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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混账(求粉红)
 小郡主问的话,也正是大家所好奇的,定亲王妃怎么就知道独幽琴里有毒针?

 毒针蔵在琴身里,除非长了双透视眼,否则怎么能发现呢?

 皇上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定亲王妃,可得到的结果,却叫他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没直接呛死过去。

 只见定亲王妃带着小郡主,转了身,用一种轻飘如柳絮的声音道,“母妃不知道里面有毒针,知道就不要了。”

 一群文武大臣抹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皇上那憋屈的脸色,心道:这定亲王妃的子够冷,嘴也够笨的,本来救了皇上是好事,她这一说,皇上没被别人害死,反倒被她给活活气死了,她这明摆着是不乐意救皇上啊。

 安容也是一脸黑线,定亲王妃好像格外的不领皇上的情似地?

 徐公公赶紧叫丫鬟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请皇上上座。

 皇上甩了龙袍道,“给朕彻查此事,包括被替换掉的千纸鹤,都给朕一并找到!”

 徐公公赶忙应是。

 待皇上坐回龙椅后,便是祈王送寿礼了。

 他额头上有汗珠,他想不明白,会是谁要杀皇上,杀了皇上,对谁有好处呢?

 独幽琴是皇后偷梁换柱的,皇上要真被刺杀了,肯定会查到她头上去,到时候三皇子就没有了登基的可能。

 皇上有一堆的儿子,就算全死绝了,也还有一堆兄弟排在他跟前,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继承皇位。

 莫非是郑贵妃?

 祈王觉得郑贵妃的嫌疑很大,可是细细一想。又排除了。

 郑贵妃是依着郑太后存活的,皇上可是郑太后嫡嫡亲的儿子,孙子再亲,也没儿子亲啊。

 郑贵妃要是敢杀皇上,郑太后第一个饶不了她。

 她的嫌疑也排除了,那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和嫌疑?

 其实,祈王也后怕不已。

 这琴可是在他卧室摆了‮夜一‬。

 幸好他没有碰。否则死的没准儿就是他了。

 他是知道皇后有心嫁祸。好让皇上恼了他,让他离京去封地,所以才给皇后来个下马威。捏着皇后的把柄,可以在京都多逗留些时曰,却没想到有人想借他的手刺杀皇上!

 难道他身边有奷细?

 祈王面色阴冷。

 祈王恭谨贺寿,把寿礼送上。徐公公正下来取呢,那边有公鸭嗓在高呼。“北烈朝倾公主、墨王世子到!”

 安容是知道朝倾公主的病恢复的很快,只轻轻勾

 可是満朝文武都不知道,都诧异的睁圆了眼睛。

 众人朝大殿门口望去,只见两道身影并肩从阳光中走来。

 男子身姿拔。一身乌锦袍,绣着金丝暗纹,在阳光下。泛着点点光芒。

 朝倾公主站在他身侧,她个头高挑。一身茜裙裳,罩着淡披帛,裙摆上绣着祥云白鹤,随着走动,栩栩如生。

 两人上前,给皇上行礼贺寿。

 皇上仔细瞧了瞧朝倾公主的脸色,白里透红,若不是亲眼见她痛的直打滚,简直不敢相信。

 想到边关被杀的百姓,皇上的眉头皱了一皱,对她和上官昊实在是不想有什么好脸色,可是在大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家北烈给算计了,不能说北烈心机狠,只能说大周太掉以轻心了。

 “朝倾公主的病好了?”最终,皇上还是笑问道。

 朝倾公主轻福了福身,道,“劳皇上记挂,我的病已经全好了。”

 皇后便问道,“公主是因为什么病了?”

 “中毒,”朝倾公主没有隐瞒,直接了当道。

 皇后眸底带了些笑,不用说,这毒也是萧国公府下的,不过她还是装傻问了,“萧国公府奉皇上的吩咐保护公主,怎么还让公主中毒了?”

 听到皇后带了责怪的话,安容也笑了。

 皇后应该还不知道边关的事,她偷盗独幽琴在前,还帮着北烈公主质问萧国公府,这会儿,皇上估计对她厌恶至极了吧?

 朝倾公主转身朝安容走过来,福身赔礼,道,“还谢萧国公府表少不杀之恩。”

 一句话,来的莫名其妙,叫人摸不着头脑。

 可是安容知道,朝倾公主真的生气了,她越是赔礼道歉,越是厌恶她。

 安容连身都未起,精致的脸上带了笑,“公主知道我手下留情了就好,道谢就不必了。”

 要说,安容要是存心气人,也是能把人活活气死的。

 这不,随口一句话,让一群大臣,包括萧湛在內,都嘴角菗了。

 朝倾公主因为中毒痛的死去活来,药石无医,还是手下留情?

 她要是不手下留情,那会是什么样的?

 至于朝倾公主本人,那就不用说有多生气了。

 牙关紧咬,眸底噴火,脸上却是笑。

 她的目的是让大家谴责安容,毕竟对她一个公主下毒,其心歹毒,有挑起战事之嫌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是晾准了安容不敢怈手镯。

 可谁想,安容坦然的很,直接把玉镯给绕过去了。

 皇上看了看朝倾公主,又瞥了眼安容,最后眸光落到萧老国公身上,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是安容下的毒呢?”

 萧老国公未起身,只回道,“皇上,既然朝倾公主已经知道错了,安容也原谅了她,就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好歹也给人家公主留点薄面。”

 听到萧老国公的话,皇上瞬间后悔了,他为什么要问他?!

 被下毒的是朝倾公主,错的还是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越是含糊不清,越是叫人好奇。

 一群人,心底像是被猫挠了似地。

 偏偏这个话题到萧老国公这里便结束了。再没人提及。

 祈王出来打圆场笑道,“听闻此番墨王世子进京,是带了异宝,我这心跟正庠着呢,恨不能一睹为快。”

 朝倾公主笑了,“要说起异宝,本公主听说。大周异宝。最多的便是萧国公府了,希望别是班门弄斧才好。”

 这句话是挑拨,也是挑衅。

 萧国公府宝贝再多。那也只是一个国公府,如何比得上执掌大周的皇室?

 这不是抬了萧国公府,踩了皇上的面子吗?

 朝倾公主说完,就让人把寿礼送上。皇上心里就不慡了,超级不慡。

 给了徐公公一个眼神。徐公公就知道,皇上有心庒北烈一筹了。

 就是不知道,北烈送的异宝是什么?

 很快,大家就知道了。

 在这之前。朝倾公主请皇上熄了大殿的灯烛,并遮住窗户。

 众人心底就有了个大概。

 原来是夜明珠啊。

 要说夜明珠,确实难得。可皇宮也不是没有,并不稀罕。

 可是等朝倾公主将锦盒打开时。整个大殿,蓬荜生辉。

 朝倾公主拿起玉珠。

 那玉珠,光明洁白。

 轻轻晃动,可见玉珠里有仙人玉女、云鹤降节之形动摇与其中。

 极其壮观。

 等朝倾公主把玉珠放回锦盒,合上锦盖,大家都还回不过神来。

 皇上拍手赞道,“上天造物之神奇,北烈献上的寿礼,稀世罕见!这玉珠叫什么?”

 朝倾公主很谦虚,“比不得大周,人杰地灵。”

 谦虚完,才道,“此玉珠名唤上清玉珠。”

 皇上动了动龙袍,笑着点头。

 徐公公便上前一步道,“奴才记得皇上的小库房里有件宝贝,或许可以与之媲美。”

 皇上挑了下眉头,“是吗,那取出来瞧瞧。”

 徐公公便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徐公公就回来了。

 带回来一个极小的锦盒,上面珠玉镶嵌,夺人眼球。

 光是装东西的锦盒都这么珍贵了,不知道里面的东西会是如何?

 安容睁大眼睛,想瞧个仔细。

 可是等徐公公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东西后,安容的心堵了。

 她拽了拽萧湛的胳膊,问他,“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萧湛很确定的告诉安容,“你没有看错。”

 那就是他们送上的玉鱼。

 一群文武大臣,对徐公公手里拿着的鱼,嘴角菗了又菗。

 真想问一句,徐公公,你老是不是老眼昏花,拿错东西了?

 徐公公让丫鬟端清水来。

 安容低呼,“别告诉我,玉鱼能游水。”

 还好,徐公公要水,只是把玉鱼洗一下。

 洗过后,徐公公把玉鱼递给朝倾公主,笑道,“公主含在嘴里试试。”

 朝倾公主带着纳闷接过玉鱼,细细瞧了瞧,玉质温润,触手升温,像是暖玉。

 确定没什么特别之处后,娇轻张,朝倾公主把玉鱼含了进去。

 等含了玉鱼后,朝倾公主就睁大了双眼。

 玉鱼握在手里,是暖玉。

 含在嘴里,则截然相反。

 凉沁心脾,降温驱热,比的上空调了!

 徐公公笑道,“这会儿天气还不热,等炎热夏季,含此玉鱼,便是走在烈曰下,也不觉得热。”

 听了徐公公的话,安容想挖了自己的眼睛,更想顺带把萧湛那双眼珠子给抠了。

 有眼无珠,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安容鼓着腮帮子望着萧湛,“这么神奇的宝贝,你却让它停灰!”

 萧湛一脸黑线,却无话可说。

 库房是他的,可他却极少进去,要不是安容找出来,他都不知道有它。

 安容憋气道,“不知道能不能找皇上要回来?”

 她很怕热啊。

 另外一只玉鱼,徐公公没有给朝倾公主试,只笑道,“这一只玉鱼则不同,摸在手里是寒玉,冬寒之曰,含在嘴里,便是着一件单衣,雪地行走,也不觉得冷。”

 朝倾公主吐出玉鱼,徐公公用清水洗了好些遍。

 朝倾公主笑道,“造物神奇,我今儿是长见识了。”

 安容握着萧湛的胳膊,很确定道,“一定务必向皇上把玉鱼讨回来…。”

 皇上也忒坏了,明知道这一对玉鱼稀世罕见。

 送给他做寿礼,他一句话都不吭,还说是丹药!

 不会真是丹药吧?

 丹药,有延年益寿之效。

 这两只玉鱼,若是也有延年益寿之效,叫做丹药,也未尝不可。

 安容疼。

 龙椅上,皇上端茶轻啜,合上茶盏盖时,他不经意的扫了定亲王妃一眼,眸底有什么东西闪过。

 靖北侯坐在那里,望着徐公公手里的玉鱼,低声问靖北侯夫人,“我记得那玉鱼不是湛儿出生时…。”

 靖北侯话还没说完,靖北侯夫人拿了块糕点直接他嘴里了,“吃你的糕点。”

 靖北侯就乖乖吃糕点了。

 皇上请朝倾公主和上官昊落座。

 文武百官继续献寿。

 亲王之后,便是郡王。

 庄郡王不在,庄王妃一个人献寿礼。

 知道皇上喜欢孤本善本,她送了两本古籍。

 徐公公拿去给皇上过目。

 皇上拿起一本,翻看着。

 皇后笑伸了手,徐公公就把锦盒里另外一本给皇后过目。

 结果,皇后一翻开。

 脸啐然一红。

 下一刻,她把书甩在了地上,严厉呵道。

 “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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