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8章 有其女必有其母
不过,章含并沒有过分的动作,而是收回听诊器,“向助理,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阿蕊,你只能逗留十分钟。”说完,冲着向天亮嫣然一笑,扭着庇股转身走出了病房。
望着章含的背影,向天亮好奇的问道:“乔蕊,她真是你妈吗?”
“咯咯,当然是了,这还有假吗?”乔蕊娇笑着反问道。
向天亮微微的头摇,“我看不象。”
“什么不象呀?”
“章医生不象是你妈,倒象,倒象…”
“倒象什么?”
“章医生看着这么年轻,顶多就三十岁嘛,不象是你妈,倒象你姐姐还差不多。”
“咯咯…”
“哎,真的,你妈真年轻真漂亮啊。”
“咯咯…”
“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向天亮问道,
乔蕊笑道:“天亮,我沒说你说得不对,你这话呀,应该跟我妈说。”
“为,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妈这个人呀,最喜欢别人赞她又年轻又漂亮,只要你这么说,她准会高兴得不得了。”
“呵呵…是吗?”
向天亮斜眼瞅着乔蕊,这位老同学老同桌,除了稍微“丰満”了一点,简直美死了,可为什么连男朋友会被“小不点”杨小丹抢走了呢。
“哎,瞅什么哪?”乔蕊低声问。
向天亮盯着乔蕊的大
脯,嘴里吐出一个字,“大。”
乔蕊脸红了,“坏。”
“真大。”
“真坏。”
“呵呵,我坏吗?”
“你还不坏吗?”
向天亮喟然一叹,“我现在是身不由己,想坏也坏不起來喽。”
“真的吗?”乔蕊大胆的凑上來,离向天亮近在咫尺,“咯咯…”
“遗憾,遗憾啊。”向天亮又是一声长叹。
乔蕊笑着问道:“遗憾什么呀?”
“那,那还用说吗,想当初,咱俩同桌两,两年半,两小无猜,朝夕相处,有大把大把的机会,我,我他妈的真笨,真笨啊。”
乔蕊先啐了一口,然后红着脸问道:“有大把大把的机会,你想,你想干嘛呢?”
“吃掉你呗…”
“天亮…你,你真是坏…”
向天亮坏坏的一笑,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啦…疼吗?”
“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和你,和你有关的事。”
“和我有关?”
向天亮嗯了一声,“你欠我的。”
“是吗?我欠你什么了?”
“呵呵,那次在陈南陈北家的茶楼里,你输了,你应该让我看的,对不对?”
乔蕊的脸又腾的红了,“癞蛤蟆,别忘了,你现在只剩半条命了。”
“哎,老同学,你不会赖帐吧?”
“谁赖了?”
向天亮得意的一笑,“不赖帐的姑娘,才是,才是好姑娘嘛。”
乔蕊红着脸站了起來,“你才赖了呢?”
“说定了,等你好了,我可要对你‘现场直播’哦。”
“呸。”乔蕊又啐了一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向天亮忙道:“哎,你走了,我,我怎么办?”
乔蕊娇笑起來,“老同学,你现在是在特护病房里,这里不允许家属陪
,但值班护士就在外间,你不会有事的。”
“噢…你不是护士吗?”
乔蕊娇嗔一声,“真是贵多忘事,我是药剂师,是请假过來看你的。”
说完,乔蕊飘然而去。
向天亮怔了许久。
身上的伤真是奇了怪了,有娘们在的时候它不疼,可现在,痛感又回來了。
终于,向天亮
迷糊糊的睡着了…
…
这一觉睡得好长…
朦胧中,向天亮感到有人在动他。
好象有人趴着病
,一只手伸进了被窝,放在他身体的那个位置上,正在
而动。
那里,正隆起一个大巨的帐篷。
向天亮想睁开眼睛,可是,他只觉浑身乏力,伤口隐隐作痛,物药的定安成份还在发挥作用,他的眼皮不听使唤,耷拉着抬不起來。
那只手一直在动,爬到他的腹小上,试图要拽着
子向下拉扯。
“哎…是,是乔蕊吗?”
“嗯。”
“你,你怎么,又,又來了?”
“看你呗。”
“你,你在干吗?”
“沒干嘛呀,你睡你的。”
“他,他妈的,你在欺负我,我,我能睡着吗?”
“嘻嘻…我沒欺负你。”
“那,那你在干嘛?”
“嘻嘻…我在淘宝呀。”
“淘宝?淘啥宝啊?”
“傻呀,你身上的宝呗。”
向天亮的意识逐渐的恢复。
这只
动的玉手,逐渐的大胆,不断的深入,并且终于深入到了“实际”
“乔,乔蕊,你,你大胆。”
“嘻嘻…那又咋样?”
“等,等我好了,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我呀?”
“把你剥光,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呀?”
“然后,我,我整死你。”
“嘻嘻,那我等着哟。”
向天亮终于睁开了眼睛,灯光有点刺眼。
这一觉睡得也够长的,应该是到了晚上了。
趴在
上的女人,只是面容酷似乔蕊,却并不是乔蕊。
是乔蕊的母亲章含。
“章医生。”
“是章阿姨。”
“不象。”
“不象什么?”
“不象阿姨。”
“那,那象什么呢?”
“象姐。”
“象姐?嘻嘻…”
“象乔蕊的姐。”
“真的吗?”
“嗯,又年轻,又漂亮,象乔蕊的姐。”
“嘻嘻…真会说话。”
“所,所以,不能叫阿姨呢。”
“那你要叫我啥呀?”
“姐,章姐。”
“好呀。”
“章姐。”
“哎。”
章含的手,已经双双钻进了被窝,完全包围了向天亮的“神圣领地”
向天亮也完全清醒了。
这娘们这么主动,向天亮乐得享受。
医生的手就是与众不动,不但使他头脑清醒,还能让他身心悦愉,连伤口的痛感都几乎沒有了。
“章姐,你,你在干吗?”
“检查身体呀。”
“那里,那里有问題吗?”
“有,多着呢。”
“啥,啥问題?”
“它,它肿了。”
“噢…”
“肿得厉害呢。”
“不,不是的,它本來就,就这样。”
“嘻嘻…它太不老实了。”
“不老实?”
“是呀,它太不老实了。”
“不,不会吧?”
“嘻嘻…它要吃人呢,动手术的时候,给你做了全身醉麻,可它还是蹦了出來,真是太坏了。”
“对不起啊。”
“嘻嘻,我是动手术的时候发现的,它突然的跳起來,吓了我一大跳,手术刀差点就划到了,好险哟。”
“少见多怪。”
“见得多了,可这么坏的家伙,我才第一次见到呢。”
“坏?它坏吗?”
“太坏了,惹人惹心呢。”
“他妈的,
娘们。”
向天亮终于骂了起來。
“嘻嘻…”
章含一点都不害臊,反而扶着向天亮坐了起來。
“臭娘们,等我好了,我整死你。”
“那我等着哟。”
他妈的,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章含一点都不害臊,向天亮就沒有办法了。
搔扰了许久,章含才心満意足的撤回了双手。
“章姐,我的伤沒事吧?”
“当然沒事了。”
“我头上会留下疤痕吗?”
“其他地方不会,但后脑勺被弹子划了一道,会留下一条大约宽零点三厘米、长二点五厘米的疤痕。”
“我的头发,它们会长出來吗?”
“当然,两个月以后,你的头发会恢复到原來的样子,会把你后脑勺上的疤痕完全盖住。”
向天亮松了一口气。
“我几时能出院啊?”
“这要看你恢复的情况了,这个星期你都要待在特护病房里,如果正常,再转到普通病房,大概,大概一个月后就能出院了。”
“晕死,这么麻烦啊。”
“是呀,你头上和肩上的
伤都问題不大,但你有三处烧伤,头上、背上和庇股上,特别是你庇股上的烧伤,沒有一个月恢复不了,另外,你被击中动脉,失血太多,送到医院时都快
光了,所以你的体质太弱,必须一个月以上的调养。”
“唉,要在医院里过年了。”
“正是这样的。”
“那,那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见见,见见我的朋友?”
“不行。”
“为啥不行?”
“这个星期不行,除了导领,任何人都不行。”
“那,那你为什么行?”
“嘻嘻…我是你的主持医生呀,市委县委导领都作了专门
待,我不敢怠慢哟。”
向天亮无奈的笑了,“章姐啊,我的工作怎么办那?”
“工作?”章含嫣然一笑,“你现在的工作,就是养伤呗。”
“还得,还得被你腾折?”向天亮坏坏的笑起來。
“嘻嘻…至少这个星期,你得归我腾折哟。”
说着,章含的手又钻进了被子里,在那里腾折了起來。
向天亮这才发现,自己的那里早已防线尽失,空空如也,处于全面“挨打”的境地。
而自己这不争气的家伙,早已昂然而立,正在那里自得其乐。
“真捧。”章含赞了一声。
向天亮是既无奈又享受,沒办法,他现在无力主动,只能任章含肆意所为。
幸好有人敲门,章含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冲着向天亮秀了个媚眼,转身款款而去。
进來的向天亮的三个老伙计,余中豪、肖剑南和迢三河。
三个人可谓风尘仆仆,肖剑南的衣袖上,还沾着大块泥渍。
肖剑南笑道:“全部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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