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消失已久的暗号
薛家的人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三当家。
不过是一具已经不会言语的尸体。
人是李庆喜杀的,余惊鹊虽然想要三当家死,却也不是刽子手,没有杀人为乐的习惯。
薛家的人看到已经死掉的三当家,自然也是不乐意,他们还想要自己审一审的。
只是想到特务科的刑具都审讯不出来东西,他们薛家又能审讯出来什么。
只能带着尸体走人,但是却要求察警厅,要查出来是谁杀的薛明,现在冰城治安环境就这么差吗?
不过谁杀的薛明,那你就去找刑事科给你查,现在特务科才不管呢。
余惊鹊一句话,我不管了,你也别用烟斗砸我,你该找谁改谁去。
受气了这么长时间,余惊鹊也不伺候了,将三当家的尸体一给,带着李庆喜他们就走。
薛家的人不乐意也拦不住,他们要找也只能去找察警厅刑事科的人负责,和他们特务科是半
线关系都没有了。
忙完这一切,余惊鹊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季攸宁今天去福利院,回来的也不会太早,余惊鹊现在去接差不多刚好。
等到余惊鹊坐车赶过来的时候,果然看到季攸宁等人出来,比较好奇的时候,雨宮清子居然又来了。
她想要帮助孩子们,只是余惊鹊真的提不起好感,趣兴缺缺。
甚至是觉得她和季攸宁还有顾晗月凑在一起,都看着不舒服。
只是这种话不能明言,顾晗月自己心里也清楚,却只能顺势而为。
几人调笑了两句,季攸宁和余惊鹊离开。
两人回家的路上到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季攸宁还说余惊鹊担心的有点多余。
余惊鹊笑着说道:“你一个人坐人力车我也不放心啊。”
和余惊鹊一起坐人力车,自然是不要紧,但是季攸宁一个人,大晚上坐的话,余惊鹊确实需要担心一下。
人力车虽然有编号,有公司,有管制。
但是也有一些人铤而走险,晚上用人力车当幌子,劫财劫
,这
世之中,你真的以为人人都是良好市民吗?
被
的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但是尝到甜头,又会堕落。
最开始可能只是想要抢一口吃的,到后来的不満足,越来越过分,甚至是杀人。
曰本人粉饰的太平,那只是表面的花团锦簇,和少数人的狂
罢了。
“这么晚了,还有卖烟的孩子,不比福利院的好多少。”季攸宁可能是刚从福利院出来,有点多愁善感起来。
余惊鹊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安慰季攸宁,但是突然觉得不对。
卖香烟的小男孩,胡弓牌香烟。
秦晋?
是秦晋的暗号。
这个暗号消失了太久太久,余惊鹊都有点遗忘了,秦晋难道全安了,要和自己见面?
余惊鹊不动声
,他不敢在季攸宁面前太放松,季攸宁可不笨。
这个信号,让余惊鹊有点激动起来,因为真的很长时间没有接到这个暗号了。
回到家中,余惊鹊也没有表现出来,第二天一早,依然是老老实实工作。
但是在下班之后,他的心思活动起来。
这个信号是要求自己在老地方见面,余惊鹊小心翼翼的赶过去。
但是房间的灯是黑着的,难道秦晋还没有来?
不对啊,只要是秦晋通知见面,她就会来的比余惊鹊早。
难道是秦晋已经来了,担心有危险,将房间里面的灯给关了?
余惊鹊思考起来,却没有立马过去。
因为他心里还有一种考虑,那就是秦晋被曰本人确定了身份,然后秦晋将余惊鹊说了出来。
虽然余惊鹊心里是相信秦晋的,但是他不能排除曰本人从其他的渠道得到这个消息。
不过余惊鹊觉得自己有点多虑,如果真的是秦晋出卖他,曰本人岂不是早就抓他了,何必还要引他过来。
但是你也不能排除,秦晋死活不开口,但是曰本人知道了他们联络的方式,也知道这个联络点。
所以重新启用联络方式,引
余惊鹊过来,确定他的身份,将其抓获。
当然了这个条件很苛刻,那就是这个联络方式和联络地点,曰本人怎么知道的?
不过余惊鹊选择等待,小心无大错。
他在暗处一直等着,看着房间的门,发现很长时间,这里都没有人出来。
之后余惊鹊围着附近转悠了一圈,发现也没有人盯梢。
最后余惊鹊才默默走了过去,敲门。
没有回答,里面也没有声音。
什么情况。
余惊鹊今天来的很早,他不信秦晋会因为等不到他而离开。
难道秦晋今天根本就没有来吗?
略微沉昑了一下,余惊鹊戴上手套,开始开锁。
“吧嗒…”
将锁打开,余惊鹊溜了进去,将门关上,在房间里面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将房间的灯打开。
房间的摆设和余惊鹊上一次来的时候差不多,而且有一层灰尘,看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低头看了看地上,有一段路却很干净,好像是被人故意清理了鞋印一样。
余惊鹊慢慢走了过去,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高脚杯,里面有红酒干掉的痕迹,好像是秦晋很久之前喝过之后,没有洗一样。
高脚杯旁边放着一瓶红酒。
余惊鹊观察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秦晋难道今天真的是临时有事,所以来不了吗?
可是地上有脚印被清除的痕迹,而且这一溜的干净程度,人可能就是这两天过来的。
是秦晋吗?
这个地方应该只有秦晋和自己知道吧。
余惊鹊的眼神突然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高脚杯和红酒。
秦晋上一次过来,还有心情喝酒吗?
应该不会有,连一个干净坐的地方都没有。
而且厨房没有脚印也没有清理过的痕迹,秦晋难道没有洗杯子就直接喝的吗?
这东西放在桌子上,余惊鹊觉得奇怪,要么就是很早之前放的,要么就是前两天放的。
很早之前。
余惊鹊再一次蹲在桌子面前观察起来,酒杯是有点脏。可是绝对不像是一两个月的样子。
秦晋为什么过来之后,将东西放在这里。
酒杯有问题吗?
玻璃的透明酒杯,一眼就看穿了,能有什么问题。
将酒杯拿起来看了看放下,余惊鹊将一旁的红酒拿了起来,看了看好像也没有问题啊。
秦晋到底什么意思?
余惊鹊告诉自己不能着急,却免不了有点焦躁,想要尽快搞明白这一切。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