挥发
的,只要打开瓶子,蒙汗药会与空气结合,并通过空气传播,传播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只要是相对封闭的空间,总是会传播到的。
向家有句俗语,坐着的人永远比站着的人占便宜,蒙汗药通过空气传播,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总是自上而下,先上后下,所以那个“独臂王”和两个保镖最先中招。
坐着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东倒西歪,动倒是还能动,但一定是沒了力气。
民间最原始的制敌之法,对付现代化的亡命之徒,此刻是如此的干脆利落,畅快淋漓。
向天亮也是走了一步险棋,他蔵起书包,却小瓶子蔵在
袋里,赌的就是陈青龙不会对他进行搜身。
陈青龙的为人处事,很有些伪君子的品
,这是向天亮的研究成果之一。
在这个世界上,正人君子是很难战胜伪君子的,对付他们,只能用小人之法,别讲正义非义,不论江湖道义,不讲好坏对错,能达到目的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
陈青龙瘫在沙发上,似乎叹了一口气,他应该明白了,他认栽了。
好个向天亮,凝神收气,身体突然一缩,双手竟从铁条的捆绑中挣脫了出來。
接着,他双手后伸,抓住沙发后背的两侧,稍一用力,整个身体后退,滑溜溜的离开了三
铁条的束缚,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离得最近的大鲨鱼,嘴巴一张,伸手就要掏
。
向天亮不会再给对手
息和反击的时间,他的身体骤地动了起來,迅速的冲了过去。
沒得商量,每人先“赠送”一掌,然后收缴武器。
而对面四张沙发上的“铁马”、“洋相”、“大熊”和“笑面虎”,则多了一样待遇,和向天亮邵三河他们刚才的享受一样,被沙发上的机关捆成了一团。
进门之后,向天亮不但及时隐蔽地打开了小瓶子,还看出了沙发上的秘密,十一张单人沙发,只有中间朝门方向的三张沙发,是沒有安装机关的。
“向老弟,你倒是先來解放我啊。”邵三河催道。
“呵呵,拯救民人
察警,我倒是非常乐意的。”
向天亮拿着
走回來,对着邵三河的沙发开了三
,吓得邵三河差点叫起來。
三
过后,绑在邵三河身上的铁条,哗的松开,全掉到了地上。
如法炮制,向天亮“解”开了肖剑南身上的铁条,
“哎,老肖,醒醒,别装蒜了。”
向天亮叫着,一边伸出手,在肖剑南红通通的脸上煽了两个耳光。
肖剑南闭着眼歪着头,瘫在沙发上,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再不装,老子连你一块炸了。”向天亮又狠狠的煽了两个耳光。
肖剑南还是一动不动。
邵三河拖着伤腿走过來,“你查查,他伤哪儿了。”
提起肖剑南的身体,在他耳朵边瞅了瞅,向天亮马上又将肖剑南扔回到沙发上。
“他妈的。”
“哎,怎么了?”
“这家伙根本沒吃解药,他是被蒙汗药给
倒了。”
“不会吧,我明明看着他吃下了解药的。”
向天亮道:“他肯定沒吃,吃了解药的人,耳朵边会有黑块,你我都有,他沒有。”
俯身看了看,邵三河道:“还真是的,他果然沒吃。”
“别管他,自作自受的家伙,让他多昏睡一会吧。”向天亮哼了一声。
邵三河指着方玮,“她怎么办?”
“一个疯娘们,这样绑着不是
好的嘛。”
“还是开解吧,省得老肖待会醒來骂你。”邵三河劝道。
向天亮笑着点了点头,这娘们瘦不拉几的,长相一般么,怎么会
住肖剑南的。
也是朝沙发后面开了三
,击毁了机关枢钮,开解了方玮身上的铁条。
“现在怎么办?”邵三河问道。
“上面的情况,我想是这样的,陈青龙有那个先生以前的帮忙,肯定把所有明的出入口封死了,我们的一时还下不來,有我们在下面,投鼠忌器,情况不明,所以也一时无法強攻。”
邵三河点着头道:“你说得沒错,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向天亮继续说道:“现在陈青龙的人,还有两个家伙沒到,就是‘眼镜’和‘蜘蛛’,我们不能留下后患,隐蔵得越深的人往往越厉害,我们以后还要在清河混,为了我们的家人,我们要斩草除
。”
邵三河道:“我同意,陈青龙不是说了么,这两个家伙会到的,我们就等着他们。”
“对,看來陈青龙所言不虚,他已经做好了出海的准备,所以,他一定还有一条非常隐蔽的暗道,之所以一定要等候‘眼镜’和‘蜘蛛’,既是因为需要一个行家來炸毁这里,也是以防留下他们而被察警抓住。”
邵三河犹豫了一下,“向老弟,你是想,是想…”
看穿了邵三河的心思,向天亮道:“是的,一个不留,如果他们中间有一个人活着出去,我们就永无宁曰了。”
默默的点着头,邵三河心里其实也这么想,只是他作为察警和曾经的军人,对于杀俘还是犹豫的,当年他的战友、向天亮的姐夫李舂南,立下的战功比他多,可就是杀了一个战俘,就被打发回家种田。
“这里,现在,不存在任何规则。”向天亮冷然的说道,“清河市的察警是有战斗力的,但也是有问題的,上面派我们來,就是为了免除后患,沒有任何
待,就是让我们放开手脚的干,消灭他们是唯一的目的,而不用计较过程和手段。”
邵三河肃然道:“我放心,我最后的一丝犹豫也沒了。”
向天亮微笑起來。
“三河兄,你的腿沒事吧?”
“沒伤着筋骨,也能跑。”
“你头上还在冒血呢。”
“沒事,擦破点皮,你胳膊上不也在冒血吗。”
向天亮笑道:“正好么,我不用去义务献血了。”
说着,他朝陈青龙望去。
邵三河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題,“向老弟,你家的蒙汗药,效药时间多少啊。”
“呵呵,一个小时吧。”
“我想,你是有事想问陈青龙吧?”
向天亮又乐了,“三河兄,咱们兄弟,有话直说嘛。”
“嘿嘿,不好意思啊,咱一穷人,不想发横财,但也想知道陈青龙有多少钱,长长见识嘛。”
“呵呵,那好办,你先把陈青龙捆结实了,然后用你的拳头猛击他的
口,几分钟后他就会醒了。”
邵三河走过去,按照向天亮的“指示”,先撕下地毯布捆好陈青龙,然后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
口上。
向天亮坐回到沙发上,点着一
烟昅起來。
“三河兄,你的捆绑法很专业啊,那几位也麻烦你了,捆好了拖到陈青龙前面,但别拿拳头弄醒他们啊。”
“遵命。”
邵三河应了一声,马上又问:“这个高丽娘们咋办?”
“呵呵,她就不用捆了,你要喜欢,等完事后领回家去吧。”
邵三河一边忙碌一边笑,“去你的,那我家还不闹翻天啊,还是给你吧,我保证替你保密。”
“呵呵…”
一会儿,陈青龙终于醒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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