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部分人,然后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王宸拿起扬声器,大声喝道。
话语落下,六万余人中跑出几百人,然后将几十辆卡车上的东西都搬了下来。
“打开!”
王宸紧接着喝道。
几百人将搬下的箱子打开,当他们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齐齐一愣。
有的人认出了箱子里的东西,但有的人不知道箱子里这是什么东西。
“立即一人拿一个,拿了的,立即到后面去,没拿的,速度拿!”王宸对着扬声器大声喝道。
场地內的六万余人陆续上前,一人拿了一件类似于战术背心的服衣,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件,站在那里。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或许也有人认为这只是一件战术背心,你这么说也对,毕竟它和战术背心很相似!现在开始,所有人都给我穿上它!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东西,和你们的命一样重要!”
“至于为何这么说?很简单,它具有很多功能,你们只需要记住其中两个功能就可以!上面有两个按钮,蓝色的按钮是定位,红色的按钮是发出求救信号!”
“接下来,你们不会在戈壁滩上这么舒服的待下去!你们全部都要进沙漠深处!而动沙漠的深处是极度危险的,当你认为你快玩完的时候,可以按下蓝色按钮,然后再按下红色按钮。”
“记住,顺序一定不能错,否则救援直升机就收不到你的定位信息!当然,你们也可以壮烈的牺牲,因为这对我没什么影响,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这次的死亡指标是百分之二十!就算你们逞強死了,那也只能怪你们逞強,我不用负任何的责任!”
王宸对着扬声器,一口气吼道。
话语落下,六万余人的面色都严肃了下来。
他们都知道塔克拉玛干沙漠,也知道沙的危险。
“对了,忘记和你们说了,你们需要在这里面待上三天的时间!你们没有任何的食物,只有一瓶矿泉水!这三天里,你们身上都有着一个任务,这个任务是…找到我,来到我的身边!三天之后,没到我身边的,全部淘汰!”
“看到你们几千米外堆成山的矿泉水了吗?一人拿上一瓶!记住,谁多拿了,立即淘汰,然后留在这里,让你一次喝个够!”王宸说道。
“报告!”这时候,一名士兵大声喊道。
“说。”王宸喝道。
“能问个问题吗?”士兵大声喊道。
“问。”王宸点头。
“首长你在什么地方?”士兵大声问道。
“我无处不在!”王宸耸了耸肩,对着扬声器喝道。
“什么意思?”话语落下,不少士兵面色不解。
“意思就是…他不会告诉我们他在哪儿,他让我们自己找!而且还是没有食物,只有一瓶矿泉水的情况下,在沙漠里不断奔跑,不断浪费体力的去找!”一名少校正说道。
“还有问题吗?”王宸大声喝问道。
下方一片沉默,没有人出声。
“沉默,就代表你们没有问题,既然没有问题,那就开始吧!我会乘坐直升机前往你们的目的地,你们可以跟在我的身后,前提是…你们能追的上直升机!”王宸说完,大步朝着五十米外的直升机走去。
下方的六万余人相视了一眼,齐齐朝着王宸这边跑了过来。
虽然他们追不上直升机,但是能多跟一些路程,也可以少走很多弯路的。
“起飞!”王宸登上直升机,对着飞行员命令道。
话语落下,直升机的螺旋桨转动,缓缓升空,朝着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飞去。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直升机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下。
六万余人拿着一瓶矿泉水,从戈壁滩冲进了沙漠。
“首长,咱们去哪儿?”直升机上,飞行员对着王宸问道。
“随便飞,想怎么飞就怎么飞,没有什么绝对的降落点。”王宸开口说道。
“明白了。”飞行员应了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三个小时之后,本来密集的人逐渐的零散了起来,分别散落在了塔克拉玛干沙漠里。
“这他MA的怎么找?”唐刀和唐剑走在一起,此时他暗骂了一句。
“肯定有线索,找到线索,就不难找到他!”唐剑一步步的走着,猛然,他停了下来,蹲下,开始挖起了沙坑。
“哥,你干嘛呢?”唐刀对着唐剑问道。
“这可是好东西,沙参!咱们没有食物,没食物就没有足够的体力,沙漠里能吃的东西不多!你快去附近找找,还有没有!”唐剑对着唐刀喊道。
“这玩意儿,吃多了不会那啥吧?”唐刀问道。
“你还想当饭吃啊?能稍微垫垫就不错了!”唐剑说了一句,卖力挖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个小时之后,晚上八点半,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
疆新这地方天色晚,晚上十点十一点的还是白天,早上五六点的就天亮。
此时的王宸早已经抵达了目的地,他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扎下了帐篷,便让飞行员开着直升机回去了,三天之后再来接自己。
王宸躺在帐篷里,帐篷中啤酒、烧、水果等应有尽有。
此时他正在吃着瓜子,听着歌。
…
与此同时,夜狐等人在戈壁滩上,聚在一个帐篷里。
“你们说龙牙这到底怎么打算的?这次的选拔考核…和以前差距也太大了吧?”白骨轻声说了一句。
“他这应该是针对的考核。”夜狐开口说道。
“怎么讲?”血狼问道。
“他将地儿选择在了沙漠,而且这第二轮淘汰是在没有食物,只有一瓶水的情况下,在沙漠中寻找他!也可以理解为寻找敌人的据点或者基地!这是一场针对沙漠作战的选拔以及考核。”夜狐说道。
“难道是针对绝对武装?”贾明月微微皱眉,问道。
“不好说。”夜狐头摇,语气不是很确定,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