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罗斯柴尔德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端起红酒,一口饮尽!她喜欢在觉睡前喝一杯红酒,因为酒的醉麻可以让她尽快的入睡,然后得到充分的休息和良好的睡眠状态。
打了一个哈欠,薇尔·罗斯柴尔德闭起双眼,开始休息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其实书房中已经被比尔暗中装下了像摄头,此时薇尔·罗斯柴尔德的一举一动,都在比尔的掌控下。
比尔没有急着通知王宸他们,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他才通知了王宸等人。
接到比尔的通知后,王宸、黑鹰、毒蜂、鬼黑、响尾蛇、巴拉六人来到了书房门外,书房的门內锁着,毒蜂拿出一铁丝,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房门,造出的声响可以忽略不计。
房门打开之后,毒蜂将房门轻轻推开,对着王宸使了一个眼神,王宸点头,将嗜睡烟雾弹打开,扔了进去,然后房门立即被毒蜂关上。
“噗!…”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一道道白色的烟雾噴出,被薇尔·罗斯柴尔德昅入体內。
投放嗜睡弹后,王宸他们没有急着入进房间,而是打房开门,迅速离开门前,让房间內保持通风状态,当嗜睡弹的烟雾散尽之后,他们才入进书房。
“这小妞的身材真不错,说实话,我倒是很想和她来一次大运动呢,哪怕浪费点儿体力也无所谓啊。”鬼黑走到薇尔·罗斯柴尔德身边,目光扫过她的全身,轻笑着说道。
“干正事!”毒蜂一巴掌拍在鬼黑的后脑勺上,笑骂道。
“好好好,干正事!”鬼黑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薇尔·罗斯柴尔德的身体上移开,瞥向王宸,说道:“赶紧吧,密室的机关在哪儿?”
王宸走到书架前,摸向一本看上去很古朴的书籍,然后轻轻一扭,随着古朴书籍变动了位置,书架也开始移动,书架后面是密室!这个密室是地下的,有台阶,台阶伸向下方,下方漆黑一片。
“赶紧!”王宸打开自己的手表盖,手表盖下是手电筒功能,他率先入进了密室。
密室并不大,也就三十来个平米,一入进密室便可以看到青铜箱,王宸他们没有任何的疑迟,六人一起上手,将青铜箱搬起,离开了密室,然后又离开了书房!密室门他们没关,因为他们迟早要回来!
来到别墅外之后,毒蜂去车库开车,然后众人将青铜箱搬上车,车辆发动,朝着比尔说好的约定地点驶去。
四十分钟之后,车辆停在了三十里地外的一个林区旁,林区那里停着一辆卡车。
“速度点儿,伙计们!”卡车上走下一名西方青年,他对着几名手下挥了挥手,那几名手下从卡车上搬下一个青铜箱,这个青铜箱…做的和王宸他们的青铜箱一模一样,重量也是相仿,只要不打开,怕是永远不知道真假!
废了五六分钟的功夫,真的青铜箱被搬到了卡车上,假的青铜箱被搬到了王宸他们的车辆上。
西方青年自始至终没有和王宸他们说一句话,在事情办完之后,立即开着卡车离开了这里,王宸等人也陆续上车,朝着别墅方向驶去。
又是四十分钟的时间过去了,王宸他们回到了别墅,先将假的青铜箱从车辆上搬下来,然后将车辆原封不动的开回了车库,同时将车辆上的痕迹抹除了。
紧接着,他们抬着青铜箱回到了书房,书房中,薇尔·罗斯柴尔德还在睡着,对外界的一切都不知道。
七八分钟之后,王宸等人将假的青铜箱放到了密室里,然后将密室里的痕迹抹除,离开密室,将密室门关上,书架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将地面上的脚印抹除,然后回去休息。”王宸看了一下时间,轻声说道。
话语落下,他们开始分工行事,抹除脚印之后,王宸又将比尔安装的像摄头给弄了下来,最后他们离开了书房,毒蜂用铁丝将书房內锁,一切都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
与此同时,纽约的一栋古别墅里,兰特·罗斯柴尔德的卧室中,他还没有休息,他站在窗台前,拿着望远镜,一直在望着西北方向,不知道在等什么。
几分钟后,一名西方中年人出现在了西北方向,兰特·罗斯柴尔德的望远镜视线下,西方中年人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消失不见了。
随着西方中年人消失,兰特·罗斯柴尔德嘴角浮现一抹微笑,轻声自语道:“一切都尽在掌握,那么…好戏也可以上演了!恩,马上了!”
…
清晨,薇尔·罗斯柴尔德醒来,了太阳,看了一下时间,黛眉皱起,自语道:“奇怪,我竟然一下子睡到天亮,而且没有半夜醒来,这倒是一个稀奇事。”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薇尔·罗斯柴尔德有失眠症,自从她被削弱成旁系之后,她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但现在…她竟然没有半夜醒来,她怎能不怀疑?
薇尔·罗斯柴尔德起身,打开密室,入进密室,看到青铜箱之后,又回到书房,自语道:“可能是马上可以恢复身份,我的紧张感消失了吧,所以才睡了一个好觉,不过这感觉真不错呢,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过了。”
看到青铜箱还在,薇尔·罗斯柴尔德就没有多想什么,以为自己太紧张了。
“姐小。”这时候,比尔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薇尔·罗斯柴尔德起身,将金色的长发到耳后。
比尔入进书房,对着薇尔·罗斯柴尔德行了一礼,正说道:“姐小,会议结果已经出来了。”
“是吗?”薇尔·罗斯柴尔德轻声说了一句,她没有问什么结果,因为结果…她已经可以猜到了。
“是的,恭喜姐小,重回嫡系。”比尔低头,将手掌放在口,正说道。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这是应该的!纽约…我终于又可以回到那里了!”薇尔·罗斯柴尔德深昅了一口气,眼神冷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