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联盟已破
骆天的眼睛紧盯着赛马会的会长,谢明顺着骆天的眼光看过去,突然想到:“对了,这位赛马会的会长,好像是委托人,是替人参加拍卖的,不过按照我们的规矩,具体是替谁进行拍卖,不得过问。”
那就对了,以他感敏的身份,来参加这种拍卖,本身就不太正常,能够请动他来做委托人,真正的竞拍人肯定不简单,整个港香,有几个人能请动他?
“这个人出现得好。”谢明说道,现在两人都在二楼,很有一些居高临下的意思,骆天点头:“这个家伙在刺
其他人,今天有一场好戏看了。”
骆天带着谢明去六大富豪间点了一把火,现在这把火没有烧起为,让他很有一些失望,这样一来,自己做的事情岂不是成了笑话?再看那位易先生一时还没有出手,六人富豪似乎都以徐老爷子马首是瞻,现在是徐老爷子一人代大家出手,相信连竞拍的价格上限,也是事有商量好的,眼看着价格到了六个亿,六大富豪还是牢牢地抱成了团,骆天与谢明对视一眼,心中无限懊恼,骆天一眼扫下去,看到易先生的表情变了一变,心下立刻期待起来,只见易先生双眼盯着脚下,一幅苦恼的样子,骆天单手放在脸旁:“还等什么,难道真的要六人平分?”
骆天的自言自语刚刚落下,易先生终于按捺不住,举起了号牌,他这一叫价,让徐老爷子大为惊讶,立刻回头看他,易先生自己觉得理亏,避开徐老爷子的视线,他这举动让另外一名知道还有长生碗的人心里也敲开了鼓,六人一只长生碗,到时候只有转手一卖,完了,分成六份,可是假如单人拍下这只,等另外一只长生碗出现,自己手上这只的价位自然水涨船高了,不用与他人坐享,独享利润,要说不动心,真是假的,这位姓魏的富商见易先生已经率先破了联盟,自己心下也轻松不少,索
跟在易先生后面就叫起价来。
转眼间,六人联盟分崩离析,徐老爷子怒视这两人之余,心下也觉得奇怪,这两人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不是不晓得利害关系的,怎么突然间就背弃了联盟?
不管如何,情况已经改变,徐老爷子看好这长生碗的未来升值空间,怎么甘心被两名“叛徒”抢了长生碗,他气急败坏,索
与他们拼了起来,骆天看在眼里,虽然高兴,可是也悟到一些东西,只有利益才是维持联盟的唯一方式,一旦利益链断裂了,什么铁打的联盟也能化成铁水,骆天心下一寒。
不管如此,六人联盟一破,争抢终于
烈起来,转眼间长生碗的价格已经破了十亿,十个亿,谢明的精神大振:“骆天,看来我们的努力还是有回报的。”
会长背后的人来头不小,一举牌便狂加了两个亿,足以让所有人侧目,骆天头摇:“这个人对长生碗还真是固执,真想知道他是谁。”
运营部的一名员工说道:“我们在接待许会长的时候,倒是听他打过一个电话,电话那边的人是个复姓,好像是叫上官,这个姓很少见,我就记住了。“
港香叫上官的人,程真从小在那个圈子长大,说了不少事给骆天听,还真没有这个叫上官的人物,想想看,程真的父亲是亚州第一首富,接触的都是港香最上层的圈子,凡是说得出姓名的程真都有印象,上官这个复姓这么特别,却从来没有听程真提起过。
不对呀,既然不是港香的上层人士,哪来的这么多钱?骆天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他打定主意,一会儿一定要找这位赛马会的会长探听一下。
拍卖还在继续进行,一时间竞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原本想一手霸占长生碗的易先生已经败下阵来,只因为现在是徐老爷子和许会长的竞争了,“奇怪,”骆天心里暗道:“不过是一只长生碗,虽然是稀奇,可是也不值得大家这么下功夫啊,看这两个人的样子,都誓要拿下,假如超过二十亿,就不值当了。”
现在的价格已经是十六亿了,十六个亿,在今年的拍卖市场上,已经是个天价了,可以刷新之前的竞拍价格。
“疯了。”谢明虽然嘴上说这两人疯了,可是笑得快要合不拢嘴了:“再这样下去,破二十亿只是时间问题了。”
想到可以菗到的佣金,谢明就乐不可支:“骆天,这一单结束后,你的分成,我立马给你,多亏你想到的好点子,要不然可能到了这个份上。”
骆天没有听到,他有些魂游天外的感觉了,思绪根本没有在拍卖上,他越想越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谢明看骆天呆呆地,推了他一把:“你不是是高兴坏了吧?都不会反应了?”
“不,不是。”骆天不好意思地抹抹汗:“想到别的事情了,怎么样了,现在?”
“十八亿了。”谢明双手合在一起,不自觉地
着,近了,更近了。
骆天仔细回想着长生碗,除了是传说中的古玩,难道它还有其它奥秘?骆天打定主意,晚上要好好地研究另外一只长生碗,看看还有什么玄机没有,自己的第六感向来灵验,他就是觉得这两人狂疯追逐长生碗,肯定还有其它的原因!!
“十九亿!!”落锤了!
谢明的身子向后一仰,显然对这个结果不甚満意,骆天笑着拍拍谢明的背:“差不多了,知足常乐嘛!!”
人就是这样,总想着圆圆満満,对于缺陷就有一些不能接受了,这原本应该是个欢乐的结果,谢明却微皱着眉头,一幅不大能接受的样子,嘴里喃喃念道:“就只差一点,可惜,就差了那么一把火!”
骆天已经站了起来,他走到楼下,十九亿拍得长生碗的人是许会长,赛马会的许会长:“你好,许会长。”
“哦,是你。”许会长见过骆天:“我们之前见过两次了,一次是在程先生的蔵品展览会上,还有一次是在程家大姐小的婚礼上。”
骆天有些尴尬了,这两次,他对许会长都没有什么印象,那两次,聚集各阶层名
,大都是打个照面,寒暄两句也就过去了,骆天挤出一丝笑来:“许会长,恕我直言,你是受他人所托进行拍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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