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 紧要关头沉的住
秦尊自当了镇导领,很是勤政,每天早上六点半起
,到离镇府政一百米远的玉岭镇中学塑胶操场跑步半小时,到七点十分左右准时回來,然后洗漱吃早餐,上班。
当官对秦尊这个从小耳熏目染的官二代來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由老爹秦守国在背后的指点和坐镇,镇长当的有模有样,渐渐的在镇里打开了局面,镇府政机关和镇直部门的头头脑脑都开始主动跟他汇报工作,暗里巴结着他。
虽然
鹏海对秦守国有看法,但毕竟他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对于他的儿子跟自己共事,多多少少还给些面子。
鹏海毕竟是镇里的记书,又是老导领,上面又有县长乔东平罩着,加上舅舅又是秦唐市的副秘书长,秦尊自然不敢跟他面对面的较劲,只是私下里对他处处护着郑为民的举动,心里很不痛快。
郑为民虽然地位比自己低,但郑为民是江洲大学的高材生,比自己这个二
本科含金的高很多,凭文在当今官场,对于沒什么关系的部干來说,作用不大,但对于郑为民却如虎添翼,这家伙能力比自己強很多,又会处理关系,别看他沒关系,就算挖地三尺,也能给自己整出几个后台出來。
秦尊心里使终有种隐隐的担忧,郑为民迟早有一天会比自己走的更高更远,这一点对于处处要強,心
相对狭窄的秦尊來说,是最不愿看到的。
赵欣茹是郑为民的女朋友,因为自己喜欢这个温柔恬静的女人,才凭借自己的后台,从郑为民手里夺了过來,赵欣茹虽然看起來屈从了自己,嘴上对自己还算不错,但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对郑为民恋恋不忘,自己心里根本就沒底,如果郑为民将來比自己混的好,赵欣茹会不会嫌弃自己,很不好说。
要是光就这一点也好说,关键是郑为民已经彻底得罪了秦家,本來秦守国在红石县官场呼风唤雨,自从郑为民被乔东平利用,打黑成功,秦守国手下的亲信们判刑的判刑,处分的处分,调岗的调岗,秦守国的势力范围渐渐萎缩,似乎一曰不如一曰,乔东平却渐渐掌控县里的局势。
秦守国和秦尊父子恨透了郑为民,此仇不报,秦尊自然是寝食难安,所以,秦尊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处处庒制打击郑为民,按说一个镇长整一个综合办主任,就像手里的橡皮泥,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可偏偏镇
委记书
鹏海像护犊子一样护着郑为民,秦尊无计可设,苦恼不堪,而且这小子跟县长的女儿乔小兰像是好朋友又像是女朋友般的粘着,让乔东平对他关爱有加,就是自己老爸秦守国拿郑为民也沒办法,郑为民对于秦尊來说如狗咬刺猬,无从下嘴。
不过,尽管秦尊一时半会儿整不倒郑为民,但他自己很有信心,想着自己是镇长,要想整一个手下部干,办法总比困难多,这不,这个机会就摆在了自己的眼前,秦尊给郑为民设了一个大大的陷阱,等着郑为民往里钻。
秦尊洗漱完毕,泡上一杯浓浓的黄山
峰茶,嘴里叼上一支软华中,靠在镇府政家属楼里的那间三室一厅的客厅的沙发上,眯着眼,翘着二郎腿,不停得意的抖动着,脑袋却一刻也沒闲着,他知道今天肯定有一场好戏看,等戏看到差不多了,想着怎么收拾郑为民,想到这里,秦尊嘴里冷哼了一声。
不过,见自己要等的电话,还沒來,他的脸上泛着焦急的神色,心里暗骂道:妈的,肖爱松这小子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变数不成,电话怎么到现在还沒來,不可能呀,自己每一步都设计的天衣无
。
正想着,突然放在茶几上的那部白色的三星机手叮叮当当的响了起來,秦尊用眼瞄了一下,见是牛背村治保主任肖爱松打过來的,瞬时眼睛闪亮了一下,他赶紧拿过机手,脸上嘿嘿一阵冷笑,暗道:郑为民,你个狗娘养的,看你他妈往哪儿跑,敢跟我玩,玩不残你。
秦尊欠身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接通,再次舒服的靠上棕色真皮沙发,故作深沉的问道:“肖爱松,你他妈办个事怎么磨磨叽叽,干嘛到现在才來电话?情况怎么样?快说。”
肖受松听见秦尊的骂声,语气中透着一股亲热,嘿嘿笑了两声,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自己的气,这是在等着自己给他传递好消息,赶紧笑道:“秦镇长,我一大早就起來了,本想早点打电话给你,怕把你吵醒,才推到现在才打的,请秦镇镇长多多包涵。”
见肖爱松松啰嗦,秦尊火了,骂道:“肖爱松,你狗曰的哪來那么多废话,直接说事,别跟老子唧唧歪歪。”
肖爱松见秦尊看着白面书生一个,尽然发起脾气來也不得了,看样子人当了官脾气跟着涨,一点沒错,他不敢怠慢,赶紧说道:“秦镇长,事情正按你预想的在走,今天一早我就起來偷偷看了一下,好家伙,家家门口堆的都是男人草,像小山似的,我看漫山遍野的男人草都快被牛背村的老百姓割光了,直到现在还有老百姓在割,我估计等到八点钟一到,呵呵,镇长,到时你就过來看热闹吧。”
秦尊听到这里,高兴地一拍沙发,突然从沙发座上跳了起來,嘻嘻笑道:“好,肖爱松,你狗曰的,办事果然沒让我失望,干的好,只要老百姓一闹,我立即下掉郑为民的支书,到时,嘿嘿,牛背村支书就是你的了。”
“嘿嘿,多谢秦镇长栽培,我一定好好干,这一次,郑为民恐怕很难逃过一劫了,我说嘛,他一个小部干,敢跟你一个堂堂的镇长斗,不是死路一条。”肖爱松猪
子般的小胖脸上,一对绿豆般的三角眼不停的翻动着,头不停地歪动着,很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此时,秦尊悠然自得地昅了一口烟,在他吐出两股烟柱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再次说道:“肖爱松,我
待的几件事,你都办好了沒有?”见肖爱松说办好了,秦尊哼笑了一声,不忘提醒道:“越到紧要关头,越要沉的住气,否则,很容易大意失荆州,我们谋划了大半天就算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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