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0章 枪口一致对外
向天亮不高兴了,“老余,我说了你却不说,你什么意思,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先谈正事,谈完正事再说你感趣兴的事行不行,向大小爷?”余胜舂无奈道。
“不许反悔哦。”向天亮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瞧你那样,好象不一般嘛。”
余胜舂嗯了一声,“省委纪派人到了咱们滨海。”
“你也知道了?”向天亮一怔,知道得这么快,老余也不赖。
“这么说,我这是马后炮喽。”余胜舂说。
“不是,我也是刚知道。”向天亮说。
余胜舂微微颌首,“岂只是我,老谭也知道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人也掌握了这个信息。”
向天亮投去征询的目光,“听说來头不小,那个带班的人大大的有名?”
“差不多。”余胜舂道,“刘衡均,省委纪第一调查室主任,省委纪里最厉害的家伙,他一旦出动,不是大案就是要案。”
向天亮疑道:“咱们滨海有大案要案吗?”
“你说呢。”余胜舂瞥了向天亮一眼,“反正不是來旅游的,更不会是路过。”
“老谭怎么说?”向天亮问。
“和我同感。”余胜舂道,“我们判断,是冲着陈记书來的,当然,在这个节点上过來,主要还是为了这次人事调整。”
向天亮笑着问,“为什么不是冲着你或者老谭,而是陈记书?”
余胜舂反问,“省委纪來人,陈记书事先知道吗?”
向天亮道:“不知道。”
余胜舂道:“所以么,如果是冲着我或者老谭,陈记书应该事先知道。”
“那也不一定。”向天亮道,“当然,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很可能是冲着陈记书來的。”
“不管针对谁,总得有所准备有所应对吧。”余胜舂道。
向天亮问,“你和老谭一定商量过了?”
“哎,你不要误会。”余胜舂摇着头说,“就是怕你小子误会,老谭才沒來而让我來,我们也沒想出什么名堂,只是想提醒你并通过你提醒一下陈记书。”
“那我先谢谢两位了。”向天亮假模假样地合手作揖,“不过,我现在最感趣兴的问題,是谁把刘衡均他们招來的。”
“关于这个问題,我和老谭也分析过。”余胜舂道,“只有想搞事的和能搞事的人,也就是有能力把刘衡均他们招來的人,比方说,市委纪
记书方道
、常务副长市许西平、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和市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
向天亮看着余胜舂笑道:“又比方说,长市谭俊或市委副记书余胜舂。”
“也是。”余胜舂自嘲地笑起來,“我和老谭都有嫌疑,在你这个假察警心里,谁都可以是嫌疑人。”
向天亮笑道:“搞陈记书就等于是搞我,我把老谭的亲信汪鹏搞走了,他很有可能报复我么。”
“这倒也是,有作案动机。”余胜舂笑着问,“那么请问,我有什么作案动机呢?”
“有,真有。”向天亮道,“你干过的坏事我都知道,包括你和刘
这个事,我还将你的前
张小雅和现
孔美妮都抱到
上去了,所以你更有理由报复我。”
“哈哈。”余胜舂摆着手笑道,“张小雅是过去时,我已经管不着了,美妮么是现在时和进行时,你放心,我答应与她离婚是不会反悔的,而刘
是未來时,只要你不打刘
的主意,我是不会报复你的。”
“去你的。”向天亮不以为然地说,“就你这个刘
,你当成宝贝似的,我可不感趣兴。”
这时戴文华笑着揷嘴,“天亮,你为什么对刘
不感趣兴呀?”
向天亮看着刘
坏笑,“太小太弱,经不起我腾折,我怕把她给腾折坏了。”
戴文华咯咯地笑个不停。
刘
红着脸道:“向主任,你又开我的玩笑了。”
戴文华咦了一声,“什么叫又开你的玩笑了?刘
,你这话说得很有意思,天亮,你快从实招來吧。”
“呵呵。”向天亮乐道,“你们都不要瞎想,那次开玩笑时老余也在场的,我第一次看见刘
,我对老余说,就这么一个小身体,也就是老余能用用,要是让我用的话,用不了三五分钟就会用散架的。”
“咯咯。”戴文华娇笑道,“这话我同意,因为我深有体会,一般的人,还真的经不起天亮的腾折呢。”
孔美妮忙说,“扯远了,文华姐,先说正事吧。”
“对,先说正事,先说正事。”向天亮一边点头,一边看着余胜舂问道,“老余,你说把省委纪招來的人,有可能是市委纪
记书方道
、常务副长市许西平、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和市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四个人中的一个,你认为其中谁最有可能?”
稍作思忖,余胜舂说,“要说这四位吧,都有这方面的动机,但是,要说能把省委纪的人招來,我首先排除肖子剑,因为他现在的处境就象是一只无头苍蝇,要说他能见到省委导领并说上话,这我绝对相信,但要说他能把省委纪的人招來,我认为他沒这个能耐。”
向天亮点着头道:“我表示严重同意,只能是三选一,或是方道
或是许西平或是李云飞。”
“天亮,这三位都有可能哦。”余胜舂微笑着。
“不,老许可以排除。”向天亮也报以微笑。
余胜舂问道:“凭什么?你就这样相信许西平?”
“我不相信许西平,但相信这件事不是他干的。”向天亮道,“老许的靠山,就是他的老丈人季老爷子,而据我所知,季老爷子在咱们东江省基本上沒有什么影响力,也就是说,省委常委这个级别,季老爷子沒有一个能调动得了的,特别是四位正副记书,顶多与季老爷子是泛泛之
,更不可能让人家派省委纪的人下去查谁,由此推断,许西平就更沒这个可能了。”
“有道理,很有道理。”余胜舂继续问道,“那么,你认为方道
和李云飞,谁更有可能?”
“喂,我说老余,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來了。”向天亮笑道。
“对不起。”余胜舂皱着眉头说,“关于方道
和李云飞谁更有可能,我还真看不出來。”
向天亮笑了笑,“老余,我知道你为什么皱起眉头说话。”
余胜舂也笑,“为什么?”
向天亮说,“我不但知道你为什么皱起眉头说话,而且我还知道你心里有了准确的答案。”
余胜舂说,“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向天亮说,“在你心里,是认为李云飞就是那个把省委纪的人招來的人,而之所以不肯说出來,是因为你最近和李云飞打得火热,就差到了狼狈为奷的地步。”
余胜舂说,“去你的,什么狼狈为奷,我也就是为了自保,同时为了制衡许西平,所以最近和李云飞走得近了一点,权衡之计,暂时的你懂不懂。”
向天亮说,“信你,信你。”
余胜舂说,“再说了,我倒认为方道
更有可能。”
向天亮说,“理由呢?”
余胜舂说,“方道
的上面是省委副记书陈益民,你可别忘了,省委纪是由陈益民副记书分管的。”
向天亮说,“不错,其实比起李云飞,我也更怀疑是方道
。”
余胜舂说,“是吗,说说你的理由。”
向天亮说,“李云飞是省委记书黄正忠信任的人,一切都听黄记书的,以黄记书目前与高玉兰副记书的关系,他不可能让李云飞搞陈陈记书的事,所以,还是方道
的可能
最大。”
余胜舂说,“天亮,听你的口气,你是心里早有盘算啊。”
向天亮说,“当然,这是大事,老余你想想,如果真是冲着陈记书來的,会是仅仅冲着陈记书一个人这么简单吗。”
余胜舂说,“你说的意思我明白,陈记书,老谭,还有我,其实是绑在一起的,老谭或者我出事,不一定能影响到陈记书,但如果陈记书出事,那老谭或者我也一定会跟着出事。”
向天亮说,“这么说,我和你的认识可以统一起來了?”
余胜舂说,“当然,还应该包括老谭,我们可以互相猜忌提防,甚至明争暗斗,但当需要的时候,我们应该站在一起,让
口一致对外。”
向天亮说,“同意同意,非常同意。”
余胜舂说,“你说吧,咱们要应对,总应该有所准备吧。”
向天亮说,“你先说。”
余胜舂说,“怎么又要我先说?”
向天亮说,“老余,你别装,我看出來了,你比我还
有成竹。”
余胜舂说,“我认为,咱们需要反制措施,假如省委纪的人真的是方道
招來针对陈记书的,咱们要在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进行反击。”
向天亮说,“别提纲契领,云山雾罩,你倒是说说具体的反制措施啊。”
余胜舂说,“方道
很老实,抓不着他什么把柄,但那个大草包张行,他可是一身脏,又是张宏前
的儿,咱们就拿他下手,保证能达到反制的效果。”
“呵呵,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向天亮冲着余胜舂坏坏地一笑,“老余,既然要
口一致对外,那有一个忙必须得让你帮,你可不能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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