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没有意思就是意见
两个年轻人因为共同语言的增多,聊的投机,时间便也感觉到过的飞快。一愰眼的工夫就该吃午饭了。不远处贺立珍叫了一声,然后冯思哲与贺莎莎便一起回到了别墅的餐厅之中。在这里贺老与赵中将早就座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爷爷,赵爷爷。”贺莎莎极其礼貌的先喊了一声,然后这才在贺老的身边座下,习惯性的摆弄起贺老面前的精致小碟和筷子,看的出来这一套动做她做的极为习惯,应该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
“贺爷爷好,外公。”冯思哲也是很礼貌的向着两位老人各深深鞠了一躬,之后这才在赵中将身边的位置上站定。
“行了,小哲是吧,快座,在我们家可没有那么多的礼数。”贺立珍亲自充当着服务人员的角色手中托着一个盛好菜的盘子走了过来。
冯思哲点头说了一声谢谢,这才彬彬有礼的在赵中将身旁座下。对于冯思哲的反应贺老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年轻人不张狂,做事情不急不燥有分寸,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是在应该在什么位置,难得呀。
“嗯,小哲我看你刚才和莎莎在后花园谈的很投机,你们聊些什么呀”贺立珍刚刚座下就张口问向了冯思哲。说实话他对冯思哲的感观也不错,这样一个帅气,家世不错,自身学问也好的年轻人的确是可以佩的上自己的侄女了。正好贺莎莎的父母正好都不在京都,那他这个做姑的就替他们把把关吧。
贺莎莎的父亲现任中原区军副司令员,一九四九年生人,与共和国同岁,现年41岁的副司令员的确也不多见,这除了靠其父亲贺老的关系之外,不能不说他本人也有一定的能力,不然的话烂泥是扶不上墙的。
其母李秋娟是央中纪律委员会第二纪检室主任,正厅级别,因为下去办一个案子现在不在京都。
哥哥贺伟在南方区军某部任副营长也不在京都。
可以说贺莎莎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都不在跟前,这也是为什么冯思哲来到了贺府确没有看到贺莎莎自家人的原因,正因为其贺父不在,所以贺立珍这个姑姑身上又多了一个责任,那就是给贺莎莎相亲把关。
今天贺立珍看到了冯思哲,从开始到现在还是満意的。而借着在饭桌之上听听冯思哲的谈吐也算是考查的一项吧。
听到贺立珍问起自己,冯思哲身子座正很恭敬的说道:“姑姑,我与贺莎莎刚才聊的是国內与国外教育体制的不同。”
“哦,还是你们年轻人共同语言多,你不知道平常莎莎总说在家里找不到有共同话题的人,这下子好了,你们即然能聊到一齐去,那有时间就常来家玩吧。”贺立珍是边说着边看向自己父亲的脸色,她是借此看看父亲对冯思哲的印像。
贺老就像是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还是低着头在贺莎莎帮助下吃饭,倒是贺莎莎一听她这样说有些脸红。看了看贺老的神情在看了看侄女的脸色,贺立珍心中有底了,说出的话就声音就不由加大了一些。“平常星期天什么的,莎莎都是一个人家在看书的,如果你有空就常来找她玩吧。” :\\、\
“嗯,好的。”冯思哲听到贺立珍这样说,是连忙的回道。
听着冯思哲这样说。贺莎莎不由的脸一红,毕竟是女孩子,面对这种事情脸皮子薄一点也是正常的。
而贺老则是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在贺莎莎的伺候下吃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而外公更是没有说话,认真的吃饭。见大家都没有说话的意思,贺立珍也就闭上了嘴巴,冯思哲则是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种场合他的经验还是多听少说。
一顿饭吃完,贺老就没有在留冯哲与赵中将的意思。赵中将似乎很了解贺老的座休时间,知道他有午睡的习惯。为此,在饭后只是和贺立珍打了一声招呼赵中将就带着冯哲离开了贺家别墅。
重新的上了吉普车,冯哲有些糊涂,他不理解贺老不发表意见的真识意图便想了想张口问向赵中将,“外公,贺爷爷是什么意思”
“呵呵,他没有意思就是意见。”赵中将今天也难得的学会了一会哲人,竟然说了这样一句有哲理的话。
这话要是听在别的年轻人耳中也许他们会弄不懂,可冯哲是什么人。二世为人,上一世和各种各样的人都打过交道,现在一听外公这样讲,马上了就顿然醒悟,这就是贺老支持自己与贺莎莎谈朋友了。没有意思就是支持的意思,如果反对怕贺老早就开口说了。一想到这,冯思哲脸上闪过一片笑容,这些老革命家有时候做事情还的让人深悟一下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这也许就是莫测高深的最好诠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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