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鹰眼启动!
姚尚天前脚刚进去,几个混混迅速凑到一起,
头接耳。
"妈的,这家伙什么人,以前没见过啊。"
"我也没见过,这种身手,肯定不是小角色!"
"庇话,我特么也知道!"
"别废话了,赶紧去给白玉姐通报一声,看看白玉姐怎么说…"
姚尚天带着任苏苏一进门,便看见楼梯上面竖着一个牌子,写着四个红色漆字:白玉赌场!
"白玉赌场?呵呵,有点意思!"姚尚天扬起嘴角,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
任苏苏看到这牌子,又开始犹豫起来,拉着姚尚天的胳膊,小声地道:"要不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去吧…"
"怕了?"姚尚天说道。
任苏苏拉着他的胳膊,没有说话。
"放心,有我呢。"姚尚天紧了紧任苏苏的小手,安慰道。
任苏苏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却被姚尚天不由分说地拉着就上了楼。
一道屏风隔当在二楼的入口,嘈杂的声音透过屏风,从里面传了出来。
姚尚天绕过屏风,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赌场,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得愣了一下。
屏风后是一个敞亮的大厅,摆着十几张方形赌桌,每个桌子周围都聚集着不少赌客,也有不少围观看热闹的人。
而每个桌面上的游戏似乎都不一样,有的是扑克,有的是牌九,还有的是掷骰子。
姚尚天拉着任苏苏走了过去,先是看了看这里的大致情形。
他以前也在网上玩过不少虚拟的博赌游戏,像牌九、德州。扑克什么的,他也多少都了解一些,不过有些陌生的东西,他就不知道了。
"你就在我身边监督,这样你放心了吧。"姚尚天一把拉住任苏苏的手,笑着道。
任苏苏无奈,她身为一名民人教师,竟然和自己的生学身处赌场,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叫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姚尚天目光扫了一圈,直接拉着她朝最热闹的一桌赌局走了过去。
那赌局围观的人最多,时不时还有爆出几阵喝彩声,自然昅引了姚尚天的注意力。
两人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发现这桌赌局入座的竟然只有四个人,而围观的人却超过了三十之多。
圆桌上,四个人面前各自摆着三张牌,荷官垂手站于旁边,没有再发牌的意思,而池子里也没有任何塑料筹码,全是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姚尚天看他们面前各自只有三张牌,好奇心想:"不会是在玩炸金花吧?"
炸金花是最简单最直接,也是赌场里最低级的一种玩法。
这里面靠得基本上就是运气,还有概率方面的计算。当然除了这些,赌术也讲究心理战术,就是人们平时所说的胆量和智商。
炸金花的规则很简单,三张散牌比点子大小,再大一点的就是对子,对子之间也是比点子大小,再之后是顺子,顺子后面是同花,又称金花或者清一
。
在往上就是同花顺了,不仅牌的数字是顺子,连花
也都是一样。
而最大的牌无疑是豹子,就是三张牌面的数字相同,又叫机飞。
看这四人的穿着打扮明显就不是什么普通人,不过让姚尚天不解的是,几个人的赌注全是现钞,而非赌场专用的筹码。
在姚尚天身前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胖子,脖颈上的肥
挤出一团一团,上面挂了一
手指
的金项链,给人一种土豪的既视感。
他的运气显然不怎么好,一张脸阴沉沉的,恐怕输了不少。
而在胖子对面则是一名身穿蓝色风衣的青年,肤
白皙,五官俊秀,那明朗阳光的笑容和周遭混乱的环境显得极不协调,但他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羁,八成是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什么的。
其余两人分别是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女人。
姚尚天的目光不噤在那中年女人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烈焰红
,花枝招展,衣着也大胆得很,一套紧身的吊带裙短,
出大片雪肌,
峦高耸,
肢丰腴,臋部
翘,两条裹在
袜丝下的腿大圆润而充満弹
,
人之极。
她的肤皮也好得很,坐在灯光下,折
光泽,嫰滑无比。
"小
狼,往哪儿瞧呢!"任苏苏见状,狠狠掐了他一把。
姚尚天老脸一红,赶忙移开了目光。
那胖子看了一眼对面青年,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从面前的钱堆挑了一小沓钞票,扔进赌池里。
"跟两千!"
中年女人是胖子的下家,看见胖子下注,咯咯一笑,随手捡起一沓钞票扔了出去,云淡风轻地道:"我跟五千。"
我去!
姚尚天张大了嘴,这尼玛计数单位都是按千算的啊,赌得也太大了吧,他口袋这八百块钱恐怕还不够人家一次本金的。
"跟。"轮到青年说话,他也不看牌,随手拿起一沓现钞就扔了出去,那模样很有一种挥金如土的意思。
此时,奖池里堆満了花花的钞票,怎么也有大几万。
老头见状,苦笑地摇了头摇,道:"我下水,你们继续。"
下水是赌桌行话,也就是弃牌的意思。
那老头弃牌,桌面上就剩下三个人。
又轮到胖子说话,他皱了皱眉,他倒是很想结束,但是另外两家却很不给他面子,一个劲地跟注。
"妈的,我说你们两个至于吗!"胖子显得不耐烦了。
青年面无表情,而中年女人则
出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
姚尚天站在胖子身后,他也好奇中年女子为什么如此自信,心思一动,鹰眼启动!
顿时间,那中年女人面前的三张牌犹如透明了一般,牌面的数字自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红桃5,黑桃,黑桃4!
"难怪这么信心十足,原来是顺子。"姚尚天心中暗道,要是红桃5换个花
,变成黑桃,那可就是同花顺啊。
不过顺子也够了,毕竟一副牌摸到顺子概率已经是相当低了。
鹰眼扫过,桌面上的牌变得透明,中年女人的衣裙也跟着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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