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董立(求收藏,求推荐
出门送季攸宁上班。
第一天上班的季攸宁,穿着很得体,毕竟是做老师,这个职业自古以来,都带着一种神圣。
一声先生,道尽了千言万语。
只是现在变成了老师,也称先生,却没有当年的感觉。
不过要余惊鹊来说,也有好处,起码现在,家里有点闲钱的,都可以让孩子学习。
可是这曰本人的学校,有什么好学的?
“开车过去。”出门之后,余默笙扔了钥匙给余惊鹊。
看着余默笙的车子,余惊鹊笑着说道:“跟着你享福,这车子我上班都没有开过,送你却可以开。”
“不用麻烦。”季攸宁也觉得不好意思。
“算了,上来吧,不然唠叨没完。”余惊鹊打开车门,让季攸宁上车,还很绅士的用手挡住车沿上面,担心季攸宁碰到头。
绅士是绅士了,可是也改变不了在季攸宁心里的形象。
开车去自然快的多,余惊鹊也就不需要担心上班迟到的问题。
余惊鹊对副驾驶上的季攸宁问道:“晚上几点下班?”
“怎么了?”季攸宁问道。
“接你下班,不然你以为老爷子让我开车干什么,单单送你吗?”余惊鹊对自己老爹的心思还是明白的。
不过余惊鹊心里也打定主意,明天这个车子自己是死活也不开,第一天送一送,接一接是应该的。
“我也不清楚,第一天上班,你要是担心爹骂,我就在学校门口等你。”季攸宁表示不管几点下课,都会等余惊鹊过来。
“行,我会尽量来的早一点。”余惊鹊说话的功夫,已经送季攸宁到了地方。
学校里面,生学不少,这会功夫就能看到人进进出出的。
“要不要我陪你进去?”余惊鹊看着要下车的季攸宁。
季攸宁下车之后,将车门关上,弯
说道:“你这身警服进去干什么,我是去工作报道第一天,难道还要带着你耀武扬威不成。”
“再者说了,你这一个小小的警员,在这学校里面,也硬气不起来。”
这种调笑,余惊鹊习以为常,猛的一按喇叭吓的季攸宁一个哆嗦。
之后余惊鹊开心的开车离开,季攸宁站在原地,低声说道:“幼稚。”
冰城二中?
今天看到这个学校的时候,余惊鹊又想起来了当时在特务科,万群对自己的试探。
不过想来是多虑的,一个学校而已,难道还能有什么问题?
开车去警署,直接开进了警署的大院里面。
正
警署的人,从窗户伸头出来喊道:“余惊鹊,你小子是来干什么的,开车来上班,你炫耀啊。”
余惊鹊从车子里面出来,甩了甩手里的钥匙说道:“怎么,你羡慕,要不要借你开两圈。”
“就他,他会吗?”
“你给我闭嘴。”
大家在办公室里面嬉嬉笑笑,余惊鹊也跑去办公室之中。
“说,今天怎么开车过来,难不成是晚上有约?”一个警员凑上来说道。
“约什么约,他都成亲了,你们忘了。”
“是啊,这茬怎么忘了,可怜啊。”
“滚蛋,滚蛋…”
不理会这群人的调笑,余惊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拿本闲书看了起来。
蔡坤早上坐车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面的车子,看了一眼车牌是余默笙的车,就没说什么。
不然不是什么人的车子,都能停在正
警署的大院里面,你以为这里是停车场?
余惊鹊看着手里的书,目光却在董立的背影上晃悠。
陈溪桥让自己注意董立?
陈溪桥这个人,余惊鹊虽然不喜欢,而且带着恨意。
可是他觉得陈溪桥不是空
来风的人,既然让自己注意董立,不可能是胡乱言语。
董立这个人,余惊鹊算是熟悉,他没有发现董立此人有什么问题。
只是余惊鹊不觉得自己多么厉害,自己没有发现的东西多了去了。
注意董立,难道干看着吗?
余惊鹊心里郁闷,陈溪桥的话,说的不清不楚。
当时因为和陈溪桥互怼,余惊鹊也懒得自己询问,再说了询问陈溪桥也就一句,执行任务,高高在上。
将陈溪桥甩出去脑海,余惊鹊看着董立。
开始在脑海里面回忆董立这个人。
董立这个人,土生土长的冰城人,父亲以前是码头的力工,母亲是家庭主妇。
后来董立父亲丢掉了码头的工作,不过当时冰城建立了很多工厂,他父亲就入进工厂当工人。
母亲也是如此,在被服厂当了工人,家里的条件好了起来。
当时赶上察警学校招生,这在以前是没有的,家里有关系的当察警,哪里有什么招生,更加不要说察警学校。
这是伪満府政搞出来的,董立当时无所事事,就选择上学。
不过怎么说呢?
董立的性格,偷奷耍滑,体能一般,脑子嘛,小聪明有,但是大场面应付不来。
最后毕业,没有去察警厅工作,来到了正
警署。
董立总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很不错,自己起码在警署里面,没有到下面的所里去。
董立还一直给余惊鹊说,余惊鹊没有去察警学校上学,如果去的话,一定能分配到察警厅。
余惊鹊是走后门来的警署,之后去察警学校培训过,但是却不是从察警学校毕业的。
这样的一份履历,董立能有什么问题?
董立来警署的第一天,余惊鹊就在这里,余惊鹊可比董立来的时间长,他算是警署之中,为数不多的老人。
这几年董立干了什么?
除了偷奷耍滑,还是偷奷耍滑,这人…
陈溪桥当时让自己盯着董立,也没说董立到底干了什么。
是反満抗曰的人?
还是汉奷?
余惊鹊将目光从董立身上收回来,他觉得反満抗曰不太可能,就董立这性格,余惊鹊觉得不是装的。
你说宋光启可能是反満抗曰的人,余惊鹊信,至于董立嘛,绝不可能。
那么董立就是正
警署的警员,那就是汉奷呗,难道一个小汉奷,还能让陈溪桥注意上?
陈溪桥难道是在玩自己?
陈溪桥虽然不会信口开河,做事知道轻重,但是自己当时重重打了陈溪桥一顿,难道是气不过?
继续回忆董立的事情,他的父亲在工厂死了,机器操作不当,就前两年,当时余惊鹊还去参加了丧礼。
回忆来回忆去,好像没有问题,余惊鹊觉得陈溪桥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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