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帮手(月末,求粉
“岂敢?”东延太子轻举了举杯,随之一饮而尽。
祈王嘴角闪过一抹笑,再次给自己倒酒,笑道,“我的武功,比起你、萧湛、上官昊还差的远呢。”
东延太子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眸光冰凉好似凝冰,透着冷芒。
前世,就是他们三人在涿鹿。
他和上官昊都败在了萧湛手中,不过他场战得意,情场意失,终是算不得赢家。
这一世,战局重洗。
他志在必得的清颜,却站在了北烈上官昊的身边。
前世,她辅佐萧湛,萧湛赢了天下。
这一世,莫非天下属于上官昊?
东延太子眸光一凝,嘴角冰冷,眼光余光扫到祈王,他道,“本太子听闻,紫微星亮,指西南方向,祈王就没点想法?”
祈王府就在西南方向。
祈王笑了,“太子耳目之广,叫人胆怯,紫微星的事,我哪敢有什么想法,就因为这紫微星,我已经被皇后忌惮了。”
要是被皇上忌惮了,他还真的危险了。
东延太子冷冷一笑,“区区皇后,就叫你害怕了?”
怕?
这回换祈王冷笑了,“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东延太子站起身上,走到湖畔,一脚踩在大石块上,望着満天星辰,笑道,“大周不论谁要当太子,当皇帝,首先要摆平的便是萧国公府。”
说着,他瞥了祈王一眼,“我想你也不想跟当今皇上似地,处处被萧老国公掣肘吧?”
祈王玉扇轻摇,笑的志得意満。成竹于
,“如今的萧国公府已经是众矢之的了。”
北烈、东延,还有大周,都视萧国公府如洪水猛兽,三座大山庒下来,只怕萧国公府也够呛。
何况还有一个他?
看着祈王的笑,东延太子毫不犹豫的泼他冷水了。“不要小瞧了萧国公府。想要灭他,没你我想的那么简单。”
祈王一笑,手中玉扇缓缓合起。他眉头一挑,“若再加一条弑君呢?”
“萧家有谁会弑君?”
东延太子觉得祈王简直是痴人说梦。
萧家虽霸道,惹皇上憋屈,对大周却忠心耿耿。别说刺杀皇上了,杀刺客才是萧国公府的事。
“萧湛。”
祈王的声音在空寂的夜。温和冰凉,比天上的薄月更冷。
东延太子瞥头看着祈王,不是他不怀疑,而是祈王的声音太过镇定。太过信心十足了。
祈王打了个手势,便出来一个暗卫,将一个包裹搁在石桌上。
望着那包袱
出的一抹玄青色。东延太子眼睛一凝。
祈王笑道,“没人有太子了解萧湛了。御书房有太子要的地形图。”
东延太子嘴角上扬,“好一个深蔵不
的祈王,本太子没有看错人。”
祈王轻摇玉扇,微微颔首,“等太子拿到想到的东西,你我再痛饮百杯。”
东延太子大笑。
笑声畅快肆意。
夜尽天明,朝霞旑旎。
心里积着事,安容早早的便醒了。
丫鬟进来伺候,见安容坐在
上,靠着大
枕翻着书本,忙过来道,“昨儿少
睡的晚,不再多睡会儿?”
她哪里睡的着?
有玉锦阁的生意要看,还要默写医书,准备学堂,还要记挂着瘟疫的事,她没有彻夜失眠就不错了。
海棠上前道,“少
真不像怀了身孕的人,既不挑食,也不嗜睡。”
芍药瞥了海棠,笑道,“这不是好事吗?”
挑食吃的不多,还腾折人,嗜睡会长胖,对身子并不好。
海棠头摇,“我觉得跟其他一样才是好事。”
“不一样才好呢,你想瞧见少
吐的脸色苍白的样子啊?”
芍药就不觉得,她觉得安容现在这样最好。
肤皮白里透红,滑不溜秋,摸着叫人爱不释手,就跟摸绸缎似地。
虽然她是没碰过几个主子的脸,可是长眼睛的都知道,没人比得过少
。
再者说了,好几个大夫都说少
的身子极好呢,旁人为了腹中胎儿,三个月不能房同。
柳大夫可没说不许,只说要悠着点儿,最好三五曰一回呢。
他哪敢信口胡诌,要是叫少
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柳记药铺铁定要被关门。
安容见两丫鬟争辩,观点不一。
不过她能感觉到两个丫鬟对她的关心。
海棠
子沉稳,习惯求稳,她和一般孕妇那样,她放心些。
芍药不同,她
子活乏,不喜痛苦,当然一切苦难离她远远的最好。
其实,安容也在苦恼着。
不孕吐,不挑食,当然好了,不用太吃苦受罪。
可不好之处也有,孩子还小,又一点征兆没有,她没什么感觉,甚至偶尔还会忘记这事。
安容摸着平坦的腹小,脑中忍不住想起前世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
虽然
着个大肚子,走路很痛苦,脚经常肿着,可那种幸福能弥补一切。
她现在就恨不得肚子大大的,孩子出世了。
可是还要八个多月啊…
安容苦恼的皱紧眉头。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安容抬眸望去,见萧湛进来。
安容忙掀了被子下
,问道,“铜钱的事解决了?”
萧湛走过来,道,“那些在市面上
动的铜钱都消过毒了。”
而那些被丢在库房里,连串铜钱的绳线都烂了的铜钱不在其內。
安容稍稍放心,“希望有用。”
芍药笑着从怀里掏铜钱出来,递给安容瞧,“少
,水煮过的铜钱很干净呢。”
安容瞥了一眼。就把眼睛挪开了。
她现在很反感铜钱。
海棠瞪了芍药一眼,芍药吐了吐头舌,就把铜钱收了起来,伺候安容穿戴洗漱。
等洗漱完,安容就和萧湛吃早饭。
将将歇下筷子,冬儿就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幅画。
她上前行礼道。“少
。这是你要的琼山书院地形图。”
安容正用帕子擦嘴呢,闻言,赶紧起身。
冬儿和海棠把画打开。安容细致的看着。
她想建一个学堂,可是脑子里没什么概念,她是去过琼山书院,可惜只去了几个地方。
便试探的找萧湛要琼山书院图。没想到他答应了,还这么快就送来了。
看着琼山书院的地形图。安容郁闷了。
琼山书院地势极好,环境静美,说是去读书,在她瞧来。跟去享受生活没两样。
而她收养的都是些儿孤,是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要耐的住寂寞。能吃苦耐闹啊。
她还想那些儿孤学成时,先去做一两年的游方郎中呢。
“好像没什么用处。”安容耸肩道。
萧湛笑道,“倒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那些老太医的住处,可以依照琼山书院来布置。”
安容点点头。
正商议着呢,外面传来连轩的跳脚声,“大哥,大哥,你出来!”
安容瞥了珠帘一眼,笑看着萧湛,“难道又有什么事了?”
萧湛无奈一笑,迈步出去。
外面,连轩很急,见萧湛出来,先责怪道,“大哥,你太不厚道了!”
无故被指责,萧湛眉头轻拧,“怎么了?”
连轩很怈气,“大哥,我今儿才知道,为什么外祖父把束缚在萧国公府了!他居然以保护我为借口,和爹娘合谋瞒着我,去颜王府送纳采礼请期礼!”
最叫他郁闷的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居然把
亲的曰子都给定下了!
是他成亲啊,他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亏得他还天天来问大哥,靖北侯府有没有特别的事,大哥说没有。
这叫没有吗?
这些事,萧湛自然知道了,只是萧老国公叮嘱萧国公府上下,不许议论,那些丫鬟也都知道连轩能闹,都不敢吭声。
安容听得直笑,“连曰子都定下了,也没法更改了啊。”
现在找萧湛,也来不及了吧?
连轩一脸郁结,耸了鼻子,伸手道,“大哥,你借我一套服衣,我心情不好,出府散散心,顺带把昨儿借的钱还了。”
“不必了,那些钱,我已经还过了,”萧湛道。
还钱只是个借口啊,我要的是借衣裳。
连轩臭着一张脸,他好不容易才弄到一身大哥的衣裳,结果被外祖父一掌给震碎了,他去晾服衣的地方转了一圈。
外祖父居然派了暗卫看着!
他快要被外祖父气疯了。
这不没办法,连轩只能找萧湛借了。
萧湛很明确的告诉连轩,借衣裳不可能,他就算借了,萧老国公会叫他去扒回来的。
连轩无功而返。
可是等萧湛和安容回屋后不多久,海棠就哭笑不得的进来了,“少爷,你换在浴室的衣裳不见了…。”
靖北侯世子他…简直无孔不入啊。
安容也晕了,“肯定是卜达帮的忙。”
连轩明知道萧湛不会违逆萧老国公借他衣裳,他还是来了,目的就是转移萧湛的视线,偷浴室的衣裳。
他这等聪慧,要是用在正途,萧湛也多个帮手啊。
“现在怎么办?”安容望着萧湛,问道。
萧湛端茶轻啜,笑道,“卜达会挨打,其他,没了。”
没错,正如萧湛说的,卜达挨打了。
连轩有点小洁癖啊,萧湛练武过后的衣裳,那都是汗味儿。
让他穿这样的衣裳出去,还没出门,就
馅了。
有个笨的跟猪一样的小厮拖他的后腿。
连轩眼角有抹悲哀的泪。
ps:求红粉啊,月末了,下一章,看东延太子倒霉,o(n_n)o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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